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禮(有H)
他可真好看。 真正親眼見到彼此的時候,不論是瑟曼還是蘭斯特,一片空白的腦子里都只剩下這句膚淺而心滿意足的感嘆。 其實大號和小號的相貌完全長開后都偏向冷硬帥氣,只是程度有所不同。若依此來論,他們兩個誰也不算特別符合大眾心中的“美麗”標準。根據瑟蘭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雄蟲的偏好才是蟲族社會審美的標桿。 如果能有個關于美貌的排行榜,那么瑟曼大約也就能排在中等偏上的位置,還不是單憑臉蛋,很大程度是因為占了年紀小顯得可愛,以及雄蟲身份的便宜——畢竟對雌蟲而言,討雄性歡心幾乎成了后天專門培育出來的本能——還有就是家族背景的光環;至于蘭斯特,他的長相就更偏離主流審美了,估計在絕大多數雄蟲眼里只能歸到普通乃至粗鄙的范疇,硬朗健壯的雌蟲固然是優秀的士兵預備役,但在交配的競爭上普遍缺乏吸引力。 但這些和瑟蘭無關,對他來說,兩個號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仔細捏出的、最喜歡的樣子,為此甚至不惜在建立角色界面就直接耗光了可退款時間。歸根結底,他只是個玩家,愿意為體驗相對遵守游戲世界的社會規則不代表會無底線地對其妥協,更不要說有什么發自肺腑的認同。玩角色扮演是樂趣,自我洗腦可不是。 計劃且盼望了這么久,終于等到兩個號見面,事情步入正軌,瑟蘭反而放松了下來。受他的影響,房間里的瑟曼也沒有坐立不安地翹首以待,蘭斯特跟著護衛進入客廳時,他正側坐在沙發上,上半身微微前傾,伸手去拿智能機器人擺在托盤里的飲料。 聽見護衛通報的聲音,雄蟲便“嗯”了一聲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才捧著杯子坐好,目光與被介紹姓名后正在行禮的雌蟲短暫交匯,又很快錯開。 主要是蘭斯特沒有權力過久地凝視雄蟲,那是很不禮貌的舉動。 雄蟲的服裝已經足夠驚艷,更驚艷的是他的相貌。瑟曼身上有種奇特的吸引力,只是坐在那里就像一團發光體,讓周圍一切都淪為背景,而對蘭斯特而言,發光體的中心則是他的臉。 盡管平時大號整理儀表都少不了要照鏡子,但他確實極少從側面來觀察自己。從蘭斯特的角度看去,瑟曼的側顏很有立體感,撇去了臉頰兩側軟rou的干擾,可以清晰地發現臉部到下顎的線條都沒有多么柔和,卻又十分精致細膩,如同用畫筆仔細描摹的杰作,而不會顯得過分粗獷隨意。 現實中瑟蘭的精神力很高,足以支持他在游戲里實現雙開的cao作而不會被NPC發現違和。比如現在,他分出一部分精神cao控大號,另一部分去cao控小號,能夠實現雙線程同步處理,相當于瑟蘭同時擁有了兩個角色視角和感受,體驗相當有挑戰性,也格外新鮮。 所以在蘭斯特借著行禮匆匆看過瑟曼的時候,瑟曼也在打量著他,只不過雄蟲不需要掩飾自己的行為,更加光明正大而已。 即使時間有限,只能從成衣組合中挑選,賽茹利安家族的造型師也還是很好地滿足了瑟曼的要求:蘭斯特這身服裝設計借鑒的是軍禮服,正肩的制式巧妙凸顯出雌蟲挺拔的身形,略寬的腰帶則將上半身掐成比例完美的倒三角;為了整體看上去不會顯得過分沉悶,配飾額外添加了一些活潑的時尚元素,例如各類銀色金屬扣,以及壓在左側銀制肩章裝飾下,垂至膝蓋上方,給裝束增添了些許不對稱性的亮面皮革短斗篷——這本來應該是用來遮掩隨身武器的,現在成為了單純用于取悅雄蟲的飾物。 