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7 燈;光(H,新婚夜do到幾乎脫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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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腕骨纖細、猶如羊脂奶膏般的手反扣著深深陷入床褥,然后陡然被另一只寬大的手掌覆蓋了上去。 檀泠的雙腿被掰開,諾亞就這樣跪在他的胯間,扣著他的手,保持腰背微伏的姿態開始擺腰抽送。 最初的那幾十下還是謹慎的,仿佛有一個控制情緒的鐵錘在他頭上吊著—— 檀泠能感覺自己被妥善的對待,那根粗長的jiba盡管似乎有著莽撞的資本,卻非常小心地鎖著濕軟的腔膜碾磨,像是溫柔的求歡。于是久曠的蚌壺被逐漸撬開,展現出本身的容納和柔軟。 花xue像個柔軟的巢,從四面八方容納異來物;諾亞一邊迷戀地親他,一邊從胸口摸到細腰,隨著這樣一次次的溫和頂弄中,澎湃的情緒擠壓著檀泠脆弱的心臟。 他發現自己比想象中更渴望諾亞。 身體在撫摸中一寸寸融化,開頭的僵硬和不安也因為持續的溫存與安撫盡數散去,轉折大概是被頂至了某個敏感處,檀泠突然嗚咽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夾緊了。 “唔…” 諾亞看他。 昏暗中,檀泠茫然地揚著脖子,漆青的發絲在搖晃中有幾綹被他含在了嘴里,濕漉漉的臉,發,汗津津的雪白脖子粘連在一起,越發襯得那一張臉香腮雪般,幾乎如同月色一樣朦朧。 但投過來的迷蒙眼神卻是溫柔與默許的。 冷淡的美人終于化冰,露出了甘愿的底色。 倏然間,檀泠感到諾亞的力氣和喘息都加重了,于昏沉中,他被拉了過去,男人指尾新戴上的戒指抵在他的大腿上,傳來了一線刺激的冰涼。 “啊…” 一雙長腿被架高,會陰處的肌膚太細嫩了,被諾亞用roubang重重扇了一下,便浮起鞭笞般的紅痕。 像帶著永不饜足的渴欲似的,諾亞逐漸加重了頂胯的力氣。 他們的貼合一次比一次緊密。安靜的夜,狹小的室,升溫的氣氛,yin靡的水聲聽起來格外清晰。 檀泠赤裸柔軟的雪白身體在發抖,仿佛在一種癔癥般的冷熱交替中,他的身體全數晾在被子外,即使有壁爐,還是感覺微涼,于是他盡力攀扶著諾亞guntang的皮膚,就像貼著唯一的火種。 熟悉的熱潮蔓延到四肢百骸,omega的眼底漸漸泛上水霧。 信息素的味道已經溢了出來,檀泠幾乎能看見醚般的香氣飄渺著,在跳脫、指揮、引領,如同惡墮的槲寄生...于是他茫然地想,幸好諾亞聞不到,否則他炙熱的情欲大概會更上一層樓... 然而卻沒有多余思考的閑隙了,隨著加深力氣的頂撞,他柔軟紅潤的嘴唇只能發出潰不成句的呻吟。 “唔唔…” 諾亞俯身銜住那兩顆乳尖,以唇舌廝磨,像是不解渴的孩童那樣吮吸,不知道感覺到了什么,身下的撞勢突然多了幾分兇狠。 空氣里逐漸響起rou體撞擊聲,被腌入情欲的痕跡...氣氛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慢慢滑向動物交媾般的靡亂。 