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春寒/舊情人重逢,主人生氣,窒息,爆cao前奏(蛋:姜罰sp
這幾日遇上倒春寒,空山臺里又燃起了地龍,燒得通紅的木炭釋放出穿透火道的熱氣,把整個屋里烘成個小暖堂,用心的仆役擺了木梨花在火道口,暖風一上來,蒸得室內甜香融融。 幸而是這樣,宋可風穿得這么單薄才沒被凍著,他外頭套一件素紗衣,規規矩矩跪在魏峙身側,埋著頭,舉一盞茶杯高過頭頂,微微顫抖的手臂昭示出他已經跪了好些時候了。 魏峙坐在書桌前,有一搭沒一搭地看公文,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看身邊跪著的小奴隸。 他這身衣服穿得很妙,紗衣輕薄,如蓄了雨的稠云繚繞周身,隱約透出里頭的裹胸、脛衣和白皙的雪膚,有一種煙籠寒水月籠沙式的美感。 可是脛衣下頭又是開襠的,別人看不見,只有魏峙知道,只要他命令他張開腿,就能看到飽經凌虐的、媚紅的嬌xue,大概還可憐巴巴地吐著粘稠的yin液,靡亂且誘人。 這種認知簡直更令人著迷,幾乎叫他移不開眼。 直到外頭有人敲門,魏峙才慢慢把目光從宋可風身上收回來,傳喚外頭的人進來。 來人是個身材勁瘦的青年,一襲玄色綾羅勁裝,腰佩鸞帶,顯出馬蜂腰削寬肩,金色虬蟒紋樣從肩頭延伸至胸前——這是拱衛司的服制,且是拱衛司指揮使褚寰所獨有的御賜蟒服。 褚寰進來得利利落落,目不斜視,恭敬地向魏峙見禮,雙手奉上一榻皺巴巴的信紙,躬身道,“稟世主,在李皇床頭的暗格中發現了這些?!?/br> 他邊這樣稟報,一邊不自覺瞟到跪著的宋可風,立刻垂了眼,眼神黯下來,默默咬了咬后槽牙。 這樣的小動作逃不開魏峙的眼睛,他不是意外的樣子,反而用一種打量似的饒有興趣的眼光在兩人間逡巡,最后落定在褚寰身上時,又帶點警告的意味,往椅背上一靠,扣了扣桌面道,“東西放這,你退下?!?/br> “是?!瘪义绢I命告退,離開前也沒忍住又朝宋可風的方向投去眼光,踟躕了片刻,扭頭時眉心微隆,才匆匆退出去合上門,遠不如來時從容。 宋可風死死低著頭,本就酸痛的手臂此時抖得更厲害——他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再見到褚寰,距離上一次在鐘楚園,把這位褚大人一腔處男純情拒之門外后,已經足足有兩年未曾見過了。 “又是一個被你利用完不要了的男人?” 魏峙語氣平淡,仿佛就是隨意聊起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但宋可風不用很費勁也能察覺到,他不大高興了。 夾槍帶棒的戲謔,不知道說的是褚寰還是魏峙自己。 “不...不是的,”宋可風頭垂得更低,支支吾吾地回道:“只是...從前跟褚大人有過幾面之緣?!?/br> “幾面之緣?”魏峙重復了一遍,眼里漸漸涌起寒潮,嘴角卻是上揚的,帶有一點笑意,問道,“cao過沒有?” 宋可風驚得猛然抬頭,連連搖頭道,“沒、沒有!” “你那個sao屄見到男人就流水,褚寰那么喜歡你,不被你勾得床都下不來?” 這就是冤枉人了,宋可風眼尾飛起一道紅云,急得聲音都尖了,“真的沒有,我沒...求您相信可可,從前、從前與褚大人見面不過閑話幾句,什么都不曾有過?!?/br> 魏峙支著下巴看他,笑了一笑,仿佛在欣賞宋可風的窘態,端起他手中的茶,用杯蓋捋著茶葉,半天才慢條斯理地抿一口。 “跟褚大人沒有,其他大人呢,有誰玩過你的屄沒有?” 他問得越平靜,反而越讓人膽寒。 宋可風聽得毛骨悚然,眼見著要哭,哆哆嗦嗦地連漂亮話都不會說了,只一個勁搖頭說沒有,要不是還端著盞托,看那架勢幾乎想要給魏峙磕頭。 “哭什么,好好跟你說話也要哭,嬌氣得很,”魏峙把茶杯放回去,傾身給他抹了下眼淚,“那就是只有主人cao過你,可可的小saoxue也只吃過主人的jingye,對不對?” 