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被帶去3P。你好臟,不要碰我
紀棉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貼上了總裁夫人的名號,短短的時間,就引得公司大大小小各種非工作群刮起龍卷風來。 他出去走一圈所有人都對他畢恭畢敬的,搶著幫他帶路、幫他拿東西,后來大家似乎發現他軟乎乎的沒有架子,就開始大膽起來,爭相給他塞各種水果零食吃,推都推不走,弄得他很不好意思。 紀棉總感覺這些熱情的哥哥jiejie們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只很好摸的小動物,一個個食指大動都想對他搓一搓捏一捏,有點嚇人。 他捧著一堆東西回到總裁辦公室的時候,傅棠川連他腦袋都看不到,讓疊得老高的水果零食給擋住了。 “你進貨去了?” 紀棉臉頰微紅,把東西倒在桌子上,鋪得滿滿,他小聲回答:“都是大家送的?!?/br> “哼,你倒是招人喜歡?!?/br> 傅棠川把人拉懷里坐腿上,“干脆你在辦公室開個小賣部當個小老板得了?!?/br> 語氣有點古里古怪。 “但是只可以賣給我一個人?!币痪鋰烂C的補充。 “我要吃這個,喂我?!?/br> 滿堆七彩斑斕里,一顆糖果被撥弄出來。 紀棉乖乖拿起來,撕開。他心里有點著急,這人什么時候會放自己走,他只跟男三號請到了兩個小時的假,要是回去晚了肯定又要挨罵…… 請這個假甚至被扣了一天工資,他好心疼錢啊。 “用嘴喂我?!?/br> 走神的時候,他聽到傅棠川這么說。 傅棠川見他擺出一副不太情愿的樣子,破天荒的沒有惱,而是不慌不忙地說:“公司有規章制度不允許上班期間吃東西,不如我讓人去查查監控,看看是哪些皮厚的給你送吃的,挨個扣獎金?!?/br> 紀棉一聽就急了,“不要這樣!” 人家好心送吃的給他,反而害得別人被扣錢,他會很愧疚的! 傅棠川挑起眉來,一副那你知道該怎么做的樣子。 紀棉委屈地眼睛泛紅,只好把糖果咬在嘴里,湊過去,顫巍巍貼上那溫熱的唇瓣,將糖果喂進去。 傅棠川當然不會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大掌捏著他后頸,卷著糖果在他口腔里肆意掠奪空氣,直到把人吻得呼吸不暢、暈頭轉向才作罷。 傅棠川又品味了一會兒嘴里的糖果,發出評價:“沒有你甜?!?/br> 然后這一個下午,傅棠川都沒有讓紀棉離開過自己懷抱,累了就親親會自動發燙的耳垂,或者親親修長瓷白的頸子,很快又充滿了電精神奕奕。 真不錯,這小東西居然還有橫掃疲勞的功能,以后可以考慮多帶來公司。 紀棉被yingying的東西硌著,時不時還要被使壞磨一下,哪怕有人進來匯報工作,這人都始終讓他坐懷里不松開。 他臊死了,一直把腦袋埋在傅棠川肩膀處不敢抬頭,還好他是跨坐著背對門口,誰也看不見他羞紅的臉。 這人難道一點都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嗎? 他很輕很輕地嘆口氣,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他一定要快點偷到佛牌,然后離這個人遠遠的,最好再也不要碰面。 他拿出手機,打算跟男三號說一下沒辦法回去了,卻發現有人加他好友。 他沒什么朋友,想不出到底誰會加他,通過后,試探性打了個“你好?”過去。 隔了一會兒,對面有了回復。 一下子十幾張圖片發過來,都是各式各樣的新郎服,看起來很高檔昂貴的樣子。 【我有一朵小棉花:你喜歡哪一件?】 沒頭沒腦的問題讓紀棉有點點發懵。 很快對面又甩了條鏈接過來:盤點全球50個超級浪漫的蜜月圣地。 【我有一朵小棉花:這里面你最想去哪個地方玩?】 【我有一朵小棉花:多挑幾個?!?/br> 這還沒完,各種鉆戒款式、翡翠珠寶……甚至還有車子,接二連三發送過來,手機像被轟炸了一樣,看得紀棉眼花繚亂。 這是哪個業務員在搞什么問卷調查嗎? 紀棉有點為難地回復: 【這些都要回答嗎?好多啊……】 【我有一朵小棉花:很多嗎?