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對鏡挨cao/被注視著排出體內跳蛋/失禁/被刺激進入發情期
即使宗政律通知了秘書別再讓那個信息素能刺激到他的Omega來他辦公室,但他總是能在各種辦公室之外的地方遇見對方。比如和流光上下班時,又比如和流光約會時。 對此流光覺得那個Omega就算不是宗政律的官方CP,也會是這個時間段對宗政律而言十分重要的角色。Omega和Alpha之間是互相吸引的,腺體分泌的信息素讓Beta根本沒有插足空間。 ——如果把腺體切掉……可是這個世界的人把腺體看得比jiba還重要。 流光轉動著手中的小刀,幾次想把它扎進自己的身體里又硬生生忍住了。 ——糟糕,我變得像溢彩一樣束手束腳了。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又關上,開會回來的宗政律看著流光手中的小刀時神色一滯。流光通常和他形影不離,哪怕是那些讓流光興致缺缺的會議,就算流光不跟著去,也會在他的身體里塞一些小玩具,然后遠程控制。 今天去開會時宗政律的身體里照舊塞著小玩具,可整場會議下來它安安靜靜完全沒有被啟動哪怕一次。按理來說宗政律應該松一口氣,可他卻詭異地悵然若失起來。 流光隨身攜帶銳器宗政律是知道的,這點上溢彩和他習慣相同,除了用于自殘和防身,還因為這樣比較能讓他們安心??梢绮蕿樽谡筛淖兞诉@個習慣,只是他穿越后又重新撿了回來。 宗政律只以為這是自己在流光心中不再特殊的表現,流光之所以和他確定關系,只是曾經的執念與對Alpha性癖的疊加,他并非不可替代。 “怎么又玩起了刀?”宗政律用絲毫聽不出不自然的聲音問。 流光看向宗政律,刀尖戳在自己的皮膚上,只是將皮膚壓得下陷,并沒有戳破。他非常坦蕩地說:“最近很煩躁,想自殘,不過我記得和你的約定,所以我忍住了?!?/br> “在煩什么?”宗政律問。他對那個Omega表現得并不特別,難道流光發現了?他的心情有些雀躍。如果流光因此煩躁,是不是表示他在流光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特殊的? “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很煩?!绷鞴獍胝姘爰俚恼f。除了對宗政律官方CP可能出現的煩躁外,他確實還覺得莫名其妙的煩躁。莫名其妙的有種“麻了,毀滅吧!”的心態。 流光收起小刀,撲到宗政律懷里說:“哥哥,我想cao你?!?/br> “……”宗政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他知道流光這么說并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只是單純的對接下來行動的告知。 “跟我來?!绷鞴馔蝗淮蜷_辦公室的門,拉著宗政律往外走。 “流光!”宗政律呵斥。對流光可能打算在外面cao他感到恐懼,以及一絲隱秘的期待。 流光力氣很大,哪怕宗政律是Alpha也只有被他拖著走的份。他把宗政律帶到了Alpha的辦公區,在位置比較偏僻的廁所門口立起了“維修中”的警示牌,然后拉著宗政律進了廁所。 為了給稀有性別Omega更好的工作環境,避免信息素相互影響,以及出現意外刺激導致發情的情況,公司的Alpha和Omega的辦公區相隔甚遠。 流光動作隱秘的反鎖廁所的門,把宗政律抵在廁所的洗手池邊,在巨大的鏡子前脫宗政律的褲子。 “別,流光……”宗政律按著流光的手,他能感覺到流光勃起的yinjing正隔著褲子抵著他的臀縫。 “為什么?害怕被發現?”流光明知故問,抽出只手按在宗政律胯下,“可是你硬了啊,哥哥。你的身體喜歡被我這么對待。你難道不想這么對我嗎?