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ian哥哥的大jiba/要不要一起
楚淮南身上的愜意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男人眼里流露出凌冽寒光,他抬頭漠然的盯著十九樓房間的溫暖燈光,一邊掏出手機給才被他揍過一頓的弟弟打電話。 楚淮南知道自己玩心眼玩不過幼弟,他不信楚辭生如果真在外面偷吃,楚念北這白皮黑心的家伙會不知道。 “你知道楚辭生外面公寓養著小情人嗎?”楚淮南嘴角緊緊抿成一條嚴苛不爽的線,表情沉郁暴躁。 楚念北正一邊給自己臉上涂藥,一邊聚精會神的盯著筆記本電腦,上面全是最近有人拍攝到狂犬病發病時的各種新聞。 政府無意影響社會動亂,但與之相關的新聞卻并未全然封死,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浩劫將至,而他們能做的只能是暫且將這份虛偽的和平維持到上帝撕破臉的那一天。 人類會從食物鏈頂端墜落,自己本身也變成了食物。 進化,或者成為世界變革的墊腳石。 所有人別無選擇。 他微微皺眉看著電腦屏幕,見了楚淮南的電話,楚念北也沒多想:“他天天除了不是在家里就是待在醫院,哪有時間養什么小情人?!?/br> 楚念北倒沒有懷疑哥哥的。 畢竟和自己上了那么久的床,哥哥都是一副被迫隱忍的模樣,顯然對于情欲這種事是不甚追求的,怎么可能主動去養其他情人? 而且楚念北對于自己的手段也很自信,哥哥身邊出現什么人自己心里都有底,那些懷著旖旎心思接近的男女也被自己用手段全都擋回去了,因而哥哥周身至今還是干干凈凈的。 而且以楚辭生的性格,當真是有了喜歡的人,必定要認真的和自己有著不倫關系的幼弟攤開說清楚,而不是將人藏著掩著。 因而楚念北很自信,他嗓音里帶著些許不以為然:“喂,說不定是哥哥早上走時忘記了關燈呢?他那么耿的人,還能學會你這種花花公子金屋藏嬌的那一套?” 楚念北現在大多心思都在即將而至的末世上,而楚淮南則不一樣,哪怕深知楚辭生的性格他也難免焦躁不安,男人“嘖”了一聲,打算直接親自上門,看一看他的好哥哥房內到底有沒有藏著個大寶貝。 沒有最好,若是有—— 楚淮南才關掉車門,便聽見幾聲驚慌失措的求救聲和尖叫,他心中下意識便生起不好的預感,現在也不顧哥哥房里可能藏著的人了,便直往聲音源頭急促行去。 楚淮南是個縱情享樂的花花公子,哪怕曾經為了改掉他這一身浮華浪蕩的脾氣,身為將軍的父親也曾狠下心將他扔到部隊里磋磨過。 但在部隊里也就被折騰了兩天,適應了之后楚淮南很快又如魚得水,回來了以后依然是那副萬般享樂的公子模樣,氣的楚父好幾次都差點掏出家法來了。 楚淮南對于末世的認知,只有一系列外國大片上,哪怕是莫名其妙手握強大的怪異能力,但是他心里依舊不愿意相信如今繁華的人類世界,不用多久便會成為人間煉獄。 那是極度不真實的感覺。 可如今的場景卻將他生生從飄忽不定的云端,給拽到現實當中。 人類凄厲的尖叫和怪物的低吼與咀嚼血rou的聲音刺穿耳膜,令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不斷有人驚慌的從那邊跑過來,然后楚淮南望過去,便看見了正在發生的事——一個神情發狂的男人正死死地咬在身邊女伴的脖子上,女人恐懼的睜大了眼睛,拼命的掙扎尖叫。 有人上前想要阻止他的發瘋,但是那玩意力道驚人的大,幾個成年男人都壓制不住。 楚淮南也正準備動手,卻聽見警笛聲傳來,實槍核彈的警察迅速將人圍了起來,他們最后強硬的帶走了那個男人和死里逃生目前正瑟瑟發抖的女人。 或許,那還能算人嗎? 應該被稱作喪尸和一只預備喪尸。 空氣里還帶著腥臭的血腥味和腐爛的味道,人們湊在一起竊竊私語,楚淮南足夠靈敏的聽覺甚至能聽見他們在談論著:“這又是個狂犬病發作的病人?好恐怖,之前看新聞就好幾起了?!?/br> “感覺有點像生化危機里的喪尸,不會真要世界末日了吧?” “怎么可能?要真是世界末日官方肯定早就壓消息了,不可能讓人知道的?!?/br> 有人信誓旦旦,有人驚惶未定。 但是大多人都對此事持有樂觀態度,畢竟喪尸、末世,那不是應該只是存在科幻災難電影中的情節嗎。 