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有劇情)小傻子跟隨哥哥參加宴會,女裝打扮共舞,衛生間摸乳調情,隔間內撩起裙子,撅屁股嫩逼挨cao
江晚盯著面前的晚禮服看了有一會兒了,旁邊的導購問了他三四次:“先生,需不需要我幫您看看?” 挺稀奇,一個男人站女人衣服前看這么久也就算了,幾乎站著不動地方的,真是很少見。要說是幫女人和老婆買衣服的,也不是沒有,比如前面那邊就有一男一女正撿選著裙子,不同長短,各式廓型,修身的不修身的,襯白顯黑的,吊帶掛脖的,幾乎把半個店面試遍了。 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倒是很老實,對著跟前幾件衣服反反復復轉了半天,身邊一個人沒有,還半天做不了主。這是買還是不買? 換做個稍微長得差點的,她就要懷疑對方的動機了,什么來當代購的,偷偷照相拍細節,回去照著打版的,她最討厭這種人,閑的,又不花錢買,誰愛伺候? 可江晚看著不像這回事,他長得漂亮,身上穿的也不是便宜東西,但凡有人第一眼看了,都覺得他是什么富二代公子哥。江晚的長相有迷惑性,平時和人交流,只要不太深入,一般人也發現不了他傻,只覺得他局促怕生。 導購看著江晚白嫩似孩童的肌膚,腳上一萬五一雙的板鞋,還有他臉旁略有驚慌無措的表情,終于發了母性,好半天都沒出聲趕他走,甚至還準備問問他到底是怎么了。 不料江晚聽了她的話,竟然直接抓起旁邊的一件衣服,遞到導購眼前給她看:“就……這件,我要了,謝謝?!?/br> 他說得倉促,說完馬上轉身,投身到另一片展示架后邊。導購剛覺得疑惑,還沒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見之前她曾經招呼過的一男一女走了過來,看樣子已經選購完畢,付了錢,拎上袋子就準備走。這個男子很英俊,和剛才那年輕些的風格不一樣,一身西裝革履,氣度非凡,十分“成功人士”。這年頭長得帥的成功人士不好找,于是導購對著他旁邊的女人羨慕了好一會兒,最后替他們拉開店門,恭恭敬敬地說:“先生女士,請慢走?!?/br> 她再回頭,發現那年輕男子也正扭頭沖門口的地方望,看著有點著急。導購猶豫再三,還是問他:“先生,您確定要這件?您女朋友大概多高、多重?” 江晚隨手拿的這件是大碼,裙子下擺尤其的長,稍微矮點的女人能直接把它穿成垂地的款式。 江晚卻連擺手:“就這件、可以,快一些,好嗎?” 他看上去真有急事,于是導購只能幫他裝上。這一下就是好一筆錢,能頂江晚兩個多月的工資。他出了店門,滿腹心事地朝哥哥剛才離去的方向走,走了一會兒,怎么都見不到人,在原地踟躇半晌,還是回家了。 他在家中又看了一個半小時的電視,江林總算回來了。他哥哥這天說是要出門陪朋友,也明確說了是女性,江晚還是跟了,自己都覺得懊惱。眼見哥哥比事先預計的還要早半個小時回來,臉上也并不特別喜悅。江林看著小傻子難得不太高興的小臉,覺得好玩,但很快又要去赴晚上的一個商圈宴會,沒法久待—— 這個圈繞來繞去都是一群同樣的人,躲不開,江林和那群所謂的哥們兒有芥蒂,沒道理再帶江晚去看人臉色,況且小傻子是真的吃不開這樣的宴會,不去也就算了。 