這讓瑟曼十分滿意,小號雖然還未成年,身材沒有徹底定型,但寬肩窄腰、肌rou分明的基本框架已經初現端倪,往后繼續成長也不會相差太遠。蘭斯特不適合亞雌間最為流行的甜蜜風格,就像是利劍不該用奶油和蕾絲花邊來裝點。 當然,床上除外。 現在就很好,實際上瑟曼覺得,這么一套造型配一柄儀式用刀會更威風,更漂亮,后續指不定還能客串一把情趣小道具。不過想也知道不可能,整個家族里都不會有蟲敢給第一次去和雄蟲見面的雌蟲提供任何形式的武器。哪怕儀式刀多為木制,刀鞘過長不便拔出且沒有開刃,但放到善于戰斗的雌蟲手里依然能成為極有殺傷力的可怕武器。 而且恰恰因為它材質脆弱,導致一般的劈砍攻擊不僅沒有效果,反而會使其折斷,所以真到了不得不使用時,即使只是出于自??紤],雌蟲也往往選擇不留情面、直取弱點,通常一次戳刺得手就能直接造成更加嚴重乃至致命的傷害。 想要看小號配刀的模樣,大概唯有等到以后再說,等小號在瑟曼身邊待得足夠久,總是能找到理由的。 盡管科技發達,新型武器層出不窮,但蟲族對傳統冷兵器的熱愛仍舊不容小覷,它們的價值早已脫離了最開始的實用作戰意義,變成彰顯個蟲品味與家族底蘊的道具,瑟曼自己手里就收藏著不少華貴鋒利、樣式各異的刀劍,平時只是擺起來賞玩用,或許之后正好能拿來給蘭斯特作配飾。 “這身搭配得不錯,雖然都是從目錄里選的式樣,卻挺有新意?!毙巯x以欣賞藝術品的目光端詳一陣,簡單評價了一句,隨后朝小號招招手,又指了指自己腳邊放好的軟墊,“來這里,我們第一次見面,先和你講一講我的規矩?!?/br> 蘭斯特順著那修長手指的方向瞥了一眼,便聽話地走上前,按照侍奉課程上學到的姿勢,低下頭在軟墊上跪著坐好。跪姿應該是雌蟲在家侍奉雄蟲時最常用的姿勢,基礎課程一上來就要詳細學清楚,因為不同時候、不同用途都對應著不同的跪法。像現在這種情況,他也沒想太多,老老實實地擺出了最普通的跪坐姿勢,并攏雙腿,臀部壓在腳跟處,挺直脊背,目光低垂。 甫一跪下,他就感覺褲子崩得有點緊;低下頭一看發現果然如此,視覺效果變得有些近似于緊身褲了,大腿輪廓和肌rou線條一覽無余,不過幸好還沒到太過夸張以至于不雅的地步。 對于大號的舉動,他其實很能理解。畢竟雄蟲對雌蟲不好從來不需要理由,倒是如果一只雄蟲對雌蟲太好的話,就總得有合理的解釋才行。即便如此,這種“好”也必須拿捏限度,眼下屋內屋外都有護衛時刻待命,貿然邀請實際上還很陌生的雌侍備選在家里直接和自己平起平坐……怕是嫌這只雌蟲在家族內部樹敵不夠多? 地上本來就鋪著柔軟的地毯,再加上瑟曼提前準備好的厚實墊子,以雌蟲優秀的身體素質跪上一天一夜都并不難受。何況只是在游戲里,跪的還是自己,就算自尊再高,精神層面也說不上難挨,更遑論瑟蘭本人已經將這視作情趣的一部分,玩得相當起勁。 蘭斯特收回審視自我的視線,轉而盯著大號長靴上的一小片花紋,據侍奉課程的老師說,這是大部分雄蟲最喜歡的程度:雌蟲的目光完全集中在自己身上,但又不會過于放肆地注視。 可惜他終究不是正統的本土雌性,縱使擺出的姿勢非常標準,也難以按捺住心中蠢蠢欲動冒出來的各種念頭。大號和他相差的高度和角度實在是太過合適,根據剛剛掃視時粗略的估計,這個姿勢下,他剛好能彎下腰把腦袋倚靠在雄蟲膝頭,雙方配合一下說不定今天就能做到;或者要是得寸進尺地把頭埋進對方的懷里也很不錯,之后有機會可以試試。 