楚淮南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掌,隨著心念微動,淡紫色紋理在掌心蔓延。 第一次楚淮南這么清晰的認識到,地獄真的已然對著人間緩緩開起了大門。 肯定會有人會死。 會死很多很多的人。 那么楚辭生會死嗎? 楚淮南從小看不慣楚辭生,在中二時期對著這懦弱沒有半分脾氣的長兄他甚至覺得,自己真的好討厭好討厭這個人,連他在自己家里呼吸都是錯的。 楚淮南想過很多辦法折騰自己的養兄,但是他從來沒想過,楚辭生會死。當養兄和死之一字永遠掛上勾時,楚淮南只覺得心里騰升出深深恐懼,只要想到這種可能,他便都似乎被扼住了脖頸。 楚淮南凝滯在車里木然發愣,過了許久他才終于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他第一次想要如此急切的見到楚辭生。 唐棣正看的電影是楚辭生蠻喜歡的一部,于是他順水推舟,也在少年熱切的邀請下坐下來陪他一起看。 青年好脾氣的委婉暗示唐棣可以多穿點衣服,然而那孩子卻滿臉無辜的晃蕩著兩條白嫩嫩的大腿,渾不在意道:“先生又不是其他人,懶得穿褲子,這樣舒服??措娪翱措娪?!” 劇情很吸引人,但不知怎么的,楚辭生便覺得困倦來得莫名其妙又洶涌澎湃。 他自以為隱蔽的打了個哈欠,不忍拂了唐棣的好意,繼續強撐著看下去。 青年在電影優雅緩慢的配樂中輕輕闔上眼簾,察覺到楚辭生已經軟軟的靠在一側,唐棣輕挑唇角,纖細白皙的手掌穿過青年烏黑的發絲,托著楚辭生的后腦輕輕吮吸上他的唇瓣。 哥哥的唇是那么柔軟溫暖,哪怕知道他現在是不可能醒來,但唐棣的動作依舊那么小心翼翼。 暖黃的燈光給少年如玉白皙的臉上籠罩著一層光暈,看上去無害又漂亮。 唐棣認真的嘬吸著哥哥的唇瓣,哪怕經歷了三世,但是對于情愛這等事,他從未親身涉足,只是遠遠冷淡的瞧見過。因而如今只需要一個親吻,便將他心尖都激得顫動,漂亮的少年伸出顫巍巍的舌尖,認真舔著楚辭生每一寸口腔軟rou上,舌尖傳來的柔軟溫熱觸感讓他歡喜得眼睛都半瞇起來。 他如同一只貓兒,極其專注的將所有理論知識實踐在毫無防備的兄長身上。 哥哥柔順笑時很好看,但哥哥無知覺躺在自己身下清淺呼吸時也很好看。 這樣的好看不是單純出自于皮相上的,而是唐棣心中獨有的對哥哥的標準,在他心中哥哥無論何種模樣,都足以讓他心里化作一汪沒有攻擊力的春水。 他甚至很歡喜哥哥長相如此平凡。 因為哥哥容貌并不出眾,才能讓旁人不會將多余的注意力放置在他身上,這讓占有欲極強的少年心里生出好多好多滿足。 這是自己獨自發現并且占有的珍寶。 他的吻漸漸下移,一小口一小口嘬著青年微微顫抖的喉結,每每唐棣將那小東西含在唇齒間輕咬時,哥哥就會發出可愛的哀哀嗚咽。 像只被欺負狠了的小動物。 但是他不會醒來,他只能躺在由黑暗所編織的黑甜美夢中沉睡。 唐棣在黑暗中便是掌控一切的君王。 他曾用這樣比肩神明的能力于暴怒里殺過萬萬人,在人類和喪尸共同的哀嚎中將他們絞成一堆紛飛的碎rou,然后悄然將他們吞噬化作虛無。但是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謹慎的控制著自己的異能,殺人于無形的黑暗化作縷縷細絲,小心翼翼的入侵人類的大腦皮層,只為讓兄長沉睡而不傷害到一分一毫。 憑空生出的濃稠黑色將青年托到了柔軟雪白的床上,青年仰躺于床上,神情無辜又柔軟,很容易催生出可以將他為所欲為的邪惡欲念。 楚辭生面色如常,沉浸在夢境當中。反倒是少年瑩白嬌嫩的臉蛋上泛著潮紅,眼中氤氳著極盡癡迷歡愉的情態。 他伸手解開了楚辭生的衣衫,將哥哥的身體盡數展露在微涼的空氣中,似乎身體本能的察覺的危險,哪怕是意識并不清醒,但青年依舊微微瑟縮。 唐棣癡迷的順著哥哥的胸膛一路舔吻向下,留下道道yin靡的水光與鮮紅吻痕,少年白膩的臉頰蹭了蹭楚辭生尚在安睡的胯下之物,然后他伸手爬上了青年的皮帶。 “啪嗒?!?/br> 清脆的金屬叩擊聲在寂靜的房間中愈盛。 楚辭生睡的安穩,他于迷迷糊糊腫只覺得自己被一團溫軟包裹,原本身處極為舒適黑沉的夢境,青年卻感覺周身熱氣氤氳,舒適卻得不到釋放。 青年下腹憑生出一團不得發作的邪火,那處似乎被柔軟的東西輕輕撩撥,然而只能愈發發脹難耐,恨不得將之直接捅入緊致的地方狠狠抽插起來才好。 