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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性奴收集手冊在線閱讀 - 27用jingye捕獲老虎的方法

27用jingye捕獲老虎的方法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鞭炮一響,就有了喜慶的氛圍。八仙樓前紅獅躍起,競相奪彩,鑼鼓喧天,人頭攢動。早幾天前各大客棧酒館中就有人派發傳單,說八仙樓易主后即將重新開業,推出【余國風潮】系列余國風味菜肴,讓去過余國的人重新體驗異國風情,沒去過余國的人也能品嘗到地道的余國美食,八仙樓再不是那老三樣了。而且開業當天的客人,無論早晚都贈送上好梨花白一壺,價值2兩,相當于普通家庭半年的開銷。這下子無定鎮是萬人空巷,也不管是不是飯點,一開門全涌進去了。

    身為大廚,也是八仙樓現在的實際掌柜,孫二胖在丑時四刻(約凌晨2點)就點燃了灶臺燒水,對著鍋子思考人生。

    王逸鋮畢竟還太年輕,讓他覺得不靠譜,但是王逸鋮有點像那種說不清好壞的人,總讓人覺得黑白兩道都有人和他沾親帶故,這種人,看起來越不起眼,實際上越神通廣大。和王逸鋮合作,莫名其妙他就有種當了魔鬼的奴才的感覺,但是如果能讓這個他一手建立、后來被人奪走,現在又回到他手中的酒樓再度興旺起來的話,他也愿意。

    清晨開門前,王逸鋮拉著他到二樓平臺上看,他不敢不敢地推拖著,一心往后廚跑, 王逸鋮叫了四五個小廝把他拉了過去,看見門口擁堵的人群時,他一個五尺高的rou團一下淚流滿面。

    “我完成了我的部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蓖跻蒌叺匦χ?。

    “是!我一定會努力的!”

    多年不見的熱血沖上了他的頭腦,門打開的一刻,他在后廚仿佛都能感覺到人浪在涌進這間曾經門可羅雀的酒樓,酒樓正在煥發生機,他興致高昂地不停炒啊燉啊對幫廚和送菜地笑而大聲吆喝啊,忙到下午饑腸轆轆了才想起來:

    誒?王逸鋮說他忙完了,他去哪了?!

    無定山上。

    塵封已久的茅草屋的門被打開,稻草墊的床鋪,中間用石頭堆起的小灶,還有掛在支架上的鐵爐……離開這里未滿一個月,他們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王逸鋮趴在稻草上,拉下了自己的褲子,對著門口的人搖屁股,“哥,還記得第一次你是怎么貫穿我的嗎?來啊,快來強暴我啊~”

    王軒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往菊xue里塞了一把稻草桿。

    “啊,哥哥!”

    王逸鋮以委屈的聲音撒嬌著。

    王軒的手向下,摸到他被紫色絲帶緊緊捆綁、整個被包裹的roubang,隔著絲帶搓揉著頂端的位置,“忘記我把你綁成這個樣子的用意了嗎?做你易容丹的草藥用完了,不要誤了時辰?!?/br>
    “……如果我恢復成原先那樣平平無奇的樣貌,哥哥還會喜歡我,cao翻我嗎?”

    “你長得那么平平無奇,我不還是把你按在這強jian了你?不把褲子穿上就別穿了,要走了?!?/br>
    “好啊,反正山上只有我們兩個人,我的身子本來就是給哥哥看的!”

    王軒走在前,王逸鋮拉著他手中的稻草桿走在后面,兩人在無定河邊采了十斤紫陽草,王軒把王逸鋮的屁股拉過來,面不改色就玩里面塞了根黃色的。

    “哥……哥哥……”

    王逸鋮輕喘著,拉開菊花洞求愛。

    “不是現在?!蓖踯幈成媳澈t,冷淡地走了。

    兩人又來到一棵大樹前,王軒隔開樹皮,取樹脂,王逸鋮則坐到了一根樹枝上,張開雙腿開始玩弄自己的roubang,誘人的喘息聲從樹上傳來,王逸鋮自虐似的用脆弱敏感的roubang摩擦著粗糙的樹皮,整根roubang已經變得濕漉漉的。

