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這日中午,張然邊洗著碗邊出神地想著:轉眼成為青年們的生活助理已近七個月,自己和他們的關系發展得卻愈發奇怪。自己避之不及,而他們卻像尋得什么有趣游戲似的,就喜歡看他被逗弄得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樣子。 起初只是言語調侃,后面變本加厲地開始動手動腳,連端菜上桌時青年都不知收斂,竟當著眾人的面用指尖在自己屁股上劃著圈,如果不是自己擺放菜的動作快,那手指怕是要直往更里處去。這逗弄他的青年里,當然不包括視他如仇敵的白至琦和殷自清,那敵視的視線可比其他幾人更讓人難以忍受,所以自己非常有自知之明地避著他們。 張然還陷在苦惱中,此時一只白皙的手剛觸碰上他敏感的腰部,男人嚇了一跳立馬回過了頭。因為之前青年們堪稱偷襲的動作可是將男人的警惕性提高了好幾個度,但那反應在青年們看來就像受驚的兔子般。 發現來人是羅之言,張然心里本能地敲響了警鐘。雖然這清冷精致的青年總是禮貌地與自己保持著距離,但是那黢黑深邃的眼眸有時一瞬不動地盯著自己,時而像是想到什么竟是嘴角上揚,那美麗動人的一幕只讓自己感到危險,因為那眼神侵略性太強了,仿佛整個人都被活剝開來。 "有事嗎?"張然都不太敢望著青年的眼眸說話,只低著頭小聲地問了句。羅之言也不說話,盯了男人良久,才抓起他的手臂將其往樓上方向帶。 "你……你干什么!我還沒收拾干凈?。埲唤辜钡?,然而自己卻被他拽得踉踉蹌蹌。接二連三的事實讓張然明白了別看自己高大結實,那力氣根本比不過這些看似清瘦的青年。 而羅之言拽拉男人的動作中卻有一絲不符性格外表的粗魯與著急。自己也嘗試在其他事物中找尋到如同面對男人時才產生的不一般的情緒波動??赊D換了不同的事物都失敗了,果然答案還是在男人身上。 有時遵循了內心的本能去觸碰男人挺翹肥膩的臀rou,那軟綿的觸感在指尖產生了一種酥麻感順著手指直傳向內心深處并激起詭異的情緒,且那酥麻感還引得自己下身跳了跳。這樣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羅之言食髓知味,當然想經歷、品嘗更多。 這段時間自己又被男人看上去豐滿無比的唇吸引,內心總有聲音催促他用舌尖去舔弄,那感覺定會是美妙無比。然而相處下來也知道男人的性格是害羞靦腆的,定會推拒自己,搞不好就這樣避著自己,那就失了許多樂趣。于是就打消了在公共場合去嘗試的念頭,想把男人帶到自己房間然后好好品味。一想到馬上就能品嘗到內心渴望不已的唇,自己的情緒就漸漸波動起來,興奮不止。張然可不知道青年內心肖想的竟是自己的唇,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什么,空有的只不過是內心不斷攀升的擔憂罷了。 誰知半路卻殺出一個陳咬金——安陌。羅之言黑眸一轉,望向從另一邊握住男人的有些礙眼的手,淡然的聲音卻蘊含一絲危險:"放手。" 而張然內心卻松了一口氣,希望他們是要談事情,覺得自己礙事支開自己最好。 而這些青年們本質都是惡魔,誰也不會怕誰。安陌笑了笑道:"我找張叔有些事情。" 張然心里慌亂:這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來了? 而羅之言仍然是淡然的樣子,只不過黑眸沉得可怕,聲音更是冷了幾個度:"我讓你放手。"安陌仍是不在意地笑了笑,也不顧羅之言在場,微低頭湊至男人耳邊輕聲說了句什么,動作親昵極了。張然聞言向安陌點了點頭,猶豫地望向羅之言,想著怎么說才能不惹他生氣,于是柔聲道:"我幫安陌去處理點事情,之后我再來找你。" 