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為老不尊(師尊x大師兄/性虐健壯受/爆射肚子/koujiao)
室內一片寂靜,空氣中彌散開一股汗味和腥膻氣息,與幽幽的異香混在一起,分外撩人。 鶴洲還俯在少年身上,慢慢等眩暈感平復下來,才用手肘撐起身體。 他渾身不著寸縷,鬢發微亂,眼下那顆小痣也被細密的汗水沾濕。大顆汗珠滑過赤裸的胸肌,滴落在林春信閉闔的眼皮上。 小師弟已經陷入昏睡,呼吸均勻,眉眼舒展。臉龐上紅暈未褪,仍泛著桃花般的嫣紅色澤。 鶴洲扶著自己半軟的yinjing,從roudong內緩緩撤出,帶出一小股jingye。被cao過的xiaoxue還有點腫,嫩rou翻出洞口,像鼓脹的花朵,擠擠挨挨,竟把大半的jingye鎖在里面,不再泄露一滴。 鶴洲忍住了把人cao醒再來一次的沖動。 或許是林春信的乖順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聽著那樣甜蜜的哀求,把香軟的身軀翻來覆去干了一遍又一遍,他不由得也生出了一絲奢望——或許,小師弟心里也對自己有意。 骨節分明的手指陷入那堆軟rou,觸感依舊溫熱濕滑。鶴洲插入一指,輕輕把林春信體內的jingye摳挖出來。說是摳挖,似乎也并不準確。剛伸入一個指節,滿溢的白濁便往外冒出,只用稍稍轉動手指,撐出一道縫隙,那些渾濁的液體就一股股流淌而出。 真是yin蕩。 他心里泛著微微酸意。第一次見到林春信時,這股酸意就不斷涌起,一次比一次更濃烈地腐蝕著他的心智。 那少年站在殿堂內,落落大方,顧盼神飛。太川派向來講究排場,主殿更是雕欄玉棟,極盡華貴,但滿屋的光亮都掩不過這一人的熠熠光輝。 聽說林家二公子才年滿十四,身世富貴,資質過人,身上承載了萬千寵愛和期待,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 像極了從前的自己。驕傲恣意地站在陽光中,以為天下一切都唾手可得,理所應當。因為他是傅大將軍的獨子,將來也會統領千軍萬馬,威震一方。 鶴洲端正地站在師尊左下,面色溫和,與其他人一起接受小師弟的揖拜。林春信的腰身躬得標準而利落,嶄新的門派長袍穿在他身上十分熨帖,只有筆挺的后領口露出了一小塊白皙脖頸,一閃而過。 這抹雪色讓鶴洲呼吸一頓。他知道,如此美好如晨曦的少年,在踏入太川派的這一刻,就注定會有凋零的一天。這座仙山樓閣容不下哪怕一寸潔凈的陽光。 他眼皮微斂,又露出一個微不可察的笑容。 這樣最好。所有被上天眷顧的人,都應該跟他一樣滿身泥濘,污濁不堪。 而此刻終于念想成真。少年的睡顏柔和恬靜,衣衫凌亂,雙腿無力地岔開,股間聚著一大攤yin水和jingye。午后陽光從窗外傾瀉進來,正照在那雙白膩膩的大腿上。 方才軟下的yinjing又有勃起的跡象,鶴洲卻猶豫起來。他原想值此機會,定要在師弟被師尊享用之前,先好好品味一番,把一年多來每一次見到他時心里翻騰的情緒全部發泄干凈。他先前還想象著,師弟青澀的身體將如何被他拗折虐打,驕傲的自尊如何被他踏碎在地,他要親身上陣,用力告訴他太川派的真相。 然而,然而。他竟心軟了。 正當鶴洲的手指在林春信身上反復流連時,他耳邊響起一個威嚴的男聲。 "鶴洲,帶上春信到我這來。" * 林郁這一覺似乎睡得極長,卻也極不安穩。睜眼之前,他醞釀了半刻,腦子里亂糟糟的,許多碎片一齊涌了上來。 興奮的喘息,壓抑的悶哼,還有rou與rou之間碰撞的啪啪脆響,一場無比真實的春夢。夢醒時分,后xue還保留著被撐開的酸脹感,好像體內的確有某一處不能碰的敏感點已經被狠狠頂弄摩擦過了。后面被干的感覺,果然還是和前面不同啊。 真是寫文寫到走火入魔…… 又是一記響亮的巴掌聲,結結實實拍在rou上,林郁這才意識到這番yin亂聲響發生在近處,并非自己幻聽。 