雄蟲盯著小號頭頂的發旋看了一會,將杯子放回托盤,伸出手,指尖搭在蘭斯特的下巴處,稍稍用力上挑,對方就溫馴地抬起了腦袋。白皙與蜜色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放在一起卻顯得意外地和諧,柔軟光滑的皮膚摸起來手感也很舒適,讓他情不自禁多摩挲了幾下。 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一如既往的冷淡,高挺的鼻梁與眉骨在深陷的眼窩中投下一小片陰影,仿佛烏云映入鉛灰色的湖泊。瑟曼用拇指抵住雌蟲的臉頰,捏著下巴左右轉了轉,尖細的瞳孔驟然暴露在明亮的光線下,本能地收縮。除此之外,小號只是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任其施為,竟顯出幾分單純無辜的意味。 “最重要的規矩,和我說話時不許低頭,我要時刻能見到你的所有表情?!鄙鼘⒔嵌日{整好,并未收回手,輕輕拍拍對方的側臉,轉而向下鉤住拘束項圈自帶的環,朝自己的方向拉了拉,柔聲問,“第一次這樣,會難受嗎?” 這個問題含糊而微妙,結合他的動作可以說是在問佩戴項圈的感受,廣義上來講,也可以理解為是在詢問雌蟲對這次見面乃至整個匹配的想法。 即使在成為匹配雌蟲的整個過程里,雌蟲永遠都是不平等的弱勢方,但像蘭斯特一樣的未成年則可謂是弱勢中的弱勢。已經有了工作或者基業的成年雌蟲總能通過一些手段至少對外稍微挽救一下自己的尊嚴,他們會準備昂貴的禮物,邀請雄蟲前往高檔餐廳和其他娛樂場所約會,向匹配對象充分展示靠時間積累下來的經驗和魅力、財力、名望或地位等除去生育功能以外的優勢,力求同樣在這些方面吸引對方,以獲得一些無傷大雅的“獨立”權力,也將這場強制性交易外面披上一層名為“正常愛情”的遮羞布。 雖然瑟蘭覺得這種愛情也不算正常,不過他得承認,在蟲族的感情觀念中,這的確是最為尋常、恐怕還被許多雌蟲憧憬的愛情以及婚姻模式。 而蘭斯特呢?他甚至永遠沒機會體驗一次這樣的“正常愛情”,且不論他不僅未成年,自己也還處在對感情青澀懵懂的階段,又完全沒有收入來實現這些方法,單說普通平民與賽茹利安家族之間懸殊的階層差距就足夠令蟲望而卻步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被選為引導雌蟲,注定了他的衣食住行都還得依賴雄蟲提供,所以只能被動地接受另一方的一切要求。 如果他不是瑟曼的小號,這無疑是非常壓抑且絕望的未來。 至于拘束項圈的存在也不難理解,它就是一種通過巨量電流造成的疼痛和麻痹瞬間剝奪雌蟲行動能力的工具。之前管家特意交代過,出于雄蟲的安全考慮,匹配中心與家族都規定引導雌蟲初次見面時必須佩戴此類物品,現在項圈配套的遙控器正好好待在瑟曼的褲子口袋里。 蘭斯特被雄蟲拉扯得無法維持之前的姿勢,只得上半身盡量前傾,雙手扶住沙發墊支撐自己。他還沒來得及答話,瑟曼的另一只手就以一定力度順著后腦撫過后頸,在領口處停住,還反復揉搓著按了幾次。 那感覺就像被武器抵住要害般毛骨悚然,但帶來的卻不是痛苦,而是急速竄過整條脊椎的猛烈刺激。雌蟲猝不及防,原本緊繃的腰和肩膀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戰栗著軟了下去,直接壓著雄蟲的手撲到了對方的大腿上,到嘴邊的話語也不及收回,直接變作狼狽而急促的悶哼與喘息。 