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會長求職壁尻所/全luo錄像自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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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凌寒?!?/br> “年齡?” “21?!?/br> 21歲,還在上大學的年紀。 男人不動聲色地抬眼看看面前的青年,目光觸及青年漂亮卻冷淡的面容時微微一頓。 “這里是壁尻館,你來到這里,以后就要做為壁尻接待客人。成為一只壁尻,邁出這一步,以后的人生就完全不同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青年坐在椅子里,肩背十分自然地挺直,一舉一動幾可入畫。男人閱歷豐富,一眼就能看出,這青年自小受過良好家教,禮儀形態都是寫在骨子里的。 這樣的天之驕子,又為什么……? 思及讓這青年來到壁尻館的中間人,男人心中一凜。 凌寒眉眼倦怠地微微垂下,聽了男人的話也只是眼睫輕輕一顫。面容俊秀的青年點下頭,聲音清冽好聽卻十分冷淡。 “知道?!?/br> “……” 男人不再說話,只做自己的本職工作。記錄過凌寒的基本信息,復印過身份證件后,男人又拿過旁邊的合同,打開攝像機。 “那么我再確認一遍?!?/br> “你承諾成為壁尻所的壁尻,在測驗日之后,服務于壁尻館的客人們,每周至少一次、至多不限,在壁尻所工作,露出屁股,任客人們享受?!?/br> “依照合同約定,你將于明天的測驗日過來,在墻上鑲嵌一整天,供所有到來的客人打屁股或caoxue,并進行評分。如果你的評分是上等,你將成為壁尻館的上等壁尻;如果評分為中等,將會根據你的情況成為中等或下等壁尻?!?/br> “上等壁尻僅服務于最尊貴的客人,服務時間由客人決定,有單獨的工作間?!?/br> “中等壁尻每天都要來上班,一次服務四小時,有雙休日,有單獨的工作間?!?/br> “下等壁尻僅周末上班,從早上十點到零點,沒有單獨工作間?!?/br> 凌寒抬起眼:“我怎么記得,中等壁尻要一天服務八小時,沒有雙休日?” “現在規矩改了?!蹦腥颂寡?,“改了規矩后,有更多的人隱瞞身份來這里當壁尻,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br> 有些人喜歡這種當人體飛機杯的下賤刺激感,可從前壁尻館的規矩,讓他們望之卻步。不是每個人都能被評為上等壁尻,下等壁尻毫無隱私會暴露身份,而中等壁尻又工作時間太長身體受不住。 可現在改了規矩,那些人前的精英男神女神們,便能放心地選擇來當一只中等壁尻,白天過他們的光鮮日子,晚上來做個下賤壁尻,賣逼掙錢——當然,為了保護壁尻館的利益,中等壁尻們拿的是提成。有人干到最后內射了才有錢,cao一半被嫌棄了,也就沒錢拿了。 至于所謂的測評,其實也能走關系活動一下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愿意被輪jian一整天,再被評為中等或者下等壁尻。當然,走動關系的人,多少也得付出些代價。 就不知道,這如天之驕子般的青年,能不能接受這些條款了,男人想著。 “那么,這些條款,你是否知悉、接受,并自愿承擔全部后果?” “……” 短暫的沉默后,青年垂著眼睛,清冽淡漠的聲音響起。 “是?!?/br> 攝像機下,青年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摁下手印。 男人收起合同,態度輕慢了一些。 “那么現在,請你把衣服全部脫光,站到攝像機前,把這些文字自己讀一遍?!?/br> 聽到這樣的要求,凌寒閉了閉眼,有一瞬間,臉上浮起一絲掙扎??墒呛芸?,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再度冷淡了下來。 青年站起身,一米七五的身高,在北方男性中也算到了及格線,身姿修長,挺拔如青松。他抬起手,動作雖緩澀,卻還算干脆地將上身白色襯衫脫掉。 這個年齡的青年們本就滿是青春陽光的氣息,身上帶著大學校園里學生特有的朝氣,若有一張還算可以的臉,再穿一件白色襯衫,絕對會讓小姑娘們看得臉紅不已。而凌寒,毫無疑問就是這種類型的男生——學妹們的男神、白馬王子,同性眼中的小白臉。 按照男人剛才得到的信息來看,凌寒還是X大的學生會長。 可如今,學生會長站在壁尻館的房間里,脫掉了上身的襯衫、黑色的長褲、腳上的運動鞋、白色的純棉內褲,全身赤裸著站在了男人面前。似乎是覺得羞恥,青年白玉似的胸膛起伏了幾下,泛起淡色的粉紅。