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鏡頭下,車窗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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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我硬了?!?/br> 丹鹿的聲音是標準的東部腔,帶著一種微微沙啞的斯文敗類味道。說出這句話非但沒有顯得猥褻,反而更加勾人。 原因無他,他只是看準了紐因的欲求,再給紐因一個順著下的臺階。這樣的話帶著一種妥協的敞開自我的味道。 如果紐因不愿意,沒有一個哨兵能夠強迫他。 丹鹿望著紐因,微暗的暮色下紐因的面龐也無可挑剔。紐因很美,但這樣的美只是加分項,不是籌碼。八卦報紙上對紐因的污蔑完全是誹謗,因為紐因從來沒有試圖用情色關系去換取自己的權力。 丹鹿最為清楚這點。 紐因愛他,愛他本身。紐因不需要財產和權力,因為他已經獲得了快樂和自由。世人常常用快樂和自由換取權力,并以為那是快樂,那是他們的選擇,但紐因一定沒有這么選擇。 紐因把文件推回給校長的時候,丹鹿甚至可以從紐因臉上讀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紐因完全可以利用向導的身份,抓住丹鹿的死xue,逼迫他將所有的產業都交出來,再讓自己登上財富的巔峰。 但他沒有。 就算擁有一張東部貴族般漂亮的臉蛋,紐因的行事作風還是一個地道的西部牛仔。 紐因對丹鹿的愛沒有條件,不會因為錢財或權力愛他,更不會因為錢財或權力留下來。雖然他們的陪伴無疑是適配的:紐因有那個能力,他是大街小巷傳遍的神話,甚至可能比丹鹿或弗里斯蘭更加著名。 在物欲橫流的世界,西部牛仔一樣的堅持就顯得渺小而落后,似乎不斷地利益最大化才是一個人的最終目標,而人們必須為了目標不斷地前行。 而如果有人必須被卷入時代的洪流,丹鹿希望那個人是他,而不是紐因。 紐因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記者還在嗎?” “你在意那些嗎?”丹鹿反問。他戴著墨鏡,但從淺色的長發和出挑的外輪廓依舊能一眼看出他的身份。丹鹿的嘴角勾著淺淺的笑:他并不在意這些。 而小壞蛋紐因顯然更不在意。 他是什么人? 伊蒙哥可是被他折騰慘了。 紐因眨了眨眼,輕輕咳了一聲,臉上露出一抹心虛的笑。他用眼神望自己的二哥,只看見二哥輕笑了一聲,稍微探出身子,將手搭上自己的兩腿之間——那里已經半勃,只是被丹鹿的修長手指輕輕揉搓,就明顯地脹大一圈。 剛剛還在被自己當玩具玩的手指,此刻卻靈巧地隔著兩層布料揉搓自己的性器。比起生理上的感覺,心理上的刺激更為強烈,尤其是兩人身處的環境并不一般。 蹲守在一旁樹后的記者緊張地看著鏡頭,忽然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他一轉頭,一雙綠幽幽的貓眼正望著他。職業習慣讓他沒有尖叫出聲,但也雙腿一抖,差點掉下樹去。即使不用猜,他也知道這一定是個哨兵。 記者往樹下看去,卻發現樹下也站著一個,而她們的長相一模一樣。 “我錯了……“記者都快哭出來了。 這是什么鬼??? “沒事,你繼續拍,我看著,等到合適的時候我喊你按快門?!眴躺冻鲆粋€甜美的微笑,倒吊在樹枝上對記者說道?!澳憔筒挥孟氯チ??!?/br> 比起勸慰,更像威脅。 記者自認倒霉,只得顫巍巍地繼續拍下去。 而鏡頭正對著的車內,高大的哨兵將頭俯下,含入了紐因的性器上下吞吐。丹鹿的口舌技巧不能說精湛,但絕對算得上勾人。他一點點地、有節奏地往內吮吸紐因的jiba,逼得紐因抓緊了車的把手倒抽氣。 “哈……” 二哥的嘴就這么溫熱地含著自己的jiba……又緊又濕軟,就是一個勾人的rouxue。比起服侍,更像是勾引。紐因的手撫摸上丹鹿挺直卻寬闊的背,在丹鹿的脊背上撫摸著。手再往上,揉上丹鹿柔軟的長發,把那兒撩起來,再擺放整齊。 “二哥……”紐因低低地喚,換來的是jiba一陣陣的被裹緊。丹鹿的唇舌都在仔細地伺候他的jiba,頗有技巧地刺激那兒。 車內的熱度在一點點升溫。