    “雖然用布包著,但還是很有感覺呢……”

    白色的粘稠的yin液從絲帶的頂端滴下來,落到了樹下。前端的紫色絲帶已經變成了黑色,王逸鋮難耐地用絲帶摩擦著自己的guitou,嗯嗯啊啊地叫著,魅惑地看著王軒。

    “你的根部被我綁住了,不可能釋放的。收集已經完畢了,下來吧?!?/br>
    在一個水潭邊,兩人稍作休整,王軒給了他一個饅頭,從小吃慣了珍饈美味,這幾天在八仙樓也都只吃好東西的王逸鋮也津津有味地吃著,笑得就像一個十二歲的孩子那樣純潔無邪。他瘦弱的身體被衣服包裹著,最近稍微長了些rou,roubang也變得比以前大了,尚且年少,白嫩的皮膚散發著自然的光澤,微微帶著點粉色,后面的xiaoxue,不用任何保養,也是天然的藕粉色的狀態。

    “逸鋮,你為什么總是害怕被我拋棄,所以一直在向我求歡?”

    王逸鋮笑了笑,至少看起來是相當單純的笑容,“我想一輩子都呆在哥哥身邊,所以,可以隨時當哥哥的性欲處理器。哥哥想往我的嘴里、xiaoxue里撒尿也可以哦,我聽說一些富人喜歡這么做。我可以容忍哥哥對我做任何事,甚至殺了我,但不允許哥哥拋棄我,除非你殺了我?!?/br>
    王軒笑了,面對他,王軒是很難得笑的,“你現在也是有自己的一番事業的人了,隨隨便便說出喝尿這種話不決地羞恥嗎?把衣服脫了,下水,水里有株藍色的玫瑰花,連根拔起來給我?!?/br>
    已經入秋,野外的水很涼,光是腳踏進去就全身發抖,何況是全身下水。但是王逸鋮沒有二話,他身上也沒有多余脂肪御寒,清瘦的身體沒入了水中,冰冷的感覺像是觸手抓住了他的身體,黑發飄散在水面,他一頭扎了進去,好像被拉入了寒冰地獄。

    從小,他就最討厭冬天了……

    記得他第一次殺人,是宮女欺負他,冬天給他準備了冷水洗澡,他把那個宮女狠狠地按在木桶里,無論她掙扎得多么厲害、叫得多么凄慘都沒有松手,活死人靜妃聽到動靜跑了過來,說他瘋了,要拉他差點被他也推進木桶里。渾身是水、一臉驚恐的靜妃就在旁邊看著他把那個宮女淹死,自那以后,靜妃不是對他愛答不理,而是避而遠之,也再沒有宮女和太監敢欺負他了。

    對,這就是他悲慘的被冷落的皇宮生涯的下半段,他為了戰勝寒冷,把自己變成了冷酷的魔鬼!

    “嘩!”

    一陣水聲,一個被凍得全身通紅的少年從水里站起來,手中拿著一枝藍色的玫瑰花,慢慢地朝王軒走去。他的黑發披散著,往下滴水,看起來就像是被淹死過一次的人,到人間索命一樣。王軒接過了他的玫瑰花,把他包在了自己的衣服里。

    “啊……”

    接觸到溫暖的身體,王逸鋮臉上恢復了些表情,淺笑著仰頭看著自己的主人,“哥哥,抱著我不會又冷又冰嗎?”

    王軒的手從他的胸膛摸到他的大腿,親了他一口,“不會,馬上就會熱起來的?!?/br>
    粉紅的茱萸被含入嘴中,王逸鋮發出了聲舒服的呻吟,伸手去解roubang的系帶,早就變得迫不及待。王軒的吻落在他的胸前、小腹,含住了他‘衣衫半解’的roubang,感受到那溫暖的口腔正緊緊包裹著一直被冷落的小弟弟,王逸鋮高興得快哭了出來。

    “哥哥、哥哥……逸鋮永遠愛你,你可以和別人zuoai徹夜不歸,但永遠不要忘記逸鋮在等你?!?/br>
    王軒拔出了塞在菊xue的紫陽草,伸進三根手指在里面摳挖著。嘴中的roubang一點點脹大,味道也越發濃郁,手下的肌膚變得guntang起來,柔軟的腸壁主動在咬著他的手指,他拉出手指,手指上都是粘膩的腸液。

    王軒吐出了roubang,只在頂端用舌頭打著圈,王逸鋮是不可能釋放的,他知道規矩,就算解開了外層的包裹,但是根部的捆綁只有王軒能解開,得讓王軒玩高興了,才會被解開。

    “哥哥……呵,”王逸鋮輕笑一聲,揚起魅惑的眼角,“這次哥哥要怎么玩?”

