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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白都督,你們可來了!” 車子剛停穩,車門便被一個絡腮胡大漢拉了開來,白均煜還沒出來,便被他拉下了車。 “我說鄭異人,你這急躁的毛病還是沒改啊,你要是沉穩些,也不至于失了錦州,還差點連你這豐城都被人占領了去?!?/br> 白均煜拂開那人的手,不動聲色地拍了拍自己的袖腕,似乎那鄭異人手上有什么細菌般。 “這剛開始見面你就數落我鄭某,我他娘的哪有白都督你足智多謀,能打能指揮啊,你是沒看到我手下的那點兵,差點就被北方那幾個老賊收拾完了?!?/br> 鄭異人曬得黝黑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自嘲,喉嚨里發出了一聲不清不楚的嘀咕。 “行了行了,趕緊扎營吧,他娘的老子明天要斃了張雨深那個老東西!” 白均煜正想說些什么,沒想到一旁一直跟著鄭異人的斯文青年淡淡地說了句。 “督軍,明天兩方休戰期限還沒解除?!?/br> 鄭異人愣了一下,隨后粗聲粗氣地回了一句。 “那老子后天再去斃了他!” 白均煜就這么看著鄭異人和他的副官就著什么時候去斃了張雨深這個問題開始了激烈的討論,事實上,只有鄭異人這個大老粗在激動,他的副官從頭到尾都很冷靜。 “你們慢慢吵,我扎營去了?!?/br> 白均煜沒有理會這兩人,轉身把白剎招來,讓他傳令下去,原地駐扎在豐城城外,隨時待命。 白剎領命而去,那爭論不過自家副官的大漢臉紅脖子粗一氣之下,讓副官訓兵去了。 白均煜沒有理會鄭異人,他走到一臉冷漠的洪膺跟前,打量了他一番,后開口。 “嚇到了?” 洪膺從愣神中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了些詫異。別看他一路上面無表情繃著臉生人忽近的樣子,實際上他早就被炮火轟炸過的豐城震撼到了。 很顯然,這里才剛經歷過了一場激烈的戰爭,從城門一直到城內,四處都是殘垣斷壁,空氣中漂浮著一股rou類燒焦和血液凝固的腥臭味,老百姓都躲在殘缺不全的房子下,神情惶恐。滿大街都是裹著繃帶的傷者,路邊甚至還躺著呻吟不斷,缺胳膊短腿的傷兵。 洪膺從踏入這座城市開始,內心的的震撼便沒有停下來過,他渾渾噩噩地跟著白均煜的親衛隊走在這硝煙味濃重的城內,聽著那些傷兵的哀嚎,看著那些平民恐慌的眼神,仿佛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就連身體上的不適也感覺不到了,直到白均煜叫他他才回過神來。 男人猜測,這豐城的慘狀大概率嚇到了洪膺,他嘴邊勾了抹笑容,看到洪膺呆滯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慌張后,唇邊的笑容更深了。 “不至于吧,這點陣仗就嚇到了?還有,這小子是誰啊,怎么不穿軍服?” 鄭異人從后邊冒了出來,打量了下洪膺,,眼里滿是疑惑。 男人瞥了眼大漢,不動聲色地將他擠開,輕飄飄地拋下了一句話,便帶著洪膺走進了眼前那座小洋樓里。 “半路招的新兵?!?/br> 入夜,洪膺被安排在了白均煜的房里,他從一進來便被人帶進了這兒,白均煜則是直接和那大漢在一樓大廳里連夜商討起了計謀。 青年一直在窗邊望著,剛暗下來的城市依稀還能看到一些建筑的輪廓,城里不知道在焚燒著什么,一直有股刺鼻的蛋白質燒焦的味道,而四周鄰舍的房子黑壓壓的,看起來毫無人煙,只有遠處城門上有些星星點點的火光,和煙城相比,簡直就是一座死城。 洪膺一直不知道男人帶著他有什么目的,現在看來,他倒是明白了些。前段時間白均煜大肆招兵買馬,就連梨園里的那幾個師兄弟也被抓來充了丁,自己這么個大個子,自然也會被抓來充丁。 一想到這,他似乎有些釋然,甚至內心有些隱隱的期待。彼時還在大芳梨園,他便經常羨慕那些手握槍桿的士兵們,想著好男兒就應該去當兵,只可惜命運弄人,他偏偏做了戲子。 