比如帶著全裸的就套了件風衣遮羞的我去約會,在人煙稀少的公園里讓我解開風衣跪在地上踩我的jiba。又或者……去參加下周赫多涅的垂憐舉辦的公調,在所有人都注視下用你的jibacao開我的屁眼,射進我的生殖腔里?!?/br> 流光的描述讓宗政律呼吸加重,按著流光的手不自覺地放松了力道。流光乘機解開總自律的皮帶,將宗政律的外褲和內褲一并扒至膝蓋。 公司的廁所都打掃得挺干凈,這間廁所更是因為位置偏僻所以使用率不高。流光把宗政律帶到這里的目的除了特殊PLAY之外,更是為了試試那個Omega是不是宗政律的官配。 即使這里是Alpha辦公區位置偏僻的廁所,即使流光在外面放了“維修中”的警示牌,即使流光反鎖的廁所的門。如果那個Omega是宗政律的官配,劇情的不可抗力就一定會讓他出現,就像他從登場開始便頻率極高的與他們偶遇一樣。 當然,流光也不排除對方是人為安排各種偶遇來接近宗政律的可能。只是他自己對宗政律的在乎就像是受到劇情不可抗力的影響產生的,且這種在乎又并沒有如他擔心的那樣加劇到讓他失控的地步,而是微妙的維持在他隨時可以不甘心地抽身而退的程度。 這才是讓流光焦慮的點。 流光解開褲鏈掏出自己的yinjing,勃起的硬物在宗政律光裸的臀縫間摩擦,性交似的上下蹭動。 每天都被插入讓宗政律的后xue不再過分緊致,哪怕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被流光強硬插入也不會撕裂流血。他去開會前流光往他的后xue里塞了跳蛋,塞跳蛋的時候做了潤滑和擴張,雖然現在xue外的潤滑劑已經干得差不多了,但xue內的潤滑劑卻還剩下許多,擴張的效果也還在。 他在流光yinjing蹭著自己的臀縫,蹭在自己后xue上時稍稍放松,便有被腸道捂熱的潤滑劑從后xue里流出,沾在流光的莖身上,蹭滿他的臀縫。 “嗯?哥哥這是興奮得屁眼流sao水了?”流光調侃。他知道Alpha不會出水,只是習慣性地用下流的葷話刺激宗政律的感官。 “不,只是潤滑劑?!弊谡陕曇舭l緊地否定。 “哦,只是潤滑劑啊……”流光一邊附和一邊按著自己的guitou抵在宗政律的后xue上,“哥哥是Alpha吧?為什么屁眼里會有潤滑劑呢?” “別……先拿出去……”宗政律答非所問,扭動著屁股想躲開流光的guitou。 “沒關系,又不打開?!绷鞴獍粗谡傻钠ü?,guitou抵著宗政律的后xue以不容置疑的堅定緩緩挺入。 “不行,會很深,排不出來?!弊谡梢琅f拒絕,卻掙不開流光。 “那哥哥就想想該怎么向醫生解釋,為什么Alpha的結腸里會有跳蛋。比如一不小心把跳蛋坐進了屁眼里,又一不小心把親弟弟的jiba也坐進了屁眼里,然后跳蛋被親弟弟的jibacao進了結腸里?!绷鞴獾膟injing很快碰到了被安置在前列腺附近的跳蛋,他的yinjing頂著跳蛋長驅直入,直往宗政律的結腸口cao。 “??!流光!”宗政律驚呼。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跳蛋是如何被流光的yinjing頂到結腸口的。 那個被流光稱為“二道門”的地方和后xue一樣飽經cao干,跳蛋如果被不短往里cao的話真的會陷進去出不來! “噓,小聲點,哥哥,是想把公司其他人引來看你被親弟弟的jibacao屁眼嗎?”流光的yinjing稍稍后退,然后猛地cao入,頂得跳蛋撞開了結腸口,又快速抽出讓跳蛋被結腸口擠出來。 “唔!”宗政律頓時用雙手捂住嘴巴,并不斷搖頭拒絕。他一絲不茍的發型被自己搖亂,臉上裝飾用的眼鏡也歪了?;秀遍g他好像聞到了那股令他心曠神怡的信息素的氣味,這讓本就深陷情欲漩渦的他更加情難自禁。 流光沒有不管不顧的猛cao,而是很有分寸的,每次只讓跳蛋擠開結腸口就抽出。這也讓他的yinjing留了一大節在宗政律的后xue外面,只是處于恐懼和情欲中的宗政律沒有發現罷了。 