自己的腺體有這么敏感嗎?持續的按揉讓蘭斯特連腿都開始一陣陣發軟,他抿唇壓下聲音,努力仰頭看向大號,雙手無意識地重復著攥緊又松開的動作試圖緩解焦躁的情緒,有些難耐地想。揉一揉都這樣了,瑟曼可還沒放出信息素呢…… 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安,雄蟲的手離開后頸,把身旁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推給他,笑容充滿愉快和期待:“這是我準備的見面禮,打開看看?!?/br> 這么快就住手,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們都需要緩緩。大號同樣接收到了小號的感受,雖然不會在同樣的部位完美復現全部觸覺,但純粹快感對精神的沖擊也很了不得。瑟曼看著云淡風輕,實際可是費了額外的精力控制自己,確保表情不會變化得太突兀。 從快感中勉強回過神來的蘭斯特有些遲鈍地眨眨眼,一邊平復狀態,一邊按大號的指示拆掉華麗的包裝,掀開蓋子。首先進入視野的是一條黑色項圈,但它看上去十分輕薄,更像是首飾,叫頸環也不為過。 “回去之后換上這個戴,比市面上的統一款式順眼得多,也沒有那么多不必要的功能。我會通知管家聯系更換事項,下次見面你就能戴上新的了?!鄙贿呎f明,一邊牽過小號的手,引他去觸摸內側的刻字,“里面有我的姓名,要好好珍惜哦?!?/br> “是,非常感謝,我會的?!贝葡x毫不猶豫地答應,不知想到什么,神色變得有些羞赧,他停頓片刻才繼續說,“抱歉,我沒能給您也準備見面禮?!?/br> 這很正常,確定匹配結果到他們見面的時間非常短,蘭斯特的旅程也占用了其中一部分,接著就是馬不停蹄地應付各種檢查,再者,他的家鄉沒有什么特產,一般的產品瑟曼肯定看不上,他也沒有錢和途徑去購買太豪奢的東西;而瑟曼除去充裕的時間,還有同樣充裕的財力和蟲力支持,準備一份小小的禮物自然不在話下。 雄蟲不以為意,手指暗示性強烈地搭在剛才玩弄過的脖頸上,導致雌蟲條件反射地顫抖了一下:“不要緊,蘭斯特可以把自己送給我,嗯?好不好?” 對方可能是在逗弄自己,蘭斯特模模糊糊地意識到這個。墊在下巴上的手早就抽走了,但他依然盡力抬頭,保持著直視大號的姿勢,所以十分清晰地看到了雄蟲興味盎然的表情。方才奇妙的感覺讓他有些害怕,可矛盾的是,內心深處有一部分的他很希望此時后頸處的那雙手能再次按下去。 “那……不一樣,”哪怕對方還什么都沒做,態度也一直很溫柔,蘭斯特仍然能感受到某種暗含侵略性質的危險潛伏在自己周圍,使他坐立不安,可這不是戰斗,他無法反擊或閃躲,唯一能做的只有違背生存本能,坦誠地獻上自我,“我已經是您的了?!?/br> 瑟曼緩緩地嘆了一口氣,兩個號彼此的視角和心理活動是不會時時共通的,所以小號根本不知道這種狀態下這樣一句話的殺傷力究竟有多大。從雄蟲的視角看去,身形矯健的雌蟲被他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順從地竭力仰頭看向自己;因為方才對腺體的按揉,鉛灰的冰層已然破裂,化為粼粼水波,原本凜冽的神色也消褪了,前發松散垂下一縷搭在眉梢,鼻尖眼尾飛上一抹不明顯的淡紅,一副被欺負狠了眉眼含春的模樣。 