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撥(jiba打臉/生澀koujiao/抱cao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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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喝點水?!?/br> 謝枝洲高潮后沒什么力氣,撅起的屁股也軟了下來,撩到腰間的睡裙自然滑落,蓋住了那帶著掌印的紅腫雙臀,和濺到椅子上的一灘yin水。 “說好了只打屁股的……”謝枝洲委屈巴巴。他一點防備都沒有,拍逼幾下就被搞到潮吹了,好像他很yin蕩一樣…… “小屄太sao了,一縮一縮地吐水勾引老公,討罰?!?/br> 傅聞淵脫掉褲子搭在椅背上,大剌剌地將紫黑猙獰的大roubang展現在Omega眼前。碩大的guitou自馬眼處冒著清液,腥膻的味道不算好聞,謝枝洲卻臉紅地覺得很喜歡,對男人的性器有著本能的生殖崇拜。 “老公……枝枝幫你舔舔roubang好不好……” 不等Alpha回答,謝枝洲就握住眼前那根傲人的巨莖,試探著用嫩紅的舌尖舔掉了些許guitou的清液。咸咸的,腥腥的,還帶著一股難以描述的味道。 “…cao?!?/br> 愛人主動舔他jiba的刺激太強烈了。傅聞淵額角青筋暴起,深呼吸幾次勉強將內心暴虐的欲望壓下。他將謝枝洲奉若珍寶,呵護著他的嬌氣、他的天真,不愿讓他被世間穢濁所玷污。他很少讓謝枝洲幫他koujiao,因為這仿佛是在褻瀆神明。而現在,他的神明主動走下神壇,溫柔地包容了他yin穢不堪的欲望。 椅子的高度正合適,他站在Omega跟前,讓愛人扶著椅背跪坐好,怒漲的性器直挺挺地昂在謝枝洲面前。 丑陋紫黑的jiba比謝枝洲的臉還要長,又分外粗碩,煞是駭人。傅聞淵握住硬挺的roubang,不輕不重地拍打Omega漂亮白嫩的小臉,像是在用性器來羞辱他。 謝枝洲下意識閉眼抿唇。男人用jiba戳他的臉,馬眼處溢出的清液沾染了嬌顏各處。這種感覺有些怪異,微涼的小臉與熱度驚人的roubang相貼,咸澀的味道像是無上的美味,碩根散發著滿滿的麝香味與男性氣息。 “枝枝,舔舔它?!备德劀Y啞著嗓道。 謝枝洲兩手圈住粗碩的孽根,舌頭輕舔冒著腥氣的馬眼,然后盡力張開嘴,含住了圓鈍紫紅的guitou。傅聞淵的尺寸太過分,光是guitou就讓嬌唇感到了勉強。 謝枝洲努力不讓牙齒嗑到roubang,緩緩吞吃進一小截青筋虬結的柱身。溫熱的口腔被盡數填滿,雖然沒有頂到喉管,但保持嘴巴大張的累人動作,就足夠讓謝枝洲的兩頰酸脹不已了。 無法正常吞咽,含不住的黏稠津液都從唇縫間流落,打濕了猙獰的莖部。鼻腔也被壓迫,帶來一陣近乎窒息的暈眩感。謝枝洲壓抑著想要干嘔的沖動,生澀地吞吐著Alpha的巨物。 傅聞淵狼眸死死盯著Omega的動作,見他眼角泛淚兩頰暈紅像是到了極限,適時托著他毛茸茸的腦袋將roubang抽了出來。謝枝洲的koujiao技術實在稱不上好,只吃進去了三分之一,但卻帶給了傅聞淵無上的視覺享受與心理滿足感。 “可以了枝枝,不要勉強?!彼麗蹜z地揉著Omega的頭。 “不要……還沒舔濕……” 謝枝洲對koujiao分外執著,嫩白小手握著大roubang,蕊紅舌尖細致舔舐著沒吞吃到的部分,時不時安慰似的嘬吮興奮的guitou,吃得津津有味嘖嘖作響。待舔濕了全部柱身,他又托住兩個碩大飽滿的睪丸,怯生生地含在嘴里。 “老公的jiba好好吃…好香好美味……” 謝枝洲漂亮的小臉貼在男人胯下,被濃密的陰毛刺得通紅,卻是一派癡迷發情的神態。他討好地蹭蹭男人繃緊硬挺的小腹,眼神迷離,完全陷入了對男人性器的生殖崇拜中。 “謝謝老公的大jiba……枝枝好幸?!?/br> 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傅聞淵粗暴地拉扯調轉那把椅子,將椅子靠在飯桌旁,為接下來大開大合的動作留出足夠的空間。他撩起睡裙,掐抬起那軟綿的腰臀,裹著津液的粗硬roubang兇狠地拍打在xue口,不待Omega反應就猛力cao入了正肥鼓鼓流水的小嫩逼。 “媽的!一吃jiba就發sao!逼水真多,cao翻你個sao貨!” 傅聞淵聲音里都帶了狠勁。他扣著Omega的腰干得又重又快,rou體撞擊出劇烈的啪啪聲響,搞得謝枝洲咿咿嗚嗚地不??藿?。木椅吱呀作響,要不是被飯桌抵住,早就傾斜翻倒了。 “已經——嗚、不行…老公……呃啊、要——” 粗魯的jiba在嫩逼里狂插猛搗,xuerou酸漲得直抖,逼口都被cao得媚紅外翻。