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鞭刑/鞭子磨小逼,狠抽屁股,被打哭求饒
大酈自開國,素來是戒律森嚴,無論君臣、長幼、夫妻,全要講究一個尊卑上下之別,夫君管束責打妻妾是常有之事,算不得稀奇。 宋可風在宮里當差時,不少見荒yin無道的老皇帝當著奴才的面,剝光那些小君們的衣衫,把人架在春凳上拿藤鞭抽打下體,打得皮rou融著血混混沌沌爛成一灘,廣明殿里哭叫求饒三日不絕。 彼時他不過七八歲的年紀,跟著那個把他從蠶室里周全出來的嬤嬤做事,宮里小太監像他這個年紀的不在少數,但宋可風生得可人,性子伶俐妥帖,嬤嬤一輩子沒有生養過,倒有些把他當自己小孩護著的意思。 每每有這樣的景象,嬤嬤便偷偷把他藏在身后,到了人后,她大約也沒旁人可說貼心話,就都講給宋可風聽,說但凡嫁了人,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免的,若今后有出宮那一日,小風也要選個溫和些的夫郎,日子才不至于太難過。 但說到最后,又總是捧著他的臉,蒼老憔悴的臉上全是惆悵,“你長了那么個東西,該跟誰,嫁還是不嫁,多半也不能自己做主的?!?/br> 話是這樣說,可他跟了魏峙,雖不是自己選的,日子倒也過得不是很差。 宋可風很是見識過魏峙在京城的威勢,他出了宮,在鐘楚園里戲臺子上討生活,見過喝酒的恩客們就算是醉糊涂了,老子娘都不認了,敢把皇帝當笑料講,也無人敢提魏公爺名諱。 他本人也實在和溫和二字掛不上鉤,單論相貌就極具攻擊性,眉眼輪廓深,鼻梁俊挺,下頜緣從耳廓流暢地延伸,骨骼錯落有致,冷峻深邃的眼睛里藏盡暗潮,面上不顯,指尖一抬就會有人頭落地。 所有人都怕他,他卻不準宋可風也怕,硬要說不準二字其實不對,他是給了宋可風足夠的耐心和縱容,默許宋可風騎到他頭上,在這種優容與寵愛之下,宋可風看他就少了些旁人的畏懼。 可是他在床上又怪兇的,也不能說全然不怕。 除此外便沒什么不好,自然,魏峙也從沒打過他,倒是見過幾次魏峙發落別人,彼時他窩在魏峙懷里,看下面跪著的人顫顫巍巍求饒,魏峙置若未聞,專心低頭跟宋可風親昵,握著纖細的手指放在唇邊親了又親,要他隨便指一個人出來,看誰順眼,便開恩不殺了。 今日跪在魏峙腳下的人成了自己,鞭梢貼著脊背滑到臀尖,宋可風才終于對那些人的膽寒有了一些體會。 魏峙命他做跪趴的姿勢,上身貼伏在地,粉嫩的乳尖被粗硬的地面擠壓得有些可憐,兩條白腿本來是并著,被魏峙踢了踢膝蓋窩示意分開,能看到腿心已經濕黏黏的,流出潺潺蜜液順著rou縫滑到小花蒂上,是剛剛在魏峙靴面上蹭出來的。 他感到折起來的鞭身觸到陰阜,擠開yinchun探進去,在xue腔口不輕不重地蹭,這鞭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皮做的,又滑又涼,被軟熱的xuerou裹得密密匝匝,像在黏膩的糖汁子里頭滾了一圈,宋可風被撩撥得心都癢了,而一想到魏峙正盯著他后面看,又是汨汨冒了幾股水出來。 “...嗯...啊嗚...”他發出幾聲無意識的呻吟,不自覺地迎合,像只發情求憐的小獸。 “小sao貨?!蔽褐泡p嘖一聲,揚手就抽下來一鞭,鞭子離開rouxue的時候發出咕嘰的水聲,帶起來幾條銀絲,墜墜往下沉。 