江晚本來也沒非要到處黏著哥哥,這會兒卻不太樂意了,上一次參加宴會給他的陰影還在呢,他以為哥哥要和別人結婚了,傷心難過了許久,雖然最后不知道為什么沒結成,但也把他嚇得夠嗆。再來一次,他還當得成哥哥的老婆嗎? 他憂心忡忡,坐在哥哥大腿上,被哄著親昵了一會兒,又不好意思了,兩人一起吃完了晚飯,江林又囑咐他晚上早點睡,這才出門。江晚立即從軟墊上蹦起來,跑到房中去找自己藏起來的裙子。 他怕哥哥看見自己買的東西,更不想讓哥哥知道自己馬上要做的事情。這多難為情啊。江晚咬著嘴唇,沖著手上的長裙發愣,過了一會兒,悄悄地屏住呼吸,將衣服按在肩膀,沖著房間內的鏡子頷首端詳。 這件晚禮裙前邊是低胸的,一個深深向下的V字直接抵達了收緊、修身的腰間,腿側還開了衩,那縫隙一直延伸到江晚的大腿中部。 這些都是直到他自己穿上時才發現的,江晚當時只顧著看哥哥和那個同他一起的女人在做些什么了,就算哥哥早和他說過,對方是他mama那邊的好友,以前也給過江林很多照顧,可江晚哪管得了那么多?隨便從架上拿了一件裙子就買。 江晚把身上脫到只剩內衣褲,這才小心翼翼地穿上了裙子,重新對著鏡子打量自己,又覺得奇怪:他的奶罩都露出來了!那V領太大,下邊居然還顯著罩杯的形兒,看著好滑稽老土,于是他這才學會了,把裙子的上半邊脫下來,去掉身上的內衣,再整理好晚禮裙,拉上側邊的拉鏈—— 這下一切正常。 江晚本就膚色白皙,再被深藍色的長裙襯托,更白得像不染雜質的雪色,胸前一對兒嫩乳沒了依靠,卻還依舊翹翹地挺著,內側柔軟的胸線暴露出來,變成兩片圓潤的乳云,將遮罩著他光裸rufang的兩片布料頂得突出滿圓的弧線,一路開到接近肚臍的地方才不再露rou,下邊的裙擺貼縫了兩層同樣顏色的輕紗,稍微左右轉上半圈,裙邊就像花瓣綻放,飛起層疊的波浪,顯出下邊筆直白皙的腿。 江晚迷茫了一陣,然后才開始戴假發,勉強涂了個顯氣色的口紅,就什么都不會了。好在他天生有點唇紅齒白的意思,就算不打扮也很出挑。小傻子心中有點發怯,但還是最后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了車。 車是江林給他配的,還有自己的秘書,也都撥給江晚使,只要江晚發消息通知一聲,對方就會準時趕到,接送他去想去的地方。畢竟工資不是白領的。 江晚對這晚上的宴會一知半解,不知道和以往參加過的有什么一樣、又有什么不同,提前幾天問這個江林看上去很信任的手下:你能讓我也進去嗎?我能參加宴會嗎?……不讓哥哥知道,我悄悄去。 秘書覺得驚詫。江晚有時候沒什么身份地位的鑒別能力,只覺得這人是跟在江林身邊的,江林可以去,他的秘書應該也能去。秘書會做事,表面上沉吟了一會兒,說可以,轉頭給自己的上司打電話報告情況,然后帶著江林給他的一張宴會邀請函,載著江晚,一路到達了目的地。 江晚高興壞了:謝謝你! 秘書坐在駕駛座,沖他一笑:小少爺,玩得高興。轉念心想謝他做什么? 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傻瓜。 江晚先前還穿了一件外套遮擋,這下倒把它脫了,交給車內的秘書保管,露出自己高挑、頎長、又意外的有些飽滿線條的身材。 他多高啊,整一米八,再怎么漂亮動人,一雙鹿一樣的眼睛轉動著,悄悄地沖人打量,也夠打消許多人上來搭訕的心思了。江晚裙下還只穿了一雙普通的白平板鞋。