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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二少爺,先生已經睡下了?!?/br> 門外響起了白剎無感情的聲音,緊接著其他人的聲音也都跟著冒了出來。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喝酒去啊,城南剛開了家舞廳,你的洪膺大哥這么大個人了,肯定不會丟的,走!” “就是,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啊,走走走……” “可是……我……” 少年的聲音在門外漸行漸遠,最后已經是完全聽不見了,門外一片寂然。而門內,粗重的呼吸聲和曖昧的水聲正此起彼伏地響著。 男人閉著眼睛,一向漠然的臉上透著些紅暈,細長的眉緊蹙著,一個挺身后,他射了出來。 洪膺被那股突如其來腥臊的液體嗆了喉,待那根東西滑出自己的口腔后便猛地咳了起來。 他縮在地板上,咳的分外痛苦,渾身上下還熱燙難忍,胯間的欲望硬的快要爆開了。 很快,身體里的欲望便逼得他再次循著那股麝香往坐在沙發上男人而去。 男人的體溫較他來說較低,他一把擁住了便不撒手了,青年一邊喘著粗氣去吻眼前的男人,一邊將自己guntang的身體往那人身上貼。 “好熱……” 白鈞煜剛射完,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卻還是在洪膺紅著眼坐到他身上時摟住了他的腰。他把洪膺那件薄薄的衣服下擺撩了起來,微涼的手便順著他結實的后腰探了進去。 “唔……” 沒想到這一摸,洪膺已經遏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他猛地弓起了腰,頭顱不由自主地抵在了男人削瘦的肩膀上。 他灼熱的氣息一下一下地噴灑在白鈞煜的頸窩里,被人撫摸著肌膚的那股戰栗感夾雜著無法抒發出來的欲望在他體內不住地交纏著,令他情不自禁地晃起了腰。 洪膺這一坐,正好坐在了白鈞煜的那根上,他剛射過的rou莖被人這么摩擦著,又立馬硬挺脹大了起來,不偏不倚正好隔著洪膺的褲子卡進了他的股縫里。 白鈞煜瞳孔緊縮了下,他另一只手猛地掐住了洪膺的腰胯,一改之前的慵懶,整個人都變得銳利了起來。 從他的角度看,正好能看見青年挺翹結實的臀,藏于黝黑的布料下,臀rou隨著青年的晃動而抖動著,好不色情。 因為掙動而露出來的一截腰像抹了蜜一般,油光水亮的,緊繃著的肌rou線條美好而又誘人,凹陷的腰線一直蔓延到黑色的褲子下,股溝在那件棉質的褲頭下若隱若現。引得白鈞煜情不自禁地將手探了進去。 洪膺只覺得一只微涼的手如長蛇一般鉆進了自己的后面,緊接著他的臀rou便被那只手大力揉搓了起來,骨節分明的手還帶著繭子,揉的他一陣酥麻。 他這二十二年來,從不知情欲為何物,自然也不知道被人揉著臀rou代表著什么,更何況現在的他,已經渾渾噩噩陷入了欲望的沼澤中,壓根就不知身下所謂何人。 然而,這點舒爽于他還未宣泄出來的欲望而言,無異于隔靴搔癢,他有些急迫地蹭著男人硬挺起來的那根,手也迫不及待地去扯白鈞煜的衣褲。 白鈞煜的褲子和襯衫本就大開著,他扯開后,也不懂往下該如何做,只一個勁地拿自己那根東西去蹭男人的,一雙手也胡亂地在男人身上亂摸著。他就像個剛開葷的小獸,對于rou體的渴望達到了巔峰值。 男人對于身上胡亂拱蹭的青年有些驚訝,他這表現,很明顯是個雛……而對于洪膺是個雛的事白鈞煜并沒有再思考多久,他很快便被青年健壯溫暖的軀體所吸引了。 洪膺身上滿是結實的腱子rou,高大的骨架再加上這一身實打實的肌rou,摸上去手感好極了,比那些細瘦的可好太多了。 而且他這rou實的臀部和鼓脹卻柔軟的胸部,著實令人愛不釋手。 白鈞煜今晚喝了些酒,身體里的燥熱還未完全排完,適才xiele一次,這會被青年蹭的已經再一次挺了起來。 于是他有意引導著青年調整了下姿勢,一雙手都伸進了洪膺的褲子里,一邊揉捏著他結實的臀rou一邊將手探進了那條小縫里。 洪膺瑟縮了下,危機感在他漿糊般的腦袋里慢慢蔓延開來。 他從男人身上抬起頭來,蜜紅色的臉上透著迷茫疑惑。很快,他那只有出從未進的地方冷不丁地塞進了一根冰涼的手指。 “什么……” 青年的身體顫了一下,渾身下意識地繃緊,烏黑的瞳仁瞬間睜大了,刺痛感令他絞緊了里面那只細長的手指。 白鈞煜蹙了蹙眉,把手指從那干燥高溫的地方抽了出來,兩人也對換了個姿勢。 