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擊中了心臟,就再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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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無云,狼群散去,篝火噼啪作響。幾個帳篷扎營,牛仔們圍著篝火而坐。 不難看出,他們都是高大威猛的哨兵?;鸸庹找麄兓蛴怖驶蛴⒖〉哪橗?,一片暖色。 白狼王與黑馬沿著地平線緩緩出現,有牛仔看到了白狼王,起身揮手歡呼:“阿曼德——這邊!” “看看誰來了!” “我的紐因小寶貝兒!” “去你的!紐因才不是你一個人的!他是屬于他自己的!” 牛仔們笑鬧成一團。忽然有人驚呼:“那匹黑馬是誰?還有那頭老虎?” 弗里蘭斯馱著變成人形的安德烈,走到扎營的帳蓬群前,抬起前蹄,將赤身裸體的安德烈甩到地上。 接著,紐因從白狼身上邁下來,站穩到草坪上:“兄弟們,我回來了!”一時間見到許多熟悉的面龐,他有些熱淚盈眶。即使激動,他還是第一時間做了正事。他用手摸了摸弗里蘭斯的馬脖頸,向陪著自己長大的兄弟們介紹道:“這是我的哨兵,曾經救了我好幾命,叫弗里蘭斯?!?/br> 有幾個牛仔將被綁住手腳的安德烈抬進帳篷里,再嚴嚴實實地綁了好幾圈,就迫不及待地又走出來。一出來就聽見這等噩耗:“什么?紐因你有哨兵了?怎么可能!” 頓時,牛仔群一片哀號。 “就紐因那樣的,怎么可能會有哨兵?”其中一個牛仔畫風很是不同,如果說其他兄弟都是紐因的舔狗,他就是游離于魚塘之外的那一只烏龜,慢悠悠地在爬。 “這么高大的家伙,紐因制得住他?”他嗤笑道。 這個牛仔是紐因的同輩,雷頓。他比起其他牛仔來說稍瘦,但依舊比紐因壯實得多。篝火很熱,他的外套微微敞開著,露出里面泛著水光的胸腹肌線條。 “我制住你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何況他?”紐因微微抬起頭,漂亮的臉蛋上神色驕傲矜貴。雷頓有片刻的失神,隨后很快地反駁道:“論體術你可一次都沒有打贏過我!” “那倒是。但論槍法,在座的誰快得過我?”剎時間,紐因手上的樹枝就抵上了雷頓的胸膛。樹枝的尖端繞著雷頓的衣服慢慢滑動,眾目睽睽之下,一群敢炸火車的牛仔們一動都不敢動,都直勾勾地盯著那根樹枝。樹枝的尖端滑到雷頓赤裸的胸肌之上,慢慢撩開衣服布料,淺淺戳刺入rou指向左胸腔。 心臟的位置。 “砰?!奔~因舉著樹枝如槍,他嘴唇微動說出這個擬聲詞,雙眼含笑。 擊中了心臟,就再無處可逃。 樹枝掉落在草坪上發出的聲響都清晰可聞,雷頓的額角滑落一滴汗,順著俊朗的輪廓落到下巴上。 “紐因?!备ダ锾m斯變回人形,披著長袍走到紐因身后,低頭蹭了蹭紐因的頭發。 紐因揉了揉弗里蘭斯的黑色長發,一回頭雷頓已經跑無影了。不愧是獸形花豹的哨兵,跑得就是快。 “剛剛抬走的那個虎形哨兵,是雙槍幫團隊的小隊長。不過他的隊伍在被狼群發現的時候只剩下兩個人了,現在就只剩下一個。他對紐因還不錯,先關著當人質?!卑⒙鲁弥趫龀蓡T基本齊全,說了正事?!按遄右呀洷浑p槍幫屠殺,他沒有參與,只是參與運送。但現在村子里已經有埋伏,所以……” 底下的哨兵們臉色沉重,一言不發。 阿曼德晶藍色的眸子閃過果斷與狠絕:“我們要為村民報仇,但不能莽撞行事!如果此時貿然回去,只會損失更大,紐因就是歷經辛苦才逃出來的,受了不少苦。我知道大家都很憤怒,但更應該冷靜! 現在,我們摘帽為逝去的亡靈哀悼十分鐘……” 他首先摘下了牛仔帽,放置于胸前。 在場的所有牛仔都摘下牛仔帽,放于胸前垂首默哀。 死亡與訣別是西部的常態,但他們仍會為死去的同伴保持尊重與哀思。 十分鐘內,只剩篝火仍在噼啪作響。 等到哀悼結束,牛仔們三三兩兩回到火堆旁。弗里斯蘭披著長袍自然地坐在紐因身邊,他比絕大多數牛仔都要沉默,加上顯然牛仔們并不待見這個渾身貴族氣的良種馬,沒有誰愿意跟他搭話。 相反的,紐因身邊總是有牛仔過來談話,寒暄幾句之后就被其他牛仔趕走接替上,身為團寵,紐因身邊的猛男絡繹不絕。 這襯托得弗里斯蘭更加安靜。他沉默地披著長袍坐在紐因身旁,拿著個水杯喝水。而紐因已經被各位兄弟們塞了好幾塊泛著油光的烤牛rou。大塊的烤牛rou鮮嫩厚實,紐因拿了一塊插著樹枝的給弗里斯蘭:“吃吧,吃點好的?!?