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書迷正在閱讀:半永久催眠故事、契約軟糖(ABO)、【快穿】逐日、快穿之大佬都喊我老公、萬人迷吸引力的唯一性、合歡宗弟子的日常[1vN總受]、朝堂之上、大能子嗣是個爐鼎之體的小美人、被父親哥哥艸大肚的小美人們、我是一個有禮貌的1
14 大廳里一片混亂,大芳梨園的戲子們全部被士兵趕到了一起,穿著戲服的幾個姑娘瑟瑟發抖地抱在一起,眼淚在眼框里打轉著,她們驚恐地望著倒在地上抱著大腿呻吟的班主,想扶卻又不敢扶。 戲班里的幾名男子握著長槍的手暗暗攥緊,全都在緊咬著牙關,眼看著老班主身下淌滿了血跡,在地上哀嚎著他們卻無能為力。 而那名著武生行頭的青年,眼神復雜地望著被幾名士兵一起壓在地上昂著頭不斷掙扎的洪膺,最終還是把眼神別開了。 “喲,白老弟,沒事吧?” 那名周姓軍閥饒是再鎮定,也被洪膺那槍嚇到了,他急忙起身,上前查看白鈞煜的情況。 事實上,洪膺那槍并沒有打中白鈞煜,他在巨大的憤怒和緊張中,根本沒有瞄準男人,槍脫靶打中了遠處的一個花瓶。 而當花瓶應聲而落時,一旁的士兵蜂擁而上,將青年一把按到在了地上。 “沒事,周大哥請回吧,看來今天是老弟我招待不周了,改日再宴請大哥賠不是?!?/br> 白鈞煜似乎有那么一霎那的驚愕,很快,他嘴角向上揚起,對著那周姓軍閥表示了歉意。 “既然白老弟有事,那我就先告辭了?!?/br> 聞言那周姓軍閥很是爽快地就帶著他的人走了,白鈞煜轉頭吩咐白剎,讓他將梨園的人帶下去,隨后他邊走向此刻被眾人提起來的洪膺,邊把身上那件軍裝外套脫了,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而他臉上還噙著那抹微笑,正是那抹笑容,卻讓洪膺沒由來的害怕起來。男人鏗鏘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將恐懼踏進了他的心里。 青年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卻還是會被男人那雙細長的眼睛里透出的煞氣所鎮住,那是一雙淡色的眼眸,瞳孔偏小往上,慵懶的時候,自有一番滋味??墒钱斔坏囟⒅愕臅r候,你會像是被人釘在了案板上一般,無法逃脫。 男人最終還是走到了他的跟前,洪膺依舊梗著腦袋,心一橫,幾乎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狀態了。 “把他手綁了,帶到我房間來?!?/br> 白鈞煜打量了他一會,被他那雙帶著不服的眼睛逗笑了,緊接著,他便帶頭走了出去。 洪膺一驚,臉上迅速白了一片,這人……又要想什么法子治他了。 當他被人捆著雙手帶出這座大廳時,后邊倒在地板上的陳班主被人扶了起來,隨后陷入暈厥的他便被人拖出了這座大廳,他們的身后,一條長長的血跡被拖曳開來。 不一會,先前那摟著楊余歌消失的楊天滿臉血跡,氣急敗壞地跑了出來,身上還有些衣裳不整。 他罵罵咧咧的,身后跟了十幾個他自己帶的士兵,正兇神惡煞地沖了進來。 然而這里早已經人去樓空,只余下了些奴仆在打掃。 “媽的,那個賤貨!”楊天一看,惱怒極了,他咒罵了聲,抓住了一個下人,橫眉豎眼地詢問起白鈞煜的去向。 “你們家白都督呢?竟然敢耍老子!” “楊督軍,我們這剛發生了些事,白先生暫時回去休息了?!?/br> 正當那下人被嚇得瑟瑟發抖,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的時候,白剎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 話說回這頭,洪膺被捆著扔進了白鈞煜的房間里,門一關上他立馬掙扎蠕動著爬了起來。 他手和腳都被綁的緊緊的,根本沒辦法掙脫,而他能夠坐起來已實屬不易了。他不知道男人要怎么辦他,他現在滋生出了一種魚死網破的心理,大不了二十二年后又是好漢一條。