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弗里斯蘭生孩子(半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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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吸氣,呼氣……” 紐因緊張地撫摸著面前高大的弗里斯蘭馬,弗里斯蘭此刻是半人馬狀態,因為懷孕時的精神圖景混亂,不尷不尬地卡在那個點。他的黑色長發手感依舊順滑,馬身卻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紐因彎下腰親吻自己的良種馬,溫聲安慰:“別緊張,別緊張,孩子就快出來了……” 他能感受到,弗里斯蘭正在恐懼。 他擔心自己的孩子。一年前留下的陰影現在也沒有消去,弗里斯蘭本能地在恐懼失去這個孩子,巨大的馬身輕輕顫抖,人形的上半身卻依靠在紐因身上。 他同樣想讓自己鎮靜,也不愿意紐因太過擔心,弗里斯蘭蹭著紐因的臉頰,動作間滿是信任和溫馴。 紐因雙手環住弗里斯蘭,向哨之間心意相通,他能感受到弗里斯蘭的呼吸噴吐在自己的衣服上。 弗里斯蘭實在是太信任他了。即使疼得狠了,也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焦躁不安。只是一下下地用頭蹭著他的肩膀,甚至在用力的情況下也不愿意壓到他身上。 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房間,弗里斯蘭的身下墊著厚厚的墊子,獸形哨兵與真正的野獸畢竟不同。 鬼舞皺眉,開口:“紐因,來一下,產道還是太窄了?!?/br> 紐因感受到弗里斯蘭的呼吸滯澀了一下,對方在不安,在恐懼。 再強大沉穩如弗里斯蘭,也有不愿意失去的東西。 紐因親吻著弗里斯蘭,安撫地拍了拍自己愛人的背。再轉去馬身的后方。 弗里斯蘭馬身的孕腹極其鼓脹,和之前沒懷孕時矯健強壯而流線型的外貌完全不同。馬身躺在墊子上,后腿時不時抽動一下。巨大的孕腹壓迫到前列腺,弗里斯蘭的下身濕了一片,在痛苦和巨大的快感之間來回徘徊。 紐因套上醫用手套,將手順著摸了進去。與之前玩的時候感覺不同,紐因有些小心翼翼的。能看到小馬垂墜的白色胎盤,帶著血,就卡在弗里斯蘭的xue口處。他將手指探進去,再漸漸地將整只手插進弗里斯蘭的產道里。 弗里斯蘭顫抖得愈發厲害。 手臂一插進去,對前列腺的壓迫感就更強。 紐因的手指摸到小母馬的宮口,漸漸壓開。他的另一只手完全搭在弗里斯蘭的身上,把馬尾拉開。弗里斯蘭的rouxue包裹著他的整條手臂,內部也蠕動顫抖得厲害。 弗里斯蘭的整個身體都在痙攣,高潮與疼痛疊加,他卻在壓抑著自己的后腿,不讓自己本能地踹到紐因。深入xuerou里的手臂和胎兒一起,相互擠壓,快感已經無法抗拒,弗里斯蘭的喉嚨里擠出斷斷續續的悲鳴。 太漫長而強烈的高潮,就是毋庸置疑的煎熬。 弗里斯蘭赤裸的上半身蜷縮在墊子上,肌rou塊繃緊,奶汁被不受控制地擠壓出來滲入墊子中,已經暈開了一大片。他的黑發散落、糾纏,十指不斷攥緊了又松開。紐因的手指探入他的宮口,一點點把柔嫩的宮口撐開,把小馬帶出來。 終于,小馬的整個上半身都脫出,撲哧一聲帶著大量的黏液,弗里斯蘭顫抖著絞緊肌rou,喉嚨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 他的下身粘濕一片,早已慘不忍睹。 小馬剛出生就會動。鬼舞協助著將胎盤剝開,讓小馬掙扎著探出頭來。鬼舞摸了摸,對紐因說:“是個姑娘?!?/br> 紐因沒咋仔細聽,他小步跑到弗里斯蘭身前,想抱上弗里斯蘭,又反應過來自己滿身都是弗里斯蘭的體液,又猶豫了。弗里斯蘭則直接靠了上來,輕輕吻著紐因的臉頰。他才不會介意這些。 然后紐因才反應過來:“等等,我有女兒了?” 弗里斯蘭笑著看著紐因,臉上都是疲憊,卻沒有一絲負面情緒:“嗯?!?/br> “你太棒了,弗里斯蘭!”紐因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對自己多了一個孩子還沒什么實感,但他知道弗里斯蘭生得很辛苦——他們都平安,謝天謝地。 換走臟污的床墊,再鋪上干凈的被子,弗里斯蘭用濕毛巾清潔好自己,紐因則是去洗了個澡。 洗好澡之后,紐因直接就回去陪著弗里斯蘭。 弗里斯蘭暫時還不能恢復完全的人身或獸身,依舊是半人馬的狀態,躺在柔軟的被子上面。紐因帶了一些自己的衣服,馬形哨兵對氣味尤為敏感,弗里斯蘭就抱著紐因的衣服在那兒靜靜地坐著。 純黑色的小姑娘還是獸形,弗里斯蘭馬種幼崽可比其他獸形高大多了,就趴在弗里斯蘭身邊,偶爾睜開眼睛動一動,好奇地打量這個新鮮的世界。 剛剛幾個小時的持續高潮太為強烈,現在的弗里斯蘭只是躺在那兒。