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摸一把戰神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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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三界中,少男少女們最仰慕的大能,那總少不得提起戰神彥昭。 彥昭是天界第一武神,十萬天兵之首,身長八尺,生就龍威燕頷之相,手持赤焰神斧,有赫斯之威,戰力冠絕三界,無人能當。 他本是下界凡人,貧苦農戶出身,自幼秉心淵塞、聰慧豁達。適逢天下大旱、君主暴政,人間民不聊生。彥昭便聚集了幾十難民,率眾起義,一路擴充隊伍、過關斬將,最終推翻了腐朽的王朝。 在那之后,彥昭功成不居,拱手讓賢,其志在煙霞,不久便超然羽化,登仙封神,為天界立下赫赫之功,被封熠凜帝君,可謂是三界傳奇之一。 不過彥昭的萬千仰慕者中,不包括敖蘇。 西海龍太子敖蘇表示:打打殺殺什么的,最沒意思了。 敖蘇人形是個美人,龍形是條美龍,自己生平也最愛與各族美人玩耍。龍族姓yin,只要合了眼緣,基本便是葷素不忌的,就像敖蘇,他喜歡嬌滴滴的美人,男女無所謂,種族也不挑,長得漂亮、性格乖順就好。 這位龍太子是西海龍王唯一的嫡子,還是顆蛋時,便被爹媽當成眼珠子一樣護著,恨不得天天含在嘴里。 爹是西海龍王,媽是泑澤龍女,算得上血統高貴、金枝玉葉,敖蘇自幼嬌生慣養,長成了一個流連溫柔鄉的二世祖,整日里穿紅著綠地四處玩樂,是三界出了名的紈绔。 道法?不通。 學識?淺薄。 政務?不懂。 美人?如數家珍。 所以當他和狐朋狗友在洞庭喝花酒時,敖蘇對朋友萬般推崇的所謂戰神嗤之以鼻,“喝酒就該只談風月,提那等粗人做甚?別驚擾到美人們?!彼艘话褢阎行」俟鉂嵉南掳?。 小官嬌滴滴地笑了笑,靠到敖蘇肩上,親吻他精致的下頜。 敖蘇生得太漂亮了,貌若好女,高鼻深目,一雙眼睛是淺金色的,溫柔又燦爛,有如春光照水、波光瀲滟,都麗雍容中帶著幾分異域風情,頭頂兩只還未長成的稚嫩龍角,透出幾分奇異的嬌憨可愛來,總之,是這在場所有美人都比之不及的顏色。 若非出身高貴,這般艷冶的姿容,可要招來許多覬覦。小官們面對這樣的美貌,自然春心蕩漾,可惜他們都知道,這小太子是個怪人,喜歡與美人親近,卻從不與他人行房事,甚至于有個怪癖,喜歡看美人相jian……即使面前戰況再激烈,他都是姿態悠然,仿佛欣賞山水名畫一般,全無情色意味。 敖蘇那位朋友,是只黑熊精,平日里被敖蘇笑說是粗人莽夫,向來樂呵呵的,不以為意,當下聽見敖蘇對熠凜帝君言語不敬,卻是憤怒起來,甕聲道:“這話我可不愛聽,我們帝君高大勇猛、威風八面,那是大丈夫氣概!豈是你口中的什么粗人?!” 敖蘇難得見他這般較真,不由得嘿呦一笑,調侃道:“什么你們的,說得好像你和那彥昭很熟似的!” 黑熊精也不羞惱,一本正經地道:“我自是不配和帝君相熟的,只是帝君屢次降伏邪魔外道,神威滔天,讓我等心生敬佩向往罷了?!?/br> 敖蘇不以為然,三界人才濟濟,沒有那彥昭,照樣會有別的人族、妖族、神族大能頂上,有什么了不得的?不過他只是揮了揮手,懶得與黑熊精爭辯了。 小官們察言觀色,適時上前敬酒喂食,緩和貴人之間的氣氛。 敖蘇隨之便將這幾句齟齬拋之腦后,玩興濃郁地剝去身邊小官的衣裳,拍了拍他的屁股,差使道:“去,給本太子舞一個?!?/br> 那美貌男子順從稱是,拉了一個同伴,兩個男子褪去衣物,當著眾人的面,在舞池中纏綿起來。 兩個小官眉目姣好、皮膚白嫩,于風月之道頗有章法,你來我往間,有如花藤糾纏、難舍難分,yin水jingye在皮rou撞擊時四處飛濺,場面煞是激烈。 同行的幾個客人看得眼熱,俱是放出胯下rou槍,壓著美人們就地泄火,寬敞華麗的閣樓里一時間rou欲橫流、yin亂不堪。 而在這荒yin亂象之中,錦衣玉帶的龍太子兀自賞“舞”,泰然自若,看到激烈之處還會拊掌叫好,實在怪異至極,不過同伴們都知曉他這德行,早已見怪不怪了。 …… 三日后,西海龍王壽辰,敖蘇作為兒子,自然是要備好厚禮、回家賀壽的。 敖蘇照例送了一個亮閃閃的巨型珠寶,隨即便坐到席上剝堅果吃。 宴會上諸仙如云,魚貫而行,一室的縹緲神光、瑰麗斑斕。 敖蘇對這些老家伙們不感興趣,覺得他們張口閉口都是故弄玄虛,無聊的緊,還不如花生有意思,全交給父王母后去招待,自己專心劃水。