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2 惡潮 (宮交/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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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滾到床上,這次不會再有任何人打擾。 R從檀泠的胳膊一路嗅,直到頸部。那處隱在皮膚之下的腺體正散發著濃郁的紅茶味道,在發情潮里,像是被炒熱一樣,發出特殊的誘惑力。 “這幾年你是怎么過的,檀泠?”R逼問,即使下半身已經熱脹,仍然神經質地捏著身下人的臉,“你找誰解決它?” 檀泠急促地喘氣,他眼尾潮紅濕潤,像素紙上沾了一點朱,那種清冷里難得透出艷色,更讓人覺得驚心動魄。 臀間被滾熱碩大的陽具抵著,不由自主地擠出泥濘的汁露。 那模樣仿佛是一樽玉白神像開了情欲的孔竅,被迫墮成了yin祗,要忍受荊棘加身之苦。 但他沒有求饒。 “你不是跟蹤我四年嗎?猜猜吧,”檀泠抬起下巴,輕聲說,“猜中有獎?!?/br> 他的嘴角甚至還有一點適才吮出來的精水,紅潤的唇配著白濁,香艷到難以直視,但眼里霧蒙蒙的,一點火熱都沒有。 這種冷淡的樣子,讓人恨極了,又愛極了。 R好像根本聽不進去,自顧罔語。 “你身上太香了,”他居高臨下地肆意掃視眼前這副雪白的rou體,聲音喑沉,但細聽甚至有點咬牙切齒,“他們聞不到味道…否則,這棟樓的所有alpha都會像僵尸一樣前仆后繼趕過來?!?/br> “他們會強jian你,”男人神經質地說,俊美的臉扭曲,“每個人都想在你雪白的脖子上留下印子?!?/br> 說著,R掐住檀泠纖細的脖頸,他突然滿足地笑了笑,露出森白的牙,就好像在想象里打敗了一千個同類。 他俯身,粗魯地叼住檀泠的腺體,就像狼聞到最香甜的rou一樣,狠狠地把犬牙擠進那塊雪白的后頸rou。 “但是——現在歸我了?!?/br> R夢幻般地宣告道。 被深深嵌入腺體的時候,檀泠的眼前一片空白。 如果說正常時間的性觸摸就足夠讓人不情愿的感到愉悅,那么發情期的標記甚至到了不真實的地步。所有的步驟都是夢幻的,就像吸了成癮性的毒,踩著云朵,通著電流。 幾乎是被標記的瞬間,他的yinjing就抽搐地高高翹起,一點一滴地淌出透明黏液來。 本能告訴他等了很久此刻的咬噬,但事實上,檀泠猛地直起腰,動作太快了,以至于完全磕到了alpha的鎖骨下。 男人的肩胛骨太硬了,檀泠倒吸一口氣,眼底浮起水意來。 “撞到了?”R突然仰起脖子,伸手去掰檀泠的牙齒。 像看羊一樣,他guntang的手按在檀泠臉上,細細觀察有沒有出血。檀泠一動不動,突然盯著眼前的男人看。 Omega的眼底被潮濕的春意慢慢地浸透了,呈現出一種如同水晶被折射的奇異微光來。 “你…” 檀泠的唇間突然溢出嗚咽。 說完,他又兀然把嘴閉上了,臉頰上燒起粉潮色。 紅茶前調的信息素仿若燃燒,是回應的意味,和白蘭地的醺氣纏在一起,制造出足以令人沉醉的幻覺。 R笑了。 他撥開檀泠的睡褲,將jiba頂在濕紅xue縫處,那里已經掛出黏稠的銀絲,yinhe鼓起,像個破開皮的桃子,外紅內軟,掐下去都是甜膩的水。一道深陷的切口,流出香甜腥靡的汁液。 “這是你要的,”男人反復執著的問,聲線偏執,像在繃緊細弦上穿過的珠,“這是你要的對不對,檀泠?!?/br> 檀泠閉上了眼,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急促的喘著氣。 他的臉上飄起一種暈紅,像是無法控制,又像是自我厭煩。 男人挺腰插入。 粗長的jiba陷在雌鮑中來回惡頂,莖身浮起充血的青筋,油亮guitou脹紅,幾乎像把刑具。出入間,將嬌嫩xue口來回磨碾,yin水被抹成透亮濡瑩的一片,阜縫都浮起可憐巴巴的腫紅。 yinjing被溫熱濕滑的內壁自行吮吸,勃脹到了極致。發情潮讓xuerou嫩熱的不可思議,熟紅熱燙的rou戶濕漉漉地蠕動著,甬道里每個rou褶都從周圍涌來,吞吐擠壓著異入的alpha的性器,仿佛活??