公共場合挨cao隨時可能被發現的恐懼,以及腸道內的跳蛋可能被cao入結腸無法取出的恐懼,都刺激著宗政律。他不可避免的去想萬一被發現以及不得不讓醫生取出結腸里跳蛋的情況,這些聯系刺激著他的情欲,讓他的身體比平時更加敏感,沒一會兒就被流光cao射了。 宗政律的jingye射在了洗手池的平臺上,還有一些射到了那面巨大的鏡子上。流光扯掉宗政律捂嘴的手,捏著他的下巴讓他與鏡中的自己對視,yinjing頂著跳蛋壓在他的結腸口。 “看,哥哥,你被cao射的樣子多迷人?!绷鞴庹f著,yinjing抽出一些后又cao入,頂得跳蛋再次撞開宗政律的結腸口再退出一點。 “呃!”宗政律忍不住出聲,射完的yinjing又跳動著擠了點jingye出來。那股信息素的氣味仿佛更加濃郁了,濃郁到灼燒他的理智。 “別……哈啊……流光……哈啊……先,先拿出來……”宗政律有氣無力地掙扎,腸rou攪動著往外推擠流光的yinjing。 “那哥哥就這么排出來吧?!绷鞴獬槌鰕injing,后退兩步蹲下身,掰開宗政律的臀rou仰視那個暫時合不攏的roudong。 被撐滿的腸道驟然空虛讓宗政律的后xue下意識地收縮了幾下,他一邊控制腸道推擠體內的跳蛋一邊將手伸向后xue,想把手指伸進去摳出跳蛋。 “不可以用手哦哥哥?!绷鞴獬雎曌柚?,“給你五分鐘只靠屁眼排出來,不然我就真把它cao到你的結腸里去了?!?/br> 流光抬起臉埋在宗政律的臀縫里,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后xue,玩笑般地說:“總不至于哥哥以后給我生孩子指望用手掏出來吧?” 宗政律被流光舔得渾身一緊,聽到流光的玩笑話時心里冒出一股幾乎要溢出心頭的滿足感。即使知道Alpha很難懷孕,也忍不住去想象,甚至決定如果懷孕就居家辦公直到孩子出生,他實在是不好意思挺著孕肚暴露在其他人的目光下。 ——不,打住,Alpha加近親,不會懷孕。 宗政律收束自己發散的思維,心下卻有些失落。不過他的失落很快就被情欲取代,身體不知滿足地渴望著。 “哥哥還有余力分心嗎?開始計時了哦?!绷鞴馔蝗怀雎?。 宗政律立刻回神。流光離他極近,說話間的溫熱吐息他都能通過后xue感受到。他忍不住向前躲了躲,隨后又因為這樣會夾著臀縫不方便排出跳蛋而恢復之前的距離。 腸道的蠕動將跳蛋從結腸口外面艱難地往xue口運送,宗政律必須一直保持著外放的施力感,才能讓它緩慢排出,期間一旦泄力,它就會以極快的速度被后縮的腸rou給帶回腸道深處。 因為一直保持著外放的施力感,所以宗政律的后xue也是一直敞開的。流光可以透過那個roudong看見里面通紅的媚rou,以及已經被宗政律排至前列腺附近的跳蛋。 宗政律的喘息隨著施力的節奏斷斷續續的,聽在流光的耳朵里格外誘人,哪怕現在沒有疼痛感刺激他的性欲,他也依舊被眼前的畫面和宗政律的喘息刺激得興致高漲。 跳蛋在歷時快四分鐘時終于被宗政律排至xue口,弧形表面突出后xue高出xue口又被流光壞心眼地用手指推了回去。 “唔!流,光……”宗政律一把抓住流光作亂的手,扭著屁股躲開,好不容易擠出后xue的跳蛋又縮了回去,正好擠壓在他的前列腺上,帶來一陣快感,讓他干脆有種就這么放任跳蛋的,自暴自棄的想法。 “哥哥……”流光的調侃突然頓住,他眼角的余光瞥見廁所本該被鎖住的門現在開了一條極不起眼的縫。 ——門鎖居然悄無聲息地打開了!而我竟然完全沒有察覺! 關于宗政律官方CP的猜想瞬間讓流光心情極差,他雙手握住宗政律的臀rou向兩邊拉扯,將宗政律敞開的后xue都拉扯成了橢圓形。 “五分鐘了,哥哥,我最后倒數十秒,再不排出來我真的cao進去了?!绷鞴饴曇粲行├溆驳卣f。 沉溺于情欲的宗政律反常地沒有發現流光的異常。他只覺得自己才射過沒多久的yinjing硬到發痛,就像進入發情期似的急需插入別人的體內泄欲。