再穿女人的帶跟鞋,他就太明顯了,身上的裙子長過了腳腕,把腳面上都遮了個差不多,倒也不顯得突兀奇怪。 高個兒美人有點木訥。對他有點兒意思的公子、老總們都聚在一起悄悄談論,覺得他又清純,又艷麗,看不出他臉上脂粉幾何,只知道他是真的漂亮。 江晚對此一無所知,惴惴地站在角落里,悄悄抿一杯酒,十來分鐘過去了,那里邊的酒液下去了一厘米都不到的高度,一有人來找他說話,江晚就慌張得不行,說話慢慢的,眼睛一個勁在場內尋找著哥哥的身影,很溫吞,眼睛一彎就會笑。 他長著張就該落落大方、風情萬種的臉,偏偏很沉默害羞,一個人要是這樣不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色,那他就真是美翻了、厲害極了。 江晚還沒找到哥哥,身邊已經被好些個人圍住。還是江林眼尖,和幾個認識的人聊了會兒天,估摸著小傻瓜再怎么樣也該到了,四處轉動兩圈兒,居然從一堆剛出校門的公子哥兒的包圍里發現了江晚的影子。 乍一眼掃過去,江林還真的有些認不出他來。但稍一辨認,又實在很像—— 他鼻子上隱約一點小痣,偏尖的眼角,一緊張就會不停抿起的嘴唇,還有修長雪白的脖頸——他親過無數次的,以及胸前嫩圓的小小軟rou,多好看,雕刻家都塑造不出來的胸型,江林往往愛不釋手地把在手里玩兒,含在嘴中親,不知不覺地把小傻子的奶子玩大一圈,對方還羞呢—— 這下倒好,趁他不在,反而大大方方地露出小半的乳rou給別人看。江林有點氣,又他媽的開始硬了,胯下的東西蠢蠢欲動,幾欲立刻抬頭,心里又有那么些得意:這個人是他的,誰看上都沒有用。 江林慢條斯理地走過去,恰趕上第二支曲子悠揚地響起,江晚站在原地,可憐巴巴地拒絕了三四個男人,怕別人看出來不對,聲音又輕又細地說了三四遍“我不會跳”,才知道這原來是個舞會。 舞會! 又一只手朝他伸過來,江晚原本不想接,也不想理,只稍微抬頭看了一眼,就愣住了,他的哥哥站在面前,沖他微微地笑。真好,看見哥哥,他就走不動道了,多不好意思。 江晚頓了一下,才伸出手,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到哥哥的手心里。先前同他說話、邀請過他的公子哥兒眼見江晚早有意中人選,說的“不會”都是搪塞人的,自覺沒趣,紛紛散去了,只有江晚好像身在云霧里,等被江林摟到懷中,才怯怯道:“我……真、真的不會跳?!?/br> 他說得好可憐,不知道哥哥到底認出來自己沒有,講話都小心翼翼的,要等兩人真站到舞池當中,才敢開口告訴對方真相,怕哥哥就此挑了別人跳舞。江晚看到哥哥朝他伸手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高興,但轉念一想,江林要是沒認出來,就貿然邀請陌生的女子共舞,他就要傷心到偷偷躲著哭了,心里太糾結,全都一下寫到表情上。 江林還以為他是為自己不懂跳舞難過呢,開口柔聲說:“不會也不要緊,我教你,來跟著我跳?!?/br> 他哥哥舞步柔和,頗有耐心,一手和江晚交握,另一手握住他細瘦的腰,帶著江晚像云一樣地轉。場內放的什么音樂,他不認得;音樂是什么調子,他不知曉;周圍的人都是誰和誰,都在看著誰,江晚一概不在意。他笨拙地被哥哥帶著轉圈,眼睛一直盯著腳下,生怕踩到江林,又忽然被對方拉得很近,連胸口都一起貼上,聽見哥哥低沉的笑。 