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神龕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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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索逃了很久,他不知道結果如何,但這的確是他脫離噩夢的唯一的機會了。 繁華城市的角落里,他裹著希維爾陽臺上的金色幕簾,嚴嚴實實的擋住了身上所有暴露的皮膚,只有一雙黑白分明的鳳眼,點在和當地人都格格不入的冷白色肌膚上。 快點逃,他必須逃到恕瑞瑪家族永遠都無法找到他的地方,希維爾給他一次機會,如果能夠離開,那些荒誕yin亂的噩夢,永無止盡的凌辱和蹂躪,終將只是一段陰暗不可回首的過往。 所以他一定要成功。 他在人群中飛快的前進,除了這身窗簾,亞索不著寸縷。他從垃圾桶里翻出一些塑料袋和包裝紙把腳包裹起來,卻還是將他的腳掌磨出許多水泡,破裂,最后變得鮮血淋漓。 亞索也不記得多久沒有踩過地面了,許多年來,那雙嬌嫩的腳掌只是男人掌心里的一件漂亮的玩物,它們會在主人被cao到崩潰的時候蜷縮起來,絕不應該在熱氣騰騰的街道上疲于逃命。 再遠一點。 亞索跌倒,他喘口氣爬起來,確定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又繼續朝遠處走去。這讓他回想起他年幼時,撫養他的劍道館主人被殺死后,他流浪過的那一段時間。而就是發育時期的這段饑餓,讓他個頭一直停留在少幼階段。 “我的溫徳,你是這世上最漂亮的小芭比?!毕>S爾第一次看見亞索時,他這樣說。 那些高大的能力者們將他壓在身下,握在手里,輕而易舉的就能握住他小小的手腕,腳踝,敞開他細長的雙腿,將一根根巨大的陽物插進溫徳幼小的yindao和肛門。亞索小小的,多年來躺在男人身下,讓他一身骨rou晶瑩柔軟,即便被男人的jiba穿透了也逃不開,只能用最嬌嫩的內里去接納。 他藏在長袍下的雙腿不停的發顫,亞索決定休息一下,于是他找到一個公園,在公共飲水的地方喝了點水。傍晚的公園人來人往,有些是獨自一人,有些結伴而行,他們在美麗的夕陽下,各自迎接自己的夜晚,迎來新的明天。 亞索沒有。 他很難才能得到一點休息時間,通常他是在無窮無盡的輪jian里昏死過去的。但這不會讓他們停下來,索納會治療能力者們對他造成的所有傷害,所以不論他們怎么施暴,亞索會在一場新的性愛中醒來,能力者們會撕裂他剛修復好的處女膜,撐開他窄小的盆骨,捅開他生嫩的宮口和宮頸,將小溫徳重新拖去極端的高潮中。 于他而言,新的一天,不過是到了新的家族,被新的,越來越難以想象的yin辱折磨。 亞索恍然想落下淚水,但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他連忙低下頭,準備繼續趕路。 “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要吃些東西嗎?”正當他起身時,一個老人攔住他,他混濁的眼睛里流露出關切,手上拿著一袋干硬的烤面餅。 即便亞索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他似乎也體會到了老人的善意。這讓他想起許多年前,在破敗荒涼的小劍道館,那個將他撿回來,撫養他,直到死于非命的爺爺,還有那段清貧,卻是他貧瘠生命中唯一快樂的時光。 他搖搖頭。為保持腸道的干凈,他許多年一直注射營養劑,長此以往,亞索的消化系統幾乎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功能,根本不可能消化這樣的食物。 他們說的沒有錯,他的確已經成了只能用來給能力者cao的婊子,離開了他的男人們,他完全無法在外面的世界生存下去。 但是他必須的逃,他還有很多事想做,他要找到殺害他爺爺的兇手,他要繼續活下去,想要活到瑞文面前,想問問瑞文…… 亞索搖搖頭,老人卻攔住他,讓他在公園的長凳上坐下,親切的跟他說話,重新蓋上他的面紗。 亞索的身上被汗水濕透了,希維爾和塔利亞留在他后xue里的jingye沾在衣服上貼著他的皮膚,讓亞索十分不舒服。但他確實太累了,老人溫和的聲音縈繞在他的耳邊,亞索從來沒有這么放松過,傍晚的微風吹過來,亞索看著慈祥的老人,慢慢的被困倦席卷。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 視線內停下幾輛車,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打開車門,而后,塔利亞從里面走出來。他穿著裁剪精良的淺色西裝,膚色是健康的淺棕色,一頭柔軟的棕色卷發用發膠抓開,露出塔利亞溫柔俊美的容顏。 “游戲結束了,寶貝,我來接你回家?!?/br> 不! 亞索渾身發冷,從椅子上癱軟下去,連滾帶爬的朝著和塔利亞相反的方向沖出去。