試閱番外
男人手持書卷坐在樹下,忽而起身眺望遠處,仿佛在思考什么,微風吹過他的衣擺,帶動碎發撫過他的面龐,只是這風聲中還藏著一點小動靜。 不一會,一雙柔荑從男人身后冒出,覆上他的雙眼:“猜猜我是誰?”聲音靈動中帶著一絲嬌憨,讓人不禁猜想這必是哪位大人家的嬌小姐,不過事實也確實如此。 男人唇角微微上揚:“小姐今日有事便早早出府,那先排除小姐吧?!?/br> 身后踮著腳的女孩聽聞立刻收回雙手,而后又從男人的腰后伸出,摸向他的胸膛,生氣道:“哼,夫子猜錯了,再猜?!?/br> “小姐真要我猜?”男人看著一雙手在胸前亂摸一通,低聲輕笑后抬手抓住兩只將衣服弄亂的手。 女孩被握住雙手,臉上是又羞又惱,但又想不到什么法子,只能晃著頭在男人的背上蹭:“夫子故意戲耍涂涂,涂涂生氣了?!?/br> 這場面若是讓外人看見了,定會覺得這嬌小姐好不講理,自己先戲耍的人還說自己被戲耍。 男人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嬌小姐耍賴,連忙勸阻:“我知錯了,小姐就算惱了也莫要蹭亂自己的頭發才是?!闭f著,松開手轉身將女孩摟進懷里。 白涂涂抬頭看向男人,臉頰微紅:“那夫子總得給我一個賠禮?!?/br> “行,小姐要什么直接取就是?!蹦腥颂纸o她整理凌亂的發絲,下一瞬,卻被女孩扯開外袍,緊接著扯開里面的衣服。 男人像是習慣了她的動作,只是快要被扯開里衣的時候,面上才露出一絲緊張:“小姐,要不我們回房里吧?!?/br> “不要,就要在這,誰敢闖本小姐的院子?!卑淄客空Z氣有些急切,像是想到什么,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一會,男人飽滿結實的胸膛從層層疊疊的衣服中露出。 看著女孩的臉逐漸靠近,男人思考片刻便將女孩輕輕抵到樹邊,大袖下的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仿佛一道屏障將她圍在自己懷里。 白涂涂抬起頭,眼神里盡是疑惑,男人輕咳一聲解釋到:“我給小姐遮遮太陽?!?/br> “哦,謝謝夫子,夫子真好?!甭犓f完,白涂涂在他頸上落下一吻,隨后埋頭在他胸前。 含住挺立的嫩紅rutou輕輕吮吸,白涂涂一手摟著他的腰,時不時順著衣服撫過他的腰椎,一手覆上另一側的胸部,輕攏慢捻抹復挑,指尖熟練地把玩空閑著的rutou。 男人見她吸得急了,低聲哄道:“小姐慢些喝,莫要嗆著?!?/br> 白涂涂咽下一口奶,急忙回道:“今日隨父親進了趟宮里,我心里煩悶嘛?!闭f話時,唇齒間還帶著絲絲奶香,看得男人心癢。 “那小姐為何煩悶,是宮里的賞賜不喜歡麼?” “沒有,女皇陛下的賞賜我很喜歡,就是,就是……唉?!卑淄客繘]想好怎么說,埋頭繼續喝奶,吸了好一會才繼續說道,“夫子,都這么些年了,還是沒想起些什么嗎?” “沒有?!蹦腥宋⑽u頭,“小姐怎么又提起這事?” 說起來,這男人當年還是在路邊被白涂涂撿到的。 當時白涂涂隨父母從郊外莊子回城,在山間的小路看到一個衣服稍有磨損,頭發凌亂的男子。雖說像男子這般體格不太像能被襲擊的樣子,可這磨損后還能看出幾分華貴的衣物和配飾又讓人不得不去相信:這必是哪個橫遭不測的富貴人家的公子。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白涂涂這么想著,隨即讓仆從將他抬上馬車,帶回家照顧著。 誰料這男子醒來后卻說自己喪失了記憶,小姐的恩情實在是無法報答,惟愿在小姐身邊做事,替小姐效力作為回報。 白涂涂看著他擦拭干凈后的臉,盡管這臉實在是豐神俊朗好看得緊,可她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落到他微微露出的胸膛,被那處的飽滿和挺拔所吸引。 看了好一會才想起來回復男子的話,白涂涂羞紅著臉應下,可誰知有的話越想憋在心里就越容易傾訴出來。 “你這胸膛如此挺拔,可能出奶?” 聽到她這直白的問話,男子也羞紅了臉,連耳尖也染上一點緋紅,他點了點頭:“嗯?!?