羅之言黑眸沉沉地望著張然,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地加重,男人疼痛地皺了皺眉但并未說什么。 "算了。"說罷羅之言就松開了男人的手,轉身進了房間。雖然羅之言面上冷然,但張然總覺得他生氣了。男人一個頭兩個大,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哄他開心。張然還望向羅之言那緊閉的門,安陌就拉著他走向自己的房間。 "張叔,我給你借了套西裝,你快來試試看。如果不合適我重新去換,今晚就要出席宴會了,我怕來不及。"安陌拉著張然站定在衣櫥前,抬手取出了一套黑色的西裝。這話說得可是及其符合安陌所扮演的辛苦攢錢的失勢世家子弟,張然也并未懷疑,心里對安陌的好感倒是增了幾分。伸手接過西裝就要向門口走去,打算去自己房間試一試。而安陌卻抬手攔住了準備離去的男人,說道:"張叔在這換吧,不打緊的。比較方便,而且我也趕時間。" 張然哪里知道青年心里打得什么算盤,覺得他說得十分有道理,也打消了離開的念頭。只是有些躑躅地看著青年,詢問道:"那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房間里的衛生間?"安陌望著那紅色漸漸爬上男人的耳根,心里只覺得好笑與好奇,調笑道:"張叔這么好的身材應該自豪地秀出來呀。"張然因為自己身體的異樣從不敢在同性面前換全身的衣服,經青年這么一說,內心有一絲羞赧,低著頭說道:"那……那好吧。"青年雙手往后杵著,慵懶地看著男人。張然這也是頭一次主動在同性面前脫衣服,內心既擔憂又赧然,最后還是背過了身去換衣服。 安陌本來不對這樣高大強壯的男人感興趣,先前也不過是逗逗他。然而眼神一瞟卻見男人早已脫了褲子,彎腰正在穿著西裝褲。本只是普通的白色內褲,稱著男人蜜色的皮rou,竟有一絲說不出的情色感。隨著彎腰的動作,那臀rou將內褲繃得緊緊的,仿佛下一秒這劣質的內褲就要兜不住那肥美的屁股。兩瓣渾圓挺翹的臀rou隨著男人抬腿的動作輕晃著,安陌眸色深了幾許,心里想的都是:這sao貨估計就是這樣勾引男人的吧。青年茶色的瞳孔追隨著男人那晃動的的肥大屁股,卻察覺到一絲不同。隨著男人彎腰更甚去整理褲腳,那廉價并有些透明的布料勾勒出兩瓣緊閉的rou唇,經過cao弄后更顯得肥美,飽滿地撐著內褲,生怕別人發現不了這小東西似的。但動作極快,安陌也只窺視到一瞬,眼里卻多了幾縷暗光。 隨后張然脫了上衣,由于多年干農活的原因,總保持著穿老土背心的習慣。安陌還是被男人的身材吸引了目光,流暢的肌rou線條,展示出有力而健美的力量感,但誰知那些肌rou最后卻成了青年們齒間舔咬玩弄的玩具。男人的胸肌大得不一般,這背心根本兜不住兩團肥大的奶子,那葡萄粒大的奶頭還從那背心里探出了頭,隨著抬手穿衣的動作,那兩團豐盈的奶球還顫了顫。 安陌眼神流轉至自己衣柜靠里的格內,從里微露出的角衣服布料,卻像是女士衣服的款式。眼里漸露出一些趣味的笑意,心想:或許什么時候可以試一試。 "我……我換好了。"張然終于換好了西裝,如果動作再慢點,男人的身體怕早就被背后盯著他的青年用眼神吃了去。安陌回過神來,眼里閃過一絲驚艷,倒也應了那句俗話:人靠衣裝。但是不知為何自己的喉嚨竟有些干,喉結本能地動了動。早已看過男人那誘人的身體,現在被西裝緊緊包裹著,只覺得更加勾人。真想走上前去把男人好不容易穿上的西裝撕得稀爛讓其掛在男人身上,然后跪在地上被自己cao穿。 安陌從床上坐起,走到男人面前,抬手為他整理了領帶并撫平了褶皺,然后湊至其耳邊帶有些低啞的嗓音說道:"張叔,很好看。" 最后那三個字卻仿佛沾染了青年心底的欲念,在齒間咬磨半天才慢慢吐出,張然被這含著情欲的guntang話語蠱惑住了,羞紅了一張臉。 "我……我覺得挺合適的,那就晚上見了。"張然還是覺得這距離太近了些,便后退了小半步拉開了距離。