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luanlun/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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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寢宮躺下,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夢里是我的母后,她是外域人,金發碧眼,容貌驚為天人,說不好中原話,也沒有聰慧頭腦,卻有一副蛇蝎心腸。 當年她有孕后找人把脈,確定我是個男孩才決定生下我??墒请S著年齡增長,我發育的不只有身高和roubang,還有胸部。 不過我從來都身著男裝,哪怕是看脈象的大夫也只能看出我是個男孩。 但是我就是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后來母后因為惹是生非被打入冷宮,我跟她一起住進了鬧鬼的冷宮。 每晚我都會被鎖在柴房里,三四天才能吃到一次飯。冷宮里的剩菜涼飯都是稀少珍貴的,都會送給我的母后。 那里面是否鬧鬼我也不甚了解,光為了活下去就已經拼盡全力。只知道晚上的柴房實在是太冷了,冷到全身的骨頭都會發疼發麻。我為了活下去會抓老鼠和蟲子吃,但是數量并不多,抓到要節省著吃。 原先母后對我的好都是裝出來給人看的,自從進了冷宮她便不再偽裝,像是把我當做一頭畜生。有時受了氣便全部發泄在我身上。無聊了會讓我脫光供所有人嘲諷身體。 我的胸部被無數男人摸過,被無數男人圍觀,對著我擼動性器,發泄欲望。 我的roubang被冷宮封禁的棄妃們輪番使用,因為它夠大,所以即便我年齡很小也沒關系。 我是女人嗎?不是。我沒有穿過女裝,沒有來過葵水,也沒有可供插入的花xue,我有在男性里傲視群雄的roubang。 我是男人嗎?不是。我長的過于妖艷美麗,我有女人的胸。 我只是一個脫離人間的怪物。 我的靈魂像一直飄在外面,看著自己的軀殼被男男女女們玷污著。 我平等的恨著這世上每個人。 在我十三歲那年,冷宮嬤嬤肥胖的身體騎在我身上聳動的時候,我微笑著與她接吻的時候咬開了她的喉管,她guntang的血濺滿了整面墻,也濺滿了我的臉。 我看到母后得知情況后拿著刀子準備殺我。 后來,父皇竟然親自擺駕冷宮,看到了我母后要殺我的情景。了解了大概后,他將嬤嬤五馬分尸,準備將我接到身邊養育。 當晚,我被母后留下,說要和我待最后一晚。 沒想到她卻是要用自己的爛逼和我的roubang待在一起。 我也無所謂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趴在我身上動作。她真的是一個絕世美人,無論是飽滿的巨乳、不堪一握的細腰,還是挑不出錯的面孔、金色的發絲和睫毛,亦或是那雙攝人心魂的,藍寶石一般的眼睛。 最終我還是壓倒了她,叼著她的乳粒cao的她又哭又叫。roubang狠狠的一次次cao進她的zigong,cao進我未出生時的臨時居所。 她是和我zuoai過的人里,最好看的那個。 在我睡著前,我聽到她說,她愛我,但她從未承認過。因為她不相信她愛著自己的孩子,而且還是一個怪物。 愛…原來這樣就是愛嗎。 半夜我因噩夢驚醒,看到的就是吊死在床上的母后。 像藍寶石一樣美的眼睛已經完全充血,瞪得快要脫離眼眶,死死的看著我的方向。吊死的人臉腫的異常丑陋,青紫腫脹,根本無法入眼。 她向來重視容貌,卻笨得選了這個留不下美麗容貌的死法。 我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看著這一副比任何噩夢都要恐怖的真實畫面,慢慢的咧開嘴笑了起來。