一支舞沒跳完,江林便拉著他的手,把江晚拽入了舞會場地斜處的衛生間內。 江晚數著腳步,發現要走過好長一段走廊,才能看見盡頭的標識。江林不關衛生間的門,也不管里面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就把江晚推到洗手池邊上親吻。 他腰臀交接的地方抵上洗手臺的邊緣,被吻得身體向后傾仰,情不自禁地,已然形成反射了一樣地回吻回去,臉頰更紅,好像剛被熱氣熏染過,兩只手緊緊攥住哥哥腰間西服的側線,口中已經被男人火熱的唇舌攪弄得天翻地覆,還不知道自己美得多么漫不經心,復古情調。 “讓我看看,這是誰家的浪貨、情種,這么隨隨便便,里面什么都沒有,是不是就等著男人伸進來摸?下邊該不會也沒穿內褲?”江林說話慢條斯理,笑盈盈地將手伸進小傻子一邊的衣領里,勾弄他下邊什么多余遮擋都沒有的小小奶子,滿意地聽到江晚忽然急促的呼吸。 他張開薄唇,內里的軟舌閃動,不知道在醞釀什么話語,又用委屈但依戀的目光看哥哥,也懂得知羞。 “別……別在這里就摸……唔!哥哥、哥哥……”他低低地叫江林,次序顛倒地解釋,“下面……下面穿了內褲的,沒有別人,只給哥哥摸,上面、下面都是……是哥哥、沒關系的,小晚的奶頭只給哥哥掐……我們去別的地方,進里面慢慢摸……” 江晚這下知道哥哥早就認出自己了,他將頭上的假發扯下來,丟到一邊,露出底下原本的短發來,叫江林看著更喜歡,只覺江晚哪兒哪兒都是天造的產物,愛不釋手地把他捧在手里,繼續低頭親他嘴上早磨得差不多了的淺色口紅,帶著他踉踉蹌蹌走進最后一間隔間,“啪嗒”一下落了鎖。 江林把江晚背對著按在隔間的門板上,手下有些急地去撩江晚身下的裙擺,這條裙子面料光滑,被男人一點點拽起來,擺在雙性人細嫩的腰間,配著下邊圓翹的屁股、兩條白直長腿,更像一朵折疊出來的深藍玫瑰。江晚便在這腰間的玫瑰叢中又可憐又期待地半轉過身來,兩只手自覺地撐在面前的門上,主動撅起軟浪臀rou—— 他少說被哥哥滋潤了好幾次,這方面的事兒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當下臉蛋紅紅,叫哥哥褲子也沒脫,就先將自己胯下一根兇器頂著小傻子的嫩xue,一挺一挺地聳動個不停。 與此同時,那兩只手掌也伸繞到江晚胸前,各自將那一邊的領口向身側扒開,霎時,兩堆乳團便顫顫地從晚禮裙的衣料中跳脫而出了。 江林手掌大而寬厚,對著兩只奶子不停抓揉,讓江晚止不住地哼哼,又忽地被哥哥拿捏住兩顆小圓乳粒,一下下繞著圈地挑逗和磨蹭,弄得他的乳豆酸癢爽麻,連著整只rufang也一起發漲。 江林笑道:“嗯,小晚真乖,說穿了內褲,就真的穿了,得獎勵一下?!?/br> “嗚、嗯……sao奶頭硬了,還要哥哥揉……”江晚被他玩得rutou好癢,兩顆小豆迅速地硬立,奶尖酥麻震顫,被哥哥的手指碾按得軟塌,反反復復地陷進乳rou里。 江晚聲音發軟,半偏回頭去看哥哥,道:“可以直接插進來,哥哥,我吃藥了的……” 江晚藥吃了半個來月,全做避孕用。他沒遇著什么不良反應,就是食欲比以前好了些,身上的rou微微長了點,rufang也漲了一圈,看著還是小巧的奶子,外邊一圈的乳型卻更渾圓了。 他起初對這方面什么都不懂,還是聽別人說的要避孕。