但他這人也是個很隨性的人,雖心中有所想,但他還是安于本職工作,畢竟唱戲才是他的本職工作,所以也就偶爾羨慕一下。 直到遇上白家兄弟,他心里對軍閥有了恨意,連帶著對拿槍桿的士兵都有了不好的印象。然而今日的這番景象讓他心里的那點熱血又被激了起來,就連徒步了幾日的疲憊和傷痛都有些不在意了…… 洪膺想著想著似乎有些入了神,就連那白均煜推門進來了都沒察覺。 此時已近后半夜了,男人商量完了事宜回來,看到的正是青年依靠在窗邊,雙手環著胸望著窗外入神的模樣,深秋的寒意通過大開的窗戶涌進來,給房里添了一絲冷意。 “什么這么好看?” 他把身上的軍大衣脫了,扔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松開了衣領,坐在了茶桌旁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喝完了。 青年被這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在發現是白均煜后渾身立馬緊繃了起來,梗著脖子干巴巴地說了句“沒什么”。 “把窗關了,到床上趴下?!?/br> 白均煜在喝了第二杯水后,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下巴往房間中央的大床上揚了揚,示意洪膺到床上去。 洪膺一聽,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又往后退了幾步,臉上又露出了那種隱忍不甘的表情來。 “想什么呢?這么晚了你以為我還有那個興致?到床上趴下,我不會再說第三遍?!?/br> 男人起身走到了床邊,一雙細長的眉微微皺起,眼里滿是不耐煩。 洪膺默默地握緊了拳頭,身后那處還隱隱作痛著,他已經無法分辨白均煜的話是真是假了,可無論怎么樣,他那地方是不能再承受一次性愛了。 “我后面……還沒好全?!?/br> 他憋的滿臉通紅才憋出了這么一句話,那頭的男人聞言卻笑了。 “你那木頭腦袋里就只有那種想法了嗎?我讓你過來是給你上藥,怎么,你還想疼幾天?” 白均煜把手里的瓷瓶放在床上,有些無可奈何。 洪膺一聽,臉上更紅了,他心里有些慌,也拿不準白均煜會怎么懲罰他,畢竟他那日逃離了白府…… 然而他心里再怎么慌張,面上也強裝著鎮定。 “我自己來就好…..” “我數三下,你再不來,我就當你是屁股癢需要人通一通了,反正睡前來場運動也不是不可以?!?/br> 男人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沖著青年說道。 洪膺深呼吸了一口氣,心里暗自唾棄著白均煜,這人的話是半分也信不得,但人在他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僵著一張臉走了過去,躺在了床上,悲壯的模樣像極了英勇就義的士兵。 白均煜眉頭擰起了個疙瘩,伸手拍了拍青年的屁股,洪膺幾乎是下意識地想翻身逃離,卻又被自己硬生生止住了。 男人被他的舉動逗的起了點壞心思,他一把把人的褲子拉了下來,伸手摸了摸洪膺那油蜜蜜的臀尖,那上面還殘留著一些暗色的掐痕,看著有些情色。 洪膺驚得完全弓起了身子,這情色的撫摸一點也不像是要給他上藥的樣子……. “你干什么?!” 他一動,白均煜便迅速地擠入了他的雙腿間,掐住了他的腰胯,將他的下半身牢牢桎梏住了。 “你真的以為,我不會懲罰你了嗎?” 男人俯下身來,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了青年的耳邊,低沉的嗓音猶如惡魔低語。 “要罰便罰,啰嗦什么?!” 洪膺早就料到會如此了,此刻他心里萬分的惱火,他恨極了白均煜這副說一套做一套的嘴臉,可又奈何不了他,洪膺知道即使他和這人拼了命也落不到半點好處,還有可能會連累老班主,所以他只能打落牙齒往肚里咽…… “……你這般爽快,搞得我都沒有興致了,嘖?!?