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輪椅(受強迫攻二上自己,輪椅play自己動,攻二斷腿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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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院已經是深夜,洗完澡后秦鏡照例去謝珂房內看他睡沒有,借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床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沒有絲毫動過的痕跡。 秦鏡轉頭在昏暗的屋內掃視一圈,注意到一個影子停在紗幔后,比尋常人矮了大半截。 秦鏡往前走,那人卻轉著輪椅向后面退了點,聲音在安靜的黑夜中響起,如同撞在玉石上的冷泉,“你又去找他了?” 秦鏡知道范澤喜歡在他身上留下各種印記,而謝珂素來愛干凈,看見了他脖子上斑斑點點的吻痕,所以覺得惡心想要離他遠點。 然而惡心又如何,秦鏡早就習慣了他這種態度,大步向紗幔后那人走過去。 謝珂靠輪椅行動怎么可能躲得過對方,秦鏡三兩步攔在他面前,兩手撐在輪椅兩側,“夫君覺得我臟嗎?” 謝珂拍開輪椅上的手,又立馬皺起眉頭,仿佛拍這一下都讓他覺得不舒服,“別叫我夫君?!?/br> 秦鏡輕笑,抽掉他的腰帶將他的雙手綁在一起。 謝珂原本就不會武功,兩年坐在輪椅上的生活又讓他體力消減不少,反抗不了對方只能回以怒目而視。 秦鏡十分熟練的鉆進他雙手之間的空隙跨坐在他腿上,在謝珂抗拒的目光中親了一下那雙薄唇,“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照顧了你兩年,被你cao了那么多次,叫你一聲夫君不過分吧?” 謝珂想往后面躲,然而身后就是輪椅靠背,他避無可避,“你怎么好意思說出被我cao這種話。分明是你把我當做禁臠肆意玩弄,為什么說的好像我占了你的便宜?” 秦鏡伸手從他散開的衣襟往下摸,握住胯間那個垂軟的roubang擼動,兩人對彼此的身體都十分熟悉,那物件在極富技巧的撩撥下很快就硬挺起來。 秦鏡攏著柱身揉了揉,戲謔的在guitou上輕輕彈了一下,謝珂忍不住輕聲悶哼,“我看夫君也挺享受的啊,下面這個東西倒不像你臉上那么無動于衷?!?/br> 敏感的roubang被對方這樣挑逗,謝珂憤怒卻又無可奈何,向秦鏡看過去一眼瞧見他耳垂上的齒痕,頓時心中無比厭惡還有一絲說不上來的不快,他干脆閉眼想讓自己置身事外。 謝珂如同被惡霸強迫的小姑娘,秦鏡卻看得很有興致。兩年前他會因為謝珂的拒絕而失望,但后來臉皮越來越厚逐漸在欺負對方中找到樂趣,甚至喜歡上了謝珂一面抗拒一面臉紅情動的模樣。 謝珂終究沒能忽略身上那人的動作,閉上眼睛反而讓身上各處傳來的觸感更加清晰。 秦鏡解開他的衣衫在他胸口舔吻,抬腰對著那根roubang緩緩坐下去。 roubang被緊致溫熱的xiaoxue包裹,秦鏡不斷起伏讓roubang換著角度磨蹭他身體里的敏感點,時而guitou淺淺的在xue口打轉,時而用力坐下去cao到深處,弄得兩人都忍不住輕喘。 秦鏡在他身上玩得放浪形骸,被cao到舒爽的點上時會咬著他的耳朵喘氣,跪不穩跌坐下去被roubangcao到極深的深度,又會趴在他肩上叫得柔媚勾人。 脖子上濕潤的親吻和身下曖昧的水聲讓謝珂難以自制,他不想給對方反應,roubang卻在xiaoxue里越漲越大,撐得秦鏡每次用力坐下去都會發出顫抖的泣音。 秦鏡要來吻他,謝珂受不了,捏著他的下巴將他推開幾分,惱怒道,“你為什么非要羞辱我?要是你真有那么sao那么賤,隨便找個男人上你就好了,為什么偏偏不放過我?” 秦鏡完全沒有被他的怒氣嚇到,反而抬起他的手含進兩根手指舔弄,“我說過了,我喜歡你。但你死活不信,我有什么辦法?” 當初范澤的老師臨終前要求范澤必須殺死謝珂,說他身懷治國之才并且憎恨離國,如果放他回到賴國無異于放虎歸山。 范澤覺得謝珂只是個無關緊要的質子,原本打算遵從老師遺言殺死他了事,秦鏡聞訊后卻親自登門請他饒過謝珂。 范澤覺得秦鏡的一個人情遠遠強過謝珂那條賤命,于是答應不殺他,但師命在前也不能說放就放,最終派人打斷他的雙腿勉強算作給老師的交代。 謝珂雙腿殘疾又被關在一方院子里監禁,精神一度頹喪,秦鏡寸步不離看護他整整三月防止他自尋短見。 一天謝珂冷眼看著他,對他道,“你們離國人先將我作踐成一個廢人,又假惺惺照顧我對我好,真是唱的好一對紅臉白臉?!?/br> 秦鏡知道他對離國恨之入骨,但仍然試圖開導他,“不是我說,公子雖然廢了雙腿但好歹性命無虞,為什么要自暴自棄?只要好好活下去,你又怎么知道將來不會有轉機?” 謝珂不想聽他講一些冠冕堂皇的說辭,“別廢話了,秦大人直接說吧,我這樣一個廢人對你們還有什么作用?你浪費三個月時間,到底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br> 秦鏡強壓下滿腔心酸,蹲在他面前抬頭看他,“我只不過覺得公子可以另有一番作為,而不是困死在離國?;蛘咂查_這點往更淺顯的說,我喜歡公子,所以想要保全你?!?/br> 離國男人可以和男人成親,但賴國并不接受男男相愛。謝珂在離國做了五年質子,但骨子里還是個賴國人,聽到秦鏡的表白覺得虛偽又可笑。 秦鏡怎么會看不出他神情中的輕蔑,既然謝珂不信,他也不會沒臉沒皮強調自己的喜歡,于是找了一個讓對方放心的理由。 秦鏡告訴謝珂日后如果能助他回到賴國,謝珂要賜給秦鏡高官厚祿作為回報,保證他一世富貴無憂。 當時謝珂對自己的處境極其沒有信心,認為秦鏡大概是想升官發財想瘋了,居然把寶壓在他身上。 不過這種荒唐的要求也在無形中給了謝珂一絲渺茫的希望,別人相信他能有涅盤重生的一天,為什么他自己不能相信,說不定將來秦鏡真的能想到辦法把他送回賴國。 時至今日謝珂依然不信秦鏡所謂的喜歡,但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對方已經被戳破了卻還要反復說喜歡他,索性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三天前你說過最近是回到賴國的最佳時機,什么時候能動身?” 秦鏡想到范澤的安排,伸出五根手指,“我師父在月城中多有產業,其中不乏通往城外的機關地道。最多五天,他老人家會派人秘密將我們帶走?!?/br> 謝珂抓住了我們這個詞,詫異道,“你也要和我一起走?” 秦鏡覺得他一臉驚訝的樣子十分好玩,自動忽略這句話里面的嫌棄,故意氣他道,“當然了,說好了給我高官厚祿,我不和你一起走怎么享受這些東西?” 謝珂頓感煩躁,都要離開了還得帶著這個兩年來一直欺侮他的人。不過這件事是他答應在先,況且還要倚靠對方的幫助離開,他想拒絕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