安陌卻覺得男人這純情羞澀的模樣太過勾人,他們晚上不像去參加宴會,倒像是約會的小情侶。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那詭異的笑意浮上眼底。 臨近宴會前兩個小時,安陌就敲響男人的房門,說是要帶他去一個地方。 到了目的地,才發現是一處極大的工作室。令張然非常驚訝的是,這竟是青年自己的。但轉念又想,他們都是優秀至極的青年才俊,才華橫溢,故又不覺得奇怪。 這的確是安陌自己創立的工作室,以設計為主。早些年都是由安陌自己親手為一些名人做造型的,后面才轉向以服裝設計為主,近幾年也創立起自己的品牌,也參加過有名的時裝周、舉辦過屬于自己的時裝秀,在全國乃至世界上都小有名氣。安陌本身就喜歡時尚,可以說組合里的妝造理念都是他在負責,也得到眾多粉絲和路人的贊賞。但是工作室的員工都知道他們的老板有一個癖好,但作為時尚人士,也見怪不怪。 "老板,今日怎么有時間過來?"安陌才到門口就有人迎了上來,將他們引至安陌自己的辦公室,然后為他們準備茶水點心。 "幫他打整下。"安陌抬起下顎指了指男人的方向,那女子立馬明白,走向男人示意他跟自己走。安排完后,安陌走進了自己的試衣間,挑選起衣服。 張然被帶走后也不知道干什么,只好戰戰兢兢地坐在那里讓女子擺弄。半小時過后,張然看著鏡中陌生的自己,有些愣住。 "張叔。"張然聞聲轉頭,像是看到什么似的睜大了眼、張大了嘴。都未察覺到青年已經走到自己面前,還用那帶了美甲的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說是"青年",還不如是一個女人,漂亮精致的女人,比張然見過的許多女明星還美麗大氣。 "你、你……"張然的話語因為震驚而哽在喉嚨里,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安陌早已習慣了別人震驚的目光,其他人也對此見怪不怪。青年笑了笑道:"張叔,是我。" 張然兀自消化著眼前的畫面:青年高挑并且骨架極大,穿著紅色禮服略顯怪異,但這紅色稱得青年膚色更加白皙,臉上是精致的妝容,涂著攝人的大紅唇,整體看上去只覺得這是一個氣場強大的高挑女子。 "張叔,我不太方便,你能否幫我穿下高跟鞋?"張然已經被震驚得頭腦懵懵的,忙點頭答應。安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優雅地點燃一根香煙,低眸看著蹲著為自己穿鞋的男人。張然輕輕地抬起青年的一只腳為其套上黑色的高跟鞋。而青年另一只腳卻不安分抬起蹭著男人的腰部,男人敏感地縮了縮身子,但手上動作未停。 穿好鞋后,張然抬眼看向青年,那原本蓋著額頭的頭發被向后梳去并用發膠固定住,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簡單的妝容讓男人臉色看上去好了許多,竟顯得有幾分剛毅英俊,成熟感撲面而來。那下垂的眼睛因為抬眼的動作,眼角勾勒出一絲魅惑的弧度,但那眼神卻是單純懵懂的。直看得安陌藏在裙下的粗大yinjing跳了跳,那夾著煙的手指也一頓,倒是立馬起身,讓男人起來,生怕這么看下去,自己怕就是徹底硬了。 187的身高踩著高跟鞋徑直突破一米九,讓青年的壓迫力更加強大,男人在其身前倒有幾分小鳥依人的姿態。張然自己也覺得憑借青年自身的氣場定能逼退不少人,根本不用自己這個保鏢,而且自己從未參加過上流社會的宴會,內心有一些不安。 宴會的時鐘已敲響。張然駕車帶著青年來到目的地,是一處隱蔽的豪華別墅,此時早已燈火通明。 張然為青年開了車門,并伸了手讓其杵著下車。安陌一進門就引起不少人注意,無論男女,目光都聚焦在這異常高挑的"女子"身上,而張然這保鏢反倒形同虛設。 張然畢竟不了解上流社會,以為沒人過來交際,但安陌氣場強大、氣質出挑,更會引得一些人前來認識了解。