檀泠潮津津的雪白胴體在昏暗光線中,仿佛一顆夜明珠,散發著柔和的潤光,然而下面那濕膩的蜜縫已經在激烈的性事里被拓開,成了微張的翕動紅洞。稀疏的恥毛上還沾著半透明的露汁,就像是一朵被糟蹋的花蕊。 “啊嗯...不...嗚嗚...” 檀泠尚有幾分不適,朦朧中向前爬,綢緞般的大腿內側緊繃,卻被男人抓住腳踝拖了回來,壓在胯間繼續頂撞。 這樣的諾亞他是沒見過的,像是心里隱藏著的渴望、暴戾都噴涌而出,檀泠沒有真的痛,卻有一種隱隱的失措感...仿佛被種獸叼住脖頸般。 但諾亞用細細落下的吻打消了他的不安—— “寶寶,寶寶,”他不停叫著,一邊用和兇惡動作完全不符的、撒癡般的迷戀語氣說話,親著檀泠的臉,“看看我?!?/br> 沒有信息素,但檀泠仍被某種侵略性的原始荷爾蒙撞得暈頭轉向,仿佛連判斷與思考的能力,都被這相貼的過熱的溫度給熔斷了。 是失態的,他終于主動拱起腰,這個機會被諾亞快速捕捉。兩個人不斷律動的身體令床褥都壓得微微凹陷,床身不斷搖晃,猶如暴風雨中的覆舟。 在幾乎像兩頭獸那樣糾纏的性愛中,床單變得濕黏,像一片食人的植物粘液,裹挾饑渴而來。欲望將他們吞化,徹底墮成動物。 檀泠胸脯一陣微痛,他迷迷糊糊地低頭看去,乳孔處已經是泥濘的狀態,翹腫在那里,紅的突兀。 幾秒后,像一場失禁,米白腥甜的液體不斷涌出,將他們相貼的胸膛濡濕成一片。 殷紅乳尖軟塌塌抵在男人堅硬guntang的肌膚上,他只覺得好像瘙癢得幾乎發瘋...又不得不依靠摩擦來緩解這種微妙的感受。 這一開始這就不是正常出奶,是被人為控制的,永遠背叛主人的心意,或成為翻云覆雨間一味佐食的小菜。 “…諾,諾亞…”檀泠顫聲道,聲音幾乎扭曲成了某種哀求,“幫我揉揉…” 他勉力挺身,將脆弱的胸脯放心地暴露在那雙炙熱的眼睛下。 一雙大手一秒都沒有停頓地擠壓過來,兩團乳rou被男人抓在手里隨心所欲地把玩。 檀泠看著乳汁在揉弄中被刺激得更為噴涌,幾滴潔白的液體掛在諾亞的手間,他睫毛抖動著,幾乎有點恍惚了。 “…” 汁水豐沛的rou壺堪稱肥沃,像塊能創生的甘源。由于不是發情期,生殖腔那里入口緊緊閉著,貿然進入會產生劇痛,于是粗碩的jiba僅僅碾磨了一下宮口,便遺憾而節制地抽了出去。 “這個…”諾亞抽出性器,像是有點為難的用它頂著小腹上那處yin紋,黑暗里,他表情很怪,看不出不喜歡和嫉妒,反而像種壓抑著渴望,幾乎成了扭曲。 “寶寶,我可以射在上面嗎?” “唔…” 檀泠臉通紅,自己的愛人要射在另一個男人制造的紋身上…在這種滅頂般的刺激中,他難堪地閉上眼,然后,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得到準許后,jingye噴涌在了陰阜上...像是標記覆蓋那樣,畸艷的翅膀和花紋在白濃的濁液中半遮半掩,幾乎有點看不見了。 “蓋住了,”諾亞誠懇地抬眼,語氣又低又喑啞,“寶寶…以后就屬于我了?!?/br> 檀泠受不了了。 他身體一顫,大團精水從硬翹的鈴口處泄出,幾乎與此同時,rouxue也迎來了潮吹。黏滑的雌花痙攣著噴出春潮,像一片化了的楓糖,被證道般炙熱的溫度一烤,全數化為粘膩汩涌的糖汁。 