而塔利亞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的小溫徳,邁出長腿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后面,終于在他第五次摔倒之后,他將亞索從地上抱了起來。 “不……不!不要,不要!不!……為什么……嗚,嗚,為什么啊……為什么??!” “我說過的亞索,你永遠都會是我們的婊子?!?/br> 他親了親小溫徳濕漉漉的眼睛,將地上的亞索抱在懷里。臨走時,塔利亞打開車窗,一如既往的露出溫和的笑容,對著老人道“拉文登先生,恕瑞瑪會兌現我們的承諾?!?/br> ¥ 幾輛車在通向恕瑞瑪花園的大路上分開,其中一輛駛向宮殿前的噴泉,在路邊停下來,司機沒有熄火,只是站在車子不遠處。他看到塔利亞的情人,那個美麗的東方女人,即便那女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可沙啞起來卻更有一番滋味,讓他都忍不住臉紅,只能更站遠一些。 那輛性能極好的車身搖晃著,許久才停歇一會,從里面被打開一半的車窗中伸出一只瑩白的手,用力的抓著霧氣騰騰的玻璃,劃出一道水印,又無力的張開,縮了回去。 那只手抓著塔利亞的頭發,又脫力的落下,艱難的抬起,拍了拍塔利亞的后背,試圖抓住男人的西裝將他拉開。 它的主人無力的蜷縮在椅子上,渾身赤裸,金色的窗簾早已不見蹤影,卻被衣冠楚楚的塔利亞壓在了身下,兩條無力的雙腿落在男人的臂彎,亞索被死死地吻著,在男人猛烈cao弄下發出虛弱的哭聲。 “別cao了……塔利亞,塔利亞……塔利亞,嗚,嗚,嗯嗯……啊,塔利亞,求求你唔,別cao了……” 司機擁有良好的職業素養,此時卻還是忍不住朝那邊投去視線。那個女人一身嬌貴的軟rou,渾身都是男人的齒痕與青紫,一對幼小的雙乳貼在塔利亞的身上上下摩擦,那口小又腫的rouxue又被撐開,吱吱唧唧的含著滿口的yin液,被碩大的陽物抽插的毫無抵抗之力。 塔利亞換了個姿勢坐在椅子上,小溫徳不得不更深的吞下了男人的器官,從溫徳下身溢出的水液打濕了塔利亞的一大片西裝,她仰著頭,拼命的喘息著。而后車門被打開,從外面進來只圍著浴巾的希維爾,一頭潮濕的黑色卷發還往下滴落著水。 司機看到希維爾關上車門,從車窗里傳來更凄楚的哭聲,可憐的女人,他猜想她的身世。毫無疑問,他是被強取豪奪來的,剛剛在車上甚至還聽到北方家族的人名,似乎這場掠奪的兇手不只是他的老板,她多可憐,怎么要受到如此多男人的折磨。 一個精貴嬌小的女人,如此脆弱可愛,卻被男人們沒有絲毫憐憫的強暴著,她怎么受得了呢。司機汗顏,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她在后面一直發出色氣而可憐的哭聲,動人的艾歐尼亞語言,偶爾穿插幾個他聽得懂的字眼。 “啊啊啊——??!不,不,希維爾……進不去的,進不去,進不去的!不,不……你饒了我吧,放過我,不!希維爾!希維爾??!” 不知道女人正在經受怎樣的折磨,他遠遠的,透過車窗,看到像一個精致的人偶似的嬌小美人,他被希維爾和塔利亞擠在中間。塔利亞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將她柔軟的小腿掰開,那白皙的腳掌滿是血痕,在塔利亞手中抽搐著。 女人死死摟住希維爾的肩膀,小腦袋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沉悶的壓抑住的哭聲愈來愈凄慘,她的腦袋被希維爾抬起來,被一口吻住。 “你能跑去哪呢?” 是啊,她怎么可能逃走? 他恍然想起別墅里傭人們討論的那個黃金籠子,他們說,每個月的月末,那里會關著一個漂亮的美人,她的脖子和四肢都綁著金鏈,蜷縮在小小的籠子里。 恕瑞瑪用他們最不吝嗇的黃金,造出了這么小的一個籠子,只能剛剛好把小美人裝在里面。不過她在待在籠子里時間并不多,因為她最應該出現的地方應該是希維爾和塔利亞的身上。 只要女人在恕瑞瑪,她總要發出一聲聲yin欲和苦痛的哭吟,整個別墅的人膽戰心驚,卻又好奇她的來歷。 他今天是第一次湊近來接觸這個被老板當做性奴養著的漂亮玩意,那女人不??拗?,狼狽的被高大健碩的恕瑞瑪家族男人cao的滿臉涕泗,瘋狂的錘打著希維爾的后背,可他忽然卻覺得,這是她活該的。 “嗚,嗚嗚……不,不跑了……求求你……求你們……不跑了……” “我不跑了,真的,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不跑了,饒了我吧,饒了我……” “我不跑了……” 司機難耐的掐住手臂回神,想起城市里有關恕瑞瑪家族的傳說,流傳最廣的不是關于他們的成員,而是一個美麗的東方女人。 人們看到的肖像,是已婚婦女才穿的保守長袍,只有那雙美麗的鳳眼暴露在外,描述她的,是一行古恕瑞瑪用于奴隸頸牌的文字。 倘若它逃到你的身邊,請交還給無盡平原的王,王的恩賜,將為你所希求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