然而他對這房間著實有種恐懼感,雖然說那晚自己迷糊到分不清天和地了,但心里還會下意識地緊繃著。 男人的房間里有股淡淡的香味,花紋精致的暗紅色窗簾垂到了地板上,而地板上鋪了層厚厚的地毯。房間中央是一張黑色的大床,深紅色的帷幔垂在床的四周,和暗色色的床鋪相對應。柔黃的臺燈使這一切都渡上了一層昏暗,看起來就壓抑極致。洪膺不禁心里暗暗唾棄了番,果然是個不正常的主。 在打量了一番后,洪膺大概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他渾身都放松了下來,既然要死,還想那么多有的沒的干什么。 既然班主只是被打中了腳,那他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想罷青年就這么靠在了床腳柱子上。 外邊一片寂靜,洪膺不停抽痛的左腳一直在顯示著存在感,他并沒有理會,只是就這么坐在地板上,抬頭望著天花板,表情有些木然。 驀地,房間里的大門被打開了,他條件反射地繃緊了身子,警惕地望向了門口處。 推門進來的男人咋一看到青年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正坐在地板上一臉戒備地瞪著他,他不禁露出了絲笑容。 白鈞煜把門關上,慢悠悠地走到青年面前,蹲了下來。 極大的壓迫感使得洪膺渾身繃得更緊了,他咬著后槽牙,往旁邊挪了挪,額頭的青筋在“突突”地跳著,他打算,如果白鈞煜忽然襲擊過來,他會給他一個狠狠的頭搥! 但是白鈞煜卻是給他松了綁,洪膺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腳,再抬起頭來看著揚唇笑著的男人,眼里滿是錯愕。 白鈞煜見狀,輕笑了出聲,他伸出手探進了青年的衣服里,捏了捏青年的胸。 洪膺被那溫熱的手指一捏,整個人都跟被雷劈了般劇烈顫抖了一下,那晚后xue被人強勁貫穿的場景仿佛又在他眼前浮現了。 他右手下意識地揮了出去,男人卻比他更快一步地攔下了他的拳頭。緊接著他還未有所行動的左手也被人握住手腕,和右手一樣,被男人扣住壓在了床腳上。 他整個上半身都被迫仰躺在了床上,下半身還坐在地板上。而白鈞煜則是擠入他雙腿間,強迫他雙腿大開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洪膺被這恥辱的姿勢氣到了,他掙扎了一番發現都沒辦法掙脫,更別提自己股間坐著那人不知何時已經硬挺起來的欲望。 白鈞煜的欲望早在洪膺拿著槍舉著他的時候就已經半挺起來了,只不過那個時候大家注意力都在洪膺的槍上,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了他那凸起來的襠部。 不知為何,男人那時候的注意力不是在洪膺指著他的槍上,而是盯著青年有些絕望的剛毅臉孔勃起了。洪膺眼神里的怒火燒的越旺,他身體里的血液,越沸騰。他有些不可控地想起了那晚被他壓著cao干的青年,甚至還想親眼看看他被人褻弄了之后,眼神是否還能這么不屈和明亮。 當他進一步想看到青年更多憤怒而轉身給了大芳梨園里的老頭一槍后,他果然看到了青年更加憤怒的表情,他甚至能看清楚青年黑色瞳眸中的光亮一點一點的暗下去。 隨后,在槍里的子彈射出來時,男人細長的眸底,升騰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欲望…… “你想干什么?” 洪膺沒想到白鈞煜看起來瘦削高挑,卻能擁有這么大的力氣,鉗住他的雙手猶如鐵鑄的手銬,任由他如何掙扎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松動。 白鈞煜聞言,笑出了聲,他挺動了幾下腰胯,灼熱的柱狀roubang隔著衣料戳了幾下他的股溝,目的已然很清楚了。 洪膺雖然已經料到了些什么,但他沒想到白鈞煜會這么赤裸裸地提示他。青年蜜色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他又氣又羞,掙動的力氣都大了起來。 