劇烈的噴涌將身下那一小塊床單都洇濕了,就在這樣簡直像失了禁的釋放中,檀泠完全沒有想到有這么多…他臉紅了,腮側沾著汗水,于是幾乎是羞怯又惶然的,他交疊大腿,試圖蜷縮起來。 “別…別看…”他難堪地去擋諾亞死死盯著的視線,卻被堅決地抓住了手。 諾亞俯視他,將貴族美人此時失態的春景全數納入眼底,然后誠懇地說:“這樣美極了?!?/br> 他抽了一口氣,才慢慢贊嘆道:“...你真是天使?!彼┫律?,幾乎有點虔誠的,用舌尖去接檀泠身下射出的精水,然后盡數卷入腹中。 檀泠眼睜睜看著,男人胯下沒有過多久,就再一次鼓出了昂立的形狀,他倒吸一口氣,“…” 他旋即被扳過腰,那根炙熱的yinjing帶著點暗示的,向雪白濕滑的臀縫里戳弄。 “別,”檀泠突然說,“別用后面…” 他努力掙扎了過來,轉身把臉埋進男人的頸窩。 “讓我看你,”他小聲說,“我想看著你的臉,諾亞?!?/br> 像是怕被從后面像野獸那樣cao干,檀泠背脊上的蝴蝶骨像受驚的動物般,微微聳起來。一身皮rou散發著瓷胎那樣薄而冶的光,臉上那抹不自知的瀲滟紅潮,讓他看起來難得的有點可憐。 他有心理障礙。 諾亞盯著omega注視自己的雙眼,一時止住了動作。 隨即,他扣住那把微微發抖的腰,認真地親了親那顆乳下的紅痣。 “我在這呢?!彼p聲說,抬起一對晦暗而湛藍的眼睛,里面的情緒濃稠如有實質,“是我?!?/br> 不知道買床的時候是不是就懷著這樣邪惡的心思,諾亞下床,半跪在床邊厚重的長毛地毯上,這個角度,對著床沿邊仰躺的omega,正好可以將人抱在懷里看xue。 后xue也是沃熟的,緊窄入口伏在臀rou中,撥開一點才能看到rou紅色的內壁。 男人的喉結動了動,結實的大腿繃緊,是一個發力的姿勢,沒有停頓,油亮的rou刃對準了雪峰中濕淋淋的紅縫,便重新伐開這方狹窄的甬道。 他一邊抱著檀泠驟然抽搐的腰肢,一邊將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 guitou剮蹭著狹小的腔壁粘膜,太久沒有被進入,被撐平的皺褶為難地不斷吮吸著巨大的尺寸。 這個姿勢可以面對面看著彼此,檀泠沒有再掙扎了,眷戀地用手往前伸,似乎想摸諾亞的臉,纖白的指尖卻只擱到了堅硬的胸肌上,隨著身體顛顫,整齊的指甲在上面無力地抓撓,留下幾道淺白的抓痕。 幾個非常強烈的沖撞,檀泠的嗓子啞了,腿心幾乎打開到最大,粉白的足背弓著,“啊嗯…唔……別…” 諾亞不懷好意地哄他:“叫一句老公好不好?” 蟬翼一樣急促扇動的薄薄眼皮下,檀泠用含淚的濕紅眼睛無力地瞪他。 那樣子真是又可憐又誘人。 “…” “叫一句嘛,”諾亞一邊拱他,一邊毫不留情地繼續伐笞,“老婆,檀泠,紅茶寶寶,老婆?!?/br> 檀泠沒理他,閉上眼睛,只是眼皮不住顫,像只跳脫而失控的秒針。諾亞也不急躁,身下用力cao干著,再用幾根手指套著omega的yinjing,不緊不慢地圈索了幾下。 “!” 檀泠茶色的瞳仁完全在情欲里渙散開了,最脆弱的地方被桎梏般的玩弄,實在是… 前列腺被jibacao弄,那幾根手指又嬉戲般地刮蹭rou粉色的guitou時,沒有男人頂得住這樣的攻勢,哪怕從來沒有用過前面那個地方。