/br> 白涂涂不是沒聽說過有雙性的男子會出奶,可頭一回見到真的,眼里還是藏不住驚訝:“真,真的?” “當真,若小姐不嫌,某愿讓小姐嘗嘗?!?/br> 白涂涂沒想過這男子竟也如此直接,看著那紅嫩的乳尖從衣衫下露出,隨著白凈的胸膛送到自己面前。 白涂涂沒按住心里的好奇,反倒將這乳尖含進嘴里,這動作喚醒了身體的本能,讓斷奶十余年的她又對著rutou吮吸起來,伴隨著男子一聲悶哼,甘甜的乳汁流入,乳香幾乎充滿了口腔的每一處。 后來,白家小姐院子里多了一個教授小姐技藝還陪玩伴學的夫子。 白涂涂幼時就已經被父母定了一個婚約,對方是當今女皇陛下的弟弟。只是這小王爺失蹤好些年,白涂涂又養了個會產奶的英俊夫子在身邊,早就對做什么王妃不抱希望。誰曾想,今日隨母親入宮和女皇嘮家常,卻被告知這王爺又被找到了,現在只等她同意,她和王爺的婚約就可以履行了。 白涂涂喝完一邊的奶,才將煩心的事說出來,語氣間還有幾分難過。 男人捏著她的耳垂輕輕揉搓:“小姐又為何難過,我可以幫上忙麼?” “唉,我就是想著,你要是想起來你是哪家的公子,我就可以和爹娘還有陛下說:‘涂涂已經有丈夫了,王爺就留給別的姑娘吧?!闭f完,白涂涂銜住就要溢奶的另一邊rutou,將乳汁吞入腹中。 “看來小姐不太愿意做這王妃?!?/br> “那可不嘛,比起那不見人影的勞什子王爺,涂涂還是更喜歡夫子,難道夫子不喜歡涂涂嗎?”白涂涂沒留意男人說這話的神情,埋頭喝著奶,快速回答道。 “我自是喜歡涂涂的?!蹦腥搜壑懈‖F一抹笑意。 “既然咱們兩情相悅,那就請夫子快快想起一點事情吧?!卑淄客坷^續喝奶,又錯過了男子臉上的表情。 等懷里的人喝完奶睡過去,男人才拉上衣服,橫抱起她走回屋里。 翌日,一道賜婚圣旨送到白涂涂手中,看著女皇陛下定好的完婚日期,她只覺得萬分難受,看來終究是要和夫子有緣無分了。 終于,她在四下無人的大堂找到了男人,他一如往日那般衣冠整齊,站在博古架前欣賞一個瓷瓶。 白涂涂沒有像平時那樣去親近男人,只是站在他身后,心中極力告誡自己要和他保持距離。 男人想起她在屋外尋找自己的急切的樣子,放下瓷瓶正要轉身,卻被白涂涂制止了:“夫子不必轉身,我和夫子說完話就走?!闭Z氣間還有一點鼻音,似乎是有點委屈。 “小姐請說?!北M管心中有些疑惑和擔憂,但男人還是聽從了白涂涂的話。 “陛下立了道圣旨,賜婚于我和那王爺,連日子都定好了。夫子,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再見了。我給你備些銀子,還有些幾間鋪子,你盡可拿了走遠些,莫要再想我,雖然我也很舍不得夫子,可是,可是……”說著,白涂涂忍不住哭了起來,這定下的命運難以擺脫,兩人的緣分卻又這么淺。 男人聽她說完,一手扶額一手握拳,不禁懷疑這媳婦是不是被自己養壞了,怎么思路如此清奇且略有點笨,果真同她本體一般,是一只笨兔子,唉。 男人聽著女孩在他身后啜泣,良久才決定好,問道:“小姐這是打算始亂終棄了?” “嗚嗚嗚哪,哪有始亂終棄,我們又不曾同床睡過,只是我喝過你的奶罷了。嗚嗚嗚嗚,夫子怎么這樣說我……”白涂涂沒想到平日里溫柔的男人此刻不安慰她,語氣還如此嚴肅,心中更加難受,說話間也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 “呵,好一個喝過我的奶罷了?!蹦腥宿D過身,一手握住白涂涂的肩,一手輕輕捏住白涂涂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鞍仔〗愫攘吮就跞甑哪?,如今不僅不愿嫁與本王,還要趕本王走,難道這還不算始亂終棄嗎?” 白涂涂一雙杏眼滿是水光,看著男人的神情從生氣到無奈,又因為被迫抬著頭,忍不住打了個哭嗝:“夫,夫子,嗚嗚嗚嗝……” 傅凌被白涂涂這哭嗝弄得氣消了,無奈道:“傻兔兔,你要本王拿你如何是好,嗯?” “嗚嗚嗚,夫……”白涂涂思路還停留在上一段,想著怎么跟喜歡的夫子解釋清楚,終于在男人接二連三的自稱中回過神來。 