话?,生出一萬個紅艷的小舌頭吮吸,異常色情。 “你下面要把我吃了,檀泠?!盧曖昧地說。 檀泠猛地收縮,于是男人輕輕吸氣,拍著他雪白的屁股:“真是榨精機?!?/br> 他熟稔地圈住omega翹起的yinjing,來回taonong,直到檀泠無力地一顫,敏感的鈴口射出稀精來,半數灑在男人結實的小腹上。美人肚下的yin紋也沾了星點腥液,那處花紋和主人的清冷形成極大的反差,格外yin穢,仿佛魅魔綻開小翅膀,將所給的都吃的一干二凈。 無止境的cao干里,空氣似乎都被靡艷之氣浸泡的發熱、旋轉,像被人插了把匕首,活脫脫地造就另一個空間,全然被蒙上曖昧的痧赭色。 在這種窒息里,檀泠生出一種要被插得腸穿肚爛的錯覺,他受的是yin刑之罰,赤裸著,在那雙金圈瞳仁的灼灼逼視中,被這只種獸占據。 信息素巡視著,叫囂著要把他的每個部位都打上自己的標記,告訴他,他們絕對不是大街上隨便找來的兩個男人,毫無關系,天南地北,他們是天生一對。從每一寸皮膚到每一個細胞都相配,可以溶合在一起。 應該溶合在一起。 檀泠仰起脖子,小口呻吟著,交合處一波波的刺激像脈沖、擠壓進了他的五臟六腑,讓那把雪白的腰肢彎出不可思議的弧度。 檀泠第一次在性愛中睜開闔著的眼。 從R的表情看出來,這就是他想要的。 靈與rou相互背叛,越痛苦就越快樂。身體徹底變成了融化的一灘脂膏,一灘甜蜜的糖漿,共鳴從腺體和他們連接的部位升起來,源源不斷地。那是最強的。一次次向檀泠發出指令:Alpha和Omega,他們是天生一對,如同榫卯。誰的rou體稍稍起伏,都能牽動另一個人靈魂的戰栗。 空氣和地面似乎都變成了柔軟扭曲的存在,向他逼近,陷入了他的身體。 Alpha的性器輕而易舉地破開生殖腔濕軟的環狀宮口,楔進那個最深之處,在腔內成結了。 一股一股濃稠的jingye泄到柔軟宮腔內,像被雄性動物打上印記。檀泠的大腦一片空白,腰劇烈顫抖,甬道像是被撐到極限,又酸又脹。 但同時,一種從未有過的完整感隨之從他的顱內升了起來,那種心滿意足的飄然感覺,像一層看不見的、緊貼的軟紗,降臨到檀泠身上,然后覆蓋他。他很久沒有感到安心了。信息素告訴他,這是他的愛人,不只是身體上—— 精神的結合。 不。 那是R。 他都干了什么。 理智但凡像空氣一樣涌進幾絲,突然料峭起來。陡然被嚴酷的事實擊中,檀泠迅速用手蒙住臉。 心中有個厲聲指責他的聲音,像機械一樣模糊開合。 這是霸占。他們是枕干之讎的仇人。 另一個不成形的語調反駁,不,他們是最相配的,從氣味到精神。 他喜歡白蘭地。從第一次在盥洗室聞到R的味道的時候,他就有反應了。 怎么會和這樣一個最不該的人—— 檀泠試圖蜷起一只腳,R立刻感覺到了,抓住他的腳踝,把人拖到身邊。 “別走?!盿lpha狂熱地說,沒注意到話音里有多少像吸了毒一樣的輕飄飄,那幾乎是迷戀。 現在任何阻攔成結的舉動都會讓出精中的雄性動物咆哮。為了不讓omega逃離,他掐在那把纖細的腰上愈發用力,那紅痣旁邊的皮膚泛熱發紅了,幾乎和痣一個深顏色。 肋骨都像要被折斷,處在意志交戈時理智逐漸抽離的昏噩中,檀泠終究被逼到理智喪失,條件反射地,他揚手打了他一耳光。 “啪!” R的左臉浮起一道痕跡,他頭偏了一個極小的幅度,然后不可置信地緩緩轉回眼珠,盯著檀泠。 他盯人的姿態像是毒物吐出鉤,視線具有腐蝕般的穿透力,總帶著抽血剝皮的肆意。但此時,像是被抽清醒了,男人突然深吐了一口氣,用力抱緊了懷里柔軟的身體。 他射完的jiba并沒有抽出去,仍然熱脹的堵在omega體內,牢牢地鎖住一肚子精水。結實精悍的肌rou把懷抱內的rou體死死圈起來。就像被無數觸手裹挾,檀泠悶著,差點喘不過來。 因為高潮和窒息,檀泠臉頰和rou身上雪白的皮膚浮起瀕死的熱紅,如同玉像上碾碎了一只玫瑰花,汁水被抹開,暈涂得亂七八糟。 “我好想吃了你啊,我想把你的rou一片一片吃下去?!?/br> 男人在檀泠皮膚上吸,就仿佛上面有毒和醚。他陶醉地開口了。 “我一定會先吃你的屄的,我要先內外舔一邊然后吃下去。我想做一個倒模,好不好,把它們批量生產,推出去,賣給所有人,但只有我能cao真的,熱的,你的身上的?!?