/br> 男人沒有想到洪膺會這么痛快,他瞬間沒了想欺負人的欲望。隨后他蔫蔫地起了身,拿起了哪罐藥膏,掰開了洪膺那處,正想給他上藥。 可他一掰開那地方便小小的驚訝了一下,那地方此刻正紅腫著,xue口周圍有幾條非常明顯的裂痕,已經結了疤,原本小小的一個xue口這會已經腫著大了一倍,正在空氣中微微瑟縮著,楚楚可憐。 這外邊都這么凄慘了,更別提里邊了…… 白均煜有一瞬間的怔愣,那晚他被藥性侵蝕的有些神志不清了,萬沒有想到洪膺這地方傷的這么嚴重。 “你這幾日,都沒有上過藥?” 半晌,他才幽幽地開口,語氣中卻沒了之前的不在意。 “……沒有?!?/br> 洪膺的聲音悶在被子中,沉悶異常。他不知道白均煜問這個作甚么,他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那人有下一步,誰知道白均煜卻忽然掰開了那個疼了幾天的xue口,撕裂的疼痛立馬讓他低哼了出來。 “這下知道痛了?跑的時候怎么不知道疼了?” 不知為何,白均煜的聲音有些冷冷的,洪膺疼的冒冷汗,隨著那人冰冷的話語而來的是一坨冰涼的藥膏,那藥膏被指腹溫柔地堵在了xue口處,等他適應了那股冰涼后,才緩緩地轉著圈給他涂抹了起來。 絲絲涼意緩解了他被撕裂開xue口的疼痛感,洪膺就這么跪在床上,撅著屁股任由那人在他后邊細致地涂抹著,選擇性地忽視掉那人的嘲諷。 男人等藥膏完全浸透了xue口,他才又挖了一指那藥膏,小心翼翼地送進了那個火熱的甬道里。 洪膺的身體瞬間又緊繃了起來,被異物侵入的后xue如針刺一般疼了起來。 “放松,夾這么緊是在暗示我什么?”洪膺聽到男人冷哼了一聲,他心里的火瞬間又被點燃了。 “暗示個屁!你個混球!” 他忍不住罵了句,罵完又把頭埋進了被子里,暗自憋著氣忍著后面針扎般的疼痛。 白均煜怔愣了幾秒,臉上忽然揚起了一抹古怪的笑容,他默不作聲地給那內壁抹了兩遍藥,才退了出來。 隨后便猝不及防地一巴掌打在了洪膺那挺翹的臀rou上,清脆的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只把洪膺打的渾身一顫,低哼了出聲。 “你……” “啪!啪!” 和洪膺憤怒的聲音響起的是兩聲清脆的巴掌聲,一股麻辣的疼感瞬間蔓延了洪膺的全身,他撐起身子,想向前爬離白均煜,卻又被白均煜攥住腰胯拖了回來。 “既然我都是個混球了,那我就履行一下我作為混球的義務吧?!闭f完又是啪啪兩聲。 很快,青年那兩瓣rou感的臀rou紅了一片,隨著巴掌的不斷落下,不住的緊繃和顫抖著。 洪膺被人摁著背脊壓在床上不停地抽打著屁股,一股羞恥感和憤怒交雜著不停地沖擊著他,他臉上早已經潮紅一片了,一雙不大的虎目睜的渾圓,下唇都快給他咬破了。 他在床上激烈地掙扎著,好幾次都要掀翻擠在他雙腿間的男人了,卻又被那人壓住了雙腳,更加變本加厲地抽打著。 “還逃不逃了?嗯?” 看著青年奮力掙扎的樣子,白均煜 狹長的眸中蘊起了一抹興奮。 “你個不要臉的變態!” 洪膺吼出來的語調都有些變了,他赤紅著一雙眼睛,額上青筋都爆出來了。 “你倒是挺剛,怎么,找到罵人的新詞匯了?” 白均煜似乎是打夠了,他一手撫上了那兩瓣發燙的臀rou,用手心轉著圈揉了兩下,隨后挖了一指藥膏,給他抹了上去。 洪膺憋著滿肚子氣,他扭了幾下身子,發現沒法掙脫之后,便把臉又埋進了被子里。 白均煜滿意地看著洪膺那泛著油光的蜜色大屁股,脫了鞋子上了床,躺在了洪膺身邊,用手去戳他的腦袋。 “是想把自己憋死?” 洪膺沒有理他,他把臉轉向了另一邊,繼續沉默著。 俊美的男人笑出了聲,他伸手摸進了青年的衣服內,下一秒,青年便轉過頭來將他的手拂開了,他撐起身子,打算起來。 可那白均煜卻一把拉住了他,他一個不穩,摔在了白均煜身上。 隨即那人的唇便壓了上來,一直壓在他心底的火終于爆發了,他奮力掙脫了白均煜的桎梏,一個頭槌槌向了毫無防備的男人。 “??!” 一聲哀嚎瞬間在房間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