但是他并沒有得到滿足,無知無覺的楚辭生只能弓起腰肢,誠實的發出因為欲望被激蕩的呻吟。 唐棣張嘴含著哥哥顫巍巍挺立的jiba,但他到底沒有經驗,只能困惑的用軟舌舔舐柱身,再小口小口的吮吸,那根粗大硬挺的東西堪堪只被濕熱的口腔含進去個guitou,男孩那靈巧的小舌還總是在嬌嫩的馬眼上舔舐。 楚辭生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欲望一直被撩撥,掀起一股股激蕩情潮,卻得不到釋放,這般的難耐讓他恨不得睜開眼睛,可惜眼前只有濃稠的黑暗將他繚繞。 青年身體劇震,他難耐的嗚咽出聲,jiba顫巍巍插在濕熱的口腔中,卻并未得到半分憐惜。 聽到了哥哥可憐的哀哀泣音,唐棣呆愣愣的思考了片刻,他以為是自己動作還不夠輕柔,弄疼了哥哥,于是貼心的少年連吮吸也不敢了,捧著那粉白敏感的大jiba更加溫柔的舔舐,發出“仄仄”yin靡的水聲。 敏感處被這樣下流的舔舐猥褻,因為力道太過輕柔,引起起更加難耐的瘙癢,如此甜蜜的折磨讓楚辭生腰肢不住劇烈抖動著,因為想要掙脫掉令自己發瘋的癢意與快感,青年柔韌的腰肢弓成漂亮煽情的弧度。 “不要…嗚…”青年不住的小聲呻吟著,嗓音帶著可憐的顫音兒,“咿呀…放開我…” 門轟然被踢開,方才還滿眼癡迷甜蜜,瘋狂猥褻著兄長大jiba的少年猝然轉過頭,目光冰冷對上門口眼神陰翳的俊美男人。 這個人唐棣認識,是自己正重生回來靈魂與記憶融合時,大腦發昏渾噩,似乎對他生出過邪念的人。 當時,要不是楚辭生忽然到來,那么楚淮南便會成為黑暗之下的一具尸體。 當然,唐棣等稍微恢復了點意識之后,心中對楚淮南的殺意并沒有減少半分,而是化作更加隱蔽濃烈的嫉妒。 他是哥哥的弟弟之一。 為什么哥哥要有那么多弟弟呢?只有自己一個不好嗎…但是,不能殺…殺了的話,哥哥會傷心的。 可惡! 楚淮南不知道自己那時在生死關頭已經走了一遭。 俊美的男人身后雷光閃爍,紫色的光影閃爍,襯得他的面容愈發深邃凜冽。 少年還是那含著jiba的yin邪姿勢,可惜唐棣并沒有半分羞恥,而是瞇著眼睛,舔了舔自己水光淋漓的唇瓣,打量著破門而入的男人。 他們像兩只爭食的野獸般互相對視,似乎只要一有破綻便能咬上對方的脖頸,將彼此撕扯成一塊爛rou才能罷休。 楚辭生因為楚淮南破門的巨大聲響終于要轉醒,唐棣并不敢使用太多異能催眠兄長,于是當楚辭生真被外界驚醒的時候,他也無能為力。 所以不能打起來。 哥哥真的醒了以后…面對這種場景,他不會要自己了。 唐棣很清楚楚辭生的性格,因而他雖心下陰沉,卻并未真的動手:“你只是他的兄弟而已,怎么,自己哥哥床上的事也要管?” 楚淮南看見那黑發婊子的臉,什么理智盡皆被怒氣灼燒干凈,當初養兄從自己這里帶走了這個婊子,反而將自己扔在會所不聞不問,而如今更是是和他一起待在公寓里… 撞見如此曖昧的場景…那他們昨晚做了什么,楚淮南不愿意想都能明白。 但是唐棣的話戳到了他的心,那只是養兄的床上事,哪怕仗著弟弟的名頭,自己又能以何種權利管呢? 他平日嘲諷楚辭生不過是個從孤兒院領回來的養兄,沒有資格來管天管地,可是、可是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也只是個養弟而已。楚淮南喉頭發緊,心里說不出的難受,但是他的目光依舊直直的看著那根顫巍巍挺立的大jiba,上面還籠著一層yin靡的水光。 這根性器,插進過自己弟弟的身體里。 也剛剛被插在這個婊子的嘴里。 呵,他就這么yin蕩sao浪嗎?任意是個人都能帶上床? 如果是那樣…那自己憑什么不可以… “要不要一起?”少年冷漠的看著楚淮南。 唐棣恨不得將和他分享哥哥的人都殺掉??墒撬荒軞⒊茨?,那個人死掉了,哥哥會傷心。他也不能在這里和楚淮南打一架,因為動靜會驚醒被淺層催眠控制的哥哥。 如果哥哥醒來看見這副畫面,他一定會一定會再被哥哥丟掉的。 就像曾經那樣。 看著男人眼中不自知的嫉妒瘋狂,哪怕唐棣再不愿意,但是他依舊只能被迫問出這句話。 只有將人拉進成為同謀,他才會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