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房睡,彼此都冷靜一下
鐘文青笑得很開心,鏡頭一晃一晃地抖動,“要和鐘文青做啊……鐘文青是誰呀?” 王崇民已經不打算繼續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了,他現在非常急切渴望,只想鐘文青趕緊滿足自己,他火急火燎起身去扒鐘文青的褲子,卻被鐘文青躲開了,他追鐘文青就躲,非逼著他回答。 王崇民火了,氣急敗壞地一腳踢在鐘文青的身上,“你他媽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滾開!” 鐘文青見他真急了,趕緊把相機丟到一邊,嘬嘬他的嘴角給他順毛,親昵道:“寶貝,寶貝,快說我是你的誰?” 王崇民冷哼,“你?哼!就跟狗似的,我管你是誰,快點把狗jiba插進來?!?/br> 鐘文青皺了皺眉頭,他不喜歡王崇民這樣說,他覺得很傷自尊,“我不是狗,你知道我想聽什么,快說,說了我就給你?!?/br> 鐘文青想聽的無非是“愛人”之類的親切稱呼,王崇民對此心知肚明,但他就是不想說,即使兩人多親密無間的事都做過了,王崇民卻從來沒有說過“我愛你”之類的話,好像主動承認了就會被鐘文青壓過一頭似的,誰先說愛誰就輸了。 王崇民梗著脖子,對鐘文青的脅迫誓死不從,聲音都在顫抖,“誰、誰稀罕,不做就滾開?!彼咽稚斓窖澴永?,打算自給自足。 鐘文青看著他那倔犟的樣子,無奈地嘆了聲氣,“不說算了”。他重新端起相機,單手扒光王崇民下身,露出那根勃發的性器,被冷落多時的roubang正顫顫巍巍地流著水。 “這么可憐呀?”鐘文青呵呵一笑,大手把那濕乎乎的rou頭握在手心左右轉動地刺激,拇指撥弄著冒水的小眼,“都這么硬了,很難受吧?!?/br> “呃呃……怪誰啊,媽的…慢點,真爽啊…”王崇民終于如愿以償了,身體被鐘文青觸碰后時就像被點燃似的,本能地不停挺腰cao鐘文青手圈出的那個洞。 鐘文青一只手供給王崇民褻玩,另一只手端著相機瞄準王崇民那律動的下體。 鏡頭里,那根淡顏色的roubang不斷在手里進出,包裹著rou莖的外層被手心摩擦固住,急切插入時那rou頭就失去了外層包裹保護,暴露在空中。 而敏感柔軟的rou頭甫一露出就遭受到鐘文青狠狠地大力按壓虐弄,又怯怯地縮回去。 在如此反復玩弄,王崇民爽中帶痛,卻還是忍耐不住饑渴,急切挺身,有時cao得急了,那rou頭頂出手掌,直接撞上了冷冰冰的相機鏡頭,鏡頭被粘膩的水漬糊了一片,引得鐘文青嘖嘖贊嘆,“寶貝真猛啊,連相機都cao啊?!?/br> “別、別廢話,摸摸我,我、呃快射了,摸摸我,摸我的腰,”王崇民快到高潮時特別依賴于鐘文青的愛撫,但鐘文青一手圈著他的下體,一手端著相機,分不出手來。 鐘文青不摸他,王崇民總覺得少了什么,在高潮的邊緣試探,但就是到不了,“cao你媽,抱抱我啊”,王崇民覺得被冷落了,以前zuoai時鐘文青總是對他又親又抱的,照顧著他每一處敏感點,而現在卻只專心捧著相機,碰都不碰他。 王崇民急得一掌拍飛那相機,整個人撲在鐘文青身上,火熱的胸膛急切在鐘文青身上蹭來蹭去,聲音弱弱的,“抱抱我啊小鐘,射不出來好難受,摸摸我,摸我的腰、摸摸肚子,屁股也要摸摸”。他拽著鐘文青的手撫摩自己的身體,難耐地身子扭來扭去。 “好好好,摸摸摸”,鐘文青單手抱著王崇民,大手在王崇民身上游走愛撫,不停點火,另一只手加大力度。王崇民哪里敏感,該用怎樣的力度才能迅速高潮,這些鐘文青一清二楚,只要他愿意,隨時都能讓王崇民的身子在他手里達到高潮。 如此左右夾擊下,王崇民爽得快沒邊了,催促道:“快、快點,shuangsi了,呃啊……射了射了!鐘文青我射了!”