    王軒用絲帶分別捆住他的雙乳,然后和綁著roubang的絲帶系在一起,握著長出來的絲帶,拉著王逸鋮在山上遛了一圈。青春的少年的氣息,還有從roubang前端滴下的yin液的味道吸引了樹叢、草叢中一只只雙眼泛綠光的野獸,最后王軒把他拉入了銀花花海中,把他甩到了地上,一下飄起了漫天的銀花花粉。

    王逸鋮一下中毒了,對于男子過于妖冶美麗的臉上泛起誘人的潮紅,他粗重地喘息著,摩擦著自己的身體,蒙著水汽的眼睛勾人地看著王軒。

    王軒在旁邊布下了幾個陷阱,就抱起了開始呼吸困難的他。王軒掏出自己的roubang,掰開他的嘴強行塞了進去,他憋得滿臉通紅王軒也不管,蠻橫地在里面大力抽插著,一次次都像要頂穿他的喉嚨。濕熱狹小的口腔緊緊包裹著他的roubang,顫抖的喉嚨快速摩擦著敏感的guitou,王軒來了興致,忍不住一次比一次更久地停留在深喉的位置。

    王逸鋮想嘔吐,卻吐不出來,在毒素和roubang的雙重夾擊下覺得呼吸困難,痛苦地流出了眼淚,白眼一翻就要暈了過去。

    王軒狠狠地用指甲刺入他的馬眼,他馬上痛得清醒過來,而后感到一陣guntang的液體射入自己的喉嚨,他的喉嚨好像要燒起來,根本無法呼吸。

    王軒大慈大悲地拔出了roubang。

    “咳!咳咳!”

    王軒冷著臉看著王逸鋮泛紅的臉頰,在他頭上親了一口,就把他的身體轉過來,朝向正覬覦他的野獸。

    “??!”

    王逸鋮看清一圈密密麻麻的老虎、狼、野狗時,嚇得縮進了王軒的懷抱。

    “它們每一只都想草你,草翻你,草死你,然后喝你的血嚼你的骨,你知道嗎?”

    “哥、哥哥,不要!”王逸鋮嚇得全身冰冷,淚水漣漣。

    “乖,我是帶你來看秀的?!蓖踯幗忾_他roubang上的系帶。

    讓王逸鋮跪在地上,微微向前傾著身子,打開他的秘xue,一下子插到底。

    “??!……”

    王逸鋮的roubang開始滴下yin液。

    抓住他的腰,王軒不停在那個炙熱的洞xue里抽插著,王逸鋮是被他草得最多的人,就算現在陷入恐懼,身體也能熟練地做出反應。柔嫩富有彈性的腸rou牢牢地吸著王軒,在王軒往外拔地時候用力地摩擦著roubang,在王軒插入的時候又盡可能地放松,讓roubang插入更加黏滑guntang的更深處。

    “哈啊,啊,哥、哥哥!雖然逸鋮好害怕可還是要去了,好舒服,嗯,逸鋮好舒服!”

    王軒沒有制止他,或者說他今天的目標就算讓王逸鋮射個不停,他扶正王逸鋮的身子,加速擼動著堅挺的roubang,王逸鋮甜膩地叫著,弓起身子,一股guntang的濁流落入一個草堆上。

    一只老虎眼冒綠光、流著口水向王逸鋮走來,王逸鋮一邊舒服地喘息著,一邊流下了悲哀的淚水。他是否將在這種極樂中死去?這樣也好,至少沒有寒冷。

    老虎的腳踏在了那個草堆上,忽然嗷嗚一聲,原地翻滾了一圈,它的腳上套著一個堅硬的捕獸夾,骨頭都被夾斷了,腳上一片血rou模糊,像受傷的小貓似的嗷嗚嗷嗚地叫著,不多時就死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平常就仗著自己是老虎欺負人,形勢不利就裝作是小貓搖尾乞憐,叢林之王也不過是可憐的弱者,為了生存什么事都做?!蓖跻蒌呅Φ?。

    王軒動了動在他體內的roubang,“第二輪?”

