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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擺盤上桌(合集)在線閱讀 - 2:(半劇情)無處可去的小傻子借住在哥哥家,拿哥哥的衣服蹭嫩逼自慰被發現,敞開腿給哥哥看xue

2:(半劇情)無處可去的小傻子借住在哥哥家,拿哥哥的衣服蹭嫩逼自慰被發現,敞開腿給哥哥看xue

    江晚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關了車門,像小學生一樣把安全帶系好了。一個舊包裝了他這次來G城所帶的所有行李,被他放在大腿上,抱在懷里——他早上出門時就在旅館退了房。

    卡里的錢又少了,江晚不樂意花江林每月給他打的那些,只能重新換個地方,期待自己能找到便宜的小單間租。他來之前想好了,先找地方住,把工作穩定下來,然后再找江林和好。

    先前鎮上的男女老少看他回去,有的替他罵江林和他爹,說這父子倆出爾反爾,不是好東西;有的在背后說他是衰貨,原來沒爹愛,現在沒媽養,誰都不愿意要他。江晚往往木然聽著,什么都不說,木了兩年,打工攢夠了錢,不知死心,還是又來了。

    江林扔下一堆爛攤子,先帶江晚換完衣服,上了車,才知道他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理清前因后果,知道是陳諒騙了江晚。

    他曾經犯渾,在國內外都認識了不少紈绔公子哥,陳諒就是其中的一個。年輕人嘛,玩什么不能玩到一塊兒,抽煙,喝酒,泡吧,對他們來說都是低級玩意兒,得賽車,跑馬,摸金賭石,睡美人,順便再來飛一個。

    飛一個,多好。點上一口,人就沒了骨頭,像內里灌滿了氣、被綁成肢節的氣球,每根頭發的毛囊都舒舒服服地立起來。這群紈绔在國外玩兒得肆無忌憚,到了國內還想繼續鬧騰,江林跟他們玩兒,純粹是做給自個老子看的,他叛逆期活得混亂,最大夢想就是把他爹給氣死。

    然后江晚來了。以前在小地方生活,雖然大多數人都算友善,但也有見江晚是傻子、仗著他們孤兒寡母的,難免要變著法地捉弄。江晚mama為自己的傻兒子cao碎了心,教他怎么一個人坐火車,告訴他有事找警察叔叔,坐小汽車要系好安全帶,被欺負了要跑,因為傻子玩不過人家。江晚像個剛出生的動物幼崽一樣,對嶄新的城市無所適從,最大的安全感就是繞著江林轉。

    江晚十九歲前沒見過江林這樣的人,只要跟著他,他就什么都不怕了。江林幫他趕走欺負他的同學那天,在回家的路上,江晚怯怯地去拉了江林的手。

    那手掌溫暖、寬大、干燥,指節長長,比他的還大一圈,和mama的感覺一點兒也不相同。江林詫異地偏過頭,看見江晚眼巴巴盯著自己瞧,他羞怯,純凈,不懂得知難而退。于是江林打開手掌,讓江晚虛虛地搭在手心里的、蜷起來的手指舒展開,伸進自己特意為小孩兒張開的指縫里。

    江晚悄悄地、甜蜜地笑了。他高興壞啦。江林是他在這個城市里真正認識的第一個人,從此在地圖上見到了這片土地,就要想起對方的名字,沒有別的。

    有一回江林帶狐朋狗友到家里玩,一群人縮在房間里“飛”得魂飛煙滅,等到他們終于走了,江林也到客廳里坐著,江晚這才光腳從房里出來,快速地奔跑下樓,撲到哥哥身上。他愚笨且敏銳,看見潛意識里覺得危險的人就要繞著走,也不喜歡江林和那群人玩——江晚反復路過眾人聚集過的房門,都能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那味道奇怪,純粹讓江晚覺得惡心,聞了就頭暈。

    江晚不懂的事情太多,卻出奇地知道那是什么:他鎮上最東邊的李伯伯家就是這么散的,李伯伯的兒子把自己玩到魂飛魄散、形銷骨立,他爹奔波來忙碌去地給他籌錢,半個月下來瘦得和他死前的兒子一模一樣。

    江晚抱著江林,腦袋直往他懷里拱,斷斷續續地掉眼淚:不要、吸那個……會死,死、我……不要,你……怎么辦?

