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鹿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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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紐因又被老弗里斯蘭單獨邀到了總統府。 因為是白天,邀請函也正式,紐因沒有拒絕。直接見總統,這基本上是他國的外交大使都感覺很有牌面的事情,對于紐因來說卻仿若家常便飯。 紐因對權力和名利都沒有太確切的概念。 老弗里斯蘭對他來說也僅僅是“總統、弗里斯蘭的父親”。也許還加了一條:他父親的前情人。 紐因對此沒有什么好感。 在他了解到自己父親對于麻葉的研究所被改造成提煉麻葉的實驗室之后,他對老弗里斯蘭就再也沒有任何好感,即使他是弗里斯蘭的父親。 艾米莉將那份報紙贈予了他,也讓紐因了解到自己的父親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是一個來自東方的科學家。 而老弗里斯蘭的所作所為,都是在糟蹋他父親在反麻葉上付出的心血,為了盈利不擇手段。即使老弗里斯蘭在任期間也作出了一定貢獻,可孰是孰非誰又說得清? 身為西部牛仔,紐因對麻葉的危害有最直觀真切的感知:麻葉,只會徹徹底底地毀了一個人。 尤其是,麻葉販子殺了他的父親和母親! 紐因保存了那份報紙,這是他少有的和自己父母的聯系。他也明白了自己為何對反麻葉態度如此堅定—— 這融于他沿襲而來的血脈之中,是他必須去做的事情。 即使如此,紐因還是受邀到了總統府。 老弗里斯蘭的態度一改往常,謹慎得讓紐因感到有些莫名。老弗里斯蘭先是對紐因道了歉,然后邀請紐因分享他的觀點。 紐因便把提前準備好的資料呈了上去。 其中有不少是軍方實驗室得來的資料,由弗里斯蘭統籌。不只這一份。弗里斯蘭的處事性格和丹鹿有些相似,都喜歡面面俱到。 紐因并不在意總統是否會將這些資料真正納入考量之中。 或者說,自從知道麻葉實驗室能為競選提供大筆資金之后,紐因就再也不對此抱有任何希望。他并沒有呈現全部資料,也不認為能寄希望于這個渠道。 他一直在和艾米莉、和艾米莉所在的報社溝通,艾米莉似乎并不局限于做這個課題,而是要將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串聯起來,再公之于眾。 她告訴紐因,因為資金和政策的阻止,報社工作遭到嚴重阻礙。但她和她的同事們都不愿意放棄,即使會被抓進監獄也會把這個課題繼續下去。 真正執筆的人,都有一顆想為這個世界做點什么的心。 而她,他們,依靠的不是一腔憤怒,或者不僅僅是一腔憤怒,而是事實與數據。 紐因走后,總統秘書走了過來?!翱偨y?!?/br> “報社的事怎么樣了?”老弗里斯蘭問。 “正在施壓,但他們依舊不愿意停止調查……”秘書的神色有些為難?!暗渌麍笊缫呀浾勍琢?,最近的獸……兇殺案,他們會宣傳是人為?!?/br> 近日兇殺案數量陡然增多,甚至有人目擊有野獸從森林中出沒于城市。就算警署調查,也只能調查出野獸殺人。而那野獸的痕跡,有很大幾率是出自狂化哨兵的爪牙。 但臨近總統大選,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偏差,也不能出現任何輿論問題。報社的輿論必須壓住。 森林里就有麻葉實驗室。即使不用腦子想,就知道多年前積壓的狂化哨兵開始暴動,甚至偷偷越過封鎖線進入城市。 而麻葉會加重哨兵的狂化程度,那么進入城市中的狂化哨兵的來源,就有待商榷。 如果這件事情被調查明白,勢必牽連許多,最終影響總統大選表現,整支政黨的名聲都會被重創。 人類是一個極易被煽動的物種。 為了大選,就必須把負面輿論降到最小。 …… 紐因望著天空,城市灰蒙蒙的。 沒有西部的曠野,沒有草場,也沒有牛羊。 熱鬧,卻顯得更為空曠。 他回到了酒店,直接上了樓。樓梯口,藪貓姐妹舔著獸爪,看到紐因來了便收好獸爪,鞠了一躬,請他進去。 藪貓姐妹前幾天好像在晚上消失了一段時間,紐因也沒有太在意。 