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打爛屁股/在體內融化蠟柱/肛勾懸掛/脫垂
宗政律欣賞了會兒,又讓流光身體前屈撅起屁股。他乳環和yinjing環上的砝碼隨著他的動作晃了晃。 宗政律拿起一塊板子走到流光身后。這樣的姿勢臀縫本就沒法完全遮住后xue,流光的后xue里又被蠟燭油撐滿了,根本不需要掰開臀rou,就能清晰看見臀縫間的風景。 可惜,黑色的蠟燭油既不透明也不透光,它把流光的后xue藏得嚴嚴實實,宗政律什么也看不到。 宗政律抬手,揮舞著板子拍在了流光挺翹的臀rou上。伴隨著“啪”的一聲響,流光的臀rou抖了抖,留下一到紅色的印子。 平直的木板沒有任何彈性,打在流光屁股上時也重重地敲在了塞住后xue的蠟燭油上。蠟燭油受力被擊得往里一捅,將還在震動旋轉的假陽具捅進了流光體內更深的地方。 屁股被擊打帶來的沖擊讓流光身上掛著的砝碼也晃動起來,拉扯著他的rutou和yinjing。緊扒著皮膚的蠟燭油被暴力抽打脫位,仿佛拽著柔嫩的黏膜和脆弱的xue口皺褶撕扯,快感伴隨著疼痛應運而生,多重刺激讓流光忍不住腳下踉蹌。 “嗚啊……”流光喘息著站穩,保持著身體前屈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 宗政律見狀暫時停止了抽打,他在流光買的那些道具里找到了一些用來懸掛的小玩意,如比肛勾和乳勾之類的東西,還有用來吊人的腳手架零件。 他讓流光把腳手架組裝好,自己則把肛勾頂端的圓球換成了最小號的,然后拿去廚房用火把肛勾的前端都燒到發紅。 流光組裝好腳手架去廚房找宗政律時,只一眼就猜到了宗政律想干什么。他為即將到來的對待興奮得微微顫抖,腫大的yinjing都顫顫巍巍地想站直,奈何被砝碼吊著,只能和做俯臥撐似的,才抬起一點頭就被拽得往地上指。 “過來撅起屁股?!弊谡擅?。 流光雙唇微張,喉結滑動。他的身體還因為體內的假陽具而抖動著,他卻恍若未覺,快速走到宗政律面前轉過身,露出被蠟燭油封住的后xue。為了方便宗政律之后的cao作,他還自己用手盡可能地掰開臀rou。 肛塞的前端已經被燒得發紅,這要是碰到皮膚上無異于烙鐵。宗政律戴著極厚的烤箱手套握著肛塞的尾端,在流光準備好后他將肛勾燒紅的前端貼在了堵住流光后xue的蠟柱上。 肛勾接近時流光便感覺到了灼熱的氣息,連空氣都被扭曲都高溫讓他有種自己屁股都要被燙熟了的錯覺,然而他卻堅定地掰開自己的臀rou,一點躲閃的意思都沒有。 guntang的肛勾貼在了蠟燭油的底部,只一接觸便瞬間“滋滋”作響,堅硬的蠟塊迅速軟化,直接接觸肛勾的部分沸騰著濺射得到處都是,在流光赤裸的身體上留下無數黑點。 宗政律感受著手上的力道,觀察著肛勾進入流光體內的角度,直到他認為差不多時,便松開手將早就準備好的冷水對著流光的臀縫淋了下去。 “呲——” 長長的氣音伴隨著升騰的蒸汽冷卻了肛勾的溫度,蠟燭油重新凝固硬化,將肛勾的前半段牢牢地卡在流光的身體里。 宗政律脫掉手套握著肛勾的尾部搖了搖,確定牢固后拍了拍流光的屁股讓他站直。從流光臀縫間衍生出來的肛勾尾部看上去就像金屬的尾巴,彎曲著貼在流光身上。 “又射了啊?!弊谡煽粗匕迳媳磺逅♂尩陌诐?,道:“哥哥這是在教訓你,可不是在獎勵你?!?/br> “都怪哥哥太會玩了,一想到我的屁眼有可能會被被哥哥燙爛,我就忍不住射出來了。哥哥如果不想我射,可以把我的jiba綁起來?!绷鞴獯⒅f:“就用哥哥皮鞋的鞋帶怎么樣?直接把哥哥的皮鞋吊在我的jiba上?!?/br> 宗政律喉結滑動,本就灼熱的空氣讓他更熱了。 “你的意見很不錯?!彼廊唤邮芰肆鞴獾慕ㄗh。 流光組裝好的腳手架上垂著幾根繩子,他自覺地鉆進腳手架里,身體前屈撅起屁股。 宗政律用繩子穿過肛勾尾部的孔,將流光吊得需要踮起腳來才扎緊繩子。本來他想把流光的乳環和yinjing環也吊起來的,后來迫于流光的姿勢不太好cao作而放棄,只按照流光建議的那樣將自己的皮鞋綁在了流光yinjing的根部。 宗政律今天穿的的純黑的系帶皮鞋,他解開鞋帶,一圈一圈地纏緊流光yinjing的根部再綁牢。 流光腫大的yinjing本就被砝碼墜得下垂,根部掛上一雙皮鞋后更是徹底無法抬頭,只能垂頭喪氣的直指地面。 