    王軒讓他站起來,抱住一捆比他還高的銀花的枝干,翹著屁股讓王軒干。銀花的枝干如樹皮般粗糙,上面還有尖刺,王逸鋮笑著、叫著,讓尖刺劃破自己的身體,用rutou摩擦著粗糙的精干,后xue被抽插得噗呲作響,銀花被他搖得花粉漫天,王軒忽然抱起了他,全身重量壓在屁股讓王軒的roubang頂得更深。王軒抱著他走了幾步,roubang在他身體的最深處上下抽插著,感到王軒同時又在舔弄著、咬著他的rutou,他的身體顫抖不止。

    “哥哥,再頂…再頂一下,我就出來了?!?/br>
    王軒把他以roubang為中心轉了360°,他忍不住大叫:“舒服!爽!太爽了哥哥!你的roubang摩擦著我的體內,每個角落!??!——”

    一股jingye落到了另一個草堆上,其他野獸都沒有動作,又一只老虎,好像沒看到旁邊同類的尸體似的,又雙眼放光地去聞那個草堆,嗅了嗅,用舌頭去舔jingye。

    王逸鋮被壓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繼續被草,他喜悅地浪叫著,哥哥相公主人亂叫一通。

    “相公,我的好相公,你要草死我了,我不被它們咬死也要被你插死了,哈啊,??!”

    一股熱流射入他的體內,這正是他這幾日朝思暮想的。王逸鋮不禁向后貼住了王軒的胸膛,手向后抱著他,在他剛毅的下巴處親了一口。

    “嗷嗚??!——”

    砰的一聲,捕獸夾被觸發,鮮血的味道彌漫在空氣里,王逸鋮和王軒忘情地接著吻,王軒又摸到了他的胸前,準備好了下一波攻勢。

    晚上,兩人在茅草屋里留宿。

    “還~沒~好~嗎?”

    王逸鋮在小屋里,像捉迷藏當鬼的孩子一樣軟糯地喊著。

    王軒在屋外翻曬今天收集的材料,有些藥草是只能曬月光的,低溫濕潤微光的環境會幫助藥草用自帶的菌類發酵,發酵成功的輕者變色,重者會長出蘑菇。一旁則曬著4張虎皮,王軒覺得今天他是用銀花花海的特殊功能把這山上所有的老虎都引來了。

    用這方法做野生動物種群調查都可以!

    “還~沒~好~嗎?”

    他背上的傷其實還沒好,昨天和容止zuoai又裂開了,現在不過是用珍稀的藥草加快了愈合進程,讓他能構活動了而已,到痂掉落、新rou長成,還要很長的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他最好還是不要太子或是秘密宗門手下的人。

    “還沒好嗎?”

    王逸鋮走到他身邊,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隨手把一件外套披在王軒的身上,“來之前藍容止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能讓你過度縱欲或是過度勞累,哥哥,快進去吧,我給你抹藥?!?/br>
    “抹在痂外面,吸收不了多少吧?”

    “早一分鐘也好,我想能盡早抱著哥哥的背zuoai。讓別的男人在哥哥身上留下的痕跡,盡早地消失?!?/br>
    王軒挑眉,笑:“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吧?”

    王逸鋮笑了,拉開自己的衣服借著月光給王軒看,“哥哥,看,我給你的禮物?!?/br>
    一株銀花被折斷了,有半個小指粗的枝干正插在王逸鋮的馬眼里,roubang做了它的花瓶。

    “什么時候摘的?”

