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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文佩疏從茹寧的身子上嘗到甜頭后,三天兩頭便想拉著男人在夜里行事。 一開始茹寧的內心還有些抵觸情緒,有時碰上文佩疏脈脈含情的目光,也會不自覺地撇開視線,隨便尋了個理由避開他。 耐不住文佩疏天性狡黠,手里早拿捏住了茹寧性格的軟肋。茹寧幾次背過身離開,也不是沒注意身后文佩疏黯然失色的表情,再配上那張裝作若無其事的清俊白皙的面龐,他心底也多有不忍。 如此來回幾次,他漸漸不再推拒文佩疏床笫間的求歡。茹寧只當文佩疏年紀尚輕,原先沒嘗過男人的味道,一時食髓知味,便拿他這個粗壯的仆人尋快活。 可即便在心底如此反復地告誡過自己,面對文佩疏時常對他流露出的在乎和柔情蜜意,茹寧還是忍不住沉溺在其中。 轉眼兩年過后,冬至溫降,京城迎來了初雪。 茹寧在廚房忙活了兩個時辰,終于做好一盅進補的煲湯,準備端去給文佩疏品嘗。 他路過長廊,卻在花園里見到本該在書房看書的文佩疏。文佩疏穿著銀白色的長襖,肩邊大麾簇滿白狐的裘毛,更襯其面龐雪白,朱唇如點血般紅。 文佩疏同樣也看見了他,將他叫住。茹寧往他處走去,走得近了,才看見文佩疏身旁還站著一人,此時聞言正轉頭看著他。 茹寧便不自覺地瞥去目光。只見那人著一身黑衣,面容清瘦,兩頰微微向內凹陷。他眉眼極度深邃,眼窩在眼皮上壓出多道深且漂亮的褶皺。睫毛濃密又纖長,一雙眼珠子卻烏黑得不像個活人,鼻梁挺翹,精致的臉上滿是肅殺之氣。 茹寧被他那眼睛一望,寒冬天氣,只覺得好像有一股冰水朝他兜頭潑下,將他身上忙活起來的熱氣兒,連著原先雀躍的心情一并撲滅了。 他只看了一眼,連忙低下頭,分別給兩人請安。文佩疏見他這幅戰戰兢兢的模樣,心底頗覺得好笑,在李燕戟若有所思的目光中拉過他僵硬的手,見男人手上還拎著食盒,便提議去書房再議。 書房內燒了火爐,溫度較外邊也算暖和。三人一入屋內,茹寧替兩人拿過脫下的大麾掛在外廳,回來后又從食盒內拿出兩只瓷碗,分別盛好煲湯端至兩人面前。 他做這些事期間,文佩疏一直都在同李燕戟談話,左右說起的都是些無關重要的閑事。茹寧雖然為人憨厚,入府多年倒也學機靈了,做完自己的事情后便自覺退下了。 茹寧是個閑不住的人,走后先跑去柴房劈了會兒柴,出了一身汗,拿沾了熱水的布巾擦了身子,接著一頭鉆入廚房研究怎么蒸糕點。這樣一陣蹉跎,等文佩疏找來時,天色早已暗沉下來。 文佩疏從小愛潔,即便是如此嚴寒的冬季也保持了時常沐浴的習慣。茹寧和其他人幫忙打來熱水倒入桶中,很快又出了汗,倒出時飛濺的水花沾濕他胸前的衣襟,顯出健碩鼓囊的胸部輪廓。 熱水準備好后,其余下人都被屏退,只留茹寧一個人留下伺候。文佩疏沐完浴,卻不急著叫茹寧將水搬走,反而讓他就著洗剩下的水把身子洗干凈。 這是今晚要留他宿夜的意思。 茹寧脫下濕透的衣衫,兩腳跨入還有余熱的水中,一雙手揉搓自己全身上下,尤其照顧自己胸前兩塊豐滿的乳rou,和身后的xue。 等他洗完澡入內,文佩疏烏發傾瀑,里衣外披了一件外衫,正倚臥在貴妃榻上看書?;馉t正旺,燒得室內暖意融融,連帶著他素白的面龐都帶了些許緋紅。 文佩疏朝他招手,茹寧便上前跪在青年分開的腿間,牙齒挑開腰帶,褪下褻褲。 茹寧伏在胯下,以舌苔盡心服侍那根rou莖,待其充血變硬。文佩疏騰出一只手,如逗弄小寵般撫摸茹寧的頭發,忽然語調漫不經心地說:“下午李燕戟走前向我提及過你?!?/br> 他這樣一句說得沒頭沒尾,惹得茹寧抬眼看他。此時他古銅色的臉龐被碩大的roubang嗆得泛紅,圓溜溜的虎目含滿淚水,倒也顯得憨態可憐。 文佩疏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薄薄的唇邊還漾著溫柔的笑意,眼底卻無甚情緒:“只怪阿寧太會惑人,就下午那么點辰光,就叫別人惦記上了?!?/br> 茹寧聽他這么一說,腦內想起下午時見到的那張冷肅面容,明明生得如此年輕美艷,卻總有一股陰沉沉的殺氣。 胸前的奶頭被狠狠地擰了一把,疼痛刺激得茹寧回過神來,就見面前的文佩疏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怎么,難道阿寧也想去祎王府伺候別人,伺候李燕戟嗎?” 茹寧被掐得呼了一聲痛,渾身發顫,奶頭可憐地吐出一小汩乳汁。他知道青年這是略微惱了,連忙忍痛低下頭含住那根勃起的rou根,自囊袋舔至guitou,厚實的嘴唇再包裹住上半部分盡心吮吸,以行動示意。 文佩疏被他伺候得爽了,放下書便拉著男人上了床,一把將男人的腿壓至胸前,掐著兩瓣肥實的屁股便往里捅。 這一夜文佩疏發狠干了茹寧好多次,男人蜜色的胸膛前沾滿奶液,遍布密密麻麻的咬痕。胸前的兩顆rutou也被吸咬得腫脹不堪,疼得茹寧好幾天都不敢去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