等等?!當今陛下就一個兄弟,那“本王”必然是她那個賜婚對象!看著男人凌厲的雙眼,白涂涂嘴比腦子快的換了詞:“夫……夫君?!?/br> “誒,終于改口了,我的傻兔兔?!备盗枋炀毜嘏跗鸢淄客康哪?,吻上她濕潤的唇。 這些年兩人不是沒吻過,只是現在腦海里思緒正亂著,白涂涂被這一深吻弄得更加發昏,待她被放開,暈乎乎的問道:“你就是那個失蹤的王爺?那我,那我們……” 白涂涂被吻得有些站不穩,靠在男人身上,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呆呆地仰頭看著他,“夫子就是王爺,王爺就是夫子,那……” 傅凌用手帕給她擦臉,靜靜地聽著懷里的傻兔子理清思路,沒有出聲,只是唇角忍不住翹起。 白涂涂看著男人近在眼前的臉龐,眼神細細描過每一處,而后閉眼深吸一口氣,將男人推到一旁的椅子上。 “堂堂王爺竟然如此欺騙我,我生氣了!” 傅凌看著自己松開的衣襟,沒想到說清楚后白涂涂的反應這么大,一時間也想不到什么安撫的法子,思來想去干脆解開衣服,將白涂涂抱到腿上坐著。 “不氣不氣,喝點奶潤潤喉嚨,嗯?”傅凌挺起胸膛,將rutou送到白涂涂嘴邊。 挺立的rutou顏色紅潤,奶珠子從孔洞里冒出,掛在乳尖,仿佛鑲嵌了一顆珍珠,白涂涂看得心動,一個沒忍住就熟練地將這rutou含進嘴里。 看白涂涂被安撫著喝奶,傅凌才解釋道:“沒有騙你,你爹你娘都是知情的。我一開始確實是不敵別人的偷襲倒在路上,被你撿回家。第一次醒來確實什么都不記得,可當你戴著我的玉佩來看我,我就什么都想起來了。本來是想逗逗你,沒想到你真的沒認出我的信物也沒認出我的身份,這些年我才沒正式說出來。嘶,輕點,咬壞了王妃以后想喝奶可沒得喝了?!?/br> 白涂涂見惡作劇得逞,瞪了他一眼,只是眼里得意的笑意沒藏?。骸昂?,漲奶了難受的是王爺,我還有另一邊可以吃?!?/br> 傅凌滿眼寵溺:“好吧,那就罰本王這輩子這邊漲奶到憋壞吧?!?/br> “呼,還是算了,夫子的身子要是憋壞了我可舍不得?!卑淄客勘凰@話嚇得,對著剛才咬過的rutou輕輕吹氣,吹了幾下才又含住剛才在吮吸的rutou,“你真的是王爺???” “我不會騙你?!?/br> “那,那我終于可以叫你的名字了,我想想,你叫……傅凌?”白涂涂咽下最后一口奶,用舌尖舔著他的rutou當做清潔。 “嗯,王妃想怎么叫本王?”傅凌任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雙手摟上自己的脖子。 “唔,我想想……”白涂涂讓男人低下頭和自己額頭相抵,看著他的雙眼,紅唇輕啟,“傅凌…傅凌……傅凌………傅凌!” “嗯,我在這?!?/br> “傅凌,傅凌,傅凌,傅凌……” “是我,我在,怎么了?” 白涂涂和傅凌四目相對,嘴里重復著他的名字,看那眼里涌出的溫柔和愛意,就如同摟著她的結實臂膀,緊緊地擁抱著她的心。 想起這些年兩個人的一切,一開始的玩笑和自己的粗心大意,又聯想到這些年他面對自己時有口難言的樣子,淚水悄然從眼眶滑落。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不哭了不哭了?!备盗鑼⑺龘нM懷里,一邊有節奏的踮著腳抖腿,一邊撫摸著她的后背,就像安撫哭鬧的孩子。 “嗚嗚嗚涂涂心疼你,嗚嗚嗚嗚嗚嗚嗚……”白涂涂靠在他懷里輕聲哭著。 “現在把眼睛哭腫了,這后天成婚不好看了怎么辦?” “呸呸呸,才不會??刹荒軄y說啊,老爺們真討厭?!?/br> “討厭就討厭吧,反正你已經是我王妃了?!?/br> “你!哼,本王妃要把你親得說不出話來?!?/br> “好了,本王說不出話了?!?/br> “哎呀,你!”白涂涂被逗得氣出一對兔耳,還被傅凌抓在手里揉著,心下著急,雙手一通亂摸,將傅凌的虎耳和虎尾摸出來才作罷。 被命運逗弄又不斷的走到一起的兩個人就這樣在大堂的椅子上嘻笑打鬧,他們的故事,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