如果說剛見面的蘭斯特是件鋒利的兵器,那么現在百煉鋼成繞指柔,伏在雄蟲腿間的雌蟲早已融成一灘春水,偏偏還毫無自覺地火上澆油。 就這樣,他還敢如此真心實意地用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自己,說什么“我是您的”。這難道不是只會讓蟲想更用力“欺負”他嗎? 是誰和他說軍雌不會撩的,這種直球根本沒雄蟲受得了吧?瑟曼咬著牙,報復性地多揉了揉對方的腺體,直到傳來的快感讓他自己都尾椎發麻才堪堪停下;小號就更慘了,眼睛里已經隱約泛起了水光。 這次雄蟲卻沒體諒他,還穿著長靴的腳徑直踩上蘭斯特的大腿。松懈的肌rou顫抖著試圖聚集力量,最終還是潰不成軍、一敗涂地,任憑瑟曼放肆地攻城略地,丈量自己的領土。 鞋底其實非常柔軟,應該是皮制的。雌蟲順著大號手用力的方向稍稍撐起上半身時想道。這樣昂貴而脆弱的材質不適合外出行走,不耐臟,還容易被刮傷劃破,大概唯有雄蟲才會使用,他們出門有專車接送,腳下從來只會出現比鞋底更干凈柔軟的地面。 “把yinjing伸出來讓我看看,”瑟曼用腳尖點點對方雙腿間的縫隙,蘭斯特便自覺打開了腿,“它發育得怎么樣?” 的確是伸出來,正常情況下,雌蟲的yinjing和形似睪丸的液體儲存器官都是內置的。他們沒有噴射jingye的需求,通常只用yinjing排出尿液,為了吸引雄蟲,情動時也會排出含有信息素的乳白液體。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古代生存環境惡劣,這兩種體液都蘊含少量營養成分,并且可在體內儲存較長時間,缺乏食物水源的時候可以拿來救急。 雌蟲解開褲子拉鏈,兩腿之間是兩片紋理豐富的甲殼,它們向下翹起,才露出內部的yinjing。他用手將它拿出來向大號展示,同時認認真真地回答問題:“發育進度正常,預計十六歲時停止增長,已開始儲存情液,身體檢查時均顯示尚未蓄滿,但可正常排出?!?/br> 瑟曼撫摸過雌蟲腺體附近被揉弄得微微發熱的皮膚,扯出一個明顯不懷好意的微笑:“那就試試吧,現在,來給我做個演示。雖說課上應該不許你們自己做,但還有指導視頻可以看,動作還記得嗎?” “……是,還記得?!毖垡娦巯x的意志不容更改,蘭斯特認命地嘗試著用手撫慰起了自己的yinjing。因為要一直看著瑟曼,讓對方能夠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他只好回憶著視頻的教學內容,憑感覺來撫弄:左手上下擼動莖身,右手圈起,旋轉著摩擦頂端。 一開始他還有些掌握不好輕重,快感并不多,但蘭斯特的學習能力即使在這里也依舊發揮了作用,他很快便漸入佳境。盡管動作略顯單調,射出情液之前會流出的透明液體卻已經沾滿了硬起的yinjing,弄得雙手都濕漉漉的,動作間液體“撲哧撲哧”的響聲越發明顯。 這種狀態持續了一會,當他適應了這個強度的快感時,便又覺得不夠。雌蟲咬著下唇,不耐地皺起眉頭,不知道該怎么進一步行動?,F在確實很舒服,可是離所謂到達巔峰的感覺卻差得很遠,不上不下地吊久了達不到目標,就有些煩躁。 “唔……”突然出現、從后頸擴散至整條脊柱的刺激打破了平衡,蘭斯特呼吸瞬間凌亂起來,唇縫中露出一個音節。他先是猛地全身繃直,又迅速軟了下去,幾乎是癱坐在自己的小腿上,雙手還在機械地運動,節奏和準頭卻都變得混亂了不少。 瑟曼手下不停,瞇起雙眼,似乎也很享受,連聲音都有些低?。骸安挥弥x,看你很辛苦的樣子,我只是幫幫忙?!?