要是覺得麻煩的話……沒事的,我可以刪掉一些?!?/br> 說完對面就把最后一張圖撤回了。 ——但也僅僅是撤回了這一張。 【我有一朵小棉花:好了,已經幫你減輕工作量了哦?!?/br> 紀棉:…… 請問有什么太大區別嗎? 【我有一朵小棉花:這些都對我很重要,你不回復我的話也沒事的,我頂多就是三四五六七八天吃不下飯而已,別擔心,我很快就可以熬過去了?!?/br> 紀棉:…… 唉,想想大家工作都挺不容易的,還是幫他做一下這個問卷調查吧,紀棉這么想。 …… 勞??偛霉缓軇谀?,傅棠川一直工作到晚上九點,紀棉早就困得在他懷里睡去,因為下午有會,傅棠川便把人放到里間的豪華休息室睡覺。 紀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坐在車上,傅棠川仍舊托著他屁股抱著他。 “要去哪兒?”他睡眼惺忪地問,肚子在這時不合時宜地咕嚕咕嚕響起來。 傅棠川聽到了,讓司機調頭先去某個意大利餐廳,然后貼著紀棉耳朵說:“去干你?!?/br> 昨天的yuhuo沒有完全宣泄出來,今天當然是準備繼續了。 紀棉抿著唇含著淚跟傅棠川對視,那雙眸子烏黑發亮,看他像在看一只美味的獵物。 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他消沉地低下頭顧自抹眼淚。 要是讓mama知道,他讓別人這么欺負,mama也一定會傷心的吧…… 一直到被帶到空中餐廳,他都是一副渾身力氣被抽走的樣子,渾渾噩噩的一點精神都沒有。 紀棉坐在椅子上,九十七樓的夜風吹在臉上,帶著春末夏初的暖意,向下俯瞰,可以看到城市一片燈光璀璨,流光溢彩的道路交錯相映起來,像一條條銀河光帶,很美。 要不是弟弟男友帶他來,他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來這種高檔餐廳??伤F在一點觀賞的興致都沒有,因為他知道,過不了多久,他又要被這個男人玩弄。 “快吃,吃飽了好有力氣做?!备堤拇ù吡艘痪?。 這個做字就很靈性,紀棉拿刀叉的手抖了一下,隨后吃起東西來都像在慢動作播放。 看到對方皺起眉頭來,他弱弱地找借口:“這個……太好吃了,我要慢慢品嘗?!?/br> 可是食物總有吃光的時候,他為了拖時間,連rou渣渣都不放過,一點點挑起來吃掉,就差伸舌頭往上舔了。 傅棠川無語,好吃到這種地步? “再給你叫一份?” “真的嗎?”紀棉驚喜地問,眼珠子像是會閃光。 太好了,那就又可以再拖一會兒了! 最后他足足吃了四份,傅棠川都要懷疑他是不是饕餮轉世。 紀棉吃了很久,當他躍躍欲試還想要再點一份的時候,傅棠川走過去,摸了摸他的小肚子,分明已經撐得鼓起來,頓時氣道:“不行,不能吃了,回去?!?/br> 紀棉急道:“我還可以吃的,你不要……嗝……小瞧我!” 傅棠川不聽,把人拉起來要抱走,紀棉嚇得死死抱住桌子,兩人開始了拉鋸戰。 “嗚嗚……我不走,我還要吃,我還要吃!……” 呼天搶地的樣子最后把主廚都驚動過來。 主廚了解一番事情原委后,笑瞇瞇說道:“小朋友,你的喜歡讓我很欣慰,我們可以給你免費再贈送一份?!?/br> 紀棉才剛成年,年紀本就不大,加上長得還嫩,被叫一聲小朋友并不令人意外。 主廚說完,就去看傅棠川,眼神里寫滿了:你這個做家長的怎么這樣,孩子想多吃點怎么了!不像話! 當然了,秉持著顧客至上的原則,他臉上依舊保持著職業性微笑。 傅棠川恨不得把小東西的衣服掀起來,讓他們看看那撐得圓滾滾的小肚子。 還吃,也不怕胃炸了! 他冷著臉用了蠻力把人抱起來往外走,紀棉蹬著小腿,太害怕被帶回去,哭得歇斯底里:“不要走,我還要吃!嗚……我真的還想吃……” 主廚目送著,就差跟著抹眼淚了,這輩子能有這么個喜愛他做的食物的食客,沒有遺憾了啊…… 紀棉張牙舞爪折騰了一路,被抱進家門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消停了。 他心如死灰,認命了。 他更加堅定了快點偷回佛牌的想法,快點偷回來,到時候逃得遠遠。 等他思緒回攏時,才發現這里并不是弟弟住的地方,也不是上次的別墅,是個陌生的豪華大平層。 “哥,你來了,浴缸的水我放好了?!?