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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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小祭司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寢宮,昨晚發生的一切,好像都是個yin蕩不堪的夢。小祭司起身想去洗漱,卻突然發現后xue處流出了幾滴白濁,奇怪的是,這些白濁流到他腿上的瞬間就消失了,使他覺得剛起床的疲憊感消失了一半。 小祭司回想著昨晚的事,被自己的行為羞紅了臉,想起昨晚那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心頭莫名的又是一陣悸動。突然,小祭司察覺到了不對勁:昨晚明明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可今天早晨卻又回到了寢宮,連衣服也都換了回來。還有那個男人,也是莫名的有些眼熟。 “大人,最新一批的奴仆送到了,不過……”門外突然傳來了聲音。小祭司很奇怪:“怎么了?”“這次的奴仆是一批賤民?!薄爸懒?,下去吧?!毙〖浪敬虬l走他后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賤民就是低等下人這種觀念已經在這些人的腦子里根深蒂固了,都認為賤民下賤,可誰能想到他們口中的大祭司、國家的希望,在幾年前竟也是個賤民呢?唉,算了,畢竟是世世代代傳下來的,賤民就是賤民,任何人都比他們高一等。 “祭司大人,您該去用餐了?!遍T外,雄渾低沉的聲音響起,小祭司渾身一激靈,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小祭司深呼吸了幾下,打開了門。門外站著一個高大的、衣著破爛的男人,再看他的臉,赫然是昨晚那個男人!“你你你!”小祭司嚇了一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這個男人沖小祭司微笑著:“祭司大人?您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 小祭司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心想著或許只是長得像而已。突然,他又發話了:“應該睡得很香吧?畢竟昨晚才一次就昏睡過去了呢?!毙〖浪绢D時火冒三丈:“混蛋!全都怪你這個王八蛋!”男人笑著:“祭司大人不要動怒啊,我jingye的味道怎么樣?您今天是不是覺得身體異常輕快?”小祭司感覺了一下,果真如此,但他還是不肯承認:“怎,怎么可能?!” 男人沒有反駁,小祭司趕快轉移話題:“你,你怎么穿的破破爛爛的?臟死了,快去換身干凈衣服!”他卻不說話,這時,遠處走來了一個人,是管事的大奴隸,他遠遠的喊著:“你這個賤民!是不是惹祭司大人不高興了?!趕緊給我滾回去換身衣服再來!” 男人沖小祭司眨眨眼:“那我就去了?”小祭司撅了撅嘴,沖大奴隸喊了一聲:“以后他就跟著我,當我手下的奴隸,他要是不聽話,我自會管教,你們不需要管他?!蹦腥诵α诵?,如陽光一般,看得小祭司臉變得微紅。剛跑過來的大奴隸聽到小祭司的話后懵了一瞬,隨即便應了下來,帶著男人去換衣服了。 一會兒時間不到,男人就換好了衣服。小祭司看著他,呆了一秒鐘,心里想著:果然,換了正常的衣服還是很好看的嘛。男人笑著看他犯花癡,然后提醒他:“祭司大人,該去用餐了,餐后還要去祭祀呢?!毙〖浪具@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走吧,我正好也餓了?!?/br> 到了餐廳,小祭司突然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于是問了一句:“混蛋,你叫什么名字?”男人跟在他身后,邊走邊微微頷首:“回祭司大人,我沒有名字。如果祭司大人愿意的話,可以幫我取一個呢?!