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貨倉與二夫人偷香,yin水浸濕賬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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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福這素日里被家里幾位夫人拿捏慣了的軟性子此刻不知哪來的底氣,迎著傅卿涼涼的目光正色道:“清……清點貨倉要緊……” 嬌花似的傅卿不知哪來的一把子力氣,牢牢按住身下健壯的男人,目光里滿是不依不饒的味道。 “老爺是覺得清點貨倉重要,還是覺得齊寧比我重要?”傅卿恨恨道,那雙含情目盈了汪水色,幾分嗔幾分妒,他垂首將唇附在劉福耳畔,低聲道,“別是去了庫房給齊寧送xue去了……” “不……不是!”劉福急著分辨,一張深色的臉也漲紅,“我是去幫齊寧……清點貨物……” 傅卿見劉福是真急了,哼了一聲,意猶未盡地揉了兩把他裸露在外的胸乳,挺著高高翹起的性器穿起了衣裳。 “這次算你欠我的,下回我得連本帶利討回來!”說話間,傅卿已穿好了衣裳,緋色的衣衫襯得他愈發明艷動人,他瞥了眼床上癱軟的劉福,咽了口口水,然后皺眉輕哼,旋身快速出了屋門。 終于將傅卿哄走,劉福松了口氣,想起齊寧叮囑的,顧不得酥軟的身子爬起來穿好衣衫向貨倉走去。 劉家府邸坐落于江畔,貨倉也建在了府旁最近的碼頭邊上。 劉福一路小跑向貨倉跑去,等他氣喘吁吁趕到時,正見齊寧譴著一隊伙計去碼頭上點貨。 那隊伙計見了劉福恭敬地喚了聲“老爺”,便匆匆往碼頭趕去。 “我……我來了……”劉福立在齊寧面前,喘著氣說道。 齊寧見他滿頭是汗,溫溫道:“倒也沒這么打緊……叫老爺辛苦了?!闭f著便將手上的賬簿放在一旁的長桌上,從懷里掏出一塊素色帕子,仔細為劉福擦起了汗。 劉福自小便受齊寧照顧,乖乖地站著一動不動,好叫齊寧方便擦汗,一邊又笑著看向齊寧溫潤的眼眸,說:“我不辛苦,阿寧才辛苦呢!” 齊寧輕笑,收了帕子又拿起賬簿給劉??矗骸斑@是這三個月進的貨,統共是云錦六千匹,流光鍛兩千匹,蘇繡四百件……”他一字一句事無巨細地交代著,劉福瞠大眼睛努力地仔細聽著。 卻是越聽越迷糊,只覺得齊寧那好看的唇里掉出來的話是一個字也聽不懂,好容易等齊寧說完了,他淺淺問了一句“老爺可知道了?”劉福便只好紅著臉搖搖頭,然后又點點頭。 “我……我向來聽不懂這些……不過,有阿寧在我放心!” 齊寧被劉福三兩句話哄得滿肚情腸,俊臉微紅,不自在地偏過頭去,卻又舍不得不看劉福滿眼信任的模樣,便紅著臉回望劉福誠摯的目光,溫聲道:“老爺如此信任,齊寧定不相負?!闭f罷便要朝劉福躬身作揖。 劉福急急去扶他胳膊,卻不知怎地用了力將齊寧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那兩坨軟rou早上被傅卿又是吸又是咬,自然是碰不得,劉福吃痛輕叫了一聲,然后不自覺往后退了兩步。 齊寧見他這樣,擔憂不已,連忙問道:“怎么了?是哪里痛?” 劉福皺著張臉,一時忘記了羞,嘶著氣說:“胸……痛……” 回憶起早上在劉福屋外聽到的聲音,齊寧一下子便反應了過來,白皙如美玉的面頰似火燎般染上一片緋色,匆忙瞥了兩眼四周,見四下無人,貨倉的伙計都被打發去碼頭點貨了,便低聲問劉福:“早上被人……’欺負’了嗎?” 