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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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奴犬的安敘自從那日重新侍寢得罪了周敬淵之后,便被周敬淵帶在身邊日日肆意磋磨,每日難耐不已,如行尸走rou般活著,這樣的生活卻不想在幾個月之后又新生了一絲轉機。 有一日周敬淵晚上又要他侍寢,本又是一場羞辱玩物稀松平常的一夜,卻偏偏出了點狀況,他在地下跪著便突然昏了過去,奴犬是府里地位最為低下的玩物,偏偏這小玩意最近玩起來頗為順手,周敬淵就找下人給他診斷了下。下人診斷完連忙跟城主匯報說“床上這位已懷有一月身孕,身子虛弱再加上最近房事過度,才暈了過去,休息片刻就會醒來?!敝芫礈Y聽后也是怔然片刻,府里的雙性人多得是,但懷有子嗣的一個沒有,這倒成了府里的一件喜事。 轉天上午醒過來的安敘,感覺身上有著不同平常的觸感,身下也躺在柔軟的床上,嚇得連忙坐起環視四周,見屋子沒人,又連忙打開蓋著的被子,發現自己竟穿著平時絕不允許奴犬穿著的衣物?;呕艔垙埍惆岩挛锩摿讼氯?,心生慌張地跪在床邊等待周敬淵回來的懲罰。 周敬淵忙完上午的事務回來時看到跪在床邊的安敘笑著來了句:“小敘這是做什么?”地下的安敘聽到此時的稱呼更是覺得崩潰不已,一直在認錯“賤奴錯了,賤奴不該睡在主人的床下還穿著衣物?!甭牭桨矓⒌恼J錯周敬淵才反應過來他還不知道自己懷有身孕的事。便把安敘叫到了床上躺下,安敘躺在床上滿眼緊張地盯著決定他生死的主人。 周敬淵跟他說了他懷孕已有月余,現在需要好生靜養,最近不會罰他,讓他好好休息。聽到懷孕消息的安敘怔怔地看著他的主人,不知不覺間眼角淌滿了淚水。他沒想過他雙性的身子有一天還會孕育著小生命,可他是個男人,內心的確接受不了這件事情。身處周宅命都由不得自己他不想懷孕又如何,自己往后又該如何在周宅度日,安敘心里久久未能平靜。 又過了些時日得知自己懷孕消息的安敘慢慢也就接受了肚子里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的事實,有了孩子以后生活倒也發生了些不同。經年累月用的緩釋催情劑因為怕影響孕父的身體被停了下來,往常肆意磋磨的床事因為前三個月不宜同房也被停了下來,就連平時最常用的調教道具都換成了些無傷大雅的小物件。 周敬淵對于府里懷的第一個孩子非常重視,又重新恢復了安敘奴寵的身份,但是他比別人多了一條,任何時間都不允許出府,但也比以前時候自由得多。 這對于安敘來說本是好事,但久經調教的身體卻空虛的很,他習慣了粗暴的性愛,習慣了被周敬淵觸碰。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卻像被欲望控制達到了一個零界點。 一日周敬淵忙完事務,回到屋子里看到肚子剛開始顯懷的安敘渾身赤裸跪在地上。那一刻久違的暴虐因子充斥著他。他走向安敘邊走邊語氣不善的問“小敘,為什么不好好在床上休息,嗯?”安敘對于許久沒發過脾氣的周敬淵是怕的,可他被欲望控制得實在是沒了法子,只能求他,求他好好的收拾自己。 對于許久沒被享用過的身體當貫穿的那一刻兩人都是滿足的,最明顯的莫過于安敘的異常主動,以前說什么都是逼著才說,這次sao話一句接一句地往外冒。久違的一場性事在安敘昏過去結了止。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安敘回想起昨天的自己又怕又氣惱。怕得是周敬淵以后又會恢復以前的樣子,惱得又是自己竟被欲望控制上了頭。好在周敬淵醒過來并未說什么,倒是稀奇地問了句他想要什么。 安敘其實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meimei安芷,懷孕之前聽到周謙說的那些話,心痛不已,他不是沒求過周敬淵救meimei,但是周敬淵說管不了。再后來他又開始求想見meimei,每次都是被收拾一頓,時間久了他也不敢求了。 安敘對于吃抹魘足目前看起來心情還不錯的周敬淵,嘴張了好幾次也沒說出來,強支著身子跪在床上下定決心般又求了一次“主人,我希望見見meimei?!彼е顗牡拇蛩?,但不想這次居然允了。 又隔了幾天,周謙帶著安芷來到了周宅,安敘與安芷在臥室見了面,許久未見的兄妹倆人,見面時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好像現在的這一切才是假的,他們還在自己家里過著幸福的日子。但他們都知道已經發生的事再也回不去了,他們現在都是身不由己之人。 安敘與安芷聊了很久,了解到自己的meimei沒有像自己這般被人馴成奴隸生活過得很好,周謙待meimei也很不錯,隱隱的就放下心來。雖然對于周謙欺騙自己的事感覺到很氣憤,但是只要meimei過得好他就安心了。 短暫的相聚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周謙把安芷帶走的時候安敘心里很是不舍,但是他知道meimei只有跟周謙回去才能過得好,也不知下一次兄妹見面又是何時。 周敬淵對于安敘牽掛meimei的情感嗤之以鼻,但到底還是給了他希望,以后好好待在周宅,這一輩子永遠別想跑,跟他一起照顧好肚子里的孩子,允許他跟meimei半個月見上一面。 安敘本就沒有逃跑的可能,他知道這是周敬淵答應他的承諾。以前在難熬的日子都熬過來了,終于他也守得云開見月明,往后的日子竟也有了絲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