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sao0情感再升溫,蠱蟲入體夢美人
宋時越從小到大高傲慣了,安慰這種詞在他身上是看不見的,所以面對低落的大狗狗時難免有些措手不及。 密不可分的擁抱,讓他的呼吸急促了些許,而后宋時越試探性伸手想附在霍農結實的后背上。 “我們點外賣吧?!?/br> 霍農突然抬起頭,讓宋時越剛要觸碰到的手,像被燙著般縮了回來。 霍農沒注意到宋時越的小動作,他松開擁抱認真掰扯了幾個菜名: “我要吃砂鍋雞,咖喱炒飯,還要烤串再搭配一個大郎燒餅?!?/br> 幾乎全是主食,并且還有不健康食品。 極度養生的宋時越聽了有些不贊同,但即使是反駁,語氣中也帶著少見的輕柔: “晚上不能吃太多,對身體不好?!?/br> “可是我好餓?!被艮r帶著一種期待、渴求的目光,像只撒嬌的小犬仔在宋時越身旁蹭了蹭。 “真是的?!彼螘r越忍住發絲溜進皮膚的瘙癢,沒舍得推開他,只好臉上故作煩極了才妥協的表情,退讓道: “好吧,好吧?!?/br> 自從變成死神后,霍農的胃口就變得很大,他自己猜測應該是體質改變的后遺癥。 但總歸不影響日常生活,將嘴里塞得盆盆滿滿的霍農幸福的瞇起眼睛,在宋時越頻頻注視下將一桌子的外賣消滅得干干凈凈。 吃完所有的外賣已經10點以后的事了。 霍農洗漱出來的時候,宋時越正躺在床上一臉認真的看視頻,直到霍農帶著一身冷氣的竄進了被窩,才稍微分出心,挪讓了點位置。 視頻里時不時傳來幾個晦澀難懂的專業用詞,霍農的注意力被吸引,有些好奇湊過去問道: "看的什么?" "物理實驗課程。" 宋時越將手機偏過去,正好讓霍農看得更清楚。 霍農回憶起,宋時越好像說過自己是高三保送生。 漬,比自己還小一歲。難怪白白嫩嫩的,霍農瞥了眼宋時越略帶嬰兒肥的臉頰問道: "提前學習大學課程?" "也不是。"宋時越漂亮的臉蛋配上正經的表情,莫名有些可愛:"算是興趣愛好吧。" 霍農忍住掐臉蛋的沖動,點頭:"那你繼續。" 在這種氣氛里霍農也不好意思點開游戲吃雞。剛好之前手機里下載了幾本,于是霍農選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起來了。 靜謐的空間里,只聽見老師講課的聲音。 沒多久,可能因為姿勢太舒服,加上耳邊老師講話頗有催眠效果,霍農陸續打了幾個哈欠。 當宋時越抽空抬頭時,霍農已經耷拉著眼皮,一臉困倦。 及時將霍農快要跌落的手機拿穩,宋時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 "困的話,就躺下睡吧。" 霍農稍稍清醒了些,嘟囔著:"奇怪。明明今天已經睡了好久。"現在不應該困得啊。才說著,他又打了個哈欠。 算了,算了,睡覺吧?;艮r不再多想躺下鉆進被窩里。 等宋時越再看過去時,他已經睡熟了,雙手搭在外面,睡姿有些難看。 宋時越為他蓋好被子時,偶然瞥見霍農中指上圈著個白色的指環,中指帶戒指的意義說明名草有主,可之前有嗎?掖好被角的宋時越再看過去時卻發現那指環不見了! 錯覺?抓著霍農的手來回確定幾遍,宋時越知道自己看錯后,竟然長舒了口氣。 等意識過來自己在想什么,宋時越有些慌了,再看視頻時卻一直定不下心。 - 高墻枯藤,烏鴉啼哭,月光穿過茂密的槐樹枝,帶著朦朧月色罩在了老樓房上,此處為通風面,夜風一吹,老樓就像枯槁的老人飄出一股腐朽味。 褐黑色的爬蟲窸窸窣窣鉆進墻皮的大裂縫,這裂縫早已塞滿了各種蟲,毒蛇、蜈蚣、蝎、蚯蚓、大綠毛蟲、螳螂甚至蟲之間的天敵也混雜其中,可即使如此,還是有爬蟲前仆后繼地被吸引到這里來。 成百的爬蟲擁擠著傾倒在黑色空蕩的房間里,而這樣恐怖的屋內卻端坐著一個人! 從背影看去背脊挺直,身姿挺秀,可以分辨出是一個少年的身形,蟲子在他周圍越積越多,卻不曾碰到那人一下。 “融合了,終于融合了?!