江晚這個倒是知道的,他明白自己和哥哥沒法要小孩,又不想哥哥老戴著套,戴套總不會有直接rou貼rou來得舒服,同時也覺得那個橡膠套子在體內怪怪的,干脆按時服藥。 這下就沒那么多麻煩了。 江林捏著江晚的奶尖,又接連褻玩了好一陣,胯下對著他頂來撞去,倒是先把天性yin浪的雙性身子頂出了泛濫的yin水,在小傻子原本干燥的內褲上暈染出一片濕痕。 江林好像這才玩痛快了,扒下傻弟弟的內褲,解開褲鏈,掏出底下早已蓬勃脹硬的東西,讓那上面的guitou先對著江晚的屄口蹭動了幾下,沾上足夠的xue水yin汁,這才順了對方的意思,稍一沉腰,便將自己兇狠的陽根真正頂cao進去,換來江晚好幾聲悶悶的繾綣吟叫。 從他的女xue初被開苞cao干開始,江晚又被江林搞了好幾次,那xue口才真正適應了哥哥頗具雄姿的roubang,剛開始兩三次仍覺得痛,后來便只有一些些的撐脹,和好多好多的爽利暢快。他低低地亂叫,才被哥哥的jiba緩緩推入,嵌入小半,就已經想起之前好多次的欲仙欲死、酣暢淋漓的經歷,前邊露著奶子,后邊挺著光溜溜的翹圓屁股,不知道自己看上去究竟有多么yin浪耐cao—— 江林倒是清清楚楚地知道的,這漂亮的小傻瓜又好干又軟,全身上下都干干凈凈得跟玉面兒一樣,只是一cao就哭,一頂就抽噎,被上到狠了,一張小臉上都是眼淚,身體誠實得可愛,絞緊了他的jiba不讓出來;面上又是那么惹人憐惜的樣子,看著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別看他現在撅著小sao屁股求cao,到時候又要往下掉珍珠似的眼淚珠子,說太快了,讓哥哥慢點,說太猛了,叫哥哥輕些,一等江林略施柔情,他又不樂意! 于是就那么哼哼唧唧、不情不愿地看你,用眼淚勾引你,把你融化成一灘水、一團棉花,一塊柔軟的物質,唯獨下邊還是梆硬的,又聽小小的浪貨用勾人的聲音yin喘:哥哥,要像剛才那樣,還要像剛才那樣的…… 但哭一哭有什么不好呢?會哭的小孩兒有糖吃,愛掉眼淚的小傻瓜就得cao得順意一點兒。 于是江林更深地挺入,一直將rouroucao進大半,外邊的囊袋垂懸著蹭動小傻子的屁股根,巨大的性器已經將他鼓脹的rou阜下端cao得軟陷,好像某種內里只是奶油的糕點。 然后就是不停的、變著花樣的cao干、抽插、沖撞,轉著角度地去碾江晚體內那他已然悉知的敏感sao點,又反被小傻子里面蠕動不止的綿軟yin粒兒和疊褶夾絞得差點動彈不得,只在里面反復抽cao上十幾個來回,江林便覺自己的性器完全被女xue里的yin靡花汁細細密密地包裹住,從頭到尾,到處都是暖熱的yin流。 你撞進去,它便涌流上來,熱情地裹挾住你,你退開,他又隨著你傾瀉噴涌,淅淅瀝瀝地從rouxue中淋漓出來,順著白嫩帶rou的腿根往下淌。 江林又cao了好一會兒嫩xue,里面才算徹底通暢了,一片片軟rou又服又順,一個勁吸吮著男人火熱有力的陽根。江晚的roubang脹得厲害,自己又哭又叫地被哥哥榨著花水,欲求不滿地去擼動和紓解身前的yinjing,又累到小口直喘,手已經沒勁了,軟軟地貼在自己的roubang上,不知道動。 反而是江林熱切極了,像頭一次教他怎么自己擼jiba一樣的細致,他壓著江晚的手,江晚的手再按著roubang,在柱身上邊粗魯又熱烈地taonong起來,惹得那yinjing由粉嫩變得通紅,上邊一點點多余的莖皮被揉搓得上下皺縮,冠頭滴滴答答地灑落下幾點透明的腺液。 