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師尊清醒絕情離開,徒弟終于等到師尊穿肚兜主動送上門(劇情章
修仙界與魔族的爭端戰事愈發焦灼,隱世木屋里的荒yin卻日日不息。 木屋里的這兩人對世事一概不聞,顧覺更是壓根連屬下傳來的消息都懶得看,每日抱著他心心念念了近百年的師尊,那根孽根幾乎就沒從謝白玉的身體里出來過。 這日清晨,顧覺從香甜的夢中醒來,熟練地將懷里的東西一撈,但異樣的觸感卻讓他驟然睜眼。 只見那床上空無一人,微涼的床褥預示著躺在那個位置的人早已離開了好一會兒,而顧覺懷里的,只有軟軟的被褥。 顧覺趕緊起身,隨手披了一件衣袍,松松垮垮地挽緊腰間,便快步走了出去。 一陣“砰”的巨響從耳邊炸裂,顧覺心頭一跳,一閃身就順著聲音移過去。 聲音源自一個懸崖邊上的瀑布下,清澈幽深的水潭之上,一人身著雪色鮫紗,飛騰在半空之間,獵獵勁風環繞著他,衣袍上下翻飛,謝白玉三千青絲如飛舞的蛇,整個人仿佛置身于遙不可及的云端。 謝白玉手指迅速滑動,勾勒出一個散發著金色光芒的攻擊術,對準了瀑布直擊而去,那瀑布被設了結界,結界將這片世外桃源全部籠罩,而此刻,他要打破結界離開這里。 “師尊!”顧覺急喊一聲,他心頭泛起一股劇烈的恐慌,眼前的場景讓他明明白白地知道,謝白玉恢復記憶了,也恢復靈力了—— 謝白玉要離開了。 半空中的雪色仙人聞聲一頓,回頭遙遙看了顧覺一眼,那眼神里不似往日的溫柔而愛憐,而是只有一片荒蕪的冰冷。 謝白玉又扭過頭,沒有理會顧覺,凝聚了大半靈力的術法眼看著就要形成。 顧覺趕緊使出體內的魔族之力,將結界全部撤掉。他知道他攔不住謝白玉,所以他不能讓謝白玉耗盡靈力。 結界全部消失后,謝白玉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便召喚來了玄鳥。 一聲嘹亮而優美的鳥鳴之聲由遠及近,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謝白玉就架著坐騎離開了,懸在天上的明月終究是回到了天際,曾經的溫存就像是那明月不過短暫地將影子投在水面上。 顧覺仰著頭,看著那身影消失,久久沒有收回目光。 良久,他苦笑一聲,也不知該不該慶幸師尊沒有出手了結了他。 白玉仙尊的驟然出現,讓修仙界和魔界維持著微妙平衡的對峙局面被打破,他如同修仙界的定海神針,以雷厲風行的手段迅速收拾殘局,壓制得魔界不敢輕易躁動,然后整頓亂成一團、群龍無首的修仙界。 白玉仙尊這個名號,依然如他屹立在修仙界的這五百年的威嚴一樣,只要存在,便是主心骨。 而在這個過程中,現世時鬧得驚天動地的魔尊,卻始終沒有出現。 魔生而無善念,魔族好似也發現了他們老大不怎么搭理他們,于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本就是烏合之眾的魔界一哄而散。 ? 清幽的潭邊,一人容貌俊美,身著窄袖黑衣,盤腿閉目修煉著。 顧覺已經一個人呆在這地方許久了,他打不過全盛時期的師尊,當初也不過是仗著師尊的信任,才能使了些手段,讓師尊落網。 而師尊的失憶那段日子,太過美好,以至于顧覺沒有警惕謝白玉會驟然清醒。 而今,他怕是根本不能近謝白玉的身。 清幻宗難歸,他也不知要漂泊到哪里去,便一直在這個和師尊一起單獨生活過一段時間的隱世木屋里呆著。 他本以為他這輩子,或許都不會再得到謝白玉的一個眼神了。 直到今天,無人能踏足的隱世結界里,響起了腳步踩踏過草叢的聲音。 盤腿修煉著的顧覺這些日子根本無法靜心,只聽到細微聲響,他便從修煉中靈敏回神,扭頭往后看。 只見身著雪色鮫紗的謝白玉踱步走來,他的頭上盡一根白色繩帶束發,天地之間素色如玉,風華絕倫。 顧覺一時竟忘了呼吸,他的眼神跟著謝白玉的身影移動,看著謝白玉走至他的身旁。 揚手,啪! 響亮的耳光甩在顧覺的臉上。 力度不算大,但顧覺俊美的臉上還是浮現出清晰的掌印,他的頭被打得偏過去。 男人垂眸,不發一言。 “孽徒!”謝白玉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他似乎被氣到身子微微發抖。 “師尊......”顧覺的聲音啞的像是從喉嚨里被摳出來的。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謝白玉帶著幾分疲憊,問道。 “錯在有違人倫,對師尊生出了yin邪之心,還錯在不管不顧,放任魔族亂行......”顧覺低聲說著,忽然他的聲音一頓,他驟然反應過來,師尊,竟然是在管教他! 