    他哭起來也很漂亮,一點也不歇斯底里,有種慢吞吞的、有自覺的美人腔調,睫毛濕濕地黏在一起,還有淚珠掛在上邊,眼角泛出嬌艷欲滴的水紅,誘人極了,更不用說他干凈潔白,又被眼淚打亂了的臉蛋。

    江林喜歡看,也舍不得看,把他摟在懷里,抱在大腿上,一下、一下顛著腿地哄:怎么啦?愛哭鬼,怎么啦?你哥沒吸啊,不哭,來聞聞,是煙……我嚇著你了?

    江晚不哭了,他確實沒在江林身上聞到那味兒。他小心翼翼地去摸哥哥的下頜,用手指固定它,然后鼻尖一抽一抽地湊上去,如同嗅覺靈敏的動物一般聞他——淡薄的、繚繞的、揮之不去的煙草味道。

    江林也凝視著他:溫軟而綿白的皮膚,和雪一樣,水一樣,花瓣一樣的嘴唇。江晚太專注了,又湊得太近,幾乎把自己送到哥哥的嘴邊。于是江林忍不住,先吻了他的鼻尖,差點碰到上邊那顆痣,然后才稍微低下去,用嘴唇蹭他的唇瓣,輕而易舉頂開他毫無防備的唇角,探入濕潤溫暖的口腔,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勾著江晚微微顫動的舌尖,好像老師對待學生一樣的耐心細致。

    他粗糲的舌頭卷著江晚的軟舌,帶著他翻來覆去地交換唾液,把自己的傻弟弟吻得頭朝后仰,兩條穿了白襪子的小腿絞在一塊兒,那隨著性器發育完善而被情欲無所不至的身體細微地顫抖著,直到江林離開了他的面頰,低低地問:聞到了沒有?

    江晚囁嚅著,癡迷地覺得煙味兒也很好聞:“嗯,嗯……可是、可是哥哥,為什么……”

    哎,傻子居然也有說不出口的時候。他要不要告訴哥哥他心跳得太快啦?他太喜歡哥哥了,一被哥哥嘴貼著嘴,舌頭頂著舌頭,腦袋里就暈乎乎的,什么都不會做。

    江林笑了,問江晚舒不舒服,一等他點頭,用亮晶晶的、還沾著淚痕的眼睛望著自己,就俯下身去,再次舔濕了他本就顏色鮮艷的雙唇。

    從那以后,江林再也沒讓那群人來自己家,估計陳諒后來看他一心想著江晚,忽略了他們這群“兄弟”,很不高興,專門想著要整江晚一回。

    車行駛入道,江林漫不經心地問:“給你的錢怎么不用?”

    江晚不由得坐直了,很不自在地低頭看著自己翻轉過來的掌心:“要、要攢錢……不用?!?/br>
    江林哼笑:“徐琛不給你錢,你攢這點東西干什么,房子都住不起,這也至于?”

    江晚怕江林這個樣子,第一次見這個血緣上的哥哥,他就被江林滿不耐煩的樣子嚇退過。他哥怎么能對他這樣?

    江林半天聽不見江晚回話,心中有些煩躁,趁著紅綠燈的功夫停下來看他,結果發現江晚正低下頭擦眼淚,晶瑩的液體順著他的手指和虎口流下來,在白皙的手背上變得薄的、水亮的一層?!八麨槭裁匆o我錢?”江晚抹著自己的眼角,小聲地問,“我……我、不要他的錢?!?/br>
    他腦容量淺薄,不理解江林為什么生氣,為什么沉默,他只想和他好好待在一塊兒;于是低低地求對方:“別提徐琛了,好不好?哥哥?!?/br>
    江林聽了,卻只覺江晚當年是被徐琛踹了,才不得不回了以前的家,導致這回再出現在他面前,臉上一點兒嬰兒肥都沒有,身上也瘦,看著就像沒過好。江林凝視了江晚好一會兒,終于認輸地嘆氣。心想:別哭了,與其看你哭,寧愿讓你隨便和誰高高興興地在一起算了。