宗政律重新拿起木板。開打前他把手放在流光的腹部,那里被假陽具的大動靜折騰得起起伏伏,仿若流光的肚子里有個活物。 “懲罰一直持續到它沒電為止?!弊谡蓪α鞴庹f。 新買的玩具都是沒充足電的,用不了多久。宗政律剛才摸的時候就能明顯的感覺到,流光體內的假陽具不管是震動的頻率還是轉動的頻率都不如剛放進去時強力了。 木板重新落在了流光撅起的屁股上,第一板子打出來的紅印已經浮腫起來了,比正常的臀rou高出一點點。 即使肛勾擋住了流光的大半后xue,也不影響宗政律教訓他。宗政律甚至連角度都沒挑戰,和之前一樣照著流光的屁股就是“啪”的一下。 之前流光的后xue里只有按摩棒和蠟柱,現在外面又多了個肛勾,肛口的受力方向靠上,宗政律一板子打下來,肛勾便扣著蠟柱往上頂,仿佛要把流光都提溜起來。 本就被吊得需要踮起腳支撐自己的流光在受擊時不得不像跳芭蕾舞似的,從前腳掌支撐身體變成腳尖支撐身體。內體的假陽具被蠟柱帶動往上戳,將他腹部的凸起頂得更明顯了。 一板子結束,緊繃身體被迫上提的流光重新放松下來,他還來不及喘口氣,下一板子便接踵而至。 乳環和yinjing環上掛著的砝碼以及連接這幾處的細鏈都因為流光身體的晃動而相互拉扯,搖擺不定。掛在他yinjing根部的皮鞋也跟著他的身體晃動,就像有人在用腳踢他。 疼痛伴隨著拉扯的下墜感轉換為快感,流光被鞋帶綁住的yinjing因為快感無法發泄而憋成了紫黑色,配上被抽得腫大了好幾圈的莖身,仿佛壞死后浮腫的rou塊。 惡心,獵奇,又色情。 宗政律本就沒軟下去的yinjing越來越硬,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流光屁股上疊加的紅腫痕跡越來越多,從桃紅變成深紅,又從深紅變成暗紅,再從暗紅變成青紫,最后呈現出和他yinjing一樣的紫黑色。 流光體內的假陽具已經變得遲鈍,很快就會停下,然而流光卻渴望更多。他呻吟著喊宗政律重一點,重一點,再重一點。汗水浸濕了他的頭發,讓他的皮膚呈現出水潤的光澤,滑過傷口時帶來輕微的刺痛的,又被戀痛的身體轉換成了撩人的快感。 宗政律同樣出了不少汗,連襯衫都被浸透。他用來修飾造型的眼鏡鏡片泛起霧氣,于是他干脆連眼鏡帶襯衫一并脫下丟到一邊。 在又一下重重的擊打后,沒站穩,或者說,故意沒站穩的流光向前倒去。宗政律下意識地伸手去拽流光,卻被流光甩開了。 被綁在腳手架上的肛勾拉扯著流光體內的蠟柱往外拽,蠟柱卡著假陽具的底座,連帶著假陽具一起被肛勾暴力拖拽出流光的身體。 流光裹著蠟柱的腸rou在肛勾的暴力拖拽下一并被拖出身體,勾著他腸rou的假陽具還在有氣無力的工作著,直到與他的腸rou分離,被吊在腳手架上,依舊兢兢業業的震動著,轉動著。 流光在真正摔倒前用手撐住了身體,他跪趴在地上大口喘氣,yinjing上掛著的砝碼和皮鞋都貼著地,只有乳環上的砝碼還在搖晃。 宗政律的眼中此刻只剩下流光滿是汗水的身體。布滿傷痕的,肌rou健美的rou體。健康的膚色下,青紫到發黑的臀rou無比醒目,比這更醒目的是后xue處一節尾巴似的爛紅軟rou,瑟瑟發抖地垂在臀縫間。 宗政律呼吸一窒,前所未有的強烈欲望從胯下直沖腦門。那一瞬間,“cao爛流光”的想法充斥著宗政律的大腦,其他的一切都變得無關緊要起來。 流光嘗試著縮了縮屁股,他脫垂的腸rou在后xue收縮時上提,仿佛被吞回去了一點,卻又在他放松后重新墜了回來。 宗政律把手里的木板一丟,雙手不受控制地解開皮帶,他全憑本能的脫掉西裝褲,勃起的yinjing把內褲頂出明顯的大鼓包。 流光看著接近的宗政律挑了挑眉。 大概是內褲脫起來太麻煩了,宗政律只是把內褲拉到一邊,讓yinjing和yinnang從內褲側邊褲腿里露出來。 他挺著勃起的yinjing走近流光,他聽見流光用玩味的語氣問他“哥哥你想干什么?”,他呼吸粗重地跪在流光身后,他貼著流光的背聞嗅流光身上的汗味,勃起的yinjing蹭著流光的臀縫和流光臀縫間脫垂的腸rou。 “我想干你?!弊谡纱謿庹f。 “好巧,我也想?!绷鞴饣卮?,“既然哥哥等不及了,那我就不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