/br> 弗里斯蘭接過牛rou,毫不猶豫地張嘴咬下。豐盈的汁水和鮮嫩的rou汁在口腔內爆開,外酥里嫩的烤牛rou十分美味。選用了牛有韌勁的那部分,即使鮮嫩也很有嚼勁。 “好吃吧?”紐因眼神亮閃閃地望著弗里斯蘭,弗里斯蘭點了點頭。 他不太習慣吃這種粗糙的rou食,但……看著紐因的雙眼,弗里斯蘭覺得這烤牛rou滋味確實不錯。 “這個牛仔小隊里,我的哥哥們都是已經覺醒的哨兵,就連你剛剛看到的那個和我同齡的,他叫雷頓,是只花豹?!奔~因說道,“從小到大,他們都很照顧我。也是看著我長大的,因此可能會對你排外一些,不過不用擔心,你仍然是我的哨兵?!?/br> 紐因明白弗里蘭斯的想法,他在安撫他。 “我自小就被哥哥們照顧、教導,也是和雷頓從小玩到大的,因此自覺作為唯一的向導,自己有應該承擔起向導的責任。弗里蘭斯,你介意嗎?”紐因望著弗里蘭斯,他是真的在征詢他的意見。他是確實喜歡他的哥哥們,也有身為一個稀有向導的自覺。 弗里蘭斯搖搖頭,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拔抑С帜愕娜魏螞Q定,紐因?!彼赝蚣~因,眼神里都是認真?!拔沂菍儆谀愕纳诒?,我信任你?!?/br> 只有紐因能拯救失控狀態的他,而在相處中,紐因確實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向導。他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 任何人都不能限制他。 明月高懸,紐因的視線從弗里蘭斯沉靜英俊的面龐滑向長袍下裸露的空間。欲望隨著篝火高漲,此刻的紐因只想占有對方,此時此地。 他的下身支起了小帳篷,很明顯,紐因的尺寸并不差。弗里蘭斯心靈感應到紐因的變化,他的視線也跟著下移——隨著身體一起。 紐因淺淺推住弗里蘭斯的黑色長發,手指插入茂密的發從之中。弗里蘭斯的氣息呼在紐因的襠部布料上,夜明,星燦,火光照耀著弗里蘭斯敞開的長袍下健壯的肌rou。 馬的胸肌圓潤而發達,化為人身也是一樣。 弗里蘭斯高挺的鼻梁觸碰到被性器撐起的布料,與紐因的性器輕輕廝磨。 “嘶……” 這是紐因第一次有那么刺激的感受。弗里蘭斯將半張臉埋入紐因的褲襠,往上無辜地望著紐因,無聲地詢問。 誰能拒絕一匹有著大胸肌的良種馬的請求? 紐因按著弗里蘭斯的頭發,把他的頭往下壓。 弗里蘭斯用舌解開扣子,再用嘴叼下紐因的牛仔褲,一根勃發的性器就這么熱騰騰地抵在弗里蘭斯的臉上。他張開嘴,也不管周圍可能有人——自家向導的需求就是他的最高追求,除此之外任何存在都可以往后稍稍,他含住了紐因的性器。 與那張秀氣的臉不同,紐因的性器怒氣騰騰,充滿了侵略性。弗里蘭斯收好牙齒,先是含住了guitou。馬對氣味很敏感,哨兵尤其如此。他的鼻腔間充斥著屬于紐因的氣味,弗里蘭斯不如往常的安靜,他幾乎是有些貪婪地嗅聞著來自紐因的氣味。 紐因的guitou被弗里蘭斯含著啜吸,他能感受到弗里蘭斯柔軟的舌頭在毫不顧慮地抵著自己的guitou舔弄。 “嗯……”紐因按著弗里蘭斯的馬鬃,發出沉醉的呻吟。這呻吟聲無疑極大地鼓舞了弗里蘭斯,他漸漸地往內吞入整根jiba,用舌苔和口腔裹住自家向導的jiba,然后緩緩前后擺動頭部。 他媽的,太爽了! 視覺和觸覺上的雙重刺激,讓紐因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他按著弗里蘭斯的頭往自己的jiba上撞,霸道地將整根jiba都塞入弗里蘭斯的喉嚨里。弗里蘭斯的干嘔加速了喉嚨的蠕動,促狹地裹著他的jiba。弗里蘭斯的手抓著草地上的草,逐漸收緊。 紐因射在了弗里蘭斯的嘴里。 沒堅持多少分鐘,這是他第一次感受koujiao。弗里蘭斯直起身子,將溢出口中的jingye抹回嘴里,全部咽下。 對他來說,這是紐因給他的禮物。 篝火稍暗了些,人已經回去得差不多了。知道向導與哨兵之間特殊的關系,沒有人來打擾他們。 躲在暗處的雷頓吃驚地看完了全部,直到弗里蘭斯給紐因整理衣褲的時候,才猛然驚覺自己已經看了許久。 褲鏈都要被頂破了。 炸毛的小豹子悲苦地嗚咽一聲,在冷風中默默地坐了許久,等到隔著褲子已經看不出動靜,才偷偷溜回屬于他的帳篷,果不其然遭到了牛仔們的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