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計較
只聽見燮斌晟道:“押入慎刑司候審?!?/br> 江忱當即被宮人押了下去。 燮斌晟沒再多看他一眼,走了。 . 燮斌晟回到瓊華宮,休息一會,去了清池殿沐浴。 陳慈正近身服侍燮斌晟更衣時,突然聽到燮斌晟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吩咐道:“江忱的事你注意著點?!?/br> 陳慈可謂是少數幾位知曉皇上與江忱私情的人,只得暗自給自己捏了把汗,小聲應道:“老奴遵旨?!?/br> 于是燮斌晟不再有多余的表示,入水沐浴,沉默不言。 洗去一身疲乏之后他還是回了正殿,披著衣裳看起了折子。 在一次陳慈要添燭火時,燮斌晟抬手制止了。 不一會兒燮斌晟便合起折子準備休息。 陳慈這回早早地和其他宮人退了個干凈。燮斌晟疑惑之下便發覺多了一個人的氣息。他走近掀開遮蓋的床幔一看,他床上果然躺著一個江忱。 只是或許是等得久了,江忱已然睡熟了。 這是燮斌晟第一次見到江忱卸去脂粉的模樣。沒有了粉妝修飾,他的面容很是清俊,呼吸平緩悠長,儼然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公子,哪還有半點在深宮里攪弄風云的樣子。 要說陳慈此舉究竟是會錯了意還是深得他的心呢? 燮斌晟笑著搖了搖頭。 不過,這送到嘴邊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 燮斌晟坐在他身邊,碰了碰他軟乎乎的臉,喚道:“江大人?江醫司?” 然而江忱看起來沒有任何反應,睡得相當踏實。 燮斌晟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死了,還是已經醒了在裝睡。 燮斌晟打量著江忱平和的睡臉,想起自己從來沒有睡得這樣熟過,畢竟心中有秘密的人是睡不安穩的,稍有些風吹草動就會立即醒來,分析是何種狀況。 這已是他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 江忱有秘密么?顯然是有的。而且江忱身上的秘密太大,大得連他都查不清楚。 不知源頭,不知目的。 而這樣的一個人偏偏選擇了雌伏于他的身下。 越神秘,越危險,也就越迷人,他自然樂意入套。 “江醫司,你再不醒可就別怪朕了?!臂票箨蓢L試著捏了捏江忱的臉頰,依舊沒有得到回應。 燮斌晟不禁無奈勾唇一笑,把手伸進了被窩,從他平坦的小腹上撫過,滑入三角區域握住了他溫熱的把柄。 他挑逗戲弄起了沉睡的小江忱,饒有興致地看著江忱面上若有所感地細微變化。隨著手掌里的物件充血脹大,江忱似是難耐地眉頭微蹙,燮斌晟便底下頭吻在了他的額心。 過于輕柔的吻自然撫不平江忱的眉。燮斌晟向下蓋住他微張的唇,慢慢地探入他與他糾纏,溫柔得像是初戀的少年在對待自己的心上人。 他解開江忱素白的衣裳,開始一點一點地揉動他的胸部和茱萸。江忱也就適時地從喉嚨里發出了些難以名狀的聲音。 他開始沾了滿手的潤滑膏,在江忱精神煥發的陽根下打圈,一路揉到那微微顫動的xue口。 他的攻勢溫吞,此時此刻所有反應都無比遲鈍的江忱也就成了任人擺布的布娃娃,任由他褻玩。 他的手指從外轉入江忱的身體里,在江忱的腰腹為他的手指突然收縮時笑了笑, 他吻著他的身體,撫慰他敏感脆弱的下半身,看他眉頭緊蹙,手腳蜷縮,欲罷不能,然后在他即將登頂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江醫司?江大人?”燮斌晟輕輕磨著他的耳垂,詢問道,“江忱?” 江忱的頭偏向另一側,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仿佛在經歷一場鏖戰,無法掙脫。 燮斌晟笑著吻住他的唇瓣,緩緩地進入他的身體,按住他流水的鈴口開始挺送。 江忱的反應愈發明顯起來,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給他快活與折磨的燮斌晟,手指頭攥緊了又松開,喉中嗯嗯哼哼的聲音愈發上揚勾人。 燮斌晟也就頂得愈發猛烈起來,頂出了此前都沒聽過的嬌媚尾音—— “嗯!……”江忱突然一個大喘氣,醒了過來。 燮斌晟接著一次重重一擊之后,放緩了攻勢。 剛剛從深度睡眠里醒來的江忱腦子都是懵的,只是本能地再次夾緊了燮斌晟。 只聽得燮斌晟唇邊發出一聲輕笑,調侃似的說:“江大人終于醒了?” 他腦子便轟的一聲響,漲紅了臉。 他何曾想過有朝一日會被一個不是愛人的男人cao醒。 “江大人做夢了么?夢到了什么?”燮斌晟邊在他體內抽送著邊問道。 江忱只覺自己連耳朵都是guntang的,開始支支吾吾起來。 按他慣常脾氣自然是踹一腳了事。不過形式比人強,他在皇帝面前抿起嘴閉上眼,羞得想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燮斌晟笑著松開了他的孽根,一把抬高了他的臀部狠狠壓入。 欲海搖曳中,江忱難耐地抓住被單,睡眼惺忪的雙眸漸漸蒙上水霧。 燮斌晟拉開他的手指與他相扣,cao得愈發用力。江忱只能緊緊地抓住燮斌晟,溺水一般抓住機會喘息片刻又沉淪入名為燮斌晟的危險地帶。 不一會兒他就被干出了jingye,緊緊地咬著燮斌晟卻不得解脫。 他被翻過來從側后方cao入,掰開長腿頂入新的境地,他的音節破碎得像是在求饒又像是在勾引男人想要更多的侵犯。 直至他下身止不住地收縮抽搐才絞得體內那根要命的roubang用力沖刺,源源不斷地射在他guntang的腸壁上。 “呃嗯——” 處在高潮余韻中的江忱無意識地輕哼哼出聲,惹得燮斌晟就著后入的姿勢摟住他,在他耳邊輕笑。 “江大人不像是來伺候朕的,像是來讓朕伺候的?!?/br> “皇上若是嫌棄小人了,可以召娘娘們……” 江忱話說到一半,突然就不說了。一時間想到了許多事,心中滋味繁雜,不可辨明。 “吃醋了?”燮斌晟側過頭去瞧他的表情,“嗯?” 江忱下意識地想要避開他的視線:“皇上說笑了,小人什么身份,哪來的飛醋吃?!?/br> 燮斌晟笑嘆:“你若想光明正大地吃也可,只怕你不愿,朕便成了惡人了?!?/br> 江忱不說話,默默轉過身縮在他懷里,情人枕上散落的青絲轉成了結。 他合該只是一介看客,不應活成戲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