劉福那腦袋轉不過來彎,搖了搖頭:“不……不是欺負,是卿卿……咬了我的胸,還有……還有下面……好痛……”眉目端正的健壯男人一臉正色地說著不知廉恥的話,自個兒卻不知,只是覺得委屈,垂著眼看向眼前芝蘭玉樹的男子,像是在撒嬌。 齊寧通紅著臉,連忙上前捂住劉福的嘴不讓他再說話,哪知道劉福這不知“禮義廉恥”的家伙撅著溫厚的唇親了下齊寧的手心,溫熱濡濕的觸感燙得齊寧一下子收回手,只覺得心跳如雷。 “阿寧好香啊……阿寧的手好軟……我身上痛……阿寧給我揉揉好么?”若是旁人,劉福也不會這般嬌氣,但眼前的是自小照顧自己,又最溫柔好脾氣的齊寧,劉福這才大著膽子要求起來。 這話說者無心而聽者有意,劉福傷了的地方叫齊寧去揉,和叫齊寧直接cao他有什么分別? 而劉福這始作俑者還不自知惹了什么禍,眨巴著一雙黑豆子似的濕漉漉的眼睛滿臉祈求。 饒是齊寧是圣人也擋不住這般粘膩濕熱的目光,更何況他本就不是圣人。 于是齊寧清咳一聲:“咳,那老爺坐到那長桌上,我,我替老爺看一看傷勢便是?!?/br> 劉福聞言點了點頭,毫無介懷地坐在長桌上,又毫不在意地解起了衣裳。 齊寧見狀,連忙去攔他,劉福奇怪地看他一眼。 阿寧好奇怪哦……不脫衣裳怎么給他看傷處??? 眼見著是攔不住,齊寧破罐破摔似的走到一旁將貨倉的門窗反鎖起來。待他鎖好門窗回來時,劉福已將自己上身剝了個干凈,線條優美肌理分明的蜜色rou體裸露在空氣里,胸口處兩坨鼓囊囊的軟rou上全是青紫痕跡,rutou也腫脹著如曬熟了的蜜棗。 齊寧一時愣住,劉福卻主動極了,將齊寧一雙十指纖纖的玉手牽著放到自己胸口,齊寧手涼,略低的體溫觸在溫熱的胸乳上激得劉福一聲輕吟。 “嗚……” 回過神來的齊寧臉紅透了,卻也抵擋不住眼前這誘人畫面,雙手輕緩地揉起劉福的雙乳。 胸口涼涼柔柔的力道叫劉福舒服極了,然而一股隱秘晦澀的瘙癢卻從兩腿之間傳來。劉福哼哼著,粗黑的手指顫顫地去解自己的褲腰帶:“下面也不舒服……嗚……” 如此主動寬衣解帶的劉福叫齊寧再難自抑,一手快速地幫劉福脫下褲子,另一手抬起劉福粗壯的大腿向旁掰開,露出腿間那嬌嫩的花xue來。那粉嫩的嬌花此刻顫巍巍吐著清露,yinchun間露出腫脹的陰蒂,齊寧伸手摸了摸那紅腫的rou豆子,劉福整個人便顫抖起來,喉間溢出呻吟。 “哈啊……阿寧……不要碰那里……” 齊寧低下身親了親劉福濕潤的眼角,手上動作卻不見停,拇指摁著那塊軟rou,中指食指探在xue口輕輕用力便被那銷魂勾人的xue吃了進去,淺淺抽插幾下發出粘膩的水聲。 “老爺方才不是叫我給你揉揉傷處嗎?老爺不必擔心,我不會叫您難受的?!?/br> 劉福下面的xue咬著齊寧的手指,上面的唇顫抖著在呻吟:“嗯……” 見劉福聽話得很,齊寧心里更是癢癢的,一手抽插著揉捏著,另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握住早已硬挺的粗長性器抵在劉福濕漉漉的xue口。 “老爺把腿張開些……”齊寧啞著嗓子哄他,“我……替您下面’按摩’一會兒,便不痛了?!?/br> 劉福最是相信齊寧,聽罷,盡管xue里又癢又難受,仍是用雙手握住自己的大腿往外掰開,一雙腳架在長桌邊緣,將腿間花xue完全暴露在了齊寧眼前。 齊寧再也不作忍耐,粗長性器破開層層軟rou一插到底,將劉福壓倒在長桌上,快速地抽插起來。 