還真別說,洪膺在白鈞煜身上又蹭又動的,惹的他眼神都灼熱了起來。他俯下身子,湊在洪膺耳邊小聲地說了句,洪膺立馬僵硬著不敢動了。 男人低低地“嘖”了一聲,似乎有些不太滿意青年停下的舉動。緊接著側頭吻了吻青年多rou的耳垂,在青年一陣哆嗦中將那塊柔軟的rou含進了口腔里。 洪膺只覺得一陣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胃里一陣惡心,身體里不由迸發出了一股巨大的氣力,掙脫了男人的桎梏。 白鈞煜沒想到洪膺力氣會這么大,竟然將他推倒在地,他坐在地板上的時候還有些懵逼。 而洪膺急忙趁勢撐住床沿起身,很快白鈞煜便反應過來了,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青年急忙忙地跑去開門,慢悠悠地坐在地毯上把腳上的鞋子脫了,扔到了一旁。之后再起身,光著腳逼向在門邊不停地轉著門把手的青年。 他邊走邊把腰上的皮帶抽出來,扔在地板上,隨后再悠然地抬起手,把自己那頭散落下來的頭發扎成了個丸子,露出了他那一小節白凈的脖子。 洪膺心里如戰鼓擂鳴般,他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了,那晚被白家兄弟倆玩弄的記憶又一股腦地鉆進了他的腦海里,一幕一幕地給他回放。他攥著門把手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開始泛白,腦門上開始密密麻麻地冒出了細汗。 洪膺強裝鎮定,大不了,拼死一博! “腿上的傷還沒好全吧?” 男人解了幾顆襯衫扣子,白皙的胸膛立馬露了出來,他在距離青年半個手臂遠的時候停了下來,細長的眸垂下來,望向洪膺有些顫抖的左腿。 洪膺咬著牙,沒有理會他,只一個勁地拿那雙銳利的眼睛瞪著男人,垂下的拳頭握的緊緊的,他全身都在戒備著,一有些不對勁,他會立馬把拳頭揮出來。 “你倒是挺能忍?!?/br> 白鈞煜抬起眼眸來,煙褐色的眸里夾雜了一些不知是贊賞還是揶揄的東西,殷紅的唇揚了起來。 男人傾身湊近僵著臉渾身戒備的洪膺,兩人的鼻子快接近彼此的了,近到洪膺都能聞得到男人身上帶著的清香。 青年沒有躲開,他目光無畏地望回男人,清澈的瞳孔中印出了男人俊美的臉孔。 白鈞煜忽然有些怔愣,洪膺的目光,有些耀眼……此刻的他不再是那個木訥的只會垂著頭的青年了,他仿佛不再害怕自己,不再懼畏自己,坦蕩無畏的目光惹惱了白鈞煜,他淡色的眸子一沉,面上生出一股寒冷的氣息來。 “你能忍,你們那老班主,他能忍嗎?” 他殷紅的薄唇冷冷吐出了一句令洪膺整個人都為之一顫的話語來。青年那無畏的目光漸漸被憤怒所代替,他氣息明顯加重了,口腔內的牙被咬的咯咯響。 “你……究竟想怎么樣?!?/br> 男人如愿以償地看到了青年那點無畏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他滿意的湊的更近了,兩人的鼻尖觸碰到了彼此的,呼出的氣息更是交融在了一起。差不多的身高使得男人更加容易摟著青年的腰,將他圈在懷里。 但是他沒有那么做,而是故意將自己壓在洪膺僵硬的健壯身體上,撐著青年身后的門板,慵懶地抬起下巴,半闔著雙美目盯著青年淡色厚實的下唇。 他那根勃起的東西將褲子頂起了個大包,正壓在青年身體同等的位置上,緩緩研磨著。 “你不覺得你太放肆了嗎?既然是我白府買來的人,就要老老實實地做好下人的本分?!卑租x煜低沉的嗓音猶如鬼魅在耳邊低吟,洪膺強忍住想朝男人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揮拳的沖動,心里的反感達到了極點。 “今天的本意是想請你看一出好戲的,但是你非得曲解了我的意思,我也沒辦法……” 男人還在輕聲述說著,而他的手也早已鉆進了洪膺結實的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