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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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瑜這次實打實下凡了,按出事前的咖位,全體陣容沒有比他更大腕兒的,劇本也是近年來非常緊俏的古偶題材改編,有足量的武打和權謀戲份。當然他能占據一席之地靠的是崔珩漾疏通各路關系。存亡絕續的重要時刻,若復出即在爛片打醬油,下次更不可能有好劇本愿意找上他。 思來想去目前這部最符合天時地利人和的標準,但蕭景深是不容置喙的大男主,所以賀瑜這邊一口咬定必須特出,雖然不算入實績但能保證他不被壓番,等于昭告天下這部劇是被他奶上道的。 實際上賀瑜對蕭景深早有耳聞,童星出道,混過電影圈,資源好到離譜,有著一張年輕藝人里少有的端正演員臉。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其團隊和本人都偏向消極營業,導致長期處于不上不下的尷尬位置,內幕不過是另一個版本的游戲人生罷了。 開機大半個月了,這么長時間私下幾乎零交流,按部就班相敬如賓,還真是像模像樣的前后輩關系。 今天有一場沖突激烈的對手戲,蕭景深一襲白衣,滿身少年俠客的風姿,但很快就被賀瑜打倒,先是被鞭子抽了一頓,接著掉進水里差點淹死,灰頭土臉好不凄慘。蕭景深沒用替身,凡事親力親為,而且狀態極為亮眼,淋成落湯雞也難掩星味,賀瑜公式化地走個流程向他表達歉意。 蕭景深點點頭,披上毛巾欲走,倒回來指了指他的臉:“對了前輩,你的那兒流血了?!?/br> 賀瑜接過助理遞來的鏡子,嘴唇還真裂開了,大概是念臺詞太用力,倒也不打緊。正思考著,余光瞥見蕭景深拿著碘伏和棉簽過來了。他沖賀瑜笑笑,但笑意很淺,不及眼底,片場的氣氛有短暫的嘩然。 賀瑜巧妙擋開疑似想替他上藥的手:“咱們把話說開吧?!?/br> 蕭景深壓低聲線:“偷偷告訴你,我對女人不行的?!?/br> “嗯?!彼阅??有必要對我出柜?賀瑜心平氣和,示意他繼續講下去,確保攝像機無法捕捉到暗流涌動。 蕭景深的口吻很快轉換成和他氣質相去甚遠的粘膩:“前輩...我似乎...” “但我不是自由身?!辟R瑜好心打斷,“還有,別告訴我你也對我感興趣了?!?/br> “就好你這口怎么了?崔珩漾能吃我就不能了?”蕭景深也被自己rou麻到了,輕咳一聲,在賀瑜越來越陰沉的眼神里及時剎車。 “我說你何必為他守貞呢?他包了你也不耽誤他尋歡作樂啊,以前他有交往對象的時候還給于姐送過花呢?!庇诮闶鞘捑吧畹慕浖o人,漂亮是漂亮,關鍵是人家已婚,就算崔珩漾涉獵廣泛,對她窮追不舍也蠻令人意想不到的。 賀瑜沉吟片刻:“他對誰出手都是他的自由,但我不一樣,我不能再走錯一步,人要有契約精神,你說呢?” 蕭景深端詳著賀瑜,旋即促狹一笑?,F在的賀瑜再怎么板起臉故作風輕云淡,還不是頭色厲內荏的紙老虎。本可以放心大膽地享受后輩的簇擁,如今卻眼神閃爍如履薄冰,每說一個字都透著深思熟慮的穩妥,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歡,要不是長槍短炮在旁邊架著,他早揩油了。 沒有夜戲收場就很快,賀瑜在酒店溫習劇本,手機響了,久違的是他金主發來的消息,只有三個字:“滾出來?!?/br> 絕對是來真的,賀瑜頭痛。打開門,崔珩漾氣勢洶洶的臉闖入視線:“是不是沒人干xue了就給我找事啊?!?/br> 崔珩漾越是拽得給二五八萬似的,賀瑜越是止不住笑意,二十出頭的年紀到底不是青春年少,日夜顛倒還是會留下痕跡,眼下談談的青色昭示著舟車勞頓的疲憊。 崔珩漾拖著賀瑜就要往外走,夜色雖美卻并不讓人感到溫暖,賀瑜的心狂跳:“你別鬧,會被拍到?!?/br> 崔珩漾頓了頓,把人拉到樓道的死角:“害怕被拍那你他媽和蕭景深你儂我儂的干嘛?!?