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鱷魚的泄殖腔小百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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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霧氤氳的澡堂內,除了水流的聲音,還有更加微妙的聲音傳出。 那聲音低沉,但又不太像是尋常野獸的低吼。 “唔……” 往近了看,一片藍白的色調中,交疊著兩個人影。 而較為纖弱的那個人在往身下那人的身體里cao進去,就像一種奇妙的身份置換——他們的體型差太過明顯。 紐因就像探尋寶物一樣,探尋著伍德拉夫的身體。 團伙內的深入疏導,伍德拉夫沒有什么拒絕的理由——似乎他也根本沒想過拒絕,稍加思索就答應了,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配合。 伍德拉夫壯碩有力的身體就這么大張著腿躺在浴池邊緣,這個姿勢讓紐因能夠更好地看到他的泄殖腔構造。泄殖腔是一個集性交、排泄于一體的器官,紐因的jiba捅進去,能捅到伍德拉夫的性器——它本來是可以探出頭的,卻被紐因強制地再cao了回去。 本來用于cao弄他人的性器,卻成了被cao弄的一部分。 伍德拉夫的肌rou塊明顯卻并不過分夸張,因為被cao弄的姿勢而少了許多壓迫感。紐因把著他的腰,看著自己的jiba緩緩捅開健壯哨兵的泄殖腔,狹長的泄殖腔腔口被撐開,露出里面更為細膩的嫩rou。 伍德拉夫的精神圖景舒緩,并不需要紐因過多介入,任它自由發展就好。 不過紐因有個問題。 明明伍德拉夫的精神圖景都為他完全地敞開了,為什么他一直避著自己的視線? 從剛剛開始,伍德拉夫就一直微微側頭,將視線落向旁邊的一處,就是不愿意和紐因對視。 要說因為伍德拉夫不喜歡紐因,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又會是因為什么? “哥?” 紐因湊過去,剛問出一聲“哥”,就感覺伍德拉夫抖了一下,緊跟著插入著他jiba的泄殖腔也猛烈地收縮。 嗯? 這又是什么情況? 伍德拉夫哥哥這是…… 往近了看,這張臉就更顯得兇惡了。 如果伍德拉夫此刻直視紐因,紐因估計依舊會被嚇到。但此刻的情況,似乎并不是因為伍德拉夫擔心自己會嚇到紐因,而是因為其他的什么。 “哥,你別那么緊,我進不去……”紐因的抱怨帶了些撒嬌的意味,結果換來的反而是伍德拉夫愈發緊繃的身體和更加緊澀的泄殖腔。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從泄殖腔找到可插入的排泄口會成為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他在緊張嗎?那個長相兇惡、一拳就可以把他干翻的鱷魚哨兵? “對不起……” 伍德拉夫在道歉。 在因為紐因無法完全插入他而道歉。 紐因有些無奈地松了一口氣,他微微拔出性器,性器從泄殖腔內帶著粘液抽出后,伍德拉夫才終于愿意看向他。那眼神中有些無措。他不知道紐因是不是想不繼續了。 “我們試試在水里?!奔~因摸了摸鱷魚哨兵泄殖腔旁的軟鱗片,主動坐入浴池中,擼動了兩下自己的性器讓它更加硬挺?!案绺?,像個獵食者一樣試試……” 話還沒說完,伍德拉夫就坐入水中,主動地將自己的泄殖腔用手指扯開,對準紐因的jiba坐了下去。 “嗯!” 路上與水下,伍德拉夫是兩種風格。 一陣強而有攻擊性的氣息席卷而來,這樣的攻擊性讓紐因本能地有些顫栗,但身后是浴池壁,他幾乎退無可退。紐因抬起頭,看著比自己高出一截的伍德拉夫,強壯而高大的鱷魚哨兵,用泄殖腔緩緩坐下他的jiba。 泄殖腔口是微微探頭的伍德拉夫的jiba,卻因為伍德拉夫強硬的動作再次被他擠壓回去,凸起的經絡和紐因的jiba摩擦著,有些緊,但過了這一截之后又是濕熱而恰到好處的排泄口。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伍德拉夫是個水中的獵食者——他在用自己的泄殖腔捕獲著自己的獵物。 紐因的耳邊,就是伍德拉夫粗重的喘息。 身上的人眉目依舊兇狠,卻因為用下身吞吐他性器的行為而多了幾分莫名的媚意。伍德拉夫的雙手撐著浴池的邊緣,整個人極富攻擊性地半包圍著紐因。 “嗯呃……” 因為水流,紐因的進入更為順暢。 他根本不需要自己動,伍德拉夫的腿部力量極為強悍,機械般地蹲起,帶給紐因洶涌而來的快感。 紐因微微睜大雙眼,呼吸變亂。 這太犯規了! 紐因的周身都是包裹著的哨兵的氣息。 