師尊沒有放棄他,他還肯回來管教他! 顧覺猛地抬頭,雙眼被逼出紅血絲,他緊緊盯著謝白玉,顫抖著問道:“師尊......你還要我嗎?” 謝白玉眉宇微蹙,說道:“你還有一錯,便是方才修煉時心氣浮躁,這般極易走火入魔。無論身陷何種境地,都需保持平穩心境?!?/br> 顧覺一句話都講不出來,傻傻地仰頭看著謝白玉。 謝白玉輕嘆一聲:“此番魔族肆行,倒也與你關系不大,你不過是心甘情愿替人做了棋子,所幸他們斗法斗得厲害,卻無傷亡,否則你便在思過崖上待夠五百年吧!” 緊接著,謝白玉又伸手摸了摸顧覺被他扇紅的臉,眼底好似露出一抹心疼,恨恨說道:“你這孽徒,對師尊竟也敢生出這些yin穢心思,真是欠缺管教!” “你還敢趁我失憶,欺我瞞我騙我!” “你折辱我、褻玩我、戲弄我!” “顧覺,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 一聲聲的呵斥,如雷墜在顧覺的心頭。 這些日子他獨自在這里清心修煉,才發現過去幾年他真是被魔氣控制了心神,對師尊的欲越來越濃重,甚至到了不惜魚死網破也要將師尊占為己有的地步。 可如今清醒過來,他才心中悔恨,他竟將云端高雪似的師尊,這樣踐踏凌辱。 顧覺的腦子里亂糟糟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情緒都一股腦涌了出來。 但謝白玉卻好似罵完了,停頓聲音后,帶著幾分無奈再度啟唇:“行了,你躲在這里練清心訣有什么用?心境不清,何以清丹田、清五脈?” 顧覺垂著頭,艱難地吐出一句:“師尊......弟子該死......” “你!”謝白玉好似有點惱羞氣急,“你這榆木腦袋,還在這傻坐著做什么?!” 這話卻讓顧覺聽不懂了,他愣愣抬頭,眼里全是迷茫。 謝白玉單膝蹲了下來,此時顧覺才發現師尊的耳根竟然緋紅了一片,只見他的師尊好似含羞幾分,那清冷如玉的臉龐蕩出一抹柔和,輕聲開口:“你......你不是說喜歡我的么......” 空氣凝滯了半晌。 謝白玉還沒聽到回聲,臉色有些冷了下來,他抬頭看著瞪大眼睛的顧覺,磨著牙說道:“你什么意思?你胡亂弄了我這樣久,如今又不喜歡我了?” “???”顧覺不敢置信這些話是從謝白玉的口中說出來的,“喜、喜歡的......” “那還不快起身進屋,在這里練什么清心訣、裝什么柳下惠?”謝白玉說完,便咻地起身,轉身便往他們之前一塊住著的木屋走去。 察覺顧覺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原地,謝白玉回頭,惱怒說道:“動作快些!我......我下面癢得厲害?!?/br> 顧覺聽了這話,更不敢置信了,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問出:“可、可我們不是師徒嗎?” 謝白玉聞言,瞇起眼,打量了一下顧覺,嗤笑說道:“世人倫理,于我眼中,并不是死規。你若不來,我便去尋別人了?!?/br> 其實顧覺這話,倒也讓謝白玉心里頭猜到顧覺是怎么想的了。 想來是平日里他在顧覺心中的師尊地位太穩固,讓顧覺以為他是什么腐朽守規之人。 修仙到了高境界的,無一不是心中早不會輕易被俗世枷鎖禁錮之人了,否則大道與人世如此相背,如何能獲知天道真則。 雖然一開始對顧覺的心思很是意外,他也并不想屈服于這爐鼎身子與生俱來的yin欲,但這些苦惱于他五百多歲的人生之中,并算不得什么大的風浪。 修仙者自洽,修道者隨心。 他喜歡顧覺,便來找他了,他喜歡顧覺弄他干他,想通之后,便不會在意什么師徒之別。 顧覺聽到這話,才終于反應過來,他簡直不知道擺出什么表情才好,神思都渙散了,緊緊跟緊師尊翩然而行的背影,如同嗅著肥rou的餓狼!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那留下過無數歡愛痕跡的木屋,木門被謝白玉手一揮便啪地關上。 謝白玉背對著顧覺,伸手摘下了自己頭發上的雪白發繩,青絲如墨散開在他的背。 顧覺盯著美人的背影,眼都舍不得眨,他便直勾勾看著師尊脫下來紗衣,然后回頭對他莞爾一笑:“你......你不是說喜歡我穿胭脂色的肚兜嗎?我今兒穿了,你喜歡嗎?” 美人緩緩轉過赤裸的身體,醒目的胭脂紅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如同雪地里開出的花團,美不勝收。 謝白玉眨了眨眼睛,說道:“過來呀,幫師尊脫肚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