/br> Omega耳膜充血,聽的模模糊糊,但是掐在男人手臂上越來越用力,幾乎要擰下rou來。 “檀泠,我認輸?!?/br> 突然,R小聲地說道。 他好像對rou體的疼痛已經毫無反應了,去摸檀泠的臉,就像第一次見面摸到那樣,順著臉頰輪廓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勾勒描摹。 ——就好像要把此時的觸感永遠記住。 輕柔的撫摸,卻像在忍耐破壞的嗜虐,寬大手背都漲出了脈絡分明的青筋,像黑暗中畸生的枝蔓。仿佛惡龍捏著他奪來的脆弱寶藏,不知道如何處置,想砸碎又違背本心。 男人的表情非常古怪,無機質的瞳仁一動不動,似乎從一個機器突然降維,撕裂了設定好的面具,成了血rou之軀的rou體凡胎。 如同要做什么重大的決定,他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就在我身邊呆著不要走好不好,我再也不傷害你了,還有你的家人,我什么都不會做。只要你愿意,”R低聲說,深邃的眉眼垂下,看著竟然有一點深情的意味在,“只要你愿意?!?/br> 就像一個狩獵者參拜的時候,把舉著武器的手背到了身后。他的語調里,到底還是透出偏執到極致的亢奮。 檀泠的睫毛動了一下。 “為什么不回答我?!?/br> Alpha神經質地問,插了根手指在檀泠唇內。 roubang重新在泥濘xue內開始輕搗,熟爛紅腫的那處含著一肚子精水,被cao得更為難堪,浮起皮rou脂艷的水光,rou膜都抽搐了。蒂珠高高腫起,突出一小尖。出入中,被抽插到脫泄的嫩紅xuerou幾乎都夾不住了,失禁般的翻出來些許。 被cao得顛栗中,omega突然用前牙齒輕輕咬住那根手指。 他啃咬,猶如挑逗,就像什么嚙齒動物。 酥麻的觸感從指尖傳來,R低聲笑了起來。 他輕輕問:“生個我們的孩子好不好?”R迷惑般地湊近檀泠的臉頰,在雪白低垂的眼皮上舔了舔。 “我想當你孩子的父親——我不是想要繼承人,我是想要聯系。否則很空,很空的,你排斥我,隨時都想要離開我,有一個孩子就像拔一根我的葉子到你的枝蔓里,我們嫁接在一起。無論孩子是健康是殘廢,什么性別,它只是一塊rou都好,都說明你接受了。我的有一部分是你否認不了的?!?/br> 男人小聲說,聲音越來越輕,十分扭曲,幾乎變成了一種怪異的調子,然后他將臉埋進檀泠的脖頸處,親了親。 那姿態甚至有點虔誠,但說是在參拜一樽仰視的神像也并不如此,倒不如說是面對某種積存太久直到變質的欲望、偏執、仇恨、施虐欲的混雜物,終于無可奈何地投降。 那種情感像一份畸生物,在開始的純粹后,被迫因為慘烈的現實撞得稀巴爛,于是夾雜了太多東西。經歷了這么久之后,最終釀成一團不可名狀的陰霾,異化,病態,復雜,侵蝕感重,比深淵還深不可測。 唯有極致的占有欲,是其中最清晰可見的東西。 Omega絨密的睫毛顫了顫,眼睛里一點光都沒有。 他閉起眼,眉眼在情事后氤上潮紅,清潤唇線卻緊抿著,不發一語。冷淡又充滿易碎感的那副模樣,像是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能激起所有保護欲和破壞欲。 配合檀泠一貫清峭的神色,那像是意識不清醒時的千里冰封似的拒絕。似乎心房已被用最大的意志鎖住,撬不開任何豁口。 R本抬起頭,帶著點希冀地看他。 隨著檀泠的面無表情,他的神色慢慢轉陰了。 那種受傷的表情好像在磐巖上劃了一刀,沒有什么傷口,也沒有任何血跡,只有風撫過很久很久,才化出底下殘缺破敗的形態來。 “我是瑞弗拉斯的時候是不是永遠摸不到你,檀泠,你對我笑一笑都不會?!盧低聲說,神經質地去摸omega的嘴角,試圖把唇線提起來、變成一個笑容。 但那只是徒勞。這個事實荒謬到不可思議,讓什么東西滑向黑暗的無盡裂縫—— 于是男人繼續說話了。 他說話的尾調很深,像在烈火里砸碎一瓶酒精,驟然揚起窒息般的毒燎虐焰。 “你是我的,檀泠?!?/br> R輕輕說,勾起嘴角,話音里是嗜血的饜足。 “…和我一起下地獄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