也就只有幾個熟識的平輩,能讓他偶爾抬次頭回個招呼。 這邊剝得殼落皮飛,忽地便聽到蝦衛通報了一聲:“天庭熠凜帝君、神武大將軍到——” 敖蘇覺得這蝦衛喊得嗓子都要破了,心說這一場宴會下來可得受累,待會兒要賞他壺美酒喝……等等,他剛剛喊的是誰來著? 熠凜帝君,神武大將軍,不就是當今戰神——彥昭! 敖蘇忽然來了興致,他倒要看看,這彥昭是不是有他們說的那么厲害!若是一介粗野莽漢,他可得給那熊瞎子好生挖苦一番。 聽見熠凜帝君大名,滿堂仙客為之一靜,齊刷刷地看向門口,只見一個身姿頎偉的青年男子緩步走了進來。 他沒有披甲持銳,而是身著便服。 男子劍眉星目,雙瞳暗沉如永夜,面龐俊朗,看著不過二十七八的年紀。他頭頂玉冠,穿著件烈焰金紋玄色箭袖袍,襯得肩寬身長、健碩英挺,一條窄細的嵌玉革帶,勒住他勁瘦的腰肢,整個人看上去像一只狩獵的雄壯黑豹。 這就是彥昭,三界鼎鼎大名的彥昭。 彥昭目光沉靜地掃視了一眼眾人,在眾人或敬畏或探究的目光中,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彥昭一介凡胎,以武入道,卻是眾仙家中難得的超脫心性,素來清心寡欲、不行于世,加之戰力非凡、威震八方,是一尊很有神秘色彩的神。 西海龍王和龍后歡天喜地地攜手上前招待,戰神的臉上漾起一個淺淡的微笑。 他話不多,但溫和有禮,很有分寸,說話時聲音如硬石相擊般極具磁性,是一個沉靜穩重的俊雅男子,而不像某些傳言中那樣,是尊黑臉煞神。 敖蘇遭遇了他三百年短暫龍生中第一次極端的震撼,那感覺就像被海底旋風卷入無盡深淵一般,心臟幾近停止跳動,整個大腦充斥著轟鳴,所有的理智在見到他的那一瞬,驟然爆炸。 敖蘇自小到大,只看得上弱柳扶風、嬌花照水的美人,但他只會覺得那些美人們賞心悅目,就像是是畫卷、是玩具、是珠寶,而不會因他們產生所謂情欲、rou欲。 這大抵是因為他是條自視甚高的龍,敖蘇覺得自己是上天的得意之作,那些美人們都很好,可是還不能夠與他相配。 他堂堂西海龍太子,錦繡堆里長成的貴人,向來瞧不起武夫粗人,尤其是彥昭這種赤腳農民出身的,可是今日初會,敖蘇不得不承認——他對彥昭一見鐘情了。 這很奇怪,彥昭濃眉大眼、雄偉英武,比敖蘇高了足足一個頭有余,與那些用胭脂紗衣、花草珠玉堆砌起來的美人們更是天差地別,甚至于一拳能打飛十個敖蘇,召出神兵來,偌大的龍宮都得為之抖三抖…… 可是情之一字,就是這么不講道理,連月老那白胡子老頭都參不透,何況敖蘇這個見識短淺的白丁。 小太子那心猿意馬,難以羈勒,癡癡地湊迎上前,還未張口見禮,便鬧了個笑話。 彥昭只見一美貌少年人行至跟前,頭頂生了兩只芽兒般的粉色小角,乍然一見,甚至分不清是位龍女還是龍子。 彥昭盯著對方的喉結看了看,方確定是個男兒郎,想來應是這西海的龍太子了。 未及多想,那龍太子便一腳踩在他母后華麗的裙擺之上,一臉迷茫地打了個滑,朝彥昭撲去。 距離太近,無法阻止,彥昭只好不著痕跡地側了側身,好讓這龍崽子別栽在自己身上。于是,敖蘇擦著戰神的衣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跌到了戰神的黑靴邊。 西海太子在西海龍宮滑了個狗吃屎——丟龍丟到家了。 四周的空氣凝滯了一瞬,彥昭溫聲問道:“這位小兄弟,可還好?” 龍王龍后異口同聲地詫異道:“蘇兒?”他們兒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敖蘇盯著亮锃锃的水晶地板,決定不能白丟這個臉,于是他樂呵呵地說著“沒事兒!沒事兒!”然后兩手抓住彥昭緊實的小腿,攀著他的腿借力爬起,順便狀若無意地摸了一把戰神的翹臀。 老虎的屁股尚且摸不得,何況三界第一戰力的神武大將軍的屁股……只能說敖蘇此人色膽包天了。 如果不是彥昭是位惹不起的主兒,此時可能已經被敖蘇這廝給綁回宮殿里,丟到蚌床上狠cao屁股了。 彥昭被他摸得身子一僵,眼底閃過些許不豫,但礙于龍王的面子,沒有直接把這倒霉龍崽子掀飛。 “帝君!小龍敖蘇,仰慕您許久了!今日一見,喜不自勝,無意失態,帝君您莫見怪!” 龍王夫婦疑惑地看向自家兒子:仰慕?什么時候的事兒? 幾個狐朋狗友也是投去了譴責的目光:撒謊不打草稿!你前兩天還在說人家戰神壞話!我們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