    “哥哥去宰殺老虎的時候。哥哥毫不猶豫地剖開它們的肚子時,我又愛上哥哥了呢!~”

    “會疼嗎?它的枝干跟樹皮一樣粗糙呢。鈴口的一圈都摩紅了?!?/br>
    “哥哥喜歡的話,就一點都不痛?!蓖跻蒌呌昧Φ赜H了哥哥一口,像個單純乖順的弟弟似的躺在王軒的胸口,“如果哥哥再摸一摸,咬一咬它的話,它不僅不疼,還會涌出喜悅的淚水呢~哥哥想嘗嘗淚水的味道嗎?”

    王軒拔出了銀花,王逸鋮痛得眼淚都出來了。銀花在夜晚是優雅的銀色,就像一朵銀色的曼珠沙華,枝干上帶著斑斑血跡,王逸鋮的里面應該被戳破了。

    “你知道銀色的銀花有什么特殊效用嗎?”

    “嗯?”

    “吸食血液,清除血跡?!?/br>
    枝干上的血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在王逸鋮脫力地倒在花海中休息時,王軒去了洞xue查看蛇蜥蜴的腐爛情況,想著有沒有可能有另一條蛇蜥蜴出現,還能誕生新的八陀羅,但是一進洞xue,他驚呆了,里面干干凈凈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藥房二掌柜及其手下的尸體也好、蛇蜥蜴化作的黑水也好,甚至是被炸藥炸踏的洞口也像是自然垮塌的一樣,只有一地的銀花花粉……不,是銀色銀花的碎末。

    有人來處理過,誰?周尚月還是秘密宗門?如果是秘密宗門,一定會留人在這里監視,那他來過這里,他是采摘八陀羅的知情人就暴露了。如果是周尚月,那他就是安全的。

    其實他今晚不該留在山上,這非常不明智,但是一是易容丹的材料需要馬上處理,二是就算他趁白天逃到山下,也不一定能找到周尚月,說不定還會拖累欣福藥房的藍氏兄弟。

    他得做好最壞的打算,祈求最好的結果才行。

    “逸鋮,我給你易容丹的做法,你背下來。不要打擾我,我要連夜趕制丹藥?!?/br>
    “……是?!?/br>
    將近3點,茅草屋外的火堆才熄滅了,到了凌晨5點,天即將破曉的時候,一個白色的人影鬼魅般的出現,左右查探一番,把圍著茅草屋、用枯烏花苞的粉末撒成的圓圈弄出一個缺口,然后又鬼魅般地消失了。

    數十雙泛著綠光的眼睛出現在旁邊的樹叢里,那是野獸的眼睛,狹長而陰冷。頭狼伏低身子嗅著地面,慢慢地靠近枯烏花苞撒成的包圍圈,它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捕獵者,嗅到了缺口也沒急于帶領部隊進入,它查探了房屋一圈的情況,才招呼著手下聚攏過來。

    狼群們排列整齊,輕手輕腳地朝茅草屋靠近,寧靜的月夜下,一場血腥的殺戮即將開始,頭狼首先竄入包圍圈內,直撲向被簡單地帶上的木門,一道銀光劃過,頭狼還沒來得及哀嚎就被腰斬了。一身黑衣的周尚月在陰影中顯現,提著一把亮閃閃、流著紅血的長劍,狼群們壓低了身子瞪著他,周尚月一皺眉,狼群們小狗似的嗷嗷叫著逃跑了。

    碾碎自帶的枯烏花苞補上缺口,周尚月看著狼群逃跑的方向,疑惑,無定山上本不該有狼,忽然看到那個方向有個鬼魅般的白色人影,立馬運起輕功追了過去。

    銀色的銀花碎末落下,在這之中又夾雜著些金色的碎片,月光之下金銀交織,分外好看。被腰斬的頭狼身上灑滿了金銀交織的粉末,金色的陷入它的身體,迅速將它的尸體化作血水,銀色的迅速吸收著血水,片刻之后,茅草屋門前干干凈凈,只有一地銀色的銀花碎末。一陣風吹過,把它掃盡了。

    一個紅色的身影落在了屋頂上,看著黑衣的周尚月追著白影走,他面無表情地冷笑了一聲,用內力掀開了屋頂的一捆茅草。屋中,王軒正壓在王逸鋮的身上酣然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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