本以為會被輕柔愛撫的劉福沒成想卻挨了頓狠cao,被齊寧壓在長桌上,屁股底下不知是壓到了什么,加之齊寧大力地挺胯抽插,更是硌得生疼。 劉福害怕掉下桌去,長腿便自然地盤到齊寧腰上,腿間的花xue被插得媚rou外翻,水聲不斷,又是痛又是爽不覺蜷縮緊了腳趾。他忽然一下子開了竅,發覺自個兒屁股下的不正是方才被齊寧放在長桌上的賬本嗎?他一下子便著急了起來,伸手推了推齊寧的胸口,道:“阿寧……是……賬本……嗚嗚……賬本在我屁股下面……” 齊寧此刻正被劉福那銷魂xue吞吃得yuhuo大漲,哪顧得到這些,見他情急,便溫言哄著:“沒事的,阿福,你只要叫你這花xue少流些水別澆濕了賬本便好……” “啊……怎么……怎么才能不流水啊……哈啊……”劉福聽得耳旁全是下體交媾“噗嗤”“噗嗤”的水聲,心里更是著急。 “你抬起胯,我插得再深些就沒有水了?!饼R寧扯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雙手扶著劉福壯實的腰身一下一下用力地挺進。 劉福緊張賬簿,想也不想便照著齊寧說的抬起胯,這一下倒是像將xue送上去一般,齊寧粗長的roubang一下子插到深處去,似是頂到了zigong口。 劉福驚喘一聲,著急忙慌地要往回縮,齊寧這一下頂得極深,性器被層層疊疊的媚rou絞得死緊,溫柔克制早已在心間煙消云散。齊寧雙手拖住劉福肥厚的屁股,叫他無法逃脫,然后一下一下深深頂在嬌嫩的zigong口處。 雞蛋大小硬碩的guitou似乎要將zigong口破開了,強烈的酥麻舒爽和痛意讓劉福整個人失去力氣,被齊寧把著cao弄。被迫抬高的下體迎合著roubang的抽插,yinchun吃力地含著粗碩的roubang,清亮的水液隨著每一次抽插四濺開來,灑在劉福塊塊分明的胸腹,又順著蜜色的大腿內側淌下,濡濕了劉福屁股下面的賬簿。 “啊……啊……嗯哈……阿寧……輕……輕點……要進去了……阿寧的jiba……要……要到阿福肚子里去了……嗚……哈啊……”劉福呻吟著求饒,劇烈的快感讓他幾乎不能再思考。 “那不是肚子……那是……阿福的zigong……我射在里邊,阿福便會懷上我的孩子……”齊寧似乎是想象到劉福大著肚子替他生孩子的畫面,更加用力地頂撞著嬌嫩的zigong口,又怕劉福太疼,薄唇附在他唇邊,親吻安慰,手指揉捏起劉福腫脹的陰蒂。 劉福哪受得了這刺激,忍不住緊緊抱住齊寧,花xue也緊縮起來。 齊寧抽插的動作微微停滯,然后很快又挺起胯更快地抽送起來,胯部與臀部碰撞的聲音“啪啪”作響,混著yin靡的水聲聽之叫人面紅耳赤。 又急急抽插了幾百下,齊寧終于出了精,憑著僅剩的意志力將性器從劉福xue里拔出,白濁熱燙的精水一下子有力地射在了劉福的胸腹上。 劉福此刻也已經高潮,雙眼失神,渾身失了力氣,一時之間難以合上的雙腿之間花xue一陣陣噴射著清亮的花液,前端的性器也一下一下吐著精水。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把老爺cao了個里外透的齊寧又是羞又是愧,急忙打理起這一室狼藉。 待看到劉福屁股底下那本被二人體液浸濕的賬簿時,齊寧紅著臉將它用帕子包起塞進懷里。 改日……改日再寫一份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