男人像是要把他cao死,狂干了幾百下就搗開了酸軟的生殖腔口,瞬間貫穿了窄小的rou逼。 “嗚啊……太深…啊、太——不、不行了……老公慢、嗚啊——” 謝枝洲縮在椅子上哭抖著求饒,男人卻亢奮得雙眼發紅,不知疲倦地全根拔出又沒入,強悍的腰力把Omega搞到情緒崩潰。 “干死你!讓你勾引老公!嘶——絞得好緊,放松!欠cao的sao逼!” 傅聞淵整個人都騎在了嬌艷的Omega身上,碩大的囊袋啪啪地拍擊著軟爛的yinchun和陰蒂。他仍覺不夠,掐著纖腰命令道:“腿再張開點!老公要干爛你的逼!” 椅子本來就不大,謝枝洲能平穩地在上面跪住就很不容易了,更何況還有內褲束縛著腿的動作。再張開腿,怕是就要從椅子上掉下去了。他好怕摔,嗚咽著轉頭怯怯跟老公求饒:“老公…張不開了……回房間弄好不好……” 房間里有柔軟的床鋪,就算被壓著cao也有足夠的空間施展。而且椅子又冷又硬,他不過跪了一會,嬌嫩的膝蓋就有些痛了。最重要的是……他驚覺他們是在客廳旁的餐桌處zuoai。雖然房子里只有他們和兒子在,隔音也很好,可萬一被兒子撞見了呢……謝枝洲咬唇欲哭,實在丟不起這個臉,連sao叫的聲音都在拼命壓抑著。 “潮吹一次就回房間!”傅聞淵也發現Omega跪得有些久了,放緩了語氣,但沖撞的力度絲毫未減。他倒是沒想到謝枝洲的想法,因為他是受過特訓的軍人,對旁人的氣息十分敏感。就算傅際川突然出現,他也會護好Omega,不讓兒子窺探到一絲mama狼狽發情的模樣。 自從想到兒子,謝枝洲就像根繃緊了的弦,腦中總是回蕩著兒子撞見他們zuoai的尷尬場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在飯桌多待。 “專心點,sao貨!”敏銳察覺到身下的Omega在走神,傅聞淵不悅地加重了力度?!氨焕瞎玞ao著逼還能想其他東西,看來是老公干得不夠!” “嗚啊——我錯了…老公嗚……救命……啊——xiaoxue要爛了嗚……” 謝枝洲被干得頭暈目眩,盈著淚偷偷地想揉揉嬌嫩的rou蒂,讓自己快點吹出來。 “不許摸!”傅聞淵惡狠狠地鉗住他的手,制止了Omegayin蕩的動作。 “sao貨!你的逼你的陰蒂都是老公的!媽的!敢自己揉吹,就別回房間了!老公就在這成結射大你的肚子!” 嗚嗚……老公cao得更深更狠了……好酸好漲啊…要壞掉了嗚…… 謝枝洲已經叫不出聲了。他翻著白眼,嫩熱的肥逼痙攣著絞緊了那根氣勢洶洶的大roubang,小巧的尿口瘋狂翕張,持續噴濺出一股股yin蕩的sao水,潮吹的量大得像失禁一般,從椅子一直流到了地板上。傅聞淵也被絞得頭皮發麻,掰轉過謝枝洲的臉惡狠狠地同他接吻。 “嗚嗚…老公……回去吧……”謝枝洲小聲求饒,“回房間讓老公插……” 傅聞淵揉了揉謝枝洲的屁股,抽出那根水光油亮的大roubang,“?!钡囊宦曄袷前伍_了紅酒瓶塞。他抱起Omega,粗魯地擼下卡在腿間的內褲扔在地上,粗碩的性器又cao進了軟爛的逼,直搗嬌嫩的腔口。 “啊——”被男人抱著cao的姿勢進得太深了,全身似乎只有那根粗jiba作為支撐。謝枝洲抱緊了Alpha的脖子,雙腿情不自禁地纏住男人的腰,顫抖著埋頭窩在男人頸側。寬大的睡裙自然垂落,擋住了兩人結合處的yin蕩風情。 “夾緊了!”傅聞淵惡意地顛了顛Omega,把roubang送得更深,粗壯的根部卡在嫩生生的逼口處,碩大飽滿的睪丸兇狠地沖撞上去。 傅聞淵的體力驚人。他是從槍林彈雨中一路拼殺出來的Alpha,渾身沾滿了血腥與殺戮之氣。他完全可以抱著Omega狂cao上一天一夜,把Omega調教成只會嗚嗚哭著yin叫親近老公的sao貨,卻因愛意和疼惜遏制住了放縱狂野的欲望。 他抱著謝枝洲一步步上樓,走動間粗碩性器自然地顛簸抽插,每一下都磨弄著嬌嫩的生殖腔壁。那里下午才吞吃過一泡腥臭的濃精,如今又被roubang戳磨頂弄,直把Omega搞得眼尾哭紅腳趾蜷縮,細白的手指緊緊捏著男人的衣物。 越上樓,就越靠近傅際川的房間。謝枝洲喘都不敢喘,埋在傅聞淵懷里死命咬著嘴唇,被搞得渾身都濕漉漉的。Alpha頂得很用力,他要拼命抑制才能壓住sao叫的沖動。 已經走到臥室門前了,謝枝洲總算是松了口氣。他恍惚間抬頭眨了眨水汽氤氳的眼,卻隱約在對面陰影處看見了個沉默肅立著的高大身影。他被嚇得貓眼圓睜,再一晃眼看過去似乎又是光影錯覺。 不過旋即,Omega也再無心力去思考這個問題了。他被傅聞淵抱進了臥室,摔在了厚實柔軟的懶人沙發上。高大的男人不待他反應就脫掉了他的睡裙,將他擺成犬交姿勢,欺身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