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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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里比外面更黑一些,鐘昱伸手去摸墻上的開關,還沒摸到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按在頭頂。 “我開燈……”鐘昱喘得厲害,在這種極度漆黑的環境下,他卻能看見男人的眼神,格外明亮。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在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房子里,這個男人的眼睛有著不同于正常人的明亮。 鐘昱剛被放在桌子上,身體里的roubang就開始抽插,rouxue被拍打出yin水四濺,下身一片泥濘。鐘昱又開始求饒:“輕一點,慢一點,我快不行了……” 男人一手壓住鐘昱的雙手,另一只手握住鐘昱的腳踝,隨即用力把那條腿往上壓,膝蓋碰上鎖骨,下半身門戶大敞,roubang也因此進得更深。 “啊……好深好粗,嗚嗚?!辩婈胖饾u地有些失去理智。 小木屋的門突然開了,屋外的光亮xiele進來,鐘昱逆光看著身上的男人,高大而肌rou賁張,只是看不清這張臉。腳步聲很輕,鐘昱不知道又來了幾個人,他抖著身體竟然想要試圖從男人身上找到慰藉。 他能感覺到有個人從背后托起自己,很快有兩三只手摸上來脫了他的上衣,嫩軟的乳rou暴露在空氣中,讓鐘昱突然地有了羞恥感。 好在rufang不算很大,好在房內幾乎沒有亮光??删驮谙乱幻?,燈光大亮,鐘昱閉上眼睛緩了緩,一根手指已經摸上了他的后xue。 那里緊得厲害,背后的男人伸手到yindao口隨手抹了兩下,便借著yin水的潤滑來到后xue口試圖進入。 鐘昱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侵犯他女xue的男人,男人長得有些野性,比剛才在外面模模糊糊看到的樣子更加動人心魄,那雙眼睛泛著幽幽的綠光,正如同看獵物一般看著自己。 背后的男人說道:“再高潮一次,吐點yin水出來?!?/br> 鐘昱來不及問什么,身前的男人就抱著自己大力cao干起來。這次并不是為了享受,而只是強制性地讓鐘昱高潮,所以動作大開大合,roubang頂得鐘昱喘不過氣。他抓住男人的手臂,xue里的每一處都被狠狠地摩擦,不過二十來下鐘昱便翻著白眼地潮吹了。 yin水太多了,鐘昱身體發抖,淅淅瀝瀝地流了男人一手。隨后那只手伸向他的后xue,將yin水盡數抹上去。后xue被貫穿的感覺讓鐘昱從高潮中清醒,清晰而粗糙的觸感令他感到害怕。他環顧四周,發現還有兩個男人正在一旁看著,身下的roubang高高挺立。高潮太多次了,可抽插自己女xue的男人還沒有射精,鐘昱擔心自己走不出這間木屋,恐怕要被cao死在這里。 后xue里從一根手指擴到兩根,隨后伸進來三根手指,鐘昱習慣了這個粗度,可當真家伙探過來的時候,鐘昱還是忍不住地掙扎。 鐘昱紅著眼,壓著聲音說:“會死的……我會死在這里的……” 身前的男人第一次開口說:“不會,我們舍不得你死?!?/br> roubang最終還是闖了進來,兩根尺寸旗鼓相當的roubang隔著薄薄的一層相互擠壓。鐘昱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那里因為兩個男人的入侵而微微隆起。 兩根roubang動起來的時候,鐘昱忍不住地尖叫出來:“啊——我會死的,呃嗯,不要……” 旁邊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伸手把roubang擼硬了,站到鐘昱身體兩側,拿過他的手幫他們擼管。四個男人將鐘昱牢牢包圍,小木屋里一陣陣yin靡的腥臊味兒。 兩側的男人分別含住鐘昱的rutou,乳暈全部裹進嘴里,微隆的奶子被高高地吸起來,鐘昱爽得一直倒吸氣。 身體里的兩根roubang時而齊頭并進,時而一進一出,但更多時候是沒有規律的,就這樣搗得鐘昱頻繁高潮,最后閉著雙眼半暈過去。 “鐘昱?” 