/br> 一個清秀的男孩迎過來,看到紀棉的時候還笑著眨了兩下水靈靈的眼睛,像是認識。 “嗯?!备堤拇☉艘宦?,把紀棉放下來,對他說:“你先去洗?!?/br> 紀棉有點搞不明白狀況,腦子暈暈地就去了。 這個男孩是誰? 傅棠川不是要那個……他嗎,怎么到別人家里來了。 難道傅棠川突然善心大發,打算放過他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兒,紀棉搓沐浴露的手都開始歡快起來,太好了。 他以為他躲過了一劫。 等他心情愉快洗完澡,走出浴室來到客廳的時候,就看到了……他難以置信的一幕—— 傅棠川解了褲子,散漫地仰坐在沙發上,白色襯衣也解開了,露出勻稱緊實的肌rou線條。那個男孩跪坐在地,正用手幫他擼套粗大勃起的性器,時快時慢,手法看起來非常嫻熟…… 這幅情景猶如平地一聲驚雷,不偏不倚炸在紀棉腦門上。 這人不是弟弟男朋友嗎,為什么會跟別人做、做這種事?! 他直接傻眼了,一下忘了反應。 傅棠川瞧見他,便站起身來往浴室走,路過紀棉身邊的時候,把他的臉掰過來,皺眉問:“做什么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然后親了下嫩紅的唇就走掉了。 清秀男孩見此吃驚了一下,金主竟然愿意碰嘴了? 稀奇。 他壓下心中的愕意,笑著過去牽紀棉,“你怎么了,怎么這個表情,我們以前又不是沒有一起過?!?/br> 紀棉驚得磕磕巴巴,“什、什么?我們三個以前一、一起做過?” “哥欲重的時候是會叫兩個的,不過也不算是一起啦,會分開的,一般上半夜一個,下半夜一個,你怎么好像很驚訝的樣子?” 男孩把紀棉拉到沙發上坐下,“其實哥挺好的,考慮到一個人受不住才叫兩個,不過這種情況不多,其他時候一周下來平均每個人也只需要服務至多兩次,最主要的是給的錢超級超級多啊?!?/br> 還給大房子住,出手這么闊綽長得又絕頂好看的金主打著燈籠也難找啊。 “給、給錢?你你你是他花錢找來的?” “對呀?!蹦泻溥暌宦曅Τ鰜?,似乎這是一個多么好笑的問題。 這當頭一棒敲得紀棉整個人都是麻的,眼前發黑了都。 他,他居然找鴨子! 他明明是弟弟的男友還要去找鴨子!弟弟居然還、還一起…… 有錢人都玩得這么開的嗎?! 聽這個男孩的意思,好像還不止一次,有這個男孩,大概率還有別的男孩,說不定每次都換一個鴨子尋找新鮮感。 紀棉嚇到了,私生活這么亂,會染病的吧??! 他會不會已經被傳染了? 想到這里,他的小臉已然煞白煞白。 傅棠川洗得快,沒多久就出來了,清秀男孩像往常那樣迎過去,他早就做好了擴張。 沒想到金主卻將他微微推開,走向紀棉。 咦?以前不都是他先來上半夜的嗎,怎么換了?男孩有點疑惑。 傅棠川把紀棉一把抱起來往房間走。 紀棉現在看這個人,都像是在看一大株恐怖的病原體,他劇烈掙扎起來,又推又踹,“你、你快放開我!” 傅棠川一掌拍紀棉屁股上,“別亂動,老實一點?!?/br> 傅棠川抱了這小東西半個下午,被挑出濃重yuhuo,現在迫切需要泄欲,他往上掀開懷里人的浴巾,挺著脹痛的roubang一股腦兒就想找到那處饞人的小洞口往里戳弄。 紀棉感覺到了,慌急之下一個巴掌扇過去,幾乎是哭著喊出來:“你好臟,不要碰我!” 傅棠川的動作剎那間頓住。 愣了。 清秀男孩被嚇到,天吶,他該不會是出現幻覺了吧,金主被打了?天啊,他該不會是出現幻聽了吧,金主居然被說臟?! 三個金絲雀都有規定不能去外面亂搞的,還必須定期做體檢,金主再怎么說也比外面那些天天換人玩的海王干凈多了,一個小小的金絲雀怎么敢的呀,說金主臟!不要命了?。?! 金主看起來明顯要暴怒了,清秀男孩連呼吸都輕慢起來,瘋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免被殃及池魚。 “你、說、什、么?”傅棠川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冒著寒氣往外蹦,他臉色從沒有像現在這么難看過,黑得能滴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