紐因走過去,弗里斯蘭就抬起頭來,一雙深色的眸子靜靜望著紐因。 那雙眸子如往常一般,盈滿了依戀。 “看來今天咱們都打地鋪?!奔~因打趣道。弗里斯蘭的馬身要是上了床,只會把床壓塌。弗里斯蘭勾著唇笑了笑,“您可以睡我身上?!?/br> 紐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坐到弗里斯蘭身邊,用手指去疏離弗里斯蘭黑色的長發。 小馬就在旁邊,看著它的父親。 這個孩子來得并不容易。 “謝謝你,弗里斯蘭?!奔~因開口,“你們總是比我預想中的更溫柔些,更善良些,也更強大,或者說,在作為人這一層面,你永遠能給我帶來驚喜……” “很多時候,比如此刻,我都在想,你怎么能做到呢?你怎么能比我對人性的預設好那么多呢?”紐因歪著頭,握住弗里斯蘭的手,自然而然地肌膚相貼?!澳闶窃趺醋龅降哪??” 愿意為他付出那么多,這超出了他的想象。 弗里斯蘭微笑著,也握緊紐因的手:“嗯……因為習慣?” “如果你喜歡,我會很開心?!备ダ锼固m誠實地陳訴,“你也總是溫柔得讓我驚訝,也許你并沒有感覺,但我一直認為能陪在你身邊,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br> “這一輩子還沒過完,你怎么說一輩子?”紐因笑著反問。 “那就等快過完的時候,我再說一遍?!备ダ锼固m認真地說,“相信你的良種馬的能力嗎?主人?!?/br> “我當然相信?!?/br> 紐因露出一個笑,這可是屬于他的良種馬啊。 弗里斯蘭看著紐因的笑容,燈光下紐因的笑顏更顯立體,更白,像一個精致的瓷娃娃,風沙并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多少痕跡——這是源于他血脈中的優勢。 那片遙遠的大陸來的美人。 弗里斯蘭默不作聲地靠近了紐因一些。紐因并沒有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優勢,但他身邊的哨兵不可能不明白。 正因為紐因的不自知,他們必須得更加堅定地守在紐因身邊。 這是所有牛仔小隊的哨兵的共識。 小馬駒來用腦袋拱紐因的腿,它看上去很喜歡紐因。紐因就把清理干凈的小馬駒也抱過來,揉揉它的耳朵。小馬初生時并沒有多少意識,紐因對弗里斯蘭的親近也就更肆無忌憚。 剛剛旁邊還沒有什么存在感的電視,因為此刻的環境變得安靜,電視中的聲音終于被注意到。時政新聞中,一個長得極其像弗里斯蘭的短發高大男人正在接受采訪。他的眉眼中漸漸消退了之前的青澀和執拗,越長越像一個合格的政治家——雖然這并不是什么好詞。 但前有丹鹿為政局鋪平道路,布蘭特利的路也許不會那么難走。 而且他能一路扛下老弗里斯蘭的壓力走到現在,也證明了他并非凡俗之輩。他的呼聲越來越高,在人們的期望中已成為下一屆總統候選人中的強力人選。 紐因饒有興致地看著電視中穿著西裝的布蘭特利,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你說我回去,他還認得我嗎?” 弗里斯蘭哭笑不得:“他是您的哨兵啊,當然認得您?!?/br> 紐因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眼神往電視里的人身上落。 布蘭特利穿上這身西裝,這副模樣,反而比之前更有味道了。這么一看,紐因直男般的占有欲和大男子主義又暴露無遺,讓就在一旁的弗里斯蘭心底泛起一股淡淡的酸意。 他低聲在紐因耳邊說:“主人,我還在這兒呢……” “……之后我們再一起去找布蘭特利,好不好?正好之后有一場哨兵的盛裝舞步比賽……”弗里斯蘭循循善誘,對待紐因時不時的花心,硬碰硬是最糟糕的選擇,他只能引誘。他的身體還在被激素刺激,睡不著,yinjing一直半勃著。弗里斯蘭的手落在紐因的腰側,曖昧地摩挲。 給紐因來一發,讓他明白自己身邊人的好。這是弗里斯蘭簡單粗暴的做法。 紐因摟過弗里斯蘭,親了一口:“把我當什么人了?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有那種心思……但你對我永遠是無可替代的!” 他渣得坦坦蕩蕩,萬幸,沒有哨兵給他一拳。 紐因再去揉小馬駒的頭,小馬駒開心地瞇起眼睛,去聞紐因的手。即使只靠著獸的本能,它也明白自己的父親長得很好看,而且紐因對它的那種骨子里透出來的喜愛與溫柔,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偽裝的。 “她真好看……嗯?” 紐因不注意間,弗里斯蘭已經維持著半人馬的形態,滑下身子,匍匐著落到紐因的雙腿間,虔誠地用臉磨蹭紐因的性器。 弗里斯蘭的臉色潮紅,激素和生產的余韻讓他按捺不住自己,對自己親弟弟的醋意也讓他感受到了一絲危機感。 “主人,可以……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