/br> 話音未落,雄蟲本來擱在蘭斯特大腿上的腳挪到了他雙腿中間,將挺立的yinjing直接踩進了軟墊里。 yinjing本來就是十分敏感的器官,這一下自然疼痛非常。雌蟲無法抑制地發出一聲支離破碎的哽咽,胯部為了減緩痛苦跟著向前壓,雙手松開yinjing撐住地面,結實飽滿的雙臀被迫上翹,和勁瘦的腰身擠出一片曼妙的谷地。 另一方面,柔軟的皮制鞋底、硬挺的刺繡花紋、乃至原本用于保護yinjing的甲殼都在全方位地摩擦擠壓著柱身,在痛楚之余帶來別樣的爽意。更不要說還有地毯的絨毛刮蹭guitou,隨著瑟曼踩踏力度時輕時重,有些絨毛甚至會鉆入頂端的小孔。 蟲族對疼痛的閾值本身就遠高于對快感的,雄蟲一邊手里揉捏著對方的腺體,一邊有技巧地踩著對方的yinjing。沒過多久,就感受到源源不斷的快感匯入腦海,腳下的“玩具”也愈發堅硬,一股冷肅略帶苦澀的香氣彌漫開來。 這個……應該是小號信息素的味道。瑟曼欣賞著腳下明明衣衫整齊,卻神情yin靡而不自知,已經被玩得亂七八糟的小號,想。這倒提醒了他,還有大殺器沒用過。 “嗯……咕啊……嗚……殿下……對……對不起……”蘭斯特顯然也嗅到了這氣味,竭力喚回些許神智試圖說話,可惜剛一張嘴,最先涌出的反而是一連串媚意十足的嗚咽,鬧得他自己都面紅耳赤,“太過……太過了……我……哈啊……控制不住……” 雄蟲笑了笑,用空閑的另一只手托住小號的臉,確保他無處可躲,然后寬宏大量地表示不計較:“沒關系,我很喜歡這個味道,再說……你畢竟是被我親自動手搞成這個樣子的呀?!?/br> 蘭斯特甚至都沒察覺到,他正在十分積極地扭腰擺胯,主動把yinjing往我腳下塞呢。 瑟曼愉快地朝對方釋放了一些信息素作為獎勵,小號對此的反應格外劇烈,頂跨磨蹭的動作立刻加快了很多。沉浸在信息素包裹中的雌蟲像是喝多了酒,醺然而放松地雙唇微啟,吐露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兩頰的紅暈加深到無法忽視,瞳孔渙散開來,原本波光粼粼的湖面溢滿了,墜下接連不斷的水滴。 “殿下……殿下……”快感節節攀升,要到頂端時,蘭斯特挺起腰,肌rou再度收緊,兩只手緊緊抱住大號的小腿,含混地重復念著對方的名字,目光里隱藏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哀求,“瑟曼殿下……嗚……” 雄蟲輕柔地抹去小號生理性的眼淚,誘導似地開口:“真讓我傷心啊,蘭斯特,到現在還叫我殿下嗎?” 欲望的浪潮一波一波沖刷著雌蟲的頭腦與身體,那個高峰離他無限地接近,然而他不能隨便抵達,他需要得到準許…… 被情欲刺激得頭昏腦脹的蘭斯特掙扎著,花費比平日多出幾倍的時間才找到答案:“雄主……嗯……雄主求您……” “真乖,”瑟曼嘆息著,送上更濃郁的信息素,手和腳同時用力按壓,“我允許了,射吧?!?/br> 于是雌蟲抱緊自己未來雄主的腿,總算抽噎著達到了蟲生第一次高潮。 恍惚中,倚靠著大號小腿的蘭斯特感到對方湊近了一些,隨后有什么涼涼的東西套上自己的yinjing頂端。 “另一件禮物安裝完畢?!蹦橆a同樣紅撲撲的瑟曼惡趣味地撥了撥戴好環的yinjing,引來神志不清的雌蟲一陣戰栗,“好可憐,這可就是你最后一次自由的高潮了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