檀泠猛地揚起脖子,嘴唇張開了,像潛意識知道是安全的,竟然就這樣啜泣出失態的腔調,“老公!唔…” 喊完,他驟然闔眼,后頸一陣痙攣般的戰栗,像是神經都被撥亂那樣。 他看不見的地方,諾亞滿意地一彎嘴角,啄吻他微顫的皮膚。 “啊…老婆sao屁眼好緊,絞死我了?!彼麌@道。 檀泠沒想到他居然說出這么下流的言語,一時間聽呆了...反應過來后整張臉已經是臊得發紅,熱昏的頭腦,讓他條件反射般地夾緊臀rou。 被掛著透明腥液的后xue死命絞著,諾亞的眼神立刻幽暗下去,他身體前傾,一只健壯的胳膊支撐在檀泠的頭側,扶住身下人腰身,就開始大力地抽插。 空氣一時全被那種來回抽插的yin靡水漬聲填滿,全數打上了曖昧的粉色氛圍。 “唔啊——” 被屢次猛烈攻擊到前列腺,檀泠弄得半條魂都撞散了,口水順著僵張的舌頭淌出來,飽滿的唇珠都浸在那種濕潤透明的珠光中。 迷茫里,猶如靈魂也被掰開來,揉碎了再重組。他的腰一寸寸塌下去,正要壓著諾亞的胳膊借力,卻抓空了。 諾亞把右手手臂撤回,換成左手,讓檀泠枕著。 檀泠沒有注意這個細節,他此時已經無法顧及了,乳rou被頂弄得毫無規則的亂跳,腦中空白,腰肢僵硬,幾十回后,竟然就這樣活生生被cao到前列腺高潮。 “...” 在那個瞬間,猶如果實被擠破流出腥甜的果汁,他臀rou里面全是泛濫而橫流的春液,雙腿也無力地懸在床單上。 仿佛標記一樣在里面射了一回,感受著抽搐的腸rou和汁水的浸泡,諾亞沒有拔出來,反而停留在那里,就著這樣的姿勢,食髓知味地開始吮吸檀泠胸口那對適才被冷落的rufang。 糜爛的氣息從他們交合的地方升起,檀泠的身體還在顫抖,于是紅腫的奶頭幾乎含不住,在諾亞的臉上來回抖拍sao刮,濺得他臉上全是星點的白汁。 諾亞忍不住輕笑,享受地閉上眼,直到檀泠瞪來赧然的視線,他才將乳尖穩穩當當地叼在嘴里,遺憾地結束了這種香艷的刑罰。 檀泠只覺得敏感的乳孔在男性溫熱的口腔里被吮吸著,配合身下那處被淺淺磨動,仿佛四肢都浸在了某種電擊般的快感里。 奶水流了出來,像喝到了催情藥,正在cao干他屁眼的男人忽然重新伏上床來,抓住那把柔韌的腰肢扶正,狠狠使力,幾乎連囊袋都塞了進去。 檀泠很尖地喘了一聲,聲音變調,整個腰盡數塌了下去,瞬間被砸在了jiba上。 這個姿勢其實很考驗承受方的腰力,稍有不慎jiba被坐斷了都是有可能的,諾亞卻非常輕松,甚至還不用檀泠自己動,臂膀發力,他扳著那把細腰,就開始自發左右上下碾弄。 但快感也極其顯著——騎乘的深度和力度足以將整個緊窄的肛門完全填滿,抽出來的時候,大股jingye噴濺而出,幾乎脫出一小截外翻的紅膩腸rou。 檀泠被顛得發癡,嘴里溢出支離破碎的聲音。他柔軟肥翹的臀rou被壓在諾亞蘊含著力量的小腹上,對比鮮明,臀尖的白rou往外擠,軟得像溢了出來。 會陰處被撞得酥麻一片,覆著膠凍般晶亮的泥濘,他很快就射了,上身筋疲力盡地向前癱倒,俯趴在柔軟的床單上。 清瘦的背脊顫抖,暴露在男人視野中的屁眼不住收縮著。 昏暗里,可以看到那個隱秘的窄孔都被cao得張開了,里面的腸rou像是塊融化的松脂那樣,被搗弄得流汁,似乎合不攏了,殷紅如蠟,顫顫巍巍地抖著,展現有點發腫甚至凄艷的狀態...