毙〖浪緵]有想太多,但也不太高興,果然賤民是不被人看重的吧。連名字都沒有人取,想想也是,自己當年也是沒有什么正經的名字,小雜種什么的也不是沒被人叫過。想了一會兒,小祭司回答道:“那就叫你葉升吧?!彼苫罅艘凰?,隨即笑笑:“是,祭司大人?!薄拔易屗麄兂鋈?,你坐下和我一起吃吧?!薄昂玫?,祭司大人?!?/br> 小祭司坐了下來:“其他人都出去吧,他陪我吃飯就好?!薄笆?,祭司大人?!北娙藨鸷笞吡顺鋈?。小祭司拍了拍空了幾天的,自己身旁的那把椅子:“葉升你坐這里,陪我吃飯?!比~升也不推脫,把椅子往外拽了一點,然后就坐了上去:“祭司大人,您想先品嘗什么菜品?”小祭司頓了頓:“你以后別叫我祭司大人了,叫我林桉吧,這是我的本名。也不要您您的叫了,怪別扭的?!薄昂玫?,桉桉?”說著,葉升夾了一小片面包遞給他。小祭司聽到他這么叫自己,有一點害羞,于是趕緊奪過夾面包片吃了起來。葉升看到他像小兔子一樣可愛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林桉聽到聲音,看向了他,頓時被托著腮看他的葉升驚呆了。雖然葉升他本就好看,但這個角度,是真的可以說是完美??! 林桉心不在焉的吃完了一頓飯,隨后到了祭壇殿開始每天一次的祭祀。祭祀并不都需要血,大部分都是很簡單的、只要有貢品就可以的。需要血的只是一小部分,例如新任祭司剛剛繼位時,就要用血來告訴天神,上一任祭司已經死了,現在奉上祭品的,是新的、剛剛上任的祭司。 林桉選好了今天的祭品,將其放在神壇上,叩拜了幾下,又開始虔誠的祈禱:神啊,請您告訴我,如何來拯救這個國家、拯救人們腐朽的觀念???我已經答應了,如果您能告訴我,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 突然,神像發出了人的聲音:“我忠誠的信徒啊,聽從壇下之人的指引,國家必會興旺、一展雄風?!绷骤駠樍艘惶?,隨即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神靈大人?請問是您在對我說話嗎?”神像回答道:“是的,我忠誠的信徒。只要你足夠忠誠,必定會得到回應?!绷骤癜崔嘧∽约旱募?,跪下給神靈道了謝。隨后,他走下神壇,卻發現神壇下居然只有一個人。 “怎么會是你?!”面前正沖他微笑的,居然是葉升!“怎么不能是我?”葉升顯然已經將林桉與“神明”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沒有一點疑惑的反問著。林桉差點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 “祭司大人,請問您身后這位是?”慶國的使者有些許的疑惑。林桉撇了撇嘴:“不用管他,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神使罷了?!?/br> 慶國使者吃了一驚:“什,什么?神靈的使者?”他心里暗自思襯著:這如果是真的,那么我國祭司所說的進攻計劃就不可能實施。但如果是假的呢?如果他只是想鎮住我們呢?還是試探一下好了。 “祭司大人,您對神使的態度好像并不好啊。莫非……是他沒有神力?” 林桉猜到了他的意圖,因此揮了揮手,示意讓葉升過來給他們展示一下“神力”。 葉升順從的走了過來,揮了揮手,一把刀子就抵在了慶國使者的脖子上,嚇得他話都說不完整:“神,神使大人,我錯了,我不該,不該瞎說的?!闭f完,他照自己臉上狠狠地打了幾巴掌,“我這賤嘴,賤嘴,怎么老是管不住呢?!比~升笑了笑,隨即一揮手,刀子就這么飛回了盤子里。 慶國使者走后,葉升把林桉按到椅子上,壓了上去:“怎么樣?我是不是很給你長臉?”林桉扭頭不看他:“是是是行了吧,”隨后又小聲嘟囔著,“不就是個耍刀的小把戲嗎,沒有一點用?!?/br> 葉升捏了捏他的臉:“那你還想要什么有用的???”林桉噘著嘴:“你干什么也沒用?!比~升聽了,將林桉的頭扭過來,輕輕地吻了下去?!斑?!你干什么?!”葉升起身:“沒事,只是要一點報酬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