/br> 崔珩漾昨天一看到路透就急火攻心,算不上手心手背都是rou,就是莫名不爽。他馬上打電話找蕭景深理論,然而他這個發小凈會給他添堵,仗著他人在出差不能拿他們怎么辦,各種打哈哈,還用那種交流經驗的語調說什么“前輩的嘴唇很軟,就是不知道下面緊不緊”,氣得他馬不停蹄趕回來收拾賀瑜。哪知賀瑜坦坦蕩蕩,強逼他愧疚認錯分明說不過去,崔珩漾承認自己有些借題發揮了。 “我哪兒錯了?”賀瑜攤手“如你所見,什么都沒發生?!?/br> 頭頂的聲控燈滅了,賀瑜往地上跺了一腳,耐心一點點流逝。崔珩漾對外和他一樣沉溺醉生夢死,一副荒yin無度的大情圣作派,但賀瑜深知這人在某些事情上的說一不二,性格非常執拗,說難聽的就是小孩子脾氣,哄都不一定哄得好,賀瑜真想一走了之:“餓不餓,帶你出去吃東西?!?/br> 崔珩漾冷哼,顯然不想順著臺階下。 賀瑜撓了撓頭,他發質本就生得粗硬,為拍戲又剃短了,摸著比以前更刺手:“那我走了?!?/br> 欲擒故縱這招真有用,賀瑜話音剛落就被突然沖上來的崔珩漾抵在墻上,他剛洗過澡,里面什么也沒穿,發梢都帶著濕氣,崔珩漾扒開他的睡袍,總覺得賀瑜的胸脯又厚實了,一只手都握不過來,手掌撫過胸前的rou粒,感應著男人在他意料之中繃緊的身體。 賀瑜深吸一口氣,將他肆虐的手抽出來:“回房間,嗯?” 崔珩漾把賀瑜壓在門板上親了一陣,兩人齊齊倒在床上,他頭埋在賀瑜肩窩,朝他臉上吹氣:“我沒力氣了,今天你來好不好?!?/br> “我來?”賀瑜明顯誤會了什么,崔珩漾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掃過他的尾椎,就是不去碰酸脹的后xue。他是一個正常男人,經歷過前列腺高潮也會產生食髓知味的感想,奈何崔珩漾一點甜頭都不肯給他。 崔珩漾伸出一根手指搜刮著男人濕熱的內壁,又在賀瑜想搖起屁股時撤出,露出魔鬼般的笑:“用你的這里,干我?!?/br> 得到指令后賀瑜抬起腰重重一銼,崔珩漾一動不動,手指就已經被吞吃到最深處,然而潮水般的欲望沒有那么容易對付,只是手指而已,不夠,怎么都不夠,賀瑜覺得自己快瘋了。 崔珩漾正笑得幸災樂禍,猛地被揪住頭發,賀瑜勾住他的舌尖咬了一口:“給我,我想要?!?/br> 賀瑜如愿以償騎在崔珩漾身上,盡管雙手被反剪在背后,只能被迫用后xue去吸附粗長的性器,他不顧已然顫栗不止的聲線,眉飛色舞地質問他:“怎么樣,我干你干得shuangma?” 崔珩漾半瞇著眼,活像只饜足的狐貍,喘得比賀瑜更忘情,他死死圈住賀瑜的腰,用力鞭撻他泥濘不堪的xiaoxue:“那自然是...舒服到登天?!?/br> 兩個人都是連軸轉,到了后面開始力不從心,尤其是崔珩漾嚴重透支身體。相比之下賀瑜磨了好久都沒釋放,推開他悠閑地自瀆起來,崔珩漾被看扁了,頗有怨念地抓著賀瑜的胸膛又吸又舔,死活不撒手。 賀瑜拍他的背:“累了?” “???”崔珩漾不明所以,直起身子,對上男人笑里藏刀的臉。 交歡的時候他就看到崔珩漾后背成片的吻痕,賀瑜不由得嘴賤一番:“崔少爺好一個大忙人,又是工作又是縱欲,還有精力半夜三更招呼不打一聲就跑來找我?!?/br> “不想見到我?”崔珩漾戳他的手臂。 賀瑜懶得抬頭,往旁邊躲了躲:“是有點?!?/br> “我的確很忙啊,明天早上七點半的飛機?!边@語氣哪有抱怨,根本是洋洋自得。 賀瑜對他炫耀的花招不屑一顧:“你有哪天是自己一個人睡的嗎?” “吃醋了?”崔珩漾拐彎抹角激怒賀瑜,八爪魚似的纏著他,搶他的手機,賀瑜躲得再勤快也逐漸煩不勝煩,索性裝作認真傾聽。 “我太年輕了,不能只看著你?!贝掮裱踔?,笑得天真,“對不起啊,我為我青澀的愛感到抱歉?!?/br> 賀瑜啞然失笑。喜新厭舊,始亂終棄,還能大言不慚談愛?捫心自問他信口胡謅的承諾也不少,和崔珩漾這樣的小年輕一比怎么就缺了點渾然天成的火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