他睜開眼。入目還是古香古色的裝飾,卻很陌生,已不是夢中鶴洲的房間。這間臥室明顯更加寬敞奢華,楠木床柱,輕紗帳幔,屋內擺著一尊高大的瑞獸金爐,孔隙里冒著冉冉香氣。一只手掌正攀著香爐一角,膚色如蜜,青筋卻根根暴起,扶得香爐都搖動起來。 這男子是……大師兄鶴骨?cao著他的那名中年男人應該就是本世界最大BOSS,太川派的掌門師尊初鴻了。 壯年男子似有所感,抬頭對上林郁的目光,微微一笑,身下動作卻未停,仍是狠力在師侄的屁眼里抽送那根紫黑yinjing。 "春信醒了啊。"師尊的聲音跟往常一般親切溫和,話音未落,突然冷哼一聲,手掌再度摑向身下的蜜臀,"放松點,夾這么緊做甚?" 小麥色的臀部肌rou堅實,側邊已被摑得紅腫。鶴骨身體一震,堅毅的面容露出一絲難堪。他牙關緊閉,默默承受著初鴻的撞擊,只是手中狠狠捏著香爐的獸頭,幾乎要把那金色鑄像捏出幾個指印。 林郁不知該以什么心情面對這幅春宮場景。他盯著眼前激烈的兩人,目光呆滯,已是神游天外。 這個夢……還沒醒嗎?明明又睡了那么久,怎么還在這里? 一股恐慌襲上心頭。林郁條件反射地抬起手,在自己臉頰上狠狠掐了兩把,痛得直冒眼淚。 不、不會吧? 難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嗎? 他猛地坐起身,又壓到屁股,體內深處傳來難以啟齒的酸痛,那些荒唐場面也隨之一一閃過。 “就是那處,鶴洲師兄……啊……頂到了、頂到了……” “小師弟,自己看看,你底下這張小嘴有多貪吃?!?/br> 自己究竟說了些什么啊…… 林郁把臉埋在手掌里,羞憤欲死。寫文是一回事,口嗨是一回事,但當這些意yin都變成無法擺脫的現實,就完全無法接受了。 “嗯呃…”響亮的撞擊后緊接一記痛苦的悶哼。 林郁聞聲抬頭,看到鶴骨雙眼通紅,神色隱忍,承受了初鴻最用力的一下猛攻。 粗長可怖的roubang齊根沒入菊xue里,何況師尊的手掌還緊緊壓著他的小腹,逼他吸氣收緊。插入的角度本就刁鉆,這兩面夾擊使得鶴骨的下腹淺淺凸出一塊,那恐怖的巨物頂著肚皮來回滑動,能輕易看出男人的roubang深入了怎樣可怕的地方。 林郁直看得渾身發麻,汗毛倒豎。鶴骨身材健壯,體格強悍,寬肩蜂腰,胸肌腹肌馬甲線一個不落,卻也被初鴻干得如此凄慘。這樣插會死人的吧? 八塊肌rou漂亮地排列開來,堅實健美,里面卻隱隱凸起一個陽具的形狀,像怪物即將破腹而出。鶴骨的下頜高高揚起,頸側青筋跳動,嘴唇都咬出了鮮血,卻再沒哼出一聲。 倒是師尊寬容地笑著,微微喘息道:"差不多了,今天暫且放過你,師侄平日還是要跟你師父多多修煉才是。" 這話如同平日里指點功夫的勉勵之語,他的roubang卻頂在弟子深處,精關大開,往腸道內噴射大量的濃精。 沉甸甸的巨根終于從roudong里抽了出來,把最后幾股jingye射在臀腰上,那白濁襯著蜜色肌rou,格外醒目。 鶴骨倚著香爐,維持半跪的姿勢,雙眼緊閉,氣息奄奄。自始至終,他自己的陽具都軟綿綿地垂在胯前,隨身后的動作晃動著,不曾喚起一分。 初鴻卻還不放過他,雙手捏著那緊實的臀部,朝林郁的方向掰開。師尊面目和善平靜,似在展示一件尋常的仙家器具。 雙丘之間,男子的菊xue已經成了一個鮮紅深洞,大團大團jingye直接從內部涌出,一小截腸rou還翻在外面,無法收縮回去。林郁不忍心再看,目光轉到鶴骨臉上,卻見他的表情更為痛苦,仿佛這場折磨還遠遠沒有結束。 出乎意料的,洞口慢慢擴張開來,從深處露出一個碧色物事?!爱斷ァ币宦?,粗長的玉勢終于脫離菊xue,掉在地上,緊接著又是大團大團黃白的濃稠液體從洞口滑出,在地上聚成一攤。 原來方才那看似只是微微鼓起的小腹,里頭還含著這么多內容。 “嗯,昨天留下的東西也要吐干凈?!?