這一下抽在臀尖上,沒認真用力,只留下一道淺粉色的細痕,沾著濕意,亮瑩瑩的,在光潔的白rou上有種不尋常的美感。 饒是這樣,對宋可風也是不小的刺激,是完全陌生的、驚異的觸感,尖銳的刺痛橫亙在整個臀峰上,引得他不可自抑地驚叫。 魏峙沒急著再下手,倒是又折了鞭梢,把這濕漉漉的東西放在宋可風的兩團軟rou上刮了幾下,蹭掉上面的水,“可可水好多,都打濕了?!?/br> 宋可風乖得很,貓兒似的嗚了兩聲,也不敢亂動,撅著屁股等魏峙弄他。 清脆的鞭聲再次炸響,單從破空聲聽來,比之剛才那漫不經心的一下顯然是重了許多。 魏峙是很會使鞭子的,只消稍動手腕,就能將這刑具使得兇狠迅疾,且他有意為難,只對著一邊屁股抽,疼得就更集中、更猛烈。 宋可風只覺得那鞭子一開始還是鞭子,疼也只是疼,尚且能忍受,幾下之后卻成了刀刃,仿佛不是打他,是直接在他屁股上剜下幾塊rou一般。 “嗚...啊...額??!”他先還是咬著唇壓抑地嗚咽,隨著鞭聲啪啪肆虐,哀叫也逐漸轉響,只是天生媚骨的美人連哭叫都婉轉,聲聲迭起,添了幾分含糊的曖昧。 本來淺粉的印子不過十下便隆成了一條青紫的腫痕,幾滴血從破皮的口子滲出來,輕些的地方皮下瘀著血,掛在玉白的底色上,好似白雪里幾點紅梅,艷的、頹敗的都有。 宋可風挨打之前,想的是無論多疼也要忍,要在魏峙面前掙點表現,討些可憐,開頭表現得好了,后頭的日子才會好過。 他哪里想得到真要是疼起來,趨利避害才是本能,這幾鞭子抽下來,打得他腦袋都懵了,趁著魏峙稍停手的空檔,下意識地就往旁邊一跌,手捂住屁股,一回頭小臉掛著淚串,“夫君,主...主人,求您,求您等一下...求求您了...” 這樣的動作是很沒方圓,魏峙從前有過幾個私奴,都是旁人溜須拍馬奉承上來的賀禮,不敢不挑最好的,調教得規規矩矩,積年的懲戒讓他們只曉得服從,因而送到魏峙手里時大抵不需要多費心,像宋可風這樣,疼了就要哭要躲的還是頭一個。 魏峙不縱著他,立時對著腰側抽了一道,涼涼道,“起來?!?/br> 宋可風被打得一個激靈,還沒來得及起來,腰上背上就被劈頭蓋臉一頓抽,本來就是沒什么rou的地方,疼痛直往骨子里鉆,不多時背上就又多了幾道交織纏綿的深紅檁子。 魏峙又命令了一遍,聲音比剛剛更低沉,“起來,可可?!?/br> 宋可風哭得直抽抽,感情上不想,理智上卻也知道自己這樣還得再挨些不必要的打,只得撐了起來撅起臀,仍是乖巧又馴順的姿勢,眼淚卻怎么也忍不住,渾身都抖得厲害。 “還躲嗎?”魏峙問。 宋可風連忙搖頭,“...不躲了...” 魏峙輕捋了一把鞭子, 頷首道,“按我的規矩,躲了、擋了一律重來,但我打之前沒跟你說,這次就算了,剩下的你該忍就忍著,否則不會這么輕松就過去?!?/br> 他嘴上說的是輕松,可實際卻不是這么一回事,剩下的十來下打得更重,宋可風只覺得那鞭子抽的不是他的身體,是把他的三魂五魄給抽散了,什么也不敢想,也想不出來,只知道哭,連何時結束的也沒個明白,到最后冷汗涌了滿背,全身緊繃,大腿根止不住地抽搐。 魏峙只看了他一眼,隨手扔了鞭子,丟下一句話就朝外頭走去。 “今夜自己回桑低閣休息,明早卯正時分,來我房門口跪好了?!?/br>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