逼>肷硢〉穆曇舴路饚滋於嘉丛_口,那人癡笑幾聲,緊接著一種指甲啃食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響起,他用另一只手撫慰著膝蓋上蠕動的白色蛹蟲。 紅色殘缺的指甲裹著指尖,隱隱露著些鬼魅。 那白色蟲子與指尖剛一碰頭,就融成似水的液體,很快被皮膚吸收了。 “成功了…”笑意從喉嚨溢出,像是魔障了,那人蜷縮著,興奮到了極致,身體抑制不住的發抖。 - 霍農的意識陷入沉睡后就是一片空白,他很少做夢,可這一次他還沒醒,沉睡的意識就忽然起伏著。 這種情況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眼前驟然一亮,等空間完全明晰后,霍農發現自己居然渾身赤裸地深陷在一個柔軟的床上! 周圍是古香古色的房屋擺設,艷紅色的床幔,喜慶的雙喜窗花貼在窗欞上,龍鳳大紅蠟在一旁燭噗呲冒著火焰,為黑暗的房間帶來團團暖光。 這明顯是一間古代裝飾的喜房,那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霍農有些慌了,他想起身,卻在此時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被紅綢帶捆綁在身后。 也不知道怎么綁的,讓他怎么弄也掙脫不了。 靠!霍農嘗試了所有辦法依舊無果后,氣喘吁吁仰躺在枕墊上。 如果這是做夢未免也太真實了吧。 霍農一點點挪到床沿邊上,眼前紅紗隨著他的急促呼吸飄飄忽忽,就在他打算咬咬牙翻下床時,緊閉的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了,霍農被風吹起的紅紗糊了一臉,只聽見輕輕的腳步聲朝自己越走越近。 “你想反悔了?”輕輕柔柔,帶著些委屈的男聲傳進耳朵。 霍農訝異,這信息量有點大啊,夢里難道還有劇情設置? “你怎的不理我?” 紅紗幔被掀開,就像是古代女子婚嫁被掀紅蓋頭般,對方的臉慢慢展露在眼前。 繁雜華麗的銀繡喜服勾勒出長腿細腰,緊接著是白皙的頸部,上面環著鳳騰銀環,看上去像是某個少數族群的風格。 在往上,面容勝雪,瞳仁漆黑,一張清麗出塵的臉蛋上了胭脂后透出入骨的魅惑,在毫無保留的展露在霍農眼前時將他勾的出神。 瞬息空白,霍農盯著眼前的美色,心底的熟悉感卻越來越強烈。 一個名字脫口而出:“許知意…”不對!霍農剛說出口,就見那男子的神情古怪,像是嫉妒又或者是憎惡。 男子冰涼的指腹在霍農裸露的皮膚上游走,明明柔和的語氣卻讓霍農感覺到陰冷粘稠:“那個小狐貍精的滋味好吃嗎?” 莫名被質問的霍農此時感官格外不好,對方穿戴整齊,而自己像粘板上的魚,任人宰割的無助感讓他對男子的觸碰格外敏感,特別是那男子居然劃到了自己下半身。 一柱擎天的yinjing被人握住,霍農攥著床被不肯漏一聲,越是刺激,霍農的思維越是明晰。 “許南風!” 終于霍農回想起了旅店那個少年,許知意的弟弟,許南風。 許南風的樣貌他是見過的,雖然跟許知意很相似,但一般不會認錯,除非……霍農看向上了妝的許南風,輪廓柔和了,眼睛形狀也發生了改變,化妝技術真的絕了。 難道之前藥店的也是他? 被認出來的許南風,高興了一瞬,但很快又癟了下去,握住霍農yinjing的手松是松了,但還沒等霍農舒口氣,許南風卸下了嫁衣外套,修長的雙腿大大咧咧叉開跨坐在霍農腰上。 許南風里衣的面料很薄,霍農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腰上雙臀的溫熱和柔軟。 “你干什么,快下來!”霍農有些惱羞成怒。 “為什么,你不就喜歡這樣嗎?” 許南風本就艷麗的妝容,因為情緒激動,眼尾浮現一抹桃紅,像美人魚尾,勾人的緊。 霍農咬緊牙關,思考著現下的處境。也不知道許南風是怎么知道爻哥的事的,如果這是夢都這么疼了怎么還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