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火狐貍在酒館簾內接客(角色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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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子外還是牛仔們的閑侃聲音,簾子內卻已經是另一幅景色。 紐因就坐在菲舍爾旁邊,高挑而有些纖瘦的身姿隨意地坐著,只是這樣的姿勢就帶給人一種隨性之感,而他身邊的高大紅發牛仔一根毛茸茸的狐貍尾巴抽出來,臀部翹起就擺在他面前??ㄗ虚g的桌子上還有一杯牛奶。 “你現在看上去真像我兩個銅幣買到包間來一炮的婊子?!奔~因評價道,菲舍爾回頭看著紐因:“……甚至不需要兩個銅幣,只需要一個吻你就可以cao爛我……唔……” 紐因再吻上了菲舍爾,掏出自己的jiba在菲舍爾的臀縫間摩挲,把guitou按在兩片緊窄的rou臀間磨動。這又是完全不同的一種感覺,菲舍爾的臀縫之間意外地細膩,這樣的動作極具羞辱感,快感也不小。 “外面還有人,被我這么cao你很興奮?”紐因貼在菲舍爾耳邊,低聲問。剛剛菲舍爾還是個相當會撩的情場直男,此刻身份卻驟然轉換,翹著屁股磨他的jiba。 紐因感覺自己確實是醉了,菲舍爾兩片臀rou在昏黃的燈光下甚至顯得有點白晃晃的。一種禁忌的快感,他封閉了菲舍爾控制自己海綿體的能力,菲舍爾那根軟垂的jiba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他依舊是陽痿。 如果沒有紐因,他就無法勃起。 “是、……興奮到恨不得你現在就cao進來,求你…………哈”菲舍爾的身體和言語都沒有說謊,他呼吸凌亂地感受著紐因的jiba滑入他的股xue,卻遲遲不捅進去,對紐因的渴求讓他想用rouxue吞吃紐因的jiba,只是他也清楚紐因不會那么快讓他享受到這一切。 哨兵的肌膚敏感到即使不用后xue感受快感,也能將自己的全身變成性器官。菲舍爾時不時地會注意到簾子外的動靜,但他的理智好像被挖出去了一塊,填進來的全是柔軟的酒釀的醇味,和幾乎近在咫尺的向導的氣息結合在一起,只能感覺到暈眩和混亂。guitou從下擠壓到上,紐因雙手捏著菲舍爾的臀rou往內推擠,看著自己的jiba從臀rou縫間滑出來。后xue流出的水被帶著涂滿他的臀縫,黏糊糊潮濕著,菲舍爾渾身顫抖。 “cao死我吧……要不就殺了我…………”菲舍爾的聲音都有些哆嗦。一根roubang晃晃悠悠地擠出前列腺液,硬不了,但興奮得不行,快感沒有絲毫減少。但他硬不起來,他就是個婊子,一個不用付錢就隨便紐因cao的sao貨,隨時隨地可以發情。 “這兒有沒有避孕套?”紐因冷不丁問了一聲。 “不想……內射我嗎?” 菲舍爾的雙手向后摸,掰著自己的臀rou,往外拉扯,露出鼓脹紅艷的rouxue,在燈光下閃著濕軟的rou光,被扯成橫向的開口,時刻邀請著身后的人進入。菲舍爾的臉側著,抵在椅背,無神地望向前方。 “逗你的?!奔~因笑道。他發現菲舍爾的脊背微微用力夾起來的時候很好看,健身出效果的人肌rou線條都不錯。菲舍爾掰開臀部的時候手臂是微微向后發力的,那雙手臂也很有力,雖然他不想此刻就直接cao進去,因為他發現了更好玩的地方。 那根軟垂的roubang,即使沒有硬起來尺寸也不錯,顏色是深粉色的,比膚色略深一些,在昏暗的燈光下幾乎沒什么區別。他只是用手去摸,去揉搓,菲舍爾就會敏感地抖動起來,然后透明的腺液濕了他一手。 “你會潮噴嗎,婊子?還是因為你太廉價,所以什么也不會?”紐因惡作劇般貼著菲舍爾耳語,呼出的熱氣煲燙菲舍爾的耳廓,讓菲舍爾覺得自己此刻確實是一個什么也不會的婊子。他的聲音帶了些哭腔:“對不起,先生……我真的什么也不會……我是個沒用的婊子?!瓎??!?/br> 紐因握著菲舍爾的巨大軟垂jiba,用手指搓動。菲舍爾的腰跟著扭動,紐因低聲說:“安分點?!狈粕釥柧筒粍恿?,身體固定在那兒,乖乖當一個婊子玩偶。紐因放下手,握著自己的jiba探入菲舍爾腿根,guitou滑進腿根最細膩的地方,就正好按著rouxue口的凸起那一圈,卻就是不cao進去。 “哦……嗯…………”菲舍爾似乎明白了紐因要做什么,他夾緊雙腿,忍耐著雙腿之間的癢意,用腿根夾著紐因的jiba。