/br> 初鴻說著,手掌又覆上他的小腹往下擠壓。最后,只聽見幾聲難堪的爆響,腸道內的氣體液體才算是全部釋放完畢。 鶴骨的雙眼始終緊閉,渾身抖如糠篩。初鴻隨手撿起地上的衣服,食指裹著長袍一角,插進那一塌糊涂的菊xue揩了揩,又仔細地把墜在外頭的腸rou塞了回去。 “把你的爛rou夾穩了,剛才不是挺會夾的嗎?”他丟開臟污的衣物,摑了一記,“這時候該說什么?” 深色的菊xue緊緊收縮起來,鶴骨一言不發。 初鴻面色微沉,手掌在腫起的臀側上輕輕摩挲了兩下。這撫摸比什么都有效,嘶啞的聲音頓時惶惶然響起:“謝、謝掌門師尊給弟子賜精?!?/br> 男人這才滿意。他剛一撤手,鶴骨就像失去了全部支撐,雙腿綿軟,坐在了那一攤滑膩骯臟的精水里。他的臉深深垂下去,看不清面容。 初鴻卻沒再管他,站起身來,長臂一展,架上掛好的絲袍便飄飄然披在了身上。他身形頎長,肌rou流暢,相貌在四十歲上下,蓄著整齊的髭須,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不見半點疲態。 “呵,方才春信看得好認真。如何?你大師兄是不是很厲害?” 他朝林郁走來,面帶微笑,紫黑色的roubang不知何時又直直勃起了,隨著他的腳步夸張地左右甩動。鶴骨聽見這話,微微抽動了一下。 林郁縮在床上,像只被虎豹盯上的獵物,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不……他肯定不會記錯,因為這本書就是他自己寫的。原劇情應該是林春信被鶴洲連干三天三夜,逃出房間后來找師尊,才撞見了初鴻和鶴骨的交合現場,雖然他只是幾筆帶過,當時腦海里想的也遠遠沒有如此兇殘…… 為什么劇情線發生了改變?如果這樣一個細節改變了,那其他劇情呢? 這種猜測比剛才那場性虐更加可怕。身為原書作者,林郁竟然毫無底氣,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師尊已走到床前,寬大的手掌在林郁發頂摸了摸,掌心粗糲又溫暖。這個高度,那根兇器就杵在他眼前,如此近的距離幾乎都能感受到棒身傳來的滾滾熱度。林郁的心跳得飛快。 頭頂的手慢慢施加力量,五指插入少年細密的發間,掌住了這顆小腦袋,將他的小臉往下壓去。初鴻的聲音依然親善有加。 “春信,張嘴?!?/br> 那力氣不容抗拒,穩穩把他的臉按在胯間,勃發的巨根已經送了上來,正如他想的那樣熱燙堅硬,猶帶有jingye的腥臊。guitou貼在他嬌軟的雙唇之間,一下下輕叩齒關。 手掌再一用力,林郁就不由自主地打開了口腔,把男人的這根巨物吞吃下去。太粗太長。舌面還沒來得及嘗到咸澀,喉嚨眼就被膨大的guitou卡住,條件反射地干嘔起來。 大掌牢牢地將這顆小腦袋鎖在胯前,少年口腔窄小高熱,是一處最為契合的洞xue。一陣陣干嘔讓扁桃體劇烈收縮,反復擠壓。涎水無法吞咽,就沿著柱身流淌到底下的囊袋。 林郁的頭嗡嗡作響,涕泗橫流,鼻子埋在師尊的陰毛里,幾乎要窒息。他已顧不上什么禮義廉恥,全憑求生本能拼命掙扎著,后腦勺卻穩然不動,鼻翼翕動間只聞到jingye的腥臭和淡淡尿sao。 yin靡的氣味順著鼻腔直達腦海,滲入血rou骨髓,引誘林郁拋棄舊我,接受、妥協、加入這一切。缺氧帶來的眩暈感讓他的意識逐漸模糊,喉嚨也終于偃旗息鼓,盡職地包裹著師尊的guitou。 待他漸漸適應了喉頭大開的擴張感,口里的巨棒才緩緩向外抽出,放入一絲新鮮空氣。 緊接著又是一下沉重的開鑿,頭頂傳來一聲滿足的長嘆。 “啊……果然,小徒弟的嘴真是人間極品?!?/br> --- 彩蛋:論捷足先登干完小師弟后,鶴洲被師尊叫去看到了什么。(拳交+道具凌辱+內射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