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羅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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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羅蘭 羅蘭從未問過溫世頓的隊伍要往哪里走。 羅蘭坐在深灰色的馬車中,跟在溫世頓的身后,那輛馬車總讓他想起空中城精美卻充滿束縛的城堡。他披著瑞德為他準備的毛皮斗篷,卻仍然冷得瑟瑟發抖。 隊伍越走天氣越冷,這樣的冷是羅蘭從未體驗過的,位于南北交界處的空中城一年到頭難得看到一場雪,眼下正是果實豐饒的時候,而今他們所處的荒野已經被一層薄薄的白雪覆蓋了。每當夜幕降臨,士兵們忙著安營扎寨的時候,溫世頓就帶著他的新婚伴侶騎上了他的白馬,在離營地足夠遠的林子里停下來找一處他喜歡的地方,然后伸手解開omeg的腰帶。 他們在覆蓋著積雪的地上交合,身下墊著刺繡著金絲家徽的斗篷,據說這斗篷是吸血鬼的皮膚做成的,冬暖夏涼,還有抵御魔法的功能。溫世頓會毫不留情地將他脫光,興奮的灼熱整個進入他的下體中,雙手按著他的胳膊不讓他遮掩自己的身體。很快,羅蘭的身體就失去了知覺,除了他被人侵犯的部位——那里還是熱的。 Alpha的高潮通常很持久,溫世頓的cao弄和泄出時間都很長,等到他滿足并且從他身上爬起來之后,羅蘭才合上了酸痛的雙腿。教導他的人告訴過他,別去質疑alpha的行為,尤其是溫世頓那種在軍隊里說一不二的男人,是不愿意看到omega忤逆他的。 “如果他想做就讓他做,什么姿勢都可以?!?/br> “等到他爬起來了,您才可以認為他結束了?!?/br> “您要學會適當搖晃您的腰,這樣會讓他更開心。等到他完全被您虜獲之后,就輪到他為空中城鞠躬盡瘁獻上生命的時候了?!?/br> 在徹底結束之后,羅蘭會背對著他雙手顫抖著穿衣服,好不讓公爵看到他的眼淚。他心中很清楚,這場聯姻的本質是軍隊和子嗣的交易,為了讓瑞德,他唯一的兄弟牢牢的坐在那張椅子上。 他的新婚之夜談不上糟糕,但也算不上愉悅。當臥房的門關上的時候,他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現在,他要和第一天見面的男人上床。 公爵似乎是想要表現的紳士一些,自己脫下衣服整齊的疊好,裸露的上身滿是凹凸不平的傷疤,這是他作為騎士的最高勛章?;疑难劬σ砸环N意味不明的情緒注視著成為他omega,隨后緩緩靠近。而羅蘭則無處可退,他的身后既是床榻。盡管心中已經做好了準備,但當對方來脫他的衣服的時候,他仍舊忍不住躲開了。 溫世頓頓了一下,嘴角微微下撇,似乎是有些生氣。羅蘭立刻意識到自己怕是惹怒了面前的人,顫抖著轉過了身,就像別人教導過的那樣跪在床上,送上未被開墾過的身體,因為大部分位高權重的alpha都喜歡這個姿勢。之后,公爵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撕開了他下身的衣服,粗糙的手摸上了omega的肌膚。 當對方的手指探進了自己的身子時,他用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努力不哭出來,公爵這樣出身的男人怕是最討厭哭哭啼啼的omega。然而溫世頓卻停下了動作,抓著他的胳膊把他翻過來,語氣平靜地說:“我要看著你的眼睛?!?/br> 他說完,一把扯開了羅蘭衣服的扣子,讓他的身體完全裸露出來,隨后抓著他的兩腿分開,進入了他的身體。這場交合注定不會很難過,因為就在不久之前他的下體已經被人涂抹了些不知名的東西,那種透明的膏藥能保證那處一整晚都處在濕潤狀態。 事實上,這場新婚之夜的交歡并沒有那么可怕,對方也沒有作出什么極具侵略性的動作,甚至還有一絲刻意的忍耐和壓制。即使是后來的歡愛,溫世頓也從沒有強迫他的omega做一些特別的取悅的事情來。然而羅蘭對溫世頓的恐懼之情仍然沒有消退,他的背影看上去是那樣的挺拔,傷疤是那樣的猙獰。 他的兩名副手——亨鐸和凱拉都和他一樣可怕,騎著馬像最忠誠獵犬一般的圍繞在他身旁。亨都比溫世頓要年輕十幾歲,也比他的主人要健壯許多。凱拉則是個女人,還是個長得十分精致的女人。風餐露宿的生活讓她的肌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色,她的下巴很尖,眼角長著一顆淚痣,乍看上去似乎沒什么力氣,直到親眼看著她騎馬射中了奔跑的長角鹿后,羅蘭對著這樣一名女軍官生出了羞愧之情。 他覺得自己很沒用,大概軍隊中的其他人也都是這么想的。 軍隊行進到一個陌生的林地里后,溫世頓下令扎營,在所有人有條不紊的忙碌的時候,羅蘭坐在馬車中像個局外人一般,等著士兵搭好溫世頓的帳篷請他入內。營地的條件十分簡陋,帳篷的中央是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盆,臨時的床上鋪著厚厚的毛皮,羅蘭將凍得失去知覺的手指靠近火焰取暖,一股憂傷之情涌上心頭。 “您不該帶著omega?!睅づ裢饣蝿又鴰讉€人影,亨鐸毫不掩飾他的大嗓門,似乎是專門說給羅蘭聽的一般。 “他是個累贅,大人。如果您想要子嗣想要omega,您可以找同化會?!眲P拉的聲音傳來?!熬退隳娴南胍閭H,也應該把他留在城鎮里,斯凱家族的人可禁不住馬背上的折騰?!?/br> “我們有五千名精英騎兵,但是我們只有一名omega,大人?!?/br> “加上幽閉森林的駐軍,這個數字會超過三萬人,他太嬌弱了,會被嚇死的?!?/br> “空中城的那位年輕的領主跟他看起來一樣虛偽,是個自私自利的偽君子?!?/br> “那頭狼很危險,您不該答應他的要求,而且——”凱拉頓了一下,說?!拔也徽J為這個omega有讓您以身犯險的價值?!?/br> 溫世頓沒說話,他身上的盔甲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過了許久,他掀開帳子進入了帳篷,讓羅蘭給他脫下了盔甲。 “我們去外面?!贝娇妆幻撓?,溫世頓不容置疑的說,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有些強迫的意味在里面。 羅蘭鼓足勇氣將自己重新置身于眾人的視線中,那些士兵真是可怕,像用看敵人的眼光一樣看著他,好像是他迷惑了他們的主人并預備著在床上殺死他一般。帳篷外很冷,他沒來得及穿披風。溫世頓也僅穿了件薄薄的襯衫,因此羅蘭沒敢向他提出回去穿件衣服的要求。 溫世頓照例帶上了自己的武器,和他的omega共乘著一匹馬。Alpha身體的溫度透過衣衫傳遞而來,他把雙手放在羅蘭的腰上,讓他的omega持著韁繩。 “你會騎馬?” “一點點?!?/br> 在羅蘭七八歲的時候,他和瑞德一起學會了騎馬,并且很享受在馬背上顛簸的快感。弗里曼對自己的兒子很’放縱’,也沒有找人教導他omega的事情,對他們的私生活相當忽視。羅蘭窩在自己在城堡中的小天地里,與雜毛小狗和老馬為伴。直到幾個月前,弗里曼接到了溫世頓的求婚信,表面上故作矜持的寫了封委婉的拒信,暗地里立刻找人將這個完全不合格的omega兒子關了起來加緊培養。 “你雙腿的肌rou很結實?!睖厥李D一眼看穿了他的謊言,粗糙的手從他的腰部移到他的手背上?!澳愀愕募胰硕疾灰粯??!?/br> 他們在林中走了很長一段時間,在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一只倒霉的野兔出現在了他們面前。溫世頓抽出掛在馬鞍上的弓箭遞給了他。 “我不會?!彼钦娴牟粫?。 “像這樣?!蹦腥俗ブ氖?,一同拉開了弓。 那一箭直接射進了兔子的眼睛,羅蘭有些興奮的下了馬,單手拎起了兔子的耳朵,抬頭對上了溫世頓略顯古怪的目光。他差點忘了,自己不該在alpha面前表現出對殺戮的強烈興趣。 但是男人卻說:“你笑了?!彪S后開始親吻他的耳朵。 等到他們在林子里發泄過一次回到營地后,士兵們已經開始準備當日的晚餐了。年輕的亨鐸坐在地上,趁著火光磨著自己的劍,直接無視了公爵身邊的伴侶。溫世頓什么也沒說,走到自己帳篷前的火堆旁,熟練的給兔子剝皮放血。作為領導者的溫世頓有人伺候他的飲食起居,他本不需要親自動手。 “大人?!彪p手染血持著小刀的凱拉對亨都拋了頗為責怪的眼神,然后走過去恭敬的說。 “做你該做的事情?!睖厥李D頭也不抬的打斷了她。 溫世頓將倒霉的兔子架在火上烤熟,扯下了一只腿遞給羅蘭。 “你又笑了?!彼f。 在火光的映照下,他的傷疤依然是那樣丑陋。但是當alpha的體液還存在他的身體里,并順著隱藏在袍子下的雙腿緩緩往下低落的時候,羅蘭感到某種東西正在發生變化。 溫世頓通常只做一次,但是今天他的心情似乎比較好,在晚間的時候又跟他的omega在帳篷中做了一次。羅蘭趴在他的懷中,兩人赤裸的緊貼,蓋著同一條毛毯。 “我們會在這里呆一段時間?!彼皖^吻了吻懷中omega的額頭,第一次與他談起了有關他的事情。 羅蘭低聲應了一聲,他的身體還殘留著陣陣交歡帶來的酸痛。 接著,他發覺alpha的下半身竟然又硬了起來,手指探進被灌滿液體的體內,引導著灼熱再度撐開omega的甬道。 “我的子嗣會出生在最和平的年代,并成為受人尊敬的貴族?!睖厥李D的視線落到了羅蘭平坦的小腹上,然后深深的占有了他。 羅蘭嘆息了一聲,不由自主的開始迎合他。 “我要給他一座城池,一座異族的城池?!?/br> 那一晚羅蘭睡得很沉,并做了一個夢。他在夢中夢到了一個騎著狼的孩子,那個孩子有著灰色的頭發和灰色的瞳仁,身下的狼擁有純黑的毛皮,像黑夜一般危險。他覺得這個夢是不詳之兆,跟誰也沒有提起。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羅蘭就被一陣馬兒的嘶鳴吵醒了。溫世頓全副武裝的立在晨曦之中,盔甲閃閃發亮,身旁白色的愛馬也被精心的洗刷過。他的幾名副將站在一旁,牽著馬。 溫世頓伸手敏捷的跳上他的馬,回頭看到披著斗篷的羅蘭,隱藏在頭盔之下的臉柔和了一分:“等我回來?!彪S后彎下腰在他嘴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他帶著精心挑選出來的騎兵出發了,亨鐸和凱拉都被留在了營地中。羅蘭望著絕塵而去的馬隊,回想起了夢中的那匹黑色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