他努力忍住想要挺胯用yinjing去蹭洗手池邊緣的沖動,集中精神在流光的倒數中放松后xue,拼盡全力地蠕動腸道排擠體內的跳蛋。 跳蛋擠過前列腺的快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放大了好幾倍,每當宗政律試圖排出它,便因為它對前列腺的擠壓泄力,直到流光倒數結束,跳蛋還在他前列腺的位置,不僅沒有排出,反而因為后xue和腸道的不斷收縮,又退回了身體里一點。 “時間到了呢,哥哥?!绷鞴庹酒鹕?,扶著yinjing往宗政律的后xue里捅。 “別……流光……哈啊……不要,求你……呃……幫哥哥,嗯,拿出來……”宗政律斷斷續續地祈求,他的眼角因為情欲蒸騰而升起水霧,體溫也比平時更高,看上去脆弱極了,和平時高高在上又禁欲的模樣反差強烈。 “哥哥這是在撒嬌嗎?好吧,誰讓我對你總是心軟?!绷鞴夤雌鹱旖?,眼底卻沒多少笑意。他退開一些,刻意錯開角度,讓宗政律的后xue對著廁所門的位置完全暴露,然后將手指伸進宗政律的后xue里,去撥弄里面的跳蛋,并用兩指夾著往外拖拽。 “啊啊——輕點……流光……呃,?!摇弊谡稍挾颊f不完整,在完全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前,他只感覺下體突然失控,淅淅瀝瀝的尿液從馬眼里“嘩啦啦”地往下流,把他的西裝褲都打濕了。 “嗚……”他發出嗚咽般的鳴叫。雖然平時沒少被流光cao尿,可在這種公共場所卻是第一次。 宗政律在開會前除了后xue里被流光塞入了跳蛋外,還被流光要求喝了很多水。流光既喜歡cao尿他,又喜歡被他尿進嘴里。和流光確定關系后,他每天對水的攝入都翻了好幾倍。 “哥哥你是Alpha吧?居然被跳蛋cao尿了?!绷鞴膺呎f邊緩慢地將跳蛋從宗政律的后xue里夾出來。宗政律的后xue緊緊絞著他的手指和跳蛋,在他拉出跳蛋時xue口甚至被一起拖拽得高出臀縫,就像舍不得跳蛋似的。 宗政律能透過后xue清楚的感受到跳蛋是怎么被流光拿出體外的,還有流光好看的手指和手指上的老繭以及骨節突出的指節,都被柔軟的腸rou一一描繪,反饋回他的大腦。 “啊……” 失禁的快感讓宗政律的意識都逐漸模糊起來。不,失禁的快感只是催化劑,真正讓他意識模糊的是那股令他心曠神怡的信息素的氣味,越來越濃郁,越來越熾烈,調動著他身體發自內心的渴望。 “流光!”宗政律突然大喊。他的意識有一瞬間的清明,源自于他本能的警惕。他突然進入了發情期,他這才意識到那股信息素的氣味是真實存在的! 然而一瞬間的清明太過短暫,只夠宗政律喊出流光的名字,他根本來不及告訴流光自己進入了發情期,也來不及讓流光打暈自己。 宗政律的體質因為發情期猛地提升,竟然掙脫了流光的束縛就要往廁所門口跑去??上涣鞴馔酥料ドw的褲子妨礙了他的行動,而被發情期支配的他只是抬了抬腿發現無法掙脫褲子后就這么妥協地放慢了腳步?,F在他滿腦子只有和散發出這股信息素的Omega交配的想法,完全無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與此同時,廁所門口那道不起眼的門縫被徹底推開,流光看見那個總是和他們偶遇的Omega正滿臉潮紅地倚著門框站著。他和宗政律一樣眼神迷離,視線卻牢牢地鎖定對方,此刻在他們的眼里,全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存在。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氣中炸裂開來,濃郁到辦公區的Alpha們都能感覺到,頓感不妙的他們立刻聯系了醫院并遠離被發情期信息素波及的區域,還讓Beta同事過來查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