手也不安分地亂動,一只手握著自己的尾巴將它高高舉起,另一只手摸到自己的后xue口,蹭著紐因的jiba往自己后xue里潤滑。手指摳挖進去發出咕啾的聲音,不是由向導親自來,后xue即使攢了水也緊得有些讓人畏懼,像是處子未破的嫩xue,和他表現出來的不一樣,一根手指進去的疼痛感就足以讓他頭暈眼花。與之完全相反,被cao弄的腿根癢得可怕,仿佛它才是那個真正的性器官。 酒氣上頭,菲舍爾急得哭了出來。 得了一個那么珍貴的吻他卻不能讓人cao舒服,他是個廢物婊子。 紐因:“……你哭什么?” 大老爺們抽抽噎噎地掉眼淚:“太緊了……cao不進去?!?/br> 紐因扳著菲舍爾的臀,往里cao,guitou推到卵蛋,把菲舍爾沉甸甸的卵蛋cao得往前搖:“這不是能cao進去嗎?” “真、真的嗎?”菲舍爾一下停下了哭聲。很難有多少酒醉的人像菲舍爾這么好哄,不過剛剛菲舍爾還是一副比較清醒的樣子,紐因開始思考起這酒是不是集中在一起爆發的。剛剛菲舍爾是怎么清醒著唱完一首歌還能彈吉他的?還是因為喝醉了才跑上臺的? 菲舍爾僅僅憑著直覺在自己的后xue用手指摳挖,手指進出間發出噗嗤的水聲,帶著些微的氣泡聲響,肛xue內的空氣被擠壓進去又擠爆。 紐因捏著菲舍爾的jiba,玩玩具一樣擠壓著。菲舍爾又開始哼哼唧唧。世界在他眼前晃動,又猛地一下被拉回來。紐因感受到菲舍爾整個身體都在冒熱氣,這感覺確實不賴,像個熱騰騰的面包剛烤出爐。紐因把菲舍爾的腿根都磨得哆嗦,才換了個位置,順著菲舍爾的后xuecao進去。 幾個月沒開過苞的rouxue還是很緊,得慢慢往里推。伴隨著咕嘰的響聲,紐因用手指按揉著rouxue的外側,那兒甚至都沒什么毛,就算有也是細軟的——哨兵會按照自己向導的審美潛移默化地改變一些身體特征。 “啊、哈啊啊……紐因…………”感受到紐因的jiba的觸感,菲舍爾敏感地絞緊后xue,簾子外的留聲機音樂還在響,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么,時不時爆發出讓人身體緊繃的哄堂大笑。菲舍爾背對著簾子,視覺受限,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控制不了,整個身體都交給紐因把持。他的頭有點痛,眼睛也幾乎睜不開了,蒸騰的酒氣在進入他的腦子,也有可能是見到紐因太興奮了,那種隱隱約約的鈍痛在他腦殼上敲打,這讓他整個人都極力逃避的感覺讓他將注意力轉移到下半身。紐因在cao他。 羞辱,但是舒服極了,什么事情都不用在意。閉著眼睛就行,就算紐因此刻把簾子拉開也完全沒關系——菲舍爾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可是紐因啊。 向哨的聯系,讓紐因感覺自己似乎也有點兒醉了。他的手往前伸,一邊把腰往前頂cao著菲舍爾一邊用手去捏對方的rutou,他的手勁兒不小,惡趣味也讓他學不會太溫柔,很快就聽見了菲舍爾隱忍的痛哼。 “婊子的奶頭要被掐腫了……”菲舍爾哼哼。他的語調有些呢喃不清,有點兒摻了蜜的勾連感。菲舍爾的rouxue在向后吸,不停地把紐因的jiba往自己身體里含。奶頭上的疼痛會不會和快感聯系起來?誰知道呢。 紐因加快了抽動的速度,隔著一層厚簾子的禁忌快感讓他也有些興奮,菲舍爾完全不設防的姿態尤其如此。他將菲舍爾翻了個身,把菲舍爾的外套推開,短袖衣往上推到鎖骨,兩塊飽滿的奶子就這么在眼前,被掐的rutouyingying地挺立著。那根軟趴趴的廢物jiba上的水流得到處都是,涂上腹肌。 菲舍爾的喘息聲有些低啞,完全地遵從于快感,他的手指摸到和紐因交合的地方胡亂地撫慰。那片肌膚已經一片滑膩。身體朝上,菲舍爾就軟癱在真皮座椅上,結實的長腿環著紐因。 簾子外又爆發出一陣大笑聲,菲舍爾哆嗦著握住自己的廢物jiba,馬眼處流出乳白色的jingye,紐因推開他的手,像擺弄香腸一樣握著晃蕩,菲舍爾吞咽著唾液用手臂蓋住自己的臉,感受紐因的jingye灌進自己的腸道。太深了。 他的腹肌上都是自己流出來的jingye,流出來的。 快感似乎沒有盡頭,菲舍爾的rouxue在紐因退出之后仍然軟軟地張開。迷糊之中,菲舍爾大張著腿,微微歪頭看著紐因。腫脹的rouxue和被磨紅的大腿根時不時地痙攣一下,他露出了一個朦朧的笑容,這笑容有些痞—— “謝謝惠顧,”他聲音嘶啞地說,“希望您能滿意我的身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