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老公你只愛我好不好
自打上次zuoai后,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仿佛在鐘文青面前緩緩打開。一旦王崇民對他發火或是耍性子,他二話不說,直接脫褲子。 這個招數在王崇民身上簡直屢試不爽,這樣一來既能給上司順毛,還能享受一次美妙的性生活。鐘文青每每想到都贊嘆不已,他巴不得王崇民每天都生氣。 就像某天機緣巧合突然開竅,一只被關在籠中的狗突然醒悟,忽然學會了如何打開籠子,逃出狗籠,他可以輕松地享用美味的食物,也可以享受到自由。那種隱約象征著的征服感總是讓人躍躍欲試。 這日臨近了計劃的度假日期,兩人搭乘飛機來到了x城的一個山莊,正是王崇民心儀的山青水秀之地。 兩人把行李放到酒店后,穿上便服,準備出去走走。 不知有意還是巧合,這里距離鐘文青的父母住的地方不到二十公里,鐘文青高中便是在這里上的學,所以鐘文青對x城算得上熟悉,他用輕快、輕快的語氣,向王崇民介紹著x城的特點,神色十分自得、愉悅。 王崇民笑而不語,只是靜靜地聽著,偶爾也會附和幾句。 兩人有說有笑地籌劃著接下來幾日的假期,就在這個時候,鐘文青被人叫住了。 “文兒!”一聲熟絡的叫喚傳來,鐘文青轉身一看,一名身著職業裝的男子向他狂奔而來,激動地一把抱住鐘文青,大大咧咧道:“文兒,我的好文兒,真的是你?我剛剛在后面都不敢認你,真的是你啊,好久沒見你了,想死我了?!?/br> 鐘文青反應過來是誰后真是又驚又喜,高興道:“蕭兒?你怎么在這?”他看了眼那職業套裝,“你在這上班???” 此人正是鐘文青的發小,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特好,好得連穿一條褲子都嫌肥。但陸蕭初中畢業后,就搬到了另一個地方,鐘文青就再也沒聽過他的消息。 陸蕭一拳砸在鐘文青的胸膛上,那是一種男人之間表達友好的方式,他裝作委屈道:“我擱著上班兩年了都,你有沒管過我死活?”就在這時,陸蕭感覺到了一道冰冷的視線。他繞過鐘文青,看到安靜立在一旁,僵著一張臉的王崇民。 陸蕭頓時瞳孔放大,他從未見到如此氣派的人,在陸蕭看來,那是一個外表和氣質都極其出色的男人,相貌俊朗,那修長挺拔的身軀,即使是穿著一件便服,也顯得那么英俊瀟灑。就算不動聲色地立在一旁也讓人感到不怒自威。 陸蕭拉著鐘文青的手,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文兒,你上司??? ” 王崇民從開始見到兩人剛一相見便相談甚歡,把他晾在一旁,心里就不痛快,你“文兒”來我“蕭兒”去的叫喚,和老夫老妻似的。當下又看到兩人手拉著手貼得如此之近,心里更是怒火中燒。 他板著一張臉,冷道:“小鐘,不介紹介紹嗎? ” 鐘文青看著王崇民的臉色有些難看,以為是被打擾了假期所致,訕笑道:“蕭兒,這是……”他看了眼王崇民越發冷峻的面龐,硬著頭皮道:“我領導,王總。王總,這是我發小,陸蕭?!?/br> “王總好?!标懯挸醭缑裎⑽⒁恍?。 王崇民的嘴角扯了扯,就和抽搐似的,看著陸蕭抓著鐘文青的那只手,皮笑rou不笑:“你好。你們感情…很好???” 陸蕭隱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他只當是打擾了大老板談工作,訕笑道:“呵呵,好哥們?!彼阽娢那嗟暮蟊成陷p輕一拍,燦爛地笑道:“文兒,你有事先忙。我給你留個電話,回頭有空來找我?!?/br> 話畢,陸蕭毫不客氣地伸進鐘文青的口袋掏出手機,動作刷刷地就輸好了手機號。他把手機塞還給鐘文青,朝他擠眉弄眼道:“文兒還是老古板,手機還是那個老密碼?!?/br> 鐘文青對陸蕭無禮的動作倒是無所謂,兩人交換完手機號,便道了別,臨別前陸蕭不舍地連抱了鐘文青好幾下。 王崇民目睹這一切,眼中的憤怒幾乎要噴薄而出,他被氣得顧不上風度,扭頭大步流星地回到了房間,砰的一聲砸上了酒店房間的門。他氣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氣呼呼地捶床,惱怒得全身發抖。 ==== 告別后,鐘文青回到房間,發現房門緊閉。他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王崇民心高氣傲、氣性大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平時鐘文青說錯話王崇民都要哼哼唧唧上半天,這下打擾了他心心念念的假期肯定更是炸毛。 鐘文青就像天底下每個普通男友一樣,對象偶爾耍耍小性子還當是情趣,多了就煩了。 鐘文青深呼吸一口氣,按響門鈴。 “?!遍T鈴話音未落,門就從里面打開了,王崇民擰著眉:“鐘……” 鐘文青二話不說就將王崇民摟在懷里,火急火燎地含住他的嘴唇,借機堵住他的嘴他一邊吻著,一邊將王崇民拉到了房間里。百忙之中還不忘余出手帶上了門。 細細密密的親吻像輕飄飄的細雨般落在王崇民的臉頰、脖頸、嘴唇。鐘文青一陣游刃有余地親吻后,王崇民便氣息不穩地躺在鐘文青的懷里,身子都軟了一大半,張著嘴任其在嘴里舔弄。 兩人親著親著就倒在床上,鐘文青嘬嘬王崇民的嘴唇,見他一副被親得失神落魄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 王崇民聲音弱弱的依然很有氣勢,“你剛剛……” 鐘文青把手伸進了他的浴袍里面,撫摸那對微微鼓起的胸肌,手感軟綿的rou團被握在手心揉搓,親吻著他的喉結,“健身有點成效了,胸都變大了?!?/br> 王崇民被這句話堵得忘了本來要說的話,他有些得意地挺了挺胸,哼笑道:“直男就愛大奶是吧?” 大奶?原來在床上是這么叫的,鐘文青暗暗記住了這句話。他的手順流而下,輕撫著那結實而平坦的腹部,若隱若現的腹部肌rou,襯得那纖細的腰肢更加誘人。 鐘文青含住那左胸上的rou粒吸吮、拉扯,牙齒叼住rou粒用濕熱的舌尖摩擦搔刮。右胸則被冷落在一旁,左胸越是被又舔又咬地全面照顧著,右胸越是顯得孤單寂寞,王崇民難耐地拉著鐘文青的手覆在右胸上,主動地挺胸:“摸摸他……” 鐘文青順從地安撫揉捏那右胸,一對微乳在男人手上肆意蹂躪,更漲大了些,那rou粒被調弄得充血發漲,散發著一種令人迷醉的濕氣。粉紅色的rou粒點綴著雪白的胸部,就像冬日皚皚白雪上的嫣紅梅花。 王崇民敏感地弓起腰,僅僅是這樣的舔舐對他來說就像隔靴抓癢,尤其當鐘文青身上那股成熟男人的氣味縈繞在他的鼻尖時,他回想起無數次兩人的在床鋪間抵死纏綿,每次性愛都令他無比著迷,想到這他更是如干裂的旱地渴望甘水似的,伸出雙手圈住鐘文青的脖子,主動將身子往他身上蹭,哀求道:“摸摸我,摸摸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