不一會兒,張然和安陌身邊就圍了不少人。安陌用變了聲線的聲音寒暄著,說些場面話。而張然就站在一旁擋住那些俞貼俞近的男人和女人,安陌未等到自己的目標,是不會主動接下那些人的酒和名片的,所以張然的任務就變得十分艱巨,替他擋了不少遞過來的酒和名片。 這時,穿著一襲黑色禮服的女子走了過來,柔聲說了句:"請讓一讓。"那圍在青年身邊的人立馬散開來為其讓出一條道路。 "安陌,好久不見。"青年這時倒是露出了一個極淺的笑容,那笑意直達眼底,看得出是真心實意的。"落姐,好久不見。"安陌將自己手中的酒杯遞給身旁的男人,給了眼前的女子一個擁抱。 松開后,女子拉著安陌的手輕拍著,抬頭望著安陌裝扮的模樣,像是回想起記憶中的某個人,眼里立馬蓄滿淚水,哽咽出聲:"像……太像了……但小陌,是時候也該放下了。"安陌用指腹拭去女子臉上流下的眼淚,輕聲道:"落姐,我得讓她安心。" 此時一道男聲插了進來:"子落、安陌,原來你們在這里呀。"二人順著聲音望去,女子立馬擦干眼淚恢復了那副大家閨秀模樣,而安陌卻冷了眼神。 那男子逐漸走近向女子點頭算是打招呼后,眼神復雜地望向安陌。青年假扮的模樣和記憶中某個身影逐漸重合。 男子嘆了口氣隨后說道:"小陌,你不能再這個樣子……你姐……"在聽到后面兩個字時,張然切身感受到安陌周身的氣壓低了下來,夾雜著無邊的怒火。安陌咬著牙吼道,可無了那嬌俏可人的嗓音:"你別提我姐。" 男子皺了皺眉頭,依然開口說道:"小陌,你姐在的話也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的。安叔也……"青年似是徹底被激起了怒火,用力掐住面前男子的脖子,白皙的手上青筋暴起。"你不過就是安家的一條狗,有什么資格提我姐?"宴場的眾人都被這聲浸透冷意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停下了當下的交談。卻發現現任安氏集團經理的陳彥被一個紅裙"女子"掐住脖子的場面。聽他們的對話,這"女子"好像是安家的公子,頓時小聲議論起來。這可是天大的新聞:安氏公子女裝打扮,掐著安家的義子陳彥,而他們口中爭執的女子——卻是那個花季早逝的安家大小姐——安婞。而站在他們身旁的黑裙女子是安婞最好的朋友——章子落。 章子落見這架勢,生怕二人打起來,在一旁拉住安陌的手道:"小陌,快松開吧!陳彥快被你掐死了?。埲灰不帕松?,根本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上前了半步想要阻止。 而安陌倒是冷靜下來,松開了手。陳彥彎著腰喘著氣,抬頭看到青年冰冷的眼神俯視著自己,這模樣神奇地喚起了他記憶中的那個女子。但是角色相反,記憶中是自己冰冷地俯視著那個凄慘地躺在血泊中的美麗女子,睜著一雙眼,其中滿是傷心絕望和深藏的愛意,卻沒有一絲恨,那眼神刺得陳彥心臟隱隱疼痛。 安陌看著陳彥神色變化,猜他定是想起什么虧心事,輕蔑而冷戾地開口道:"你就安心做安凌身邊的一條狗好了,你和他總有一天得跪在我姐墳前給他道歉。你告訴安凌,他不是重男輕女么,不是把安婞看做利益籌碼么,不是蔑視她的夢想么?那我就做給他看,看他那么喜愛的兒子扮作女相、進了娛樂圈,定會是心痛不已、后悔萬分吧?至于你,一個毫無擔當的慫貨罷了,根本配不上我姐,安婞認識你,算是她倒了八輩子霉。" 說完就要推開他向前走去,陳彥直起腰攔住他。安陌眼神一沉,說道:"怎么?一條狗還想擋路?" 這陳彥可不簡單,就算在這么多人面前挨了罵、丟了面子,只片刻的失神便恢復了沉穩的樣子,沉聲道:"我知道你為什么而來這個宴會,如果你喝了這杯酒,我就替你引薦。" ?。⑽矣玫弥銌??" 安陌不屑道。陳彥勾了勾嘴角說道:"你要是有辦法也不必委屈自己來這樣的宴會。" 