一切都是那么地自然而然,似乎荒唐又似乎本就應該這樣。丹鹿的長發很柔軟,紐因從小到大都尤其愛玩哥哥們的頭發,編辮子或是其他什么,此刻這個動作卻帶了十分的旖旎意味,不再是往日的純真了。 紐因的手指偶爾會有意無意地撩過丹鹿的耳朵,有些燙。丹鹿并不如他展現在外的那么平靜。被紐因挑逗慣了的身體早就喚醒了情欲,只不過他一直在忍耐,在慢慢地推進節奏。 “咕嗚……” 紐因的性器可沒有紐因那張臉那么秀氣,即使是丹鹿也感覺到了一絲窒息。他緩慢地擺動自己的頭部,讓唇舌與jiba的接觸面積更大一些。喉嚨吞入柱身,發出粘膩的咕唧聲。丹鹿的口腔兩側很柔軟,也在收斂著讓自己的牙齒別碰到紐因,紐因被含入時只能覺得舒服。丹鹿的舌頭很滑,很軟,像有自己的生命般有規律地動著。 “二哥……”紐因的聲音有些暗啞,“坐上來?!?/br> 丹鹿敏感地抖了一下。他緩緩地抬起頭,將性器從口中抽離,抽離間發出咕唧的水聲。丹鹿的口中含了紐因的前列腺液,完全拔出之后不可避免地落下幾滴掛在他的嘴邊。 紐因隨手將剛剛丹鹿摘下的墨鏡拿過來,再戴在了丹鹿的臉上。 他覺得這樣的二哥特別帥。 純黑色的墨鏡,更顯得丹鹿的鼻梁高挺,臉型標致。他戴著墨鏡,墨鏡下的雙眼悠悠地望著紐因,然后伸出舌頭將自己唇邊紐因的體液舔入口中。 只是為紐因koujiao,他就硬得發疼。如果揭開風衣就可以看到鼓鼓囊囊的一包。丹鹿脫下風衣,再將自己的長褲半褪。他們的車停在比較偏僻的地方,除了記者沒人會注意這里。丹鹿輕易地邁入了紐因的車座,再轉過身,雙手撐著紐因的身側。 丹鹿的臀丘很豐滿,這個角度看尤其如此。紐因將丹鹿的褲子再拉下來一些,那里的顏色比丹鹿的膚色還要略淺一些,臀縫擠在一起,飽滿而挺翹地呈在那兒。 紐因的手指摸上那豐滿的臀丘。 他能感覺到丹鹿的緊張和興奮。這個類似于半蹲的姿勢并不省力,紐因的動作卻緩慢,便能收獲到丹鹿些微的顫抖。 “二哥,你濕了嗎?”紐因明知故問。 “哈……你這讓我怎么回答?”丹鹿稍稍換了一個姿勢,將手撐在前方,臀部向后翹。吞咽了一口唾沫,還是回答:“……濕了?!?/br> “讓我看看?!?/br> 紐因的語氣像個好奇寶寶,偏偏又在做著嘴惡劣下流的事情。他的手指往下陷落,擠壓開丹鹿的臀縫,再將飽滿的臀rou左右拉開。微暗的陰影下,可以看到丹鹿柔軟的xue口已經濡濕,已經被紐因cao過幾次的rouxue比一開始更深了些,已經不再是青澀的淺粉色,而略微轉為熟紅。 更為吸引紐因的是xue口滲透著的濕意,是的,丹鹿已經濕了,甚至可以用后xue自然地分泌出yin水來,這也是受向哨兵適應向導的標志。能夠變換出獸形、部分獸形的身體,自然也可以形成最適合被自家向導cao的rou道。 這樣的變化表面上看不出來,卻已經在潛移默化中發生。紐因將手指放到丹鹿潤濕的rouxue口,微微一捅,手指就陷了進去。 紐因微微挑起眉,丹鹿的脊背猛地繃緊,呼吸也變得急促。rouxue口輕輕地吮吸著紐因的手指。紐因只感覺自己捅入了比剛剛的口腔更加潤濕滑潤的地方…… 說不上是什么感覺。 只覺得車內的溫度確實在逐漸升高。 “……二哥自己玩過了?”紐因笑。 丹鹿什么脾性,他是清楚的,倒也不太在意。丹鹿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里,因此很多行為反而成了一種情趣。 “是……想紐因的時候,就自己在辦公室玩過幾次……”丹鹿低喘著回答。紐因插進丹鹿xue內的手指只感覺汁水淋漓,輕輕一壓就能壓出水來。 紐因的手順著丹鹿的衣服下擺向上探,曖昧地摩挲著丹鹿的腰肢。丹鹿的呼吸發燙,腰微微塌下來,臀部就更加往紐因手里送。 “怎么玩的?” 平日溫和而不爭不搶的小美人,到了此刻總能變身侵略性極強的家伙。輕易地掌控哨兵的全部身體與靈魂。 丹鹿的脊背帶著柔軟貼身的衣服,他的手臂微微朝后,一只手掰開自己的臀rou,另一只手的手指在紐因似命令的詢問下捅進自己的rouxue,開始還有些緩慢,很快就略顯粗暴地開始抽插。 本來只有兩根的手指,加塞了一根紐因的,丹鹿發出有些痛苦卻興奮的喘息。 “哈啊、呃……” 手指捅入rou道發出嘰咕的聲響,丹鹿的rouxue已經變得潮乎而濕滑,隨著rou口一收一縮,有透明的汁液順著流下來,像是后xue在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