打開樓梯口的門,呈現在面前的便是一條深紅色的毛絨地毯長走廊,和赤裸跪于樓梯口前的高挑哨兵。淺色長發落下,他的身形挺拔高挑,除了臉上的銀白絲綢眼罩和脖頸上的銀色項圈之外,沒有其他裝飾。 丹鹿已經在這兒靜靜地跪了許久。 他一直在等紐因回來,因為紐因的命令。 這幾天紐因一直在給丹鹿進行深度的支配調教,深度和時間長度反而比以前多了不少。丹鹿的精神圖景依舊是一片血海,紐因卻不在乎。他的調教并不是讓丹鹿放下狠戾與仇恨——這是丹鹿保護自己的獠牙,硬生生拔去只會讓他鮮血淋漓。 他只是讓丹鹿有資格脆弱。 他要那幼鹿成長,再與血海共存。 丹鹿的性器半勃著,地毯已經落了yin水。感知到紐因進來,丹鹿微微抬頭,卻看不見紐因。 紐因走到丹鹿面前,用手捧著丹鹿的臉,手指探入丹鹿唇側。丹鹿的唇張開,適應紐因手指的進入,再伸出軟舌,討好地舔著。他的呼吸變得有些緊張,半勃的漂亮性器拉出一根長長的yin絲。 “哈啊……” 紐因能感受到丹鹿身體細微的顫抖。 高大的哨兵,此刻卻赤裸地跪在地上,任他賞玩。 這是他的二哥啊…… 紐因將手指抽出,丹鹿微微將頭前傾,追不上紐因的手指,眉眼有些茫然,將軟舌伸著。接連幾天的調教頗有成效,丹鹿的姿態太像一只幼鹿,卻能將優雅融于這具成熟rou體之中。 紐因解開了褲帶,掏出性器,就感受到丹鹿陡然緊張的呼吸。丹鹿稍許湊近紐因,想去聞紐因jiba的氣息。 一開始,紐因還需要屏蔽丹鹿的語言系統,但現在已經完全不需要了——獸化調教下,丹鹿發不出人類的語言,溫順得沉默。只是這樣就更將鹿的習性暴露無遺。紐因沒有阻止丹鹿,丹鹿便湊近紐因的下體,伸出舌頭細細舔舐了起來。 不是含,而是純粹的舔。 濡濕的軟舌從紐因的囊袋開始舔舐,舌苔與囊袋相觸時發出粘稠曖昧的聲響。舔弄帶著微微的挑動,丹鹿并不介意紐因jiba上的氣味——這氣味反而更讓他沉迷。紐因逐漸硬起的jiba頂著他的臉,他也渾然不覺,而僅僅是伸長脖頸,用舌去細致萬分地舔著。 紐因能感受到自己的囊袋被丹鹿的舌逐漸濡濕,而丹鹿的品嘗是如此細致——就像在舔舐甜美的糖球。他的jiba完全硬起后頂著丹鹿的臉。紐因揭開丹鹿的眼罩,眼罩下是一雙朦朧的鹿眼。因為被紐因的jiba貼著,鹿眼微微瞇起,卻并沒有躲開。 丹鹿將紐因的囊袋細致地伺候了一遍,再去舔紐因的jiba。 “嗯……”紐因扯著丹鹿項圈上的牽引繩,再靠在墻上。丹鹿順著扭轉身子,繼續湊上來舔弄紐因的jiba。 他的鹿耳和鹿尾因為興奮而蹦出,丹鹿跪在地面上,雙手撐地,不自覺地微微搖擺臀部,鹿尾處也毛茸茸地晃著。 丹鹿的唇舌從紐因的jiba根部舔到guitou。 紐因捏著丹鹿的下巴讓丹鹿張開嘴,再直接cao進了丹鹿嘴里。 “咕……” 丹鹿微微睜大雙眼,卻小心地收攏了牙齒。 即使在半催眠的本能狀態下,他也會對紐因收起自己的攻擊性。充血的jibacao進丹鹿的口腔,撐開他的喉嚨并在唇舌上磨動。丹鹿微微仰著頭,用整條喉嚨伺候紐因的jiba。他忍耐著紐因施加給他喉嚨的沖擊,只是全身心地納入紐因。 哨兵對向導本能的服從性,與丹鹿對紐因的愛混雜在一起。 他已被紐因完全馴化,成為他的專屬哨兵。 處在這個狀態下的丹鹿沒有多少自我意識,只剩下精神體的本能。丹鹿的每次哽咽都在納入紐因的性器,讓紐因的jibacao得更深。他的鹿耳扇動了兩下,再垂在腦后。 紐因撫摸著丹鹿的下唇,已經有唾液從唇側淌下,濡濕了紐因的手指。 他不需要多說話,只需要享受這樣的沉默。這是向哨間的默契。紐因低頭看著自己的二哥,對方的身體有細微的顫抖,紐因按著丹鹿的頭,將他的喉嚨壓深了些。 而丹鹿也并沒有拒絕這一切。性器破開喉嚨進入得更深,引起本能性的痙攣和干嘔。丹鹿微微瞇起雙眼,呼吸更為急促。 “咕嗚……” 紐因并不打算現在就這樣結束。 幾天的深入調教已經見到成效,他應當趁機更進一步。 他扯著丹鹿的鹿耳將性器抽出丹鹿的口腔。丹鹿張著喉嚨,唾液被拉扯出來。他的唇側有些紅。 紐因拉起系在丹鹿脖頸上的牽引繩,輕輕一扯,丹鹿便雙手雙腳地跪趴在了地上。 再下一秒,哨兵獸化,丹鹿真正地變成了一頭修頸的鹿。銀白色的鹿角在鹿的頭上頂著,鹿不適應地甩了甩腦袋,望向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