鐘昱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隨后身體的感覺也跟著蘇醒,他一直在哭,被cao爽了哭,被cao痛了也哭。他以為是自己做了個夢,結果睜開眼睛發現還是在小木屋里,叫自己名字的是身前那個男人。 “你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我想占有你的身體,想在你身體里打下標記,讓你成為我的所有物?!蹦腥说穆曇舻统翋偠?,像是某種古典的樂器。 鐘昱無暇顧及被cao麻的雙xue,沉浸在男人溫柔的嗓音里??墒?,緊接著男人的roubang就頂到了最深處,緊緊地卡住了zigong口,然后yinjing上rou刺全部立起,變得堅硬無比。鐘昱借著男人的身體往上爬,然后被壓住肩膀狠狠地壓下去。 rou刺卡緊yindao,一股強勁有力的熱流射在了鐘昱的身體里。 “??!”這聲音聽來有些慘烈,鐘昱背靠在男人胸口,喊到最后尾音如同被撕裂的綢緞,他默默接受著一股又一股熱流射進身體里,麻痹的女xue又一次高潮了。 男人射精時間很長,射精之后rou刺依然林立,roubang也沒有因為射精而變得疲軟。后xue依然被有節奏地cao干,鐘昱的雙手分別握著另外兩個男人的roubang,緩緩地上下擼動。 “你們是誰啊……”鐘昱幾乎要崩潰了,他隱約猜到了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也清楚這四個男人是什么,可心里仍是不愿相信。 男人終于將roubang從xiaoxue里拔出來,哪怕鐘昱身體疲軟,女xue卻還是像舍不得入侵者一般,發出“?!钡妮p響。 背后的男人把鐘昱抱到桌子上,讓他跪趴著,然后壓住鐘昱的后腰將yinjing捅到更深的地方。剛射精的男人把yinjing送到鐘昱嘴邊,卻被鐘昱躲開了。 “我不要……??!”鐘昱剛拒絕,插他后xue的男人一把拉緊他的頭發,固定住他的頭。 “厲舟,你也太粗暴了些?!鄙砬暗哪腥苏f道,然后伸手摸了摸鐘昱的臉頰,緩緩地將roubang送進鐘昱的嘴巴中。 那個被稱為厲舟的男人用力一撞,鐘昱被迫地做了一次深喉,生理性的反胃隨之而來,眼淚不受控地又蓄滿了眼眶。 本看見鐘昱的反應,他笑道:“是你太溫柔了,路清。cao熟了他會求著我們要jiba吃的?!眳栔蹚澫卵?,用力拽著鐘昱的頭發,身下又是猛力沖撞,“是不是,小sao貨?” 鐘昱說不了話,只能含著roubang搖頭,但這似乎并不會讓厲舟滿意。厲舟拽著鐘昱的頭發,身下一次比一次頂得深。 roubang從鐘昱口中退出,他好像才終于得到氧氣似的大口喘著氣。 “說話,sao貨是不是欠jibacao?” “……嗯啊,輕點,求求你,輕一點?!辩婈蓬^皮發麻,后xue里被用力沖撞了數十下,那種熟悉的rou刺立起的感覺又出現了。 厲舟似乎存了要折磨人的心思,急著要跟鐘昱結合。他卡住腸壁之后并沒有急著射精,反而是又問道:“說,喜歡男人的jiba嗎?” “好痛啊……你們是人嗎?哪有人類的jiba上會長rou刺?”鐘昱痛得厲害,卻也不肯示弱。 厲舟趴在他背上,rou刺林立的yinjing又朝里捅,這種感覺會讓身下人痛苦不堪,果然他很快就聽到了鐘昱的慘叫聲。 “厲舟,適可而止?!币慌缘难刂浦沟?。 厲舟冷笑道:“就你們是好人?!比缓罂ㄗ∧c壁最深處猛烈射精。 jingye沖擊著柔嫩的腸壁,逼著鐘昱的yinjing又吐了些薄精。痛苦被無限拉長,連帶著高潮的舒爽也被抽絲剝繭般在身體里延續著。 厲舟沒等到rou刺松下來,便直接將yinjing拔出來,兩個人都疼得呻吟出聲。鐘昱兩個xue都被灌滿jingye,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走了,回去睡覺,你們玩吧?!眳栔鄣哪_步聲漸行漸遠,鐘昱也確定了他們確實是獅子林的那四頭公獅子,只是這樣荒誕的夜晚,這么荒誕的交合還是讓鐘昱有種詭異的感覺。 薛寒池來到鐘昱身后,掐住他的腰把人擺成最容易cao弄的姿勢,然后扶著yinjingcao了進去。又濕又滑的后xue毫無阻力地容納了新客,鐘昱嗓子里擠出了幾聲哼哼。 “你不要嗎?”薛寒池對旁邊的男人說道。 男人走到鐘昱對面,手指掐著他的下頜,將粗長的yinjing送進了鐘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