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騎了
我休息完之后把他又弄暈了,把他運回他家,雖然很舍不得,但總不能真的犯罪吧。 第二天我渾身舒坦,開車照常去上班。 想起昨天的嫖資還沒付,遂拿出手機轉帳,備注了來意。 剛點擊提交,就聽到對面助理的手機"叮"得一聲響了。 我聞聲望去和他四目相對,他抱歉地點點頭,打開手機看了眼,臉色被霎那間變得慘白,慌忙蓋上了手機。 我看了之后心情頗為愉悅,之后在茶水間遇到他,還老神在在地主動問候他的身體:“小鐘,昨晚沒休息啊?!?/br> 鐘文青朝我尷尬一笑,恭維地說:“昨晚沒睡好,王總倒是精神滿滿啊?!?/br> 你多配合用力,我會更有精神。 我回想起昨晚的美味,下意識想舔嘴唇,但忍住了,朝他點了點頭就回了辦公司,腳步飄飄然的。 過沒幾天我去隔壁省出差,臨時帶上了鐘文青。酒店剩下的空房離我原本訂的房好幾層樓。 我肯定要找借口和他同處一室了。 我說:你離我太遠,有緊急的事我找不到你,我定了雙人床,你住我那。 借口很爛沒關系,鐘文青會聽我的話就行了,他知道我是說一不二的性格。 果不其然鐘文青直接應允。 當天晚上我裸著上身故意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他絲毫反應都沒有,低頭直框框地敲電腦。 我緊貼著坐到他旁邊,湊近他的身體,用曖昧不清的聲音說:“”在處理什么文件?” 他連忙往旁邊讓出空位,一副公事公辦的正經樣子,“上次你交代我關于XX集團的報告?!?/br> 他尊敬地看著我的眼睛,我“嗯”一聲,緩慢地垂下眼睛,帶領著他的眼神從我的臉上往下移。 他順著我的眼神望去,視線快接觸到我的胸膛時,他不著痕跡地收回目光,又低頭工作,把電腦鍵盤敲得框框作響。 真是直男,白費我在浴室里把奶頭搓紅了,明明看起來的很有欲望啊,還噴了香水。 晚上躺在床上后,隔壁突然傳來一陣接一陣的嬌喘,貼著我們這面墻在撞,叫聲很大。 鐘文青從床上一躍而起,我料到了他的反應,估計上次的強jian給他留下了不少陰影。 我裝得很意外,問:"小鐘,什么事?" 他聲音里壓抑著怒火:"太吵了,我去讓他們安靜點。"說完就掀開被子忙著下床。 我平靜地說:"別添亂,我這有耳塞過來拿。" 鐘文青在黑暗中靜默了一會兒后說:"好。" 我說真的,他總是毫無底線地滿足別人的掌控欲,不過他最可愛的地方就是聽話。 他沒開燈,在黑暗中向我這邊走來,突然不知怎么被絆倒,整個人摔倒撲在我身上,整個沉重有力的男性上身壓著我,鐘文青身上的氣味濃郁地向我撲來。 氣味總是最容易勾起回憶,我瞬間想到那個放蕩的夜晚,我的jiba立刻就勃起了,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呻吟后半段就強硬地轉了調,聽起來怒火不?。海⒃趺椿厥??" 我用力推開他,表面聲音帶著責怪和不滿,其實心底和身體哪里都癢得不行了,恨不得立刻坐在他的跨上開始騎。 他連忙道歉。 我突然意識到,我自己是變態沒錯,但他只是一個道德品質良好的正常人,我們只是普通關系,他憑什么要任我掌控,明明是我的任性讓他摸黑絆倒,為什么道歉的是他? 想到這,我內心幾乎泯滅的人性讓我真的生氣起來了。 說你媽的對不起,我也沒有心情回應,翻個身直接睡了,也不管jiba硬不硬,身體饑渴不饑渴。 出差回去路上,不知怎么回事,心底里對鐘文青的欲望有些消散,可能是道德感的起死回生,也有些其他原因。 一直以來,我都壓抑著對他身體的渴望?!∧峭硭M入我時,那種舒服的灼熱感和充足的填充感讓我虛空的身體充盈起來。 三十余年的生命長度里第一次感覺到這么美味的體驗。 但糟糕的是,我突然意識到我就像餓鬼一樣,越吃越餓,對他的欲望越填越大,在溢出的邊緣搖搖欲墜。 每次看到他,我都能聽到對自己的控制坍塌的聲音。 什么原則、紀律、理智和顧慮通通都在每晚自慰時和一起射沒了。 這不是畢竟長久之計,他的存在已經威脅到我持之以恒的自控了。 不能強固自控力,就只能忍痛摘除欲望。 于是我決定去找個理由把他開除。 決定以后卻一直找不到開不了口,總是一拖再拖。 后來公司團建發生了一件事情,讓我終于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時我并沒有意識到,找到不用開除鐘文青的理由時我心里有多雀躍,一直引以為傲的說一不二行動力極強的自己一直遷就著他在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