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安像是沒有聽見薄遂說不要了,眼里只有那個被yin水打濕的xue眼
重新被霍廷安翻得面朝上的薄遂恍惚覺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魚。他的T恤也已經被霍廷安扒下來,就那么赤裸的躺在床上的時候,腿間勃起的粉白yinjing就搭在自己肚皮上??伤↑c沒有不好意思,只偏著腦袋看著霍廷安,不耐煩的發牢sao,“你到底要怎么弄?!?/br> 霍廷安抬眼看他,手已經掰開他的腿,“誰讓你不會自己出水的?!?/br> 這話像是對薄遂的不耐做了解釋,他說完,便低頭沿著薄遂細窄的腰腹吻到那根粉白的yinjing上。 混血兒,又是雙性人,加之沒有性經驗,所以薄遂的yinjing顏色干凈粉白,整體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敉哺┥碛檬址鲋?,徑直將guitou納入口里,弄得薄遂直接悶哼出聲,一腿都蜷縮起來在床單上磨蹭。 他一手擋著薄遂的腿,俯身干脆讓薄遂將腿都跨過自己肩膀搭在自己脊背上,整個下體都稍微抬起來一點,叫他能夠舔得更加方便。 搭在肩上的腿已經因為情欲的刺激而用力下壓了,但霍廷安還撐得穩穩當當的。他扶著薄遂的yinjing細細舔弄,從冠狀溝刺激到系帶的位置,又沿著莖身往下舔舐到那兩個飽滿的精囊。 就在薄遂以為霍廷安只打算舔自己的yinjing的時候,他的腿突然就被再度打開了。而后剛剛還含著他的精囊舔舐的唇瓣就徑直下滑,落在他后面那個隱秘的xue眼上。 “嗚、不……”他被弄得直接就呻吟出聲了,喉嚨里擠出來的是和之前的悶聲喘息完全不一樣的聲音,沙啞又柔軟,叫他自己聽著都難免覺得羞恥。 他忍不住加重了腳上的力氣,就好像是想將霍廷安踩得從自己的xue上離開,可腰胯又情不自禁的抬起來一點,叫霍廷安順勢就捧著他的臀,叫他保持著那個姿勢,再沒能平躺下去。 霍廷安沒有這種經驗,但耐不住他舔得細致,兩瓣嬌軟粉白的yinchun被他用舌頭一點一點舔開了,露出里頭軟紅的內里來。等到大yinchun都被他舔得濕淋淋的,他這才稍微退開一點,細致的打量薄遂的xue。 那口被他舔得張開的嫩xue就在空氣里暴露完全的,他垂眼,用手稍微掰開xue口,就能看見里頭那層薄薄的rou膜,中間露出一點孔洞,還在瑟縮。 不可否認,看見薄遂的處子膜的時候,霍廷安整個人都性奮到了極點。畢竟歐洲國家的性觀念要更為開放一點,他想過了,如果薄遂之前真的跟人做過,他大抵也是不能說什么的。 只是會被氣得頭疼。 但是現在,薄遂那兩口粉嫩的xue眼都告訴他是他自己多想了,而且前面的嫩逼里那層處子膜則給了他更多臆想的空間。 只需要等到明年,明年他就可以cao破那個地方,讓薄遂成為他的。 而現在,現在他要先拿走薄遂后面的第一次了。 這么想著,霍廷安先低頭將薄遂的逼口整個含住了。他繃直了舌尖淺淺的往薄遂的xue里插進去,舌尖都能清楚感覺到被那層處子膜勾著絆住的阻力。只是很輕微的阻力,但是他已經不敢更加用力或是放肆了。因為他必須用自己的jiba捅破薄遂的膜,別的什么都是不可以的。 于是就算薄遂已經被他舔地叫得很是放浪,但他依舊只用舌尖淺淺的在薄遂的xue里抽插,舔舐挑逗著那層嬌貴的rou膜,直叫薄遂并沒有被插入,xue里都噴出腥甜的yin水來。 他張嘴接住那些yin水,吞咽一點,剩下的就直接含在嘴里,然后在薄遂從高潮的余韻中回神之前,先一步起身將薄遂翻過來,將嘴里的yin水都直接吐在了薄遂的后xue口。 溫熱的水液落在自己后xue口,薄遂都被刺激的瑟縮一下。他一手抓著枕頭,因為自己已經爽過了,喃喃的指使,“不要做了,我累了……” 但這時候霍廷安怎么可能還會停得下來,先不說是個男人看見他這幅爽過了就翻臉的模樣都會覺得惱火,更何況霍廷安還那么想要他。于是就算薄遂說了不要了,但霍廷安依舊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眼里都只有那個被yin水打濕的粉嫩xue眼。 他按著薄遂的后腰,先是用中指淺淺往里刺進去,等到薄遂因為不適而發出難受的哼聲,他便很快拔出自己的手指來,換了舌頭舔了上去。 yin水和唾液都被舌尖推擠著往xue里頂進去,細密褶皺攏緊的xue眼才總算是被舔得張開一點?;敉惨恢本o緊掐著薄遂的腰,他清楚聽著薄遂因為不適應而發出難耐的輕哼,就連腿都不住的在床單上輕蹭??