王崇民高聲尖叫著達到了高潮,那稀薄的jingye盡數噴在了相機上,糊得整個鏡頭只剩下白色。 射完之后王崇民全身都xiele力氣,整個人冒著熱氣,躺在鐘文青懷里大喘氣,嘴里喃喃道:“真爽啊……小鐘,我有多爽你知不知道啊……” 鐘文青輕輕拍著他的背,溫聲道:“知道了知道了,寶貝爽了是不是?” 兩人靜靜地抱了一會兒,王崇民慢慢恢復了力氣,照顧起鐘文青的欲望,手附在男人勃發的性器上上下撫慰,眼神里難掩春色,“這大家伙也想要了是不是?憋疼沒?來,直接插進來cao我?!?/br> “直接cao?我可不想cao爛xue”,鐘文青伸手撈回丟在一旁的相機,二話不說把上頭的jingye全抹進王崇民的xiaoxue里,混合著潤滑劑擴張。 鐘文青用紙巾擦干凈鏡頭,扒開王崇民的大腿根,鏡頭直直對著那欲張欲合的小洞錄像,“寶貝,自己掰開xiaoxue讓我看看?!?/br> 王崇民被那相機盯得很不自然,但比起對于那roubang的渴望,那些廉恥都算不上什么,他向兩邊扯開兩瓣臀部,露出濕潤的xue口,故意控制那xue口一張一合地勾引,他知道鐘文青受不了這個。 果然鐘文青一瞧,連呼吸都變急促了,下一秒那熱乎乎的性器就不管不顧重重地插進了那xue口里,發出“噗呲”的水聲。 “啊呃……”王崇民欣慰地長嘆一聲,那被塞滿得滿滿當當的充盈感實在太上癮了。 xiaoxue內處處褶皺都被粗壯的棒體撐開,敏感地連連縮緊,高熱的腸壁把那大roubang包裹得密不透風。 酥麻感同時襲上了兩人的神經,靈rou結合的快感讓兩個人嘆慰連連,鐘文青一手端著相機緊盯著兩人結合處拍攝,一手掐著王崇民的腰沖撞,“王總被我cao得爽不爽?嗯?” 王崇民笑得很明媚,臉上的春色十分撩人心弦,“爽,shuangsi了”,他把手交叉摟住鐘文青的脖子,把他拉下來親吻。 下身緊密地連在一起,嘴里含住對方的唇,鐘文清細細地、輕柔地親吻著王崇民,親密地掠奪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把王崇民親得氣喘吁吁,分開時兩人嘴邊還掛著銀絲。 王崇民端詳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年輕男人,那張一等一俊美的臉,五官線條流暢,高挺的鼻梁上掛著微汗,眼神里含著那么滿滿的愛意。 此刻,王崇民的心里被塞得滿滿的,那種滿足感是他從未體驗過的。他伸長脖子舔了舔鐘文青的鼻尖,“小鐘,cao我爽不爽?” 鐘文青小幅度地抽插著,一把擦去額頭的汗,重重地啵了一口王崇民的嘴,“爽啊,怎么不爽?里面又熱又濕又緊,被夾得shuangsi了?!?/br> 王崇民心里一陣得意,扭了扭屁股,調整到rou頭能頂到爽點的位置,“那和你以前cao過的比,哪個更爽?” 鐘文青下身動作頓時停下了,看著王崇民的眼神有些躲閃,“哈、哈哈,說啥呢?聽不懂,是不是cao疼了?里面有點干了,要不我先退出來……” 王崇民瞬間就變臉了,重重地冷哼一聲,“躲什么?!”他夾緊xue口不讓鐘文青出去,維持著下身相連的體位立起身子,騎著他上下搖動。 王崇民拿起丟在一旁的相機對著鐘文青,抬起臀部主動撞擊那roubang,逼問道:“來對相機說說,都和誰做過?什么時候做的?怎么做的?” 鐘文青欲哭無淚,他的下身被白凈細膩的臀rou拍打著,那濕熱的xiaoxue每次坐下時都把roubang含進最里面,懲罰性地夾緊他的roubang。王崇民色氣潮紅的臉帶著一些怒氣,顯得嚴肅不足,魅惑有余。 鐘文青試探地向上頂了頂王崇民,被王崇民兇狠地剜了一眼,整個人都不敢動了。 “我、我沒和別人做過?!?/br> 王崇民見他結結巴巴的樣子顯然不相信,只要想到還有別人體驗過鐘文青的親吻和愛撫,他就怒火攻心地想殺人。 