宋可風慘白著一張小臉,忙不迭地點頭,抬著下巴殷切地看著魏峙,可憐地討好道,“是...可可只伺候過主人,當初您給可可開苞的時候,還出血了,您記得么?” 得了這個回答,魏峙像是想起些事來,輕嗤一聲,沒再說什么,算是輕輕揭過了。 可當他轉回去看那些信紙,宋可風才意識到,褚寰大約并不會是今日最能惹怒的魏峙的事。 剛剛褚寰把東西呈過來,宋可風只是看著覺得眼熟,究竟是什么一時也想不出,此時湊近了,才看到上頭有自己的字跡——是與李宴宿互通有無的書信。 這本不應該,按照他們的約定,像這樣的東西一貫是閱后即焚,可剛剛褚寰說在李宴宿床頭的暗格中發現,并不是他行事的作風。 這里頭不乏宋可風為了得李宴宿信任所寫的違心之言,在他這是奉承的話術,可落在魏峙眼里,卻未必是那么一回事。 宋可風偷偷抬眼瞄著魏峙,見他手上一頁一頁翻著信紙,面無表情,沉著眉眼,不知在想什么。 褚寰來的時候,他也是生氣,但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好歹面上還能掛住笑。 此刻卻是整個人都陰沉下來,冷著一張臉,眼里的情緒晦暗難辨。 宋可風連呼吸都困難了,小聲地吸著氣,僵直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顫抖。 魏峙翻了一會兒,捏起其中一張,盯了良久,銳利的眼神仿佛穿透紙背,緩緩念出紙上的一行字,"望陛下心愿得償,大計可成,好叫奴早日脫身于,"念到此處,他滯了一滯,將陰鷙的目光從紙上移開,鎖定在宋可風身上,吐出最后兩個字: "魏賊。" 一字一頓,仿佛要把這兩字嚼碎。 宋可風抖如篩糠,還沒來得及解釋什么,魏峙大手一揮,將那茶水打出幾丈遠,伴著刺耳的碎裂聲,瓷杯的碎片迸濺飛射,濺了滿地水漬。 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脖頸被一股殘暴的力道攫住,完全剝奪了他呼吸的能力,肺部的空氣逐漸變得稀薄,尖銳的疼痛蔓延到五臟六腑,他想喚魏峙,想求饒,卻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只有發白的嘴唇無力地翕合,眼前那張冷如冰霜的臉逐漸變得模糊,他不想死,這是宋可風唯一的想法。 直到一滴濕熱的液體滴落在手背上,手中纖細的脖頸之下,溫熱而規律搏動著的血流變得冰涼凝滯,魏峙才緩緩地松了手,但沒有移開,只要他想,還是可以隨時掐斷這根脆弱的頸項。 "賤人,"魏峙第一次這樣罵宋可風,不是在性事上調侃他風sao或是什么,這兩個字仿佛真的是含了恨的,"我早就該殺了你。" 他懶得再去問,也不愿意再聽宋可風解釋,那張柔軟的小嘴里吐不出一句真話,反而是他一次次用謊言去達成目的的利器。 "主、咳、主人..."宋可風尚未從窒息的痛苦中緩過來,劇烈的咳嗽使他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當然魏峙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站起身,扯住宋可風腦后的頭發把他朝調教室里拖,動作粗暴、兇狠,缺乏憐惜。 宋可風還沒喘勻氣,在拖拽的途中被瓷杯碎片在身上劃了好幾個小口子,大約是流血了,他也不知道,他只覺得眼前一陣一陣發黑,像個破布娃娃一般任人擺弄。 等終于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魏峙帶到了調教室的那張大床上,雙手被分別鎖在床頭,魏峙站在床邊,冷冷道, "像你這樣的賤貨,我何必多費心思,"他邊說邊解著腰間的革帶,"就該把你鎖在床上,除了被男人cao什么都做不了,等到小逼被灌得全是jingye,離了男人的jiba就活不了,你自然就會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