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勾引美人師尊,卻中了美人師尊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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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裝作吃rou被噎到的樣子淚眼婆娑地猛咳,一手撐著身體好似要暈倒的樣子果然吸引了南宮詢的目光,南宮詢摟過海王纖細的肩膀將之納入懷中,一邊輕揉海王的胸膛一邊愧疚的說:“是師兄不好,要了師弟太多次,害得師弟如此體虛,等下回師兄房里,師兄在給你調理一下?!?/br> 海王心里翻著白眼,心想:你這個老色批,你都被我榨干了,還想我到你房里去?去了你的屋怕是明早都下不來床咯。 海王心里雖這么想,嘴上卻不這么說,醞釀了一下情緒,保證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憐,蔥白的手指緊緊攥著南宮詢的手掌道:“不是師兄的錯,是師弟不好,拖累了師兄,還讓師兄替我解毒,我一個外門弟子怎可到師兄房中,叫別人瞧去了要說閑話的?!?/br> 南宮詢這才想到尊卑有別,輕嘆一聲難過的說:“既然如此,那只好師兄去找你了?!?/br> 海王一愣,心想:你來找我?你要來找我我還有什么機會接近內門的大能?這可萬萬不行。 “這也不可,”海王用青蔥的食指輕柔地堵住南宮詢的唇,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并解釋道:“師兄金貴之軀,怎可屈尊降貴來師弟所住之地?!?/br> “那怎么辦?” “不如師兄為我尋個差事,我就可以借著這個由頭去找師兄了?!焙M跣闹懈`笑:也可以去找你師尊了嘿嘿嘿~ 南宮詢恍然大悟,直呼海王聰明,回到宗門便琢磨該為海王尋份什么樣的活計做,好在有海王從旁提醒:“師兄別忘了,要找份能在內門時常走動的差事,這樣師弟才好去尋師兄?!?/br> 南宮詢點點頭,好歹自己也是個金丹期大能,想要安插一個人進內門干雜役簡直易如反掌,只隨口問了負責內務的人幾句,便為海王尋了一份廚房的工作。 只是南宮詢還不太滿意,指著名冊上的空位問:“不能把我房里的人換下來嗎?” 負責內務的掌事滿臉堆笑的回答:“南宮大人,能侍奉您起居的皆為內門弟子,這突然來一個外門弟子恐怕不合規矩?!?/br> 南宮詢閉上眼輕嘆一聲,第一次覺得宗門的規矩竟是如此繁雜,捏著眉心揮了揮手,身旁便立馬有一個內門弟子走上前將一小錠銀子塞進掌事手里,攥著掌事的手笑道:“這點小意思就當請掌事喝茶,還請掌事笑納?!?/br> “多謝南宮大人,小的還得給其他大人送這月的份例,就先告辭了?!闭剖滦呛堑膶①V賂揣進袖口便領著他的人行禮告辭。 南宮詢命方才那位內門弟子送掌事離開后便在這里唉聲嘆氣,海王卻如坐針氈,自己可是看到南宮詢說出要換掉這些內門弟子時他們是何神情,如果沒有南宮詢,恐怕自己就要被他們吃了。 合歡宗不同于其他宗門,這些安排在南宮詢身邊的內門弟子都是未來要與南宮詢雙修的人選,他們自己還沒來得及吃到就先被自己笑納,也難怪他們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好了。 還好沒換成功,這要是換成了,且不說日后不好勾搭其他大能,往后的日子也絕不好過了。 南宮詢伸手拉住海王細嫩的手腕,有點難過的說:“是師兄無能,不能給師弟更好的生活,可惜了這雙不沾陽春水的手,做師兄的實在是心疼?!?/br> 海王笑的有多燦爛,心里就有多想把手抽出來,內心無聲的怒吼:你沒看到旁邊的眼神嗎?你快把我放開,他們要殺我,他們絕對要殺我! “師兄不必心疼,這才是我這個外門弟子應該做的,等我過了內門大選升為內門弟子再來侍奉師兄?!?/br> 海王不動聲色的將手從南宮詢手中抽開,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周圍弟子的表情,繼續聊了幾句便以要去膳房報道為由從南宮詢的住處脫身。 海王暗自嘆氣,看他們一臉戒備的表情,日后要尋南宮詢也不是件容易事了。 來到膳房,就見里面冒著滾滾濃煙,濃煙中還夾雜著飯香,此時正是膳房忙碌的時候,不斷有人進進出出,海王正四處張望,就聽身后有人問:“你小子是來做什么的?” 海王扭身,就見一個五大三粗的伙夫擦著手上的油漬走過來,海王鞠躬行禮,畢恭畢敬道:“我是鄒掌事派來做事的?!?/br> “你就是老鄒提到的那個新來的弟子?你跟我來?!?/br> 伙夫沖海王招招手,將一個沉甸甸的食盒塞給海王道:“你去把這個送到南堂最里面的那個院子里,記好了,這位大人十分有原則,你要等到他讓你進你才能進,明白了嗎?” 