江晚的兩處同時被哥哥照顧著,快要讓兩種截然不同的快感給逼瘋了,他含著下頜,用額角、太陽xue和耳朵頂著隔間的門板,眼睛里已經滲出淚汁,口中小聲地喘叫不停,時而忽然發出兩三聲清亮又急促的呻吟;有時候又不只兩三聲,而是被江林cao著rou逼、頂弄sao心而情難自抑的連續浪叫。 他的甬道內里抽搐不斷,不知道涌出多少yin浪花汁,一陣陣細微的快感積攢到一處,再一同爆發性地宣泄出來。江晚癱軟得連小腹都差點貼到門邊,小內褲一直滑落到膝蓋,被江晚自己緊緊并著雙腿的中間,好歹止住了它下滑的趨勢,那rou臀也輕輕左右晃動,不自覺地貪婪吞吃著哥哥的碩大jiba,被一根rou刃塞得滿滿當當,捅插得四處溢水,sao液源源不斷地順著那在他體內進進出出、沖撞不斷的陽具往下流淌。 “嗯、嗯??!……哥哥,哥哥好厲害,小晚好舒服,好脹好熱……” 他高高挺著屁股,時刻不忘努力地、完全地雌伏于哥哥的身下,任由他來回cao干、征服,口中仍然不停叫喊,“哥哥,唔……哥哥,大jiba磨著小晚的saoxue了,啊……” 江林不知道他這又是從哪部“電影”中學到的,聽著卻也有點情趣,便順著他的話道:“剛才奶子sao,這會兒逼sao的,小晚全身上下哪里不sao?一被干就滿身sao味兒,你說你是不是活該被 哥哥cao。叫這么大聲,還用在隔間里cao嗎?誰都聽到了?!?/br> 江晚嗓子間哼哼唧唧的,被欺負狠了,身前垂著的裙擺都要拖到地上。 “小晚、sao……”他努力想要理解這個字所代表的含義,覺得哥哥也不是討厭他這樣,那就sao吧。又想起之前看過的東西,慢慢地從嘴巴里擠著字句,“哥哥喜歡小晚sao嗎?反正、小晚只sao給哥哥看,也只給,哥哥,cao……嗚……哥哥頂太用力了,小逼酸……” 他的xue內被搗得水聲陣陣,里邊的軟rouyin褶幾乎要痙攣狂顫,口中也斷斷續續,顛三倒四,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不要出去,就,就在隔間里,就這里……只要哥哥看和,摸,嗯、唔……喜歡,哥哥,是因為哥哥,小晚才……這么sao的,每天都想讓哥哥摸奶子,cao下邊的逼……啊??!——哥哥、哥哥……” 江晚開始無止境地重復著叫喊,他咿咿呀呀地叫得婉轉,聲音卻亮,毫不掩飾這里正有兩個人在衛生間里交合的事實,也不顧忌到有多少個男的走進來,又罵罵咧咧、又帶著調笑地聽夠了活春宮再出去。 江晚叫得很有腔調,散亂又迷茫,仔細一聽,里面還帶著豐潤的汁水:“爽……唔,里面,抽得好厲害……啊、??!……舒服……” 后來實在累到沒法撐著門了,江晚便又被江林抱著,直接坐到馬桶上。 他跨坐在哥哥的大腿上方,長裙的面料繁復地在他身前、懷中疊抱,脹痛的yinjing戳在裙子里,叫面料蹭得更癢,xue間一根roubang更是又狠又深地往他的小腹深處cao去,一下、一下,撞得比先前更激烈,碾得較剛才還酥麻,一張被撐圓了的小嘴叫自己的yin水泡得濕淋淋,紅漬漬,里邊早被插出獨屬于哥哥性器的形狀,除了他誰都不行,就他能把他弄得意亂神迷。 江晚暈暈乎乎中被插射了,他整個上半身都后靠在江林身上,雙手彎曲著、貼著身側,手掌去扒住哥哥的肩膀,好叫自己有個真實的扶手可以捏撈抓穩,兩條腿踩在隔間的地面,總是無奈地胡亂扭動,自己蹬踩出一邊的腳后跟,在帶著涼意的空氣中獨自忸怩著。 