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宴會、表演、抽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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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座隱蔽宴會廳中,正在舉行一場特殊的聚會,來賓都戴著款式不一的精致半面面具,要說靠這個東西來保護隱私,其實只是掩耳盜鈴心照不宣罷了,畢竟在座之人非富即貴,都是圈子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熟人,稍加推測就猜得出誰是誰。不過大家還是會自覺尊重這個規矩,畢竟來這里玩的人,追求的就是刺激和樂趣。 沒錯,在這種權錢匯集之地,自然要有美色裝點。 除了普通的花瓶美人之外,這里還有各種或主動或被迫的‘點心’任人享用。 為了錢財主動出賣身體的侍應生們衣著暴露,衣料薄到半透rou色,或是被客人隨手揩油摸得滿面欲色,或是被撕碎下裝直接按在桌上、腿上享用,然后繼續夾著滿腔精水繼續去服務客人。被迫到場的‘鮮嫩小菜’們則被綁縛成各種煽情姿態擺在舞臺周圍展示,如果有人愿意出價,這些還未被開發過的rou體就是最好的暖場商品。 而更多人是為了已經被調教好的rou奴隸而來,在座熟客中有好幾位手段高超的大佬,除去本身財力雄厚,在床笫一道更是手段超絕,他們常常將調教好的性奴在這里寄賣,不為錢財,只為炫技。 這些熟透的rou體雖然已經被玩了個通透,但被完全開發的風情也叫人欲罷不能。 狐先生就是大佬之一,在其他客人們玩樂的時候,他悠閑獨坐在專屬席位品酒,隨性撫摸趴在腿上的貓咪脊背。仔細看趴在他腿上的并不是真的貓咪,而是一名雙臂雙腿被折疊束縛的白皙青年,只能用手肘膝蓋勉強支撐身體,頭上帶著貓耳裝飾,口中咬著特制口塞,喉嚨古怪的鼓起一塊,顯然是被強制填滿了喉口,以至于涎水都無法吞咽,只能順著下頜流下。 過來打招呼的一位商人仔細看了看,才認出這只‘貓咪’是一個小網紅,以清冷仙氣的外表和口無遮攔的人設火過一段時間,不過據說因為得罪了太多人而被公司雪藏,沒想到是被藏到了狐先生的金屋里。 而且和之前做網紅時候依賴濾鏡P圖,上節目僵硬得像木偶人的狀態完全不一樣,現在的他被養出一身玉也似的嬌嫩皮rou,渾身透著發情的淡粉,被狐先生撫摸脊背的時候還會舒展脊背扭腰迎合,如果不是嘴里塞著東西,估計能叫得比春天的貓更蕩漾。 “果然還是狐先生會調教人,當初在網上罵人時候像個小刺猬,到您手里就成乖貓了?!?/br> “王總過譽了?!焙壬Y貌性的淡淡一笑,將話題轉到懷中人身上,“這貓啊,沒比狗難訓多少,發春了揍一頓屁股就會乖乖聽話。你說對不對?”他邊說邊在光滑圓潤的臀上抽了一巴掌,使了十足的力道,在貓耳青年臀rou上留了個極鮮艷的掌印。 貓耳青年渾身一抖,痛呼聲被喉嚨里的假陽具堵得細碎,變成了拉長聲調的哭腔呻吟,腰臀也拱了起來,叫人分不清是想蜷縮躲避還是真如發情母貓一樣在要求更多。 王總在邊上看得胯下起立:“哎呦,不愧是火過的,哭得我都硬了?!?/br> 狐先生很有分享精神的把貓耳青年上半身拉起來,讓王總把玩他單薄卻滑嫩的胸乳,男性rufang沒有女性豐腴誘人,但這種養得一掐一個紅印的青年總能勾起人的施虐欲,沒一會兒就被王總掐得胸前滿是手指印,奶頭也腫立破皮。 看周圍的視線也都若有若無投過來落在青年身上,狐先生又笑了聲,叫來侍者吩咐幾句,接下來兩名膚色黝黑的壯漢就來把青年帶到了宴會廳中央的小舞臺上。 