雪白臀尖被體液填滿,皮rou顫著,順著身體豐腴的曲線流下一抹又一抹的微濁水漬,把一小塊床單弄得濕噠噠的。 這樣夢幻般的場景,是所有雄性動物夢寐以求得到的,只可惜有資格看到的少之又少。這種被弄臟的樣子,似乎能極大的激發某種惡劣的毀滅欲。 諾亞很快俯身下來,像強烈宣誓主權的一頭野獸那樣,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檀泠頸間,然后就著這種后入的姿勢,再次用尚且硬挺的性器對準那只紅通通的艷壺。 “別…后面…真的不行了…”檀泠沙啞的聲音里有一點哭腔,無力地用酸軟的胳膊推他。 “我是想碰前面的?!敝Z亞迅速換了點位置,精神奕奕道,一點都不見累的模樣。 檀泠又氣又笑,猛地彈起腰,像頭拒絕交媾的雌性動物那樣用腿踢他,這一下是真帶了點怨氣,男人躲都沒躲,享受的停在那里,于是這一腳踹到了他赤裸的下身。 諾亞嘶了一聲,用手捂住胯間,表情都有點扭曲。 檀泠呆了,手臂撐起來:“你…” “老婆,”過了幾秒,諾亞才委屈地抬眼,把遮著的手放開,“又硬了?!?/br> 只見那個赤紅的刑具一樣的碩大jiba一點都沒有受傷的樣子,竟然顫顫巍巍地挺了起來,頂端冒著透明的前列腺液,正在興奮地發顫。 檀泠像看見公狗發情一樣,眼睛都微微張大了,“…” “親愛的,剛剛不是明明很舒服的嗎,怎么又不給了?!敝Z亞眼巴巴地看著他,嘴上這么說,卻沒有放過的意思。 他眼睛幽沉沉的,像是一潭能吞噬血rou的沼澤,所有欲望在里面翻騰,像沖破籠梏的魘,此刻要得到救贖。 男人表情是好整以暇的,強壯的身體卻帶著強硬地覆了過來,“…好狠啊,差點踢殘廢了,你就心疼心疼老公吧,好不好?” 夜色深沉,伴隨著壁爐中偶爾火星爆開的輕微噼啪聲,床上兩個人影交纏。 “嗚嗚…” 如同一只被情欲牢牢索住的動物,檀泠忘情地環住諾亞的脖子,像溺水時抱著屬于他的路燈,在酣暢淋漓的性事里忘記所有的痛苦。 他一身雪白皮rou像是要融化的脂,小痣殷紅得仿佛暈開...然而,他的神情卻浸透在甜蜜與安詳里,像是理智為了自保,回避了那點直覺的古怪異常。 好像被搞壞了… 最后一次高潮的時候,omega濕紅漂亮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淚。 但這次是幸福。 一開始他有在回避全然地給予,因為諾亞太完美了,什么都說好,有時候又不像是真誠的。 然而此刻的著迷貨真價實,就像有什么鎖鏈被掙破了,檀泠忽然有點放聲喊叫出來的沖動。 他帶著一身深不見底的秘密,被日常中妥貼的呵護。從小賦予的教育和被改造后熟透yin蕩的身體,很長一段時間矛盾的存在著,然后,現在,又在男人這種下流的、真實的、野蠻原始的沖撞里自由了。 仿佛終于離那些血rou橫飛的往事遠去,能夠小心翼翼的擁有一點嶄新的、充滿愛的生活。 一直以來盤桓在腦海中讓他痛苦與自厭的那種自我抨擊的喧囂好像暫時消失了,omega能感受到體內某處都在震顫的聲音,似乎神經和骨骼都在融化。 充溢身體的血液和五臟六腑好像變成了一朵花,它正在悄無聲息地膨脹出枝蔓,迭代般的吐蕊。 仿佛終于淪陷般的某種無可奈何,又心甘情愿,檀泠緊緊攀住了諾亞的身體,讓他小指上的戒指緊緊壓在自己胸脯下。 