有時被cao到全身泛爽,就連小腿肚上一點嫩rou都跟著顫動,更別提江晚整個人都被江林挺著強有力的修長勁胯不斷捅cao得晃動,全身顛軟,好似魚上沙地,整身的鱗片都張開,所有的毛孔都戰栗,他的yinjing疲軟了,倏地從guitou上的孔眼里噴射出好幾股腥臊的稠液。 江晚躲避得不夠及時,即使努力地想把所有身前的裙擺都攬在懷里,還是叫一星兩點的jingye 沾到了上邊,讓他好不懊惱,卻也沒法顧及更多,胯間的性器軟成半勃狀態,上邊隱約有淡紫青筋緩緩跳動,腿間的性事卻還如火如荼,被哥哥兼愛人攻占所有,搗弄不停,榨取了無盡的yin汁sao液,耳邊都是甬道內噗嗤、噗嗤的攪動聲,以及身體相撞間沉悶的響動。 哥哥在他耳邊喘息粗沉,更掐著江晚的腰,讓他不得不隨著男人的大力鞭撻而扭動腰身,一次次地張著yin靡軟爛的xue口往下沉坐,直直撞到整根勃發的粗熱陽根全都干入yinxue,就連薄嫩yinchun下端的一點多余艷rou也被cao插進去,再帶出來,反復數次,整個rou阜女陰都是紅彤彤的。 江晚看不到自己腿間的場景,卻已經又哭了,抽抽噎噎,心滿意足,胸前的兩片可憐布料自從被江林扒開就再沒回到過原位,兩只鮮嫩的小小rufang盈盈顫顫,各自在上面立著一顆已被掐玩腫紅的奶頭,江晚一低頭就能見到這風景,把自己臊壞了,忙扭轉過身子,哆哆嗦嗦地追尋男人的嘴唇。 “好麻……里面,要噴了……會弄臟哥哥衣服的……” 他有點泫然欲泣的意思,但也不女氣,就是很招人憐的漂亮男孩兒,江晚二十二歲的時候是漂亮男孩兒,到了三十二的時候估計也還是,就是這樣,嫩生生的,好像剛出土的嫩芽兒,沒有成熟,也沒有衰敗。一輩子都這樣。 江林心中充滿愛憐:“不臟,小乖不哭了,哥哥最喜歡看小乖被我cao噴的樣子……看看這哭花的臉蛋,都要當哥哥的老婆了,怎么每次一被我cao就哭?” 溫軟、濕熱的嘴唇貼覆上來,夾吮江晚薄嫩的唇瓣。 “老公、老公……”江晚從短暫的親吻中脫離出來,叫了好幾遍,試圖理解這個稱呼的含義與意義。然后他又重新吻了上去,和江林唇舌糾纏,一點點用舌尖還有唇邊互相勾著,攪著軟舌,繞著圈地嬉玩,溫溫柔柔地吮著舌頭,舔咬舌根。 他察覺到江林在他體內的頂弄變得愈發兇狠、帶有沖勁,這個征兆同時帶動了他,江晚比之前更用力地喘息,像貓、像發情期的任何動物一樣,用又亮,又潤,又嬌媚的嗓子發出yin言浪語,直到江林的沖撞越來越快,cao得他尖圓的奶尖也跟著難受地飛晃,太兇了,沒法親吻,嘴唇都錯開。 江林便在最后兩三百的劇烈抽插中漸漸收緩了步伐,開始轉變為幾下深重的搗弄,jiba的柱身晃顫數下,拍打著江晚嬌嫩軟浪的rou壁,在他純潔柔順的內里猛地爆發出大股、大股不受阻攔的濃稠男精。江晚低低地叫,又忽然驚喘,rouxue內的所有yinrou一齊收縮震顫,叫他止不住繃緊了腳趾,在地面上抓著,大泡sao液從宮口傾瀉而下,瞬間將兩人身下一小塊澆得一塌糊涂。 他仍被哥哥一下下cao緩慢地cao著,體內那些沉重的性液混合著他自身的yin水,變成一股全新的液體,在男人身下的綿長cao干中陸陸續續地流出體外。 江晚從喉嚨和鼻間發出嗚咽,誠摯地接受了哥哥給予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