這粉色逐漸蔓延到青年而后,又朝著那俊秀白皙的臉上攀爬。 男人從這具好看身體帶來的驚艷中回神,挑起眉。 “不錯,臉皮薄點也有好處,有的客人喜歡cao你這種敏感的?!?/br> 這種點評什么賣yin賤貨的語氣,讓凌寒難堪又恥辱,偏偏自己根本無法反駁。他又用力閉了閉眼,神情慢慢冷淡下來,不再說話。 男人起身,拿過旁邊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白板交給青年。凌寒接回來一看,這白板不大,上面寫著幾個黑色大字: ——“新鮮壁尻,歡迎享用?!?/br> 這種不被當作有尊嚴的人、僅僅做為鑲在墻上的一只尻、露出尻xue任由抽打cao弄褻玩的羞辱感,瞬間如海嘯將青年席卷。有那么一瞬間,凌寒幾乎拿不住這輕飄飄的一塊白板。男人甚至覺得,這青年下一秒就要將這白板砸到自己腦袋上。 可是沒有。凌寒只是沉默了一會兒,便如認命了一般,將白板上的字露出來,舉在身前,看向攝像機。 男人回過神,指揮道: “白板朝下放點,把你的奶子露出來?!?/br> 青年抿了抿唇,服從地將白板舉在自己腰部的高度。 男人看著青年的臉、胸膛、小腹下的yinjing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這才滿意地打開了攝像機,對準青年。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幾歲,在何處上學或工作?” “……” 短暫的沉默后,清冽沉寂的聲音緩緩響起。 “我叫凌寒,今年二十一歲,X大學三年級,校內學生會會長?!?/br> “我自愿……成為壁尻館的壁尻,服務于客人,將自己……下賤的……屁股,露出墻外,供客人們玩弄。只要付錢,客人們可以……抽打我……我的賤屁股,也可以……cao我的……小、xiaoxue。我還是……處,沒有被……開、開苞過,很干凈??腿藗兛梢噪S意……射、射精……在我的……賤xue……內,也可以……可以……” 凌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終于能勉強自己對著工作中的攝像機,繼續說下去。 “也可以……尿在……我的賤xue里?!?/br> “明天是:對我……賤xue……的測評日,從早上十點開始。請各位……盡情享用我的……賤屁股……和xiaoxue……” “感謝光臨?!?/br> 全身赤裸的俊秀青年,舉著一塊白板,低垂著精致好看的眉眼,說出這樣下賤低微的話語——請求客人光臨他的賤屁股與賤xue,請求客人們盡情享用。男人已經看得yinjing都硬了起來,幾乎可以想象得到,明天到來壁尻館當評委的男人們,會把這青年cao成多么凄慘的樣子。 他感嘆著關掉了攝像機,看見青年虛脫般地捂住了臉,似乎終于承受不住這樣的羞辱了。沒有再為難青年,男人吩咐道: “行了,穿上你的衣服回家吧。明天如果你想,可以自己在家清理干凈再來,也可以來了以后讓我們給清理,那就早到半小時?!?/br> 他頓了頓,又帶著點威脅地加了一句。 “別想著臨陣脫逃,否則你的老師同學,都會收到這份視頻?!?/br> 凌寒慢慢放下手,又恢復了之前那倦怠冷淡的樣子。他看了男人一眼,點了下頭。 …… 一個月前,凌寒得知自己并不是父母親生的。 他從小被父母嚴格教導,無論學什么都要求學到最好,只要稍微落后,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一直以來,凌寒都覺得父母是在乎他,才希望他成為人上人。 可是一個月前,他的父母入獄了。凌寒這才知道,這兩人曾經拐賣兒童,后來又在工作崗位上貪污受賄。如今他們做的壞事暴露,凌寒是他們曾經從別處抱來的這一事,也被發現了。 兩人入獄后,凌寒去見過他們,問他們,自己的親生父母在哪。 “誰知道呢。我們偷走你就是因為你當時一個人,根本就沒人管?!?/br> 他的“母親”一臉冷漠。 凌寒本想問問,他們有沒有把自己當作他們的孩子過,見狀,也問不出口了。 那兩人被沒收所有違法所得,包括一家人如今的房子、車子等,甚至還欠了許多債務。如今凌寒雖然不用還債,卻除了一點現金,身無分文。 父母不是父母,一夕之間經歷巨變還要流落街頭。當有一個神秘人出現在面前,告訴了凌寒壁尻館打工這一方式,短暫的猶豫后,凌寒答應了。 他天生性向如此,從前父母管教的嚴,他不敢透漏分毫。 現在,什么都無所謂了。 沒有人愛他,他也不必愛自己了。 回到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青年躺在床上,疲憊地閉上眼睛。 他已經沒有回頭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