壓出了紅痕,但他卻感覺暢快。 沒有學過怎樣愛,他全按照本能,感受到了諾亞的愛。他的靈魂回蕩在半空,諾亞接受了他野生的欲望,讓它降落。 “怎么哭了?”諾亞眼底一片不易察覺的腥紅,像大型動物食rou后的饜足,他親昵地舔著懷中人濕漉漉的眼角,無不感慨,“真有這么…棒嗎?!?/br> 溫柔的細語縈繞在檀泠的耳畔,他卻一時沒有聽到。 檀泠睡著了。在某種徹底情投意合交融的滿足感中。 他伏在那里,腮邊浮著的那片旖旎的薄紅,逐漸蔓延到脖頸以下的皮膚。 在酣暢淋漓的性事后,那副鮫人一樣漂亮的身體幾乎蒙了一層情霧,帶著腰上幾點青紅的指印,前后都被cao到熟腫外翻、覆滿骯臟jingye的下體。 散亂的鴉青發絲蓋住了他粉白的臉頰,眉眼間的沉郁、疏離和清冷都被撞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種淺淡的溫柔。 檀泠纖長的手指仍然扣在床單上,保持著某種脫力抓著的姿勢——似乎在失去意識前,仍試圖與他的愛人十指相扣而眠。 諾亞一點困意都沒有,像吸了毒,興奮到發狂。黑暗里,他睜著一對錚亮而滿足的眼睛,用溫熱的濕布把omega的身體一寸一寸擦干凈,連被粘液弄臟的粉白腳趾也抓著洗了,然后給他壓了壓被子。 在檀泠看不見的地方,諾亞俯身,在那雪白修長的頸后不解讒地親了一口。 感受到突如其來的親吻,睡夢中的美人不安地動了動。 男人輕手輕腳地鉆進被窩,用赤裸高大的身體從后面摟住那副柔軟的身軀,安撫似地摸著那頭柔順潤澤的烏發,才終于將檀泠哄得陷入更深沉的酣甜美夢,omega修長的大腿夾緊被子,發出幾聲小動物似的哼唧聲。 諾亞側耳去聽,咧開嘴,臉上帶了自己也不知道的、聆聽蒙召般的陶醉。 直到確認愛人真的熟睡,此時,男人才終于暴露本性。 略帶遺憾地將臉埋在檀泠脖頸后,他齜出一處犬牙,在腺體那處兇狠地吻了又舔...就像叼著一塊最鮮美的rou,喘著野獸般的粗氣。直到那塊雪白的皮膚弄得濕漉漉泛紅,他才頓了頓,還是將嘴唇收了回去。 一想到檀泠剛注視他的樣子...仿佛有萬千灼燒般的針在心頭涌動。是深淵最底層等在那兒多年、終于得到回應的欲望。 此刻,他溫熱的身體安穩伏在他懷里,身上都是他制造出來的痕跡。情欲里擲來的神色滿帶著全心全意的情愫,而不是以往那種躲避、恐懼與厭惡... 快樂幾乎令每節骨骼都感到摧毀般的發痛。 他說錯了,第一次摸到檀泠身體時不該說“終于抓住了”,現在才是,他終于抓住了。 “不能咬…”諾亞低聲說,語氣一點不滿都沒有,倒像是享用完滿桌珍饈后沒有得到甜點的那點委屈,相當慵懶?!罢媸恰锼览瞎??!?/br> 他在檀泠耳后親了親,眼睛閃閃發亮。 “‘和我一起慢慢變老吧,最好的日子還在后頭?!?/br> 沒有過多久,在壁爐安靜的響聲和窗外的風聲里,男人也陷入了沉眠,像終于確認安全的雄性動物。他的手仍然充滿占有欲的,死死扣著檀泠的手。 兩個人就在這樣各懷滿足的心愿達成中,抱在一起。四肢緊貼糾纏,仿佛一對寄生的困獸。 也像一對理應彼此依托的走失存在,終于合二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