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吊起來揍/跪省/板子抽掌心/盲眼play/按著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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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大雪封路,黎修并沒有急著回泉城,而是陪他的相親對象陸陸吃了頓飯,把他們送走后,又幫父親修好了房頂,在老家待了兩天后,在禮拜一早上才回去的。 在此期間,舒白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發了無數條消息,他一個沒接一個沒回。 甚至到了學校,面對著滿臉討巧透著“我是來領罰的”模樣的舒白,他還是把他當空氣。 冷暴力下的舒白并沒有像三年前那般遇難則退,反而越挫越勇。 他也有黎修的任課表,在黎修回來的第二天下午,他上完最后一節課后火速飛奔到停車場,趕在黎修離開之前找到了他的車。 又軟磨硬泡死乞白賴的上了他的車跟他一起離開了學校。 “哥哥,我上次去的那家鐵鍋燉大鵝倍兒好吃,前面右拐去商業街就到了,您老賞個臉唄?” 黎修看了他一眼,終于跟他說了掛斷電話后的第一句話,“安全帶系上?!?/br> “噢噢噢好的好的?!?/br> 舒白趕緊系上安全帶,看著黎修并沒有聽他的右拐去商業街,反而是繼續往前看,估摸著黎修應該是開車帶他回自己家揍他,所以再次提議道,“哥哥,去我那吧,我新在天花板上掛了條鏈子,還沒用過呢!” 嗚嗚嗚(?﹏?)他都提議把他吊起來揍了,這態度夠誠懇的了吧? 黎修嗤笑出聲,“行?!?/br> 舒白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蛋子,在心底嘆息一聲,他可憐的屁股,又要替他遭罪了。 唉! ———————————— 回到家后,舒白十分乖覺去扒光了衣服去洗澡,然后一絲不掛的去已經被他們改造成懲戒間的次臥跪省。 而黎修么…… 他說他上課累了要先睡一會兒,等休息夠了再過來看他。 舒白聽到這話時,被唬得小臉一片慘白,“可是哥哥…我跪省是跪在木地板上的…您要是一睡睡好幾個小時…那我膝蓋會不會都跪廢了……” 黎修低頭瞥他一眼,眸底像浸了冰塊一樣,冰冰冷冷的,“那你是想換指壓板跪著?” “不、不想……”舒白咽了咽口水,“跪地板…挺好…挺好的……” 哇嗚哇嗚(?í?。摺〃?) 就算是不好,他也不敢說啊…… …………………… 舒白第一次如此慶幸自己當初買了鋪了地暖的房子。 雖然木地板又硬又硌人,但好歹是暖乎乎的。 他面前耷拉下來的就是他前不久新掛的鐵鏈,黝黑黝黑的,鐵鏈上有個環銬,是用來束縛住他的雙手的。 這個環銬設計的十分雞肋,地上還有一個。 他得胳膊抬起兩手貼在一起銬在上面的環銬上,兩只腳也要緊緊貼一起被地上的銬住才行。 那造型看起來…就特么跟掛羊rou一樣。 造型不好看,綁人也綁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了。 舒白幽幽的嘆了口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鏈子。 “嘶…” 他手在碰到鐵鏈的瞬間又縮了回來,手蜷成拳細細摩挲,真涼啊。 這玩意兒貼身上那多難受啊…… “你干嘛呢?” 