男人讓青年趴在沙發背上,雙腳大開的跪著,高高聳起的臀就像兩個鮮嫩多汁的水蜜桃,手一掐上去,便陷入了rou里。 男人驀地感覺到一陣口干舌燥,他半垂著眼,把柜子里的一罐香膏抽了出來,打開之后便將散發著幽香的膏體送進了洪膺顫抖的后xue中。 奶白的膏體入體即化,有了這個的輔助,白鈞煜順暢地進入了一根手指。 后xue的腫脹感與身體里的欲望相互交織著,洪膺掙扎著回頭,想要看清楚進入他體內的是什么東西,然而被藥物支配著的他根本看不清,他連看身后的人都是重影的。 洪膺努力的睜大雙眼,臉上掛著一層不明顯的紅暈,一副迷茫的樣子倒是令人有些生厭。 白鈞煜一手將他的頭扭正并按下,另一只手則是快速地增加了第二根手指。 他現在沒有閑情給青年做前戲,一時興起的他只想快速達到目的,結束這場意外的性交。 男人專注地擴張著青年那顏色淺淡的菊xue,無表情的臉上就像是在處理什么平常的事務一般。 不多一會,三根手指都能順利進出了,而那淺淡顏色的菊xue也開始變得紅艷了起來,吞吐包纏著外來物。 洪膺已經習慣了三根手指,而當一根炙熱硬挺的東西抵上那正吞吐的歡的xue口,并大力往里擠時,他開始慌了。 撕裂的疼痛令他沉重的腦子都開始清醒了起來,洪膺一反常態地掙扎起來,然而他的掙扎猶如強弩之末般,并沒有什么用。 “放……放開我……” 青年顫抖的聲音悶在皮質的沙發里,帶著些未知的害怕,聽的男人眼神一暗。 白鈞煜摁住洪膺的手不由地加了幾分力氣,胯下狠狠一頂,那根勃發的roubang便進了一半。 洪膺當下便覺得股中進了根燒紅的鐵棍,攪的他內里一陣劇痛,粗壯的roubang根本不是手指能比擬的東西,進了一半便被卡住了,暗紅的xue口被撐開到了極致,他甚至覺得后面已經開始流血…… 埋在沙發背上的臉早已經疼得猙獰了,渾身繃得死緊,結實的背肌隆起,汗水布滿其中,又襯著蜜色的皮膚,這么看來竟也有些驚艷。 然而,青年的緊繃夾的男人那玩意兒也不好受,他緩緩地從那高溫的rouxue中退了些出來,復又捅了些進去。如此反復,那rouxue也沒那么排斥他了。 而當他一鼓作氣闖進去時,被嫩rou包裹吮吸的快感令他舒適地閉了眼。 洪膺就沒那么舒服了,被撕裂的痛楚和被人侵犯的驚恐夾雜著欲望在他心里沖撞著,他不知身后那人是誰,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發生的,前不久喝了杯酒就變成了這樣…… 等等,難道問題出在了那杯酒上? “唔……” 身后那人猛的動了起來,洪膺喉里發出了一聲慘哼,之后他迅速閉緊了牙關,愣是不再發出一點聲響。 那散發著灼熱的男子生殖器在他的后面來來回回的開始抽插了起來,猶如一把利刃在里面翻攪,比他十一歲那年被班主逼著著練把式劈腿還要痛…… 他緊咬著牙,汗濕的額上青筋暴起,鼻間滿是炙熱的呼吸,他現在渾身無力,根本掙扎不了。 驚恐憤怒過后,洪膺逐漸冷靜了下來,強忍著身體里被人撕開的痛楚。他整張臉漲的通紅,粗黑的眉毛擰成了麻繩,紅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一些甚至落入了他的眼里。 他的眼不再是迷蒙一片,圓睜的虎目里一簇暗火正在冉冉升起。 他不再掙扎,跟提線木偶般了無生趣地趴在沙發上,承受著來自身后的撞擊。 房間里很快便蔓延開了一股濃烈的幽香,橙黃的燈光下,兩具一白一黑的軀體在交纏著,低沉粗重的喘息和“啪啪啪”的撞擊聲交織成一片,yin靡異常。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男人再次射了出來,他平息了一下呼吸,便叫白剎將沒了動靜的青年扔回了他房間,之后便睡下了。 青年倒在床鋪上,在黑暗中紅著一雙眼,狠狠地錘了幾下床鋪,他嘴里滿是鐵銹味,鼻子快速地翕張著,胸口劇烈起伏著,憤恨,羞恥,不甘,惶恐不住地蟬食著他。 他一想起被人拖走時,看到白鈞煜那張魘足又傲慢漠然的臉,內心那點五味陳雜的情緒便都消失殆盡了,余下的滿是不甘的屈辱和憎恨。 洪膺趴在柔軟的床鋪里,一動不動,猶如一具死尸,唯有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銳利如刀,他腦子里涌上一股決絕的念頭,隨后,洪膺帶著一身疼痛,沉沉睡去。 然而在他睡去不久后,一抹瘦削的人影摸了進來,他小心翼翼地關上門,步履輕浮地往床上的人摸去。 漆黑的房間里,一股混濁的酒味迅速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