海王點點頭,作為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外來人,多聽前輩的話是有道理的。 海王提著食盒問了一道的路總算來到了伙夫提到的那間小院,也是第一次明白自己的宗門竟然有這么大。 小院的偏門是虛掩著的,海王順著門縫望去,卻見門內詭異的植物縱橫交錯的盤繞在一起,植物叢發出陣陣幽香。 海王皺眉,心想這院子里到底住著何方神圣,竟然養著這般怪異植物。 比起疑惑,更多的是擔心自己被這些植物劃傷,海王只得小心翼翼的穿過植物叢,輕輕的將食盒放在地上,海王提高音量喚門道:“弟子給大人請安,請大人用膳?!?/br> 等了良久不曾聽到門后傳來聲音,加上植物發出的幽香讓海王好不自在,正要再度叫門,忽然想起伙夫的話: 這位大人十分有原則,你要等到他讓你進你才能進! 看看身后的怪異植物,想來這位大人不像是個好惹的主兒,若是惹惱了他只怕自己要吃不了兜著走,保險起見,海王決定用手指在紙窗戳個窟窿,確認一下里面到底有沒有人。 結果卻從窟窿里看到了十分香艷的一幕。 屏風后面的男人正褪下自己的衣袍,隨著衣袍的落下大片奶白色的肌膚倒映在海王眼前,原本束好的長發也被男人散下搭在肩上,男人轉過身,隨手拿起搭在屏風上的另一件衣物披上。 隨著男人的轉身,海王終于看清了男人的臉,細長的柳葉眉配上一雙丹鳳眼,高挺的鼻梁配上櫻桃般紅潤的嘴唇,這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師尊嗎? 目光游離到師尊的下體,奶白色的肌膚上沒有一絲陰毛,一根長而細的roubang搭在兩腿之間,一看就是未經人事的roubang,棒身還泛著yin靡的粉紅色。 隨后便看到美人師尊從梳妝案前取下一枚鋒利的刀片,坐在塌前大開著大腿,右手熟練的擼動著自己的棒身,時不時用食指扣挖著馬眼的位置,偶爾用手心摩擦著guitou,不多時roubang便硬挺起來,在周圍涂抹上專門的清理藥膏,用刀片將藥膏一點點刮掉。 海王心中嘖嘖稱奇,原來美人師尊喜歡這么玩自己的roubang,還以為他是白虎,原來只是平時保養的好,而且這roubang也太長了吧,比南宮詢的要長上一倍還多。 如果說南宮詢的roubang是一炳短刀,那美人師尊的roubang就是一把長槍。 海王咂咂嘴,心想這么漂亮的roubang要是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肯定能把南宮詢cao的不到的地方全部都cao開,或許能來套前列腺zuoai也不無可能。 清理干凈陰毛,美人師尊將刀片放置一旁,用毛巾擦干凈下體后便用手挖出另一盒膏體均勻地涂抹在自己的rutou上。 海王這才發現,美人師尊的rutou也是yin靡的粉紅色,心中暗想這是什么藥膏,效果竟然這么好。 美人師尊撫摸著自己的rutou,手下的動作也未停歇,右手熟練地taonong著自己的roubang,食指不停地撥弄著自己的guitou,動作比海王不知要熟練多少倍,看的海王雙眼朦朧,只覺得頭昏腦漲,恨不得沖進去把美人師尊摁在床上,將那根roubang納入自己體內。 頭昏?海王忽然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待到反應過來時人已經昏倒在地。 聽到外面傳來“撲通”一聲,美人師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輕嗤一聲:“哼,登徒子?!?/br> 將衣服簡單的系一下,美人師尊拉開房門,正想要看一看是哪個不知道好歹的登徒子竟敢色膽包天偷窺自己,卻在拉開房門的一剎那驚住了。 為什么會是他,這難道真的是天意? 雖然早已算過自己的處子之身會交托給誰,但真看到本尊時還是忍不住嫌棄一下。 為什么自己的處子之身要給這么一個什么都沒有的毛頭小子,美人師尊越想越氣,就因為自己早早算到自己的第一次會交托給誰才一直排斥與他人雙修,可本門功法偏偏是與他人雙修才會事半功倍,以至于天資聰穎的自己才遲遲無法突破元嬰期。 美人師尊睥睨著眼神望著地上躺著的海王,心想要是不管他的死活,是不是就能逆天改命? 可自己若是強行逆天改命,渡劫的時候會不會更加困難? 或者就當做自己的一次劫難,閉上眼挺一挺,順應天道與他交合? 美人師尊糾結的看著海王,俯身抱起海王,將海王放置在自己的香榻上。 不管怎樣,這般殘忍殺害同門后輩實在不是名門正派的作風,美人師尊嘆了口氣,從錦盒中拿出一粒黃色藥丸,用嘴渡了水給海王喂下。 吃下解藥的海王不一會兒便醒來,睜開眼便看到美人師尊冷冷地看著自己,心中暗叫不好,怎么辦,被師尊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