伤z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只狠狠往里舔舐,而后很快的換了自己漲疼發紅的yinjing抵了上去。 他伏在薄遂赤裸的脊背上,唇舌不住在薄遂后頸肩頭落下細密的吻,胯下粗漲的yinjing就一直在薄遂臀縫間蹭動,guitou時不時地就作勢要滑進薄遂的xue里。 直到這個時候,薄遂才終于意識到危險。他緊緊抓著枕頭試圖從霍廷安身下逃出去,畢竟抵在臀上的那根yinjing確實是粗漲的厲害,他覺得自己會被弄得受傷的。 可不管他怎么努力,伏在他身后的人卻依舊緊緊掐著他的腰,甚至因為他逃避的動作,埋在臀縫里的那根yinjing都頂弄的更加兇狠,偶爾半個碩大的guitou都會硬生生的撞進他的xue里,叫他猝不及防的尖叫出來,身子繃得死緊。 “你下去、唔……”薄遂仍以為自己到了床上也是能讓霍廷安聽話的,于是揪著枕頭悶聲喘著發出指令,“我今天不想做了,今天不要……” 霍廷安急得眼睛都發紅。 他不說話,也不挪動位置。只等著薄遂因為沒有聽見他的回應而回頭看他,被他面上的表情嚇了一跳,他這才聲音嘶啞地說,“還依你?” 薄遂聞言立馬就橫眼瞪人了,但撒氣的話還沒能說出來,先被身后的少年叼著后頸子的皮rou撕吻著往里cao進去。緊致生澀的xue眼直接被頂開,他被那一瞬間猛漲的漲疼激得哭叫,纖瘦的胳膊緊緊抓著不知是床單還是什么東西,難受得小臂都繃出明顯的肌rou線條來。 這種酷刑一樣的疼叫他哭得淚眼模糊的,和平日里小霸王的模樣是丁點都不沾邊了??傻鹊侥欠N身子像是被劈開一樣的鈍痛感稍微消下去一點,他便毫不客氣的罵,“混蛋!我都說了不做了!你他媽弄得疼死了!” 霍廷安先不動,只在薄遂肩頭落下細密的吻,一邊吻就一邊盡量放軟了聲音安撫,“不疼,我慢慢的,我都好慢了……” 薄遂被壓著,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他覺得這混蛋就是在說屁話,剛剛叼著他的額頸子往里cao,真他媽跟畜牲一樣的。 腸道里的異物感實在是太重了,甚至于那根異物還粗漲guntang,因為被他的xue夾著,莖身上僨起的青筋都在跳動。他趴在床上不敢動,就怕激得身后的人沒了耐性,只能抓著枕頭難得的軟聲說話,“你先出去行不行?我們改天、嗚!霍廷安老子宰……!” 很明顯,霍廷安一點都不想改天的。他直接掐著薄遂的腰肢緩慢的開始抽送,但就算他已經足夠緩慢,可薄遂沒能適應,依舊只能咬著枕頭努力忍耐哭叫呻吟。他無法,因為不想薄遂以后都不給他cao了,于是很快掐著薄遂的腰肢讓人跪在床上,一手橫在薄遂身前將薄遂兩只胳膊都禁錮住,叫薄遂沒有絲毫掙扎的余地,另一手就握著薄遂的yinjing極具技巧性的開始撫弄。 半年前他的手活兒還很爛很粗糙的,但是近半年就不一樣了。他的手活兒技巧因為在夢里總是能看見薄遂而突飛猛漲,不消一會兒就弄得薄遂只能在他懷里嗚嗚的哭,jingye都直接灑在床單上。 “舒服了?這下就舒服了是不是?”他說著,不等薄遂回應,便很快將人重新壓回到床上。薄遂的一腿被他掰開了,臀縫被拉扯得順勢張開一點,于是他很順利的就能挺胯cao得薄遂的后xue逐漸變得松軟,xue口的褶皺都十分馴服的打開了,含著他的莖身不住的裹吸絞弄。 一開始薄遂還很不情愿,因為感覺霍廷安弄得他不舒服,于是抓著枕頭都還想掙扎。但他還沒能爬開,就先因為腸道里最為敏感的腺體被碩大的guitou頂到而尖喘一聲軟了下去。 霍廷安看他那反應,便故意按著他的腰往剛剛那個位置頂過去。叫薄遂抓著枕頭開始哭,一邊哭一邊罵,讓他不要一直頂那個地方。 霍廷安聽著就忍不住擰眉,他當然能聽出來薄遂的聲音是舒服的。不僅如此,每次他的jiba從腺體碾過去,本就緊致的xuerou也會更加變本加厲的含緊他的jiba。所以他實在是不明白薄遂為什么讓他不要一直頂。 但他不想讓薄遂生氣,于是只能控制著頂弄的位置??蓻]想到過一會兒,薄遂又期期艾艾的一手往回伸,等到被他捉住,又甕聲甕氣的叫他,“你頂一下剛剛那里呀!你到底會不會……” 霍廷安無奈,他是一直知道這小少爺驕矜難伺候,但是沒想到到了床上,他都盡量聽話了也還要被質問會不會。不過經此一鬧,他也總算是明白了,頂那個位置薄遂確實是爽的。 只是薄遂受不住那么密集尖銳的爽。 [無情的防盜裝置,正文后續內容在彩蛋,造成體驗不佳的話很抱歉。 注意,幾秒內連續開多個不同章節的蛋或是連續購買多個章節,都會當爬蟲盜文永久禁言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