他在一旁咂舌嘆息時,身后冷不丁傳來黎修的聲音,他嚇了一跳,惴惴的轉過身,小聲喊道,“哥……” 黎修都沒看他一眼,繞過他打開角落里放工具的柜子,拿起一根板子抽在掌心,發出沉悶的“啪”的一聲,舒白的心尖跟著一顫。 “剛剛那只手亂摸亂動了?伸出來?!?/br> 舒白咬著唇,顫顫悠悠的把左手伸了出來。 黎修并沒有立刻轉過身揮下板子,還在繼續挑選工具。 舒白放在這里的工具很多,但真正用在他自己身上的卻很少。 他在柜子深處掏出兩捆麻繩放到一邊,又拿出一根表面質地很粗糙的馬鞭,最后又扯下自己的領帶,這才轉過身看著一臉緊張的高抬左臂等著挨揍的小孩兒,他揚了揚手里的領帶,吩咐道,“閉上眼睛?!?/br> 舒白眨了眨眼,聽話的閉上了眼,長長的眼睫毛打在眼瞼上,顯得多了幾分乖巧與可愛,他內心有些小興奮小激動。 這這這是要玩盲眼py嗎? 嘿嘿,好期待呢! 黎修用領帶蒙上他的眼睛,拿著手里的那把檀木板子輕輕點了點他的左肩,“別哆嗦,胳膊伸直了?!?/br> 胳膊早就伸直了,您老人家倒是打?。。?! 舒白在內心腹誹,這么晾著他算怎么回事嘛?。?! 實踐過的人都知道,當你被剝奪了視線,身邊的主動又遲遲沒有開始動手的時候,那時你的心是最亂最緊張的。 因為,你并不知道板子何時落下,落在哪里,到底疼不疼。 但是你還不能直截了當的催促,這樣顯得你很沒教養,且很迫切的希望自己挨揍。 所以,你只能在黑暗中繼續等待著。 等待著那記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突然間落下的板子。 接下來黎修后退一步,倚在墻上靜靜地看著舒白的反應。 他家的小孩先是很明顯的不耐煩的扯了扯嘴角,然后將胳膊又伸直了一點,放在身后的右手緊握成拳,繃緊了身體,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防御抵抗的姿態。 他沒有理他,反而是掏出手機回復了幾條工作上的消息,將人晾在了一邊。 舒白等了不知道有多久,胳膊舉的都發酸發麻了。 他豎起耳朵,聽不到旁邊有人的動靜,以為黎修去睡覺了,小幅度的將胳膊放下來一點,舒白輕輕呼了口氣,嗚嗚嗚人呢人呢? 他不會真的睡覺去了吧??。?! 太過分了?。?! 他一點都不負……“嗖~啪!” “嗷?。?!” 隨著一陣破風聲響起,“啪”的一聲板子著rou的脆響后,舒白痛呼出聲。 掌心傳來刺骨的疼,他右手下意識的打在耳側想想把蒙住眼睛的領帶解下來,就聽到黎修冷冰冰的聲音響起,“爪子拿開?!?/br> 呸! 你才是爪子??! 你全家都是爪子?。?! 舒白畏畏縮縮的把手放下,右手搓著左手手腕,他的左手手心好痛啊,他都不知道打成什么樣了…嚶?。?! “握手腕這姿勢挺好的?!?/br> 黎修斜睨他一眼,用板子敲了敲他胳膊,“抬起來點,手放這么低我打著不得勁兒?!?/br> 舒白:“……哦” 他右手握住左手手腕,掰著它往上抬了抬,指甲陷進rou里阻止自己因痛再次放下。 領帶下的眼睛閉得死死的,顯然是很畏懼下面疼痛責打的到來。 黎修揚起胳膊,檀木板子破風而下,砸在舒白沒二兩rou的左手手心。 “啪!啪??!啪?。?!” “啊嗚嗚嗚…好疼…哥哥哥哥哥…別打了…” 舒白哭出了聲,淚水將領帶打濕,他縮回手,將手背到身后,再不肯拿出來。 黎修索性直接蹲下身,將小孩兒攬到懷里,單手拽著他手腕,胳膊壓在他后背上,板子一下接著一下的烙了上去。 舒白又哭又叫,連連求饒,黎修直接一板子抽在他保養得宜但明顯肥厚了幾層的屁股蛋子上,“閉嘴,老實兒報數?!?/br> “嗚嗚嗚……” 舒白打了個小小的哭嗝兒,吸著鼻子委屈巴巴的道出一個“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