侍者高聲宣布接下來的表演內容,就看到其中一名壯漢解開了青年的口塞,從他嘴里抽出一條形容猙獰的假陽具,青年的下頜已經撐得酸麻無法合攏,艷紅舌尖被帶出一截搭在唇上,明明今天還沒被cao過,就已經露出了副被干到失神的癡態,配合他本身清冷的長相,臺下瞬間就發出了嗡嗡的討論聲。 青年似乎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什么,順從的被壯漢擺弄,以雙腿打開的姿勢被掛在了舞臺半空。他做網紅時候也號稱會跳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肢體僵硬,身材更是毫無風情可言,但是被狐先生調教過后卻大變樣,兩腿被輕松扳到平開,臀rou更是因為用力顯得渾圓誘人。最吸引人的還是他陽具下方、會陰處的那個女xue,讓在場眾人都議論紛紛。 很多從狐先生手里出來的rou奴隸都會被改造成這幅雌雄同體的模樣,有人厭惡,更多的人卻是覺得刺激的,畢竟多一個xue多一分享受。青年的女xue粉嫩精致,這樣在燈光和目光下展示了片刻,就含羞帶怯的滴出清液,顯然已經亢奮起來。 一名壯漢從身后摟住青年,借助滴落的yin水涂抹在青年身上,粗糙手指劃過yinchun,那處xue口就花苞似的蠕動綻開,露出內里一點熟紅的媚rou勾人探究。 青年還來不及呻吟就慘叫起來,原來是另一名壯漢拿了一個黑色皮拍子,趁xue口綻開時毫不留情的抽在了女xue上。青年疼得抽搐,因為掛在半空中而無法躲避,只能被拍子接連不斷拿抽xue,開始還哭得凄慘,十幾下之后聲音就變了調子,因為身后的壯漢還在不停在他身上揉捏,用粗糙手指捅進后xue揉按前列腺,于是痛楚和快感疊加積累,青年陽具前端不停的留著腺液,花xue更是洪水泛濫,yin水被壯漢蘸著指jian后xue戳得噗呲直響。 青年開始還可憐的喊著狐先生,沒一會兒就只剩下浪叫:“啊啊??!好痛嗚嗚……會壞掉、嗯啊——輕、輕點,求你們,輕點,小逼要打爛了……啊啊啊??!好疼好疼……” “嘴上喊的響,但是看你這個逼到是很喜歡啊,sao水都要滴到臺下來了!”圍在舞臺邊的客人們嬉笑著看他掙扎。 “掰開了打,光打yinchun怎么解得了母貓的sao勁兒,掰開抽他xue口!”還有人叫著指揮。 會場的壯漢當然要聽從客人命令,于是青年又被換了個把尿一樣的姿勢,被身后壯漢掰開了yinchun露出艷紅xue口抽逼。這次青年叫的更凄慘,但是狐先生毫無阻止的意思,也笑著指揮:“他的陰蒂也很敏感,是個喜歡被打陰蒂的小sao貓?!?/br> 果不其然,被壯漢粗糙手指剝出陰蒂把玩的時候青年整個人都哭到抽搐,但是yin水流得更兇,再抽上幾拍子之后更是尖叫著潮吹射精,大腿和花xue都瀕死一般痙攣抽搐,而壯漢們還在把玩他的身體,強硬的將高潮延長到要把青年逼瘋的程度。 王總看得樂呵,但也忍不住問狐先生:“這么漂亮的小貓,不怕被打壞了?” 狐先生喝了口酒:“流浪貓哪里沒有,這只吃膩了,專門帶來給大家解悶的?!?/br> 兩人又交談幾句,小舞臺那邊已經進展到了觀眾福利,機械臂帶動吊在半空的貓耳青年垂落進觀眾堆里,立刻被人抱住屁股搶著舔xue,青年哽咽著哭叫:“要噴了、哈啊、要潮吹了嗚嗚——” “饒了我,我不行了……” “先生救我……嗚嗚不要咬陰蒂……嗯啊、啊啊、好疼,但是好爽……” “打我屁股,小sao貓喜歡打屁股,啊啊……” “要壞掉了……還要,sao母貓還要……” 狐先生不知何時已經退場了,只剩下宴會廳中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