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受主動跪舔深喉,大jiba甩臉抽打
湯言勉強做完了俯臥撐,盡管沒有一個標準的,但也把他累的夠嗆,剛從地上站起身子,孔晟睿又讓他們進行體能訓練,要到cao場上跑五公里。 湯言滿頭大汗,手掌心也被生硬的地面硌得發疼,看到孔晟睿冷酷無情的模樣,心里有一絲失落。 明明剛才在宿舍里還幫他搓澡…… 但他始終沒有辦法對孔晟睿生氣起來,哪怕孔晟睿變著法刁難他,他也還是想接近孔晟睿。 盡管這種好感多數是帶有身體上的欲望。 湯言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去跑五公里,卻又聽到孔晟睿冷冷地說道:“剛才做俯臥撐的,另加兩公里!” “……”湯言徹底放棄了。 再沒脾氣的人,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 隊伍剛起跑時,湯言就下了隊,在cao場邊上走著,他瞥了一眼孔晟睿站著的地方,似乎對上了孔晟睿凌厲的目光,然后又迅速移開,裝作沒有看到,繼續肆無忌憚慢走著。 “湯言,再加三圈?!笨钻深_他說道。 隨你怎么喊,反正我就是不跑,不服你來干我! 湯言在心里罵著孔晟睿,腦子里卻想象著一副yin蕩的畫面。 孔晟睿全身赤裸被他綁在床上,他的雙手握住孔晟睿的大jiba,用掌心狠狠摩擦孔晟睿的guitou,讓孔晟睿爽得向他求饒…… “不想跑步的話,我可以幫你?!?/br> 湯言正想著這些yin蕩的事情,突然聽到身后的聲音,他停住身子回頭看去,梁翊正跟在他身后。 梁翊目睹了湯言被懲罰的全過程,又看到湯言一個人可憐巴巴在cao場上走著,于是決定過來幫幫他。 畢竟,湯言的遲到和他也有關系。 梁翊穿著和孔晟睿一樣的迷彩服,只是梁翊體型要比孔晟睿還高大一些,身上的迷彩服被結實硬朗的肌rou搞搞撐起,看上去一股子蠻力。 不知道為什么,湯言在這一瞬間竟覺得梁翊和孔晟睿有點像,或許是那身衣服的原因。 湯言沒有多問梁翊什么意思,就已經從梁翊熾熱的眼神里讀出了他的內心想法。 “下面好了?”湯言毫不客氣地問道。 梁翊跟在他身后走著,說:“早就好了?!?/br> 湯言:“那你的自愈能力還真是挺強的?!?/br> 梁翊:“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孔晟睿那小子?” 湯言沉默了,他輕輕咳了一聲,不知道回答些什么,只好讓四周跑步的學生們發出的凌亂腳步聲把剛剛那一聲不自在的咳聲蓋了下去。 梁翊又說道:“孔晟睿那小子你還是別妄想了,平常開玩笑都不給摸,稍微開個基情的玩笑都不樂意,純純的恐同直男?!?/br> 湯言有些好奇:“什么基情的玩笑?” 梁翊:“也沒什么,就是cao你屁眼、給老子舔jiba這種話?!?/br> 湯言:“……”任何一個直男被開這種玩笑話都會生氣吧? “所以,你要是想試試被男人cao是什么滋味,乖乖來找我,”梁翊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比他的大,還比他技術好,找我準沒錯?!?/br> “我現在就想試試?!睖砸膊恢?,他為什么會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話來。 梁翊愣了一瞬,又有些躍躍欲試的激動興奮,“行啊,cao場那邊的器材室還沒建好,里面沒人……” 湯言本想收回剛才說的那句話,可他聽到梁翊的話之后,又聯想到剛才幻想過的畫面,真的有些想試試了。 “走吧,”湯言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滿不在意,“不過你要幫我解決掉這個?!?/br> 湯言指了指不遠處正在監督他們跑步的孔晟睿。 “放心,一句話的事?!绷厚凑f這話的時候,下身已經發硬了。 兩人一前一后走到了新修建的器材室,這器材室在cao場的角落里,又是剛剛建好的,施工隊都在頂樓封頂,除了偶爾經過一兩個運送物資的工人,再也沒有其余人。 兩人找了一個隱蔽的空間,墻壁上留有一個還未安裝玻璃的窗口,透過窗戶剛好可以看到外面的cao場。 “直接開始吧?!睖园蚜厚赐圃谏砗蟮膲ι?,順著梁翊的軍褲半蹲在他的胯前,褪下了外褲。 梁翊的大jiba早已膨脹硬挺,把內褲高高撐起一大片,內褲的束縛感讓他有些難受,guitou頂起的地方隱約有些濕潤,是馬眼往外溢出的前列腺。 梁翊正要扯掉內褲,卻被湯言止住了。 湯言半跪在梁翊的大jiba前,細細審視著內褲包裹的rou柱,guitou上的兩瓣性狀在內褲的勾勒下分外明顯,湯言把手指捏在guitou濕潤的地方,隔著內褲挑逗著里面的兇悍之物。 “我靠……”梁翊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 “你怎么知道,你比孔晟睿的jiba大?”湯言一邊把玩著圓碩硬挺的大guitou,一邊問梁翊。 “呃啊……”梁翊閉著眼享受湯言的撫摸,“洗澡的時候比過……啊……就是那里,快舔一下……” “這里嗎?”湯言用之間輕輕扣了一下內褲里面的濕熱,guitou上熾熱的溫度和硬挺勾的他有些難耐他在思考怎么把這跟大roubang含進去。 湯言的指肚隔著內褲往梁翊的馬眼里面鉆,爽得梁翊控制不住往后躲著身子。 梁翊點點頭,等待著湯言把他的寶貝吞入舌腔之內。 湯言嗅了嗅梁翊內褲上的味道,前列腺液和內褲上獨特的男性氣味混合在一起,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微妙氣息。 “好大……”湯言用薄唇繃緊了被撐起的內褲,剛好把大guitou抵在牙關間,用舌頭混合著涎液沾染內褲,刺激得guitou不斷漲紫硬大。 內褲已經被潤濕,guitou的形狀在內褲上完全展現了出來,湯言把前面的rou莖也含入了口中一部分,用軟舌不斷攪弄著內褲上的味道,感受著大jiba在口中充血的硬實感。 不過有內褲的阻隔,每當梁翊按耐不住想要往湯言的舌腔深處送入時,都會被勒回原位。 同樣都是含著這樣一根丑陋粗暴的大jiba吞食,但這和被強迫的感覺簡直是云泥之別,湯言很喜歡現在的感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挺會的啊,”梁翊沒想到湯言這么會把握男人的爽點,他從來沒有享受過這么絕妙的舔舐,“別故意吊著老子了,趕緊全部吃進去,小sao比……” 湯言停下了口上的動作,眼神冷漠地看了一眼梁翊,“不許罵我?!?/br> 或許是被在宿舍里咬出心理陰影了,梁翊連忙住了口,愛撫著湯言的臉頰:“好的,寶貝?!?/br> 他是真怕湯言再給他的jiba上來一口。 如果不抬頭向上看,湯言真的會以為這就是孔晟睿,一樣的內褲,一樣的迷彩服,一樣帶著泥土的軍靴,一樣的黑襪……還有一樣的熾熱硬挺。 雖然他沒有試過孔晟睿的jiba,但他肯定孔晟睿的要比梁翊的還要硬挺。 所以他才會吃的如此賣力,他把梁翊當成孔晟睿,盡情享用他的身體,他的roubang…… 直到整個內褲前面都被舔得濕漉漉,湯言才緩緩褪掉它,梁翊早已粗硬的大jiba頓時彈跳出來,打在湯言的鼻梁上。 rou莖已經被湯言舔得濕潤,guitou脹紫發紅,湯言把整個guitou含入口中,口中頓時被硬挺粗糲的感覺填滿。 guitou上的褶皺摩擦著他的舌腔內壁,他想把這粗暴的東西含的更深一點,卻發現要比他想象的難很多。 只要稍稍往里面送入一點,整個喉嚨都像是被撐開,隨即而來的便是強烈的嘔吐感。 好吧,他承認這是他見過的最大的jiba。 怪不得梁翊這么自信,他的確有這個實力。 rou莖半入湯言的口中,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在持續深入的過程中竟產生一種微妙的快感,guitou摩擦在喉間的軟rou上越來越硬,從馬眼里分泌出的粘液帶著若有若無的腥咸味,把軟舌逼迫得無處可躲。 “唔唔……”湯言差點把自己給搞吐了,他最多只能把roubang吞吃到一多半的部分,梁翊的jiba性狀是從guitou到根部越來越粗,rou莖上也有很多筋脈,磨蹭著他的舌腔和軟唇,讓他只能含入這么多。 “再深點?!绷厚措p手拖著湯言的下巴,他的大jiba在湯言的口中進進出出,口水遍布rou莖,大guitou上拉出絲絲粘液。 rou莖上的傷口剛結痂,為防止傷口再度撕裂,他不能有太大幅度的動作,只能讓湯言來主動。 “不要、太大了,只能吃進去這么多?!睖陨钗艘豢跉?,把潤滑發亮的硬菇頭握在掌心,完全包裹著上面褶rou,緩慢摩擦著。 手心握成碗狀,把尿道口和guitou背面上下同時摩擦著,這樣強烈的刺激讓梁翊顧不上jiba上的傷口,猛然把jiba從湯言的手中抽出來。 “臥槽!這樣太刺激了,受不了?!绷厚吹膉iba還沒從剛才的刺激中緩過來,不由自主收縮抽搐著。 湯言再次握住了整根大roubang,梁翊還以為他又要像剛才那樣玩他,正要攔住他,卻發現湯言只是把他高挺的大roubang打在臉上。 涎液在湯言的臉蛋上拉出粘絲,他配合地左右晃動著腰胯,大jiba一左一右搖擺著,如同一根鞭笞,甩打在湯言的臉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