我用盡全力哈哈大笑,額頭上滿是青筋。 我就那樣坐在床頭,看著我被吊死的母后,直到天亮。 第二天,我被父皇接到身邊養育。他得知母后的死訊后非常悲痛,流著淚不停的說對不起,說他非常的愛我母后。他下令葬禮按照貴妃規格來置辦。 后來,我聽御醫說我母后死之前肚子里就有孩子了。她來到冷宮后只和我做了兩次,第一次是將我綁在凳子上做的。算了算日子,我才知道是第一次的時候中了。 父皇得知母后有孕后異常憤怒,命人將母后的尸體從陵墓里刨出來,剁碎了去喂狗。 愛……這也是愛,這是我父皇的愛。 一尸兩命,其中一個是我的親生孩子。 我母后懷了我第一個孩子,他們的尸體一起進了狗肚子,最后變成了狗屎。 這真的很好笑吧? 后來我學習四書五經,修習用兵之法和劍術,不費工夫的把成為一個好君主必備的知識都學會了。 我成為了父皇所有孩子里最出色的一個。 也托我父皇嬪妃們的福,我數次遇險差點死亡,最終都挺了過來。 無論是選太子還是繼位,我在老臣們當中呼聲不高,因為他們基本都知道我是個怪物,能不能有子嗣還需另說。但出乎意料的,不少年輕武將因為我實力強大而對我很是擁護。 最終我篡位成功,也是靠武將們拋頭顱灑熱血。 反正,最后我父皇和十多個親兄弟的頭顱和熱血是被我拋灑了。 我也成功登基了。 但是幫我登基的武將們,目前也死的也七七八八了。 我父皇的嬪妃們都被我喂了狼,我父皇是被我剁碎了喂的。不是怕相兒噎著,而是因為他把我第一個孩子的尸體剁碎了喂狗。 當我告訴他真相,母后是懷著我的孩子死去時,我清楚的看到了他厭惡又反胃的表情。他對著我破口大罵,毫無禮儀的叫罵,惡毒的詛咒我去死。 我怎么會死呢,我把他由內而外jian得七葷八素,讓他邊欲仙欲死邊叫我爸爸,讓他喝我的“龍尿”,在龍椅上潮吹多次。 把他徹底玩透之后,我把父皇脫光了扔進軍營充當軍妓,讓他接最多的客。雖然我父皇沒有我母后那么驚艷的長相,但畢竟是皇室血脈,才三十歲,也算得上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還是先皇,當軍妓還是很受歡迎的。 最后我把已經壞掉的父皇剁碎喂狗了。 是他壞掉了嗎?或許不是。 那我是什么時候壞的呢?是母后拿我當畜生看待的時候,還是冷宮里的人玷污我的時候,又或者是母后懷著我的孩子吊死的時候。 我自己也分不清了。 再次睜開眼,太陽已經快下山了。 我看著塌前佇立的人影,瞇著眼分辨了很久“督領,幫我穿衣服?!?/br> “喏?!?/br> 穿好衣服后,我看到太監的耳朵染上了一層薄紅。 “拿我當女人?” 我忍不得的三件事,一是用看女人的眼神看著我,二是叫我怪物,三是提及我的過去。 “回陛下,奴才只是覺得…您的眼睛很好看?!?/br> 眼睛…… 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眼睛的不同,還是通過母后。母后第一次幫我梳頭的時候,說我的眼睛很丑陋。 后來我第一次在河邊的倒影中看到我的眼睛,發現它真好看啊,像天空,像大海,剔透無暇,仿佛有讓人一直盯著看的魔力。 后來我發現,那都是假的。 這雙眼睛后來也成為我登基路上的一大阻礙和大臣讒言造謠的主要證據。最關鍵的是,這雙眼睛會讓父皇想起給他戴綠帽子的母后。 我沒有遺傳到母親的金發,體毛也不是金色。但是冷白的膚色、湛藍的雙眸和驚艷的五官卻是遺傳到了。 我痛恨著這些與弱小掛鉤的特征。 “哪里好看?” “回陛下,奴才感覺…像天空?!?/br> 天空嗎?可我已經腐爛壞透了。 “督領還是去看真正的天空吧,孤的眼里,怕只有最深的地獄?!?/br> 說罷,我面色平淡的渡步去御書房批改奏折。 太監則腳步虛浮的跟在我身后,我一眼便知他未休息,走路時雙腿會輕顫。 因為我突然的停頓,他磕在了我的后背上。 “奴才罪該…” “不是讓你去休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奴才…已經休息好了?!?/br> “去歇著?!?/br> “……喏?!?/br> 我見他行禮告退,轉身進了御書房。 奏折堆了一天沒有批閱,摞在桌子上有小山高。 彈劾我草菅人命的大臣很多,卻沒有人能堅定的說我是一個昏君。 因為我處理政務和決策部署堪稱完美。 看著傳來的軍報,我咧開嘴笑了。 陵武國的鎮國將軍,驚鴻劍萬淮豫。戰無不勝的常勝將軍,在各國武將中排名數一數二。 我白皙的手指點在了奏折上,準確的說,是萬淮豫這個名字上。 “宣護國將軍進來?!?/br> “喏?!?/br> 太陽已經落山了,殿外一派燈火通明,我看著太監點起的燈盞,不知不覺的入了神。 “皇上,護國將軍候在殿外了?!毙√O輕聲道。 “督領沒教過你直接宣就好嗎?!蔽铱粗√O低垂的頭說道。 “奴才愚鈍!” “宣吧?!?/br> “喏?!?/br> “宣護國將軍進殿——” 燭火將我湛藍剔透的眼眸染上了暖色,我看著穩步走近的高大男子。 爭下這個江山,護國將軍葉皓軒當年沒少幫我。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彼喈敺牡墓蛟谖已矍?,全然不見當年對我的熟絡。 “平身?!?/br> “謝皇上?!?/br> “孤宣你來,是想問問你對驚鴻劍怎么看?!?/br> 葉皓軒對上我映著燭火的眼睛,愣了一瞬,拱手道“此人是陵武國的戰神,戰無不克。也是我們此次戰役的心腹大患?!?/br> “假設我使計讓陵武國把他親手送來……”我對上葉皓軒錯愕又驚懼的眼神,微笑道“愛卿怎么看?” 他的表情看起來相當混亂,目光復雜的看著我。半晌才木然道“皇上英明……” “皓軒,說真話?!蔽业奈⑿]有變,每每微笑時漠然的眼神也沒有變。 “皇上,臣以為…萬淮豫是個豪杰人物,不可…不可辱之??!” 是了,他與驚鴻劍萬淮豫交手多次,要不是陣營不同,兩人能成為推心置腹的結義兄弟也說不定。 “你要知道…唯有強者能定善惡。弱者,根本無法選擇自己的死法?!蔽乙蛔忠痪?,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他目光動搖的看著我,半晌垂下了頭“臣…明白了?!?/br> “明白了就來聽聽孤的謀劃?!蔽彝衅鹚碾p臂,將他攙扶起來。 “是?!?/br> 我連地理位置圖也沒看,排兵布陣的方位早已爛熟于心。因為我幼時就涉獵廣泛,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 “皇上好計謀?!别埵窃俾爭状?,葉皓晨也對我的謀劃感到震驚。更遑論我比他高明許多的帶兵作戰能力。 “作為君主,不會作戰就相當于半殘?!蔽艺{侃道,含沙射影陵武國國君半殘。 “皇上從何時開始想要蠶食陵武國?探子的孩子竟都已經長大了……” “十三歲左右。那時孤沒想要登上皇位,但是也為下一任萬州國皇帝鋪了路?!?/br> 葉皓晨心里思緒萬千。這樣的人是陵武的敵人,莫過于他們最大的不幸了。 “皇上,您假意撤兵這一點,萬一被陵武軍師察覺……” “愛卿還是過于稚嫩。就算發覺到,在內憂外患的情況下,他們也會同意我們的要求。就算我們不守信用,也不會比我們繼續攻打過去的結果更差。他們必然會賭我們的信譽?!?/br> 葉皓晨恭敬的對我拱手行禮“在皇上身邊,臣學到了太多?!?/br> 我微笑的看著燭火搖曳“用兵之法,縱橫之術,不過是將領所學。真正能制衡所有人的所學,是君王之道?!?/br> “這…臣逾矩了?!?/br> “未曾詳說,何來逾矩?!蔽倚Φ?。 “天色已晚,孤就不留你了?!?/br> “是,臣先退下了?!?/br> “來人,送護國將軍回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