他自虐地狠狠坐入鐘文青的下體,讓那粗硬的性器深深嵌入自己身體里,以宣示主權,怒道,“惡心死了!要是再讓我發現你敢碰別人,我會讓你后悔長了根rou?!?/br> 王崇民氣得渾身發抖,他把相機摔到一旁,像上了發條似的,雙手撐在鐘文青的胸膛上,臀部開始瘋狂抬起落下,以極其高的頻率地瘋狂地taonong著鐘文青的roubang。 鐘文青難以置信地感受到下身撞擊的頻率,就算是他平時位于主導位置用最大力cao王崇民時都很難達到這么快的抽插。這么兇猛的cao干哪是那嫩xue能承受的? 鐘文青恐慌地扶著王崇民的腰,急道:“寶貝寶貝我錯了我錯了,別草了,這么快你他媽屁股不要了?……cao!快他媽停下!” 王崇民紅了眼,根本聽不到聲音,他滿腦子只想占有掠奪,仿佛只要鐘文青那根粗壯象征著性欲能力和男性魅力的壯根在他體內,鐘文青就是獨屬他的。 好長一會兒后,王崇民終于沒了力氣,只好俯下身兇狠地啃咬著鐘文青的嘴,撕咬唇部時甚至能聞出血腥味,他癡狂道:“鐘文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誰都不準碰?!?/br> 鐘文青邊回應那親吻,邊扶著王崇民的腰,慢慢抽出下體,伸手探探xue口的狀況。 那可憐的洞口被長時間、高強度地抽插使用,微微張開,形成了一個小孔無法閉合,里面夾不住的jingye混合著yin液緩緩地流出。 更糟糕的是,那柔嫩的xue口褶皺都被撐開了,不復緊閉,被粗壯的rou莖干得泛紅腫脹,rou嘟嘟、濕乎乎的。 鐘文青憐惜地輕輕揉摩那小洞,那洞口簡直被干爛了,又燙又腫。鐘文青心疼得不行,下床翻出包里的藥膏給王崇民抹上,“果然腫了,讓你慢點你不聽?!?/br> 王崇民xiele力,整個人奄奄的,聲音弱弱的氣勢卻很足:“媽的,誰讓你去亂搞的?” 鐘文青沒說話,沉默地去浴室拿了用濕熱的毛巾把他全身擦干凈,塞進被窩里,掖好被子后,一言不發地去浴室沖澡了。 王崇民裸著身子躺在偌大的床上,本來歷經一場性愛后他應該會疲倦地立刻入睡。但此刻離開了鐘文青懷抱,火熱的身子迅速冷卻了下來,他裹緊被子還是覺得冷,心里又酸又麻,他真恨自己非要找不痛快。 只要想要鐘文青不是徹底屬于他的這件事他就難受得要命,他真想把鐘文青拆開吞進肚子里,這樣他就完全屬于自己了。 鐘文青從浴室里出來時,王崇民裹緊被子背對著他不說話。鐘文青知道他還在氣頭上,但王崇民的逼問讓他想起了那件惡心的事,他的心里也同樣不好受。他從柜子里拿出另一床被子,打算等王崇民氣消了再哄哄他。 王崇民等了好久鐘文青還是沒有進自己被窩,扭頭一看,鐘文青竟然拿了另一床被子背對著他早就睡著了,兩人之間還隔了遠遠的一人寬的位置,好像要劃清界限似的。 王崇民立即就火了,他提腳一踹把鐘文青踹醒,聲音因為激動顯得很尖銳:“cao你媽!不和老子睡是吧?我他媽踹死你!” 鐘文青睡夢中被一腳踹醒,再沒脾氣也惱火了,他冷冷地看著王崇民發火。一次兩次這么鬧可以當作是情趣,但是總是不講理真的很煩人,他今晚心情也不好,彼此之間不能互相體諒嗎? 本來zuoai做得好好的,非要問什么讓人陽痿的話題,有意思嗎?鐘文青心中憤憤不平,兩人這么僵持下去今晚估計真沒法睡了,他站起身,丟了句“我去沙發睡”就拿著被子就往外走。 王崇民勃然大怒,厲聲喝道:“他媽的給我滾!滾遠點!” 鐘文青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將那床被子重新塞進了衣櫥中,在床頭抓起了手機轉身就出了房間,那離開的背影不帶一絲猶豫,堅毅又篤定。 離開的腳步一腳一腳全踩在王崇民心上,他覺得渾身發冷,仿佛整個人瞬間掉進了冰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