安陌沒有應答,看了看陳彥,又轉眸看向那杯酒,皺了皺眉頭。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杯酒有問題,除非安陌不要那對他至關重要的利益,否則他非喝不可。陳彥望著冷著臉的安陌,心想這杯聯姻的酒他必須得喝,為了安家,也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且自己也能完成安凌吩咐的任務。真不愧是親生父子,拿捏兒子的心思如此之準,提前扼住其喉嚨,若是他想得生,那這杯酒就是希望。 張然再單純遲鈍的腦子這時也知道這時安陌處境的為難。男人是真的單純,只覺得他是一杯普通的酒,只需要作為保鏢的自己替他擋了這杯酒,安陌也不必為難。 于是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會有一個壯實的不知是什么身份的男子站了出來,聲音有些發顫地說道:"我來替他喝這杯酒。"安陌低眸看著這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眼神閃爍了些許,抿了抿唇,心里只覺得這男人真是蠢死了,自己就算不喝這杯酒也有其他出路。他今天也不止為了那利益而來,在知道這個宴會的主辦方后就明白了一切,他今天就是來砸場子。自己純屬是被安凌的手段惡心到了,但現在這事態發展倒是出乎意料。 "你有什么資格替他喝?"陳彥皺眉道,心想怎么冒出這么個敢接安家話的人。"我……我是他的保鏢,他不愿喝就由我來喝。"說罷張然說罷就奪過那杯酒仰頭一喝,想著快刀斬亂麻,自己先喝了這杯酒他們就沒有威脅安陌的籌碼了。安陌還想阻止,看著男人極快的動作,心里不快的陰霾被掃除些許,竟是輕勾了嘴角。 宴會結束后,倒是安陌扶著張然出了門。在這場鬧劇后,來賓只當看個熱鬧,看看京城安家的丑聞,實際都有自己的目的,交際照樣繼續。 看男人為自己喝了那杯酒后,安陌心里就有了打算,于是讓這蠢男人為自己擋了不少酒。張然頭腦暈漲得不行,腳步虛浮,不知是酒精燒人還是怎的,只感覺自己身上熱的厲害。 安陌找了代駕,將男人扶上了后座。張然一張臉燒得通紅,不止身上熱,那身下的兩個部位竟開始泛了癢,不住地翕合著,也泛了水意。自己腦子也開始不清醒起來,都快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了。怕自己醉酒失了態,于是坐離了青年,高大的身子就這樣蜷縮在車角。 安陌發現男人慢慢挪動著遠離自己,還扭著身子蹭著車門,似是覺得身上癢。因為想進一步看看男人的情況,于是慢慢靠近了他。 而張然快要堅持不住了,因為那杯酒的確有問題:里面下了從國外花重金購來的媚藥,其須經酒精催發才能產生藥力,只需幾克就能讓人化身原始的野獸。而男人替安陌擋了這么多酒,藥力更是被催發得完全。 安陌手才放到男人臉上,感受到異常的高溫,就被張然一把抓住那只冰涼的手放到自己鼓脹的胸肌上,似是覺得這衣服礙人,不能讓里面的身體感受到那沁人的涼意,于是自己粗魯地剝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個小口,將那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舒服地喟嘆了一聲。那癢意已經泛上了奶頭,癢得男人直哼哼,只覺得要是有人掐掐它舔舔它就好了。這還不是因為張然被cao弄了許久,身體開發得敏感不已,剛才自己蹭弄車門也不能緩解這癢意,竟希望有人能幫幫他。 似是發現自己胸前有一只手,竟惱怒起這只手不替他止癢,于是睜著一雙迷蒙濕潤的眼望向身邊的青年,軟聲道:"你怎么不摸摸我,我好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