這樣太過強烈的快感還是第一次,加上伍德拉夫的胸腹肌頗有氣勢,紐因很快就射進了伍德拉夫的身體里。 通過水流,可以看到伍德拉夫泄殖腔口的jingye滲出來微微浮起。伍德拉夫猛地停下來,也低頭喘著氣,被cao進泄殖腔的性器一鼓一鼓地頂弄著紐因的性器,也射了出來。 哨兵是不會懷上自己的孩子的,因此大可放心。 紐因射完之后,伍德拉夫猛地從水中站了起來。 因為已經深入疏導過,現在紐因可以很清楚地感知到——伍德拉夫就是在緊張。 不僅緊張,還很害羞。 紐因嘴角勾起了笑,看著伍德拉夫沒有清理自己,就轉而去穿了衣服走開。也慢悠悠地站了起來,再沖洗了一遍。 再過兩天他就該搭乘火車回東部一趟了,雖然可能沒幾天,但還是趁著這個機會多和哥哥們籠絡籠絡感情為好。 畢竟,他的哥哥們都真誠而善良,更沒有人覺得他是“怪物”。 環境對人的塑造潛移默化,影響程度強大到可怕,紐因深諳這點。 在一個喜愛他的環境中,紐因只會感覺到平和、安穩。 他知道自己在被他的家人們愛著,其實真的沒什么可以自責的。 是怪物又怎樣,而不是又怎樣? 紐因繞到旁邊,看到之前被伍德拉夫擊暈綁好的人。果不其然,是雙槍幫的成員。 他沒怎么在意,因為這人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了。紐因拔出那個人墊在身下的刀,那刀上也有雙槍幫的標志。 他舉著刀,在那個人身上劃拉出了一個王八的圖案。 血rou翻飛,圖案猙獰而可愛。 “就當是送給你的禮物好了?!奔~因劃拉完,放下了刀。 他不是太慈悲的性格,那火車上遇見的向導,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他在向導學校時見過他的某個同學。 他在向導學校時的風評兩極分化,在那次森嶺精神海侵襲事件中更是達到頂峰。他對此只有依稀的模糊記憶,究竟做了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既然火車上那個向導如此害怕他,甚至到了幾乎崩潰的地步,那他應該做的不是什么太簡單的事情。 但說實話,被喊怪物的感覺還不錯。 紐因站起身,眉眼清冷,似乎剛剛只是用筆在地上暈倒的人身上畫了個王八。 這樣過于漂亮的人本身就不像該在西部存在,甚至不像存在于人間。 紐因穿了衣服,抱著換下的衣服走過空蕩蕩的走廊。 走廊沒開燈,夜深了,客房的門也緊緊閉著。走廊的一側是窗,窗外便是黑夜。幾乎唯一的光源便是窗外的路燈。 微弱的冷色燈光投射到走廊上,在紐因高挑而稍顯瘦削的身后曳出一條長長的黑色影子。 黑夜太過靜謐,只有蟲鳴鳥叫,還帶著深秋的寒意。 紐因慢悠悠地走在黑暗之中,腳步輕柔得幾乎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不緊不慢,像黑夜中窺伺的獵食者,又漂亮得像個精靈。 黑暗之中,紐因在感受自己的呼吸。微涼的空氣從鼻腔進入,繞了肺往下沉,再隨著舊的吐息緩緩排出。 黑暗與孤寂并不可怕,有獨自一人前往黑夜的底氣,是一種幸運。 走到自己那間客房之后,紐因打開門。弗里斯蘭坐在桌前看書,手中是一本向導學校的專業教材,上面是心理咨詢的內容。 除去向導天賦般的特殊能力,其實每個人都可以對自己進行心理咨詢與干預。在向哨關系之外,也存在面對一般人的心理咨詢,因此部分教材是通用的——哨兵的獸化、狂化,其實可以理解為他們過于敏感的精神屬性的具象化,而根本上,他們都是人。 只要是人,就有共通性。 因此即使是哨兵,學習向導的教材也是沒什么問題的。 大體上,向導對哨兵的精神疏導和心理咨詢師對來訪者的疏導并無本質不同,都是撫慰對方的精神狀況,使得對方適應社會秩序,回歸秩序的社會生活。但是手段、程度都有一定差異。 對于向導來說,一般的心理咨詢術也是他們的必修課。 即使深度精神鏈接,向導的目的也不是對哨兵的精神和心理、生理進行強硬的束縛,他們只是協助哨兵將自己的心理狀況調整到一個適當的程度,而這程度因人而異。 而心理咨詢與治療,最根本的目的,還是使得咨詢者學會自己解決問題。 這與向哨疏導的重點是一樣的。 再怎么撫慰,都只能起到舒緩作用。如果來訪者自己沒有改變的意愿,向導或咨詢師做的一切都趨于徒勞。 不是“他救”,而是“自救”。 如果哨兵自己沒有脫離狂化狀態的意愿,向導的強制疏導只會適得其反。 因此,擁有弗里斯蘭這個如此有自覺性的哨兵,其實已經給紐因避免了許多麻煩。 只是弗里斯蘭手上的心理咨詢書對于紐因的哥哥們似乎確實太過晦澀了。 弗里斯蘭感知到紐因進門,朝他微笑:“回來了?” 他在等紐因回來之后,才熄燈。 對于他來說,紐因的習慣就是他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