    江晚一下又一下地抹眼淚,好像那東西是取之不竭的。江林看著他,只覺太可憐,不由得軟下心腸,再不裝刻薄,也不管這還是在路上,就側身去把他摟進懷里。

    江晚情緒更激動,開始抽噎起來,額頭抵在江林的頸窩處,江林又去親他的眉心,不自覺像以前一般和他說話:“怎么啦?小乖,怎么啦?誰欺負你了,是我嗎?來,誰欺負你了,就打他一下?!?/br>
    說完,拉住江晚一邊纖細的手腕,朝上帶著,往自己的臉上拍了一下,江晚愣愣的,手指想往回縮,貼到哥哥的臉上,輕得像是一下撫摸。他還帶著鼻音:“不……不打哥哥?!?/br>
    綠燈亮起,后面的車輛按著喇叭催促,江林偏轉過頭,在江晚的手心里安撫似的吻了吻,說:“先帶你回家,好嗎?”

    他在附近買了日常用品,帶江晚回了自己現在的住處,除了晚上保姆來做了一趟晚飯,剩余時間里只有他們兩人。江林催促江晚去浴室洗澡,又因他自從在車上哭過一回,看著沒什么精神,便也進入到浴室里,幫他把新的牙刷、毛巾等都在架子上擺放好,調試好水溫,一回頭,竟見江晚已經非常開始脫衣服,兩邊的手交叉著卷起衣擺,往上拉扯,一下就露出整段纖細、線條干凈的腰肢。

    緊接著,那布料又褪到肩膀,顯出長袖下邊的小背心。那背心和江林的rufang一樣,也是小小巧巧的,但就江林今天親眼看著,又被江晚趴在身上、用胸部頂著的親身體會來說,又覺得還是比幾年前大了些,也更圓潤。

    江晚全身上下都是以前的舊衣服,剛脫下來的長毛衣還是江林以前帶他買的,底下的牛仔褲被洗得褪了色,就連內衣看著也不是江晚現在的尺寸,那對兒渾圓的小小乳球可憐極了,滿滿地向外撐著已經顯小的薄透面料,光是看著就讓江林覺得緊繃。

    那是“少女款”,沒罩杯,沒鋼圈,也沒墊兒,應該也是當初家里待了很久的保姆領江晚出去買的,那個時候合適,是因為江晚一對兒小rufang本來也沒多大,就這么件背心,能讓他一直穿到勒rou,江林覺得江晚這兩年根本沒買過新衣服。

    他胸前兩顆被背心磨得發硬的rutou頂出各一邊激凸的圓粒兒,乳rou也被擠得向中間聚攏,聚出一個淺淺的乳溝來。江晚的小半乳rou露著,瑩白細膩,向上連接著的肩膀、雙臂還有下邊的腰肢都是打磨過的光滑的玉,小腹平坦,像從來沒食過煙火;下邊還有兩條已經擺脫了束縛的直挺長腿,同樣被一件小得勒屁股rou的三角內褲包裹起來。

    江晚胯小,屁股看著也小,但圓鼓鼓的,還很細膩,從臀根連到小腿,每一處都粗細正好,只有腳踝太細了,看著只要握在手里就能被折斷。他將脫下來的上衣和長褲搭在一邊,腦袋后邊有幾撮細碎的頭發翹了起來,手上已經準備連內衣也脫下了,江林的眼前只看到那片薄薄的棉布向上一掀 ,跳出小半綿軟的奶子,剛扭過頭要走,就聽江晚說:“哥哥……這里、這里難受?!?/br>
    這件背心沒有搭扣,是直接套頭的,江晚身量和乳量都都長了些,穿脫起來很麻煩,每次一將它上拉到腋窩的地方,就有些卡住了,江晚彎曲著手肘,使不上勁兒,可憐巴巴地向哥哥求助。

    浴室內的燈光是暖黃色的,更襯得江晚膚色晶瑩,一點多余的紋路也都沒有。江林不自主屏住了呼吸,在江晚身前站定,攥住那背心下邊的兩處——江晚乖乖地將兩條手臂向上伸直,讓江林替他脫衣服。

    哥哥的手指也是發著熱的,拉著那繃得太緊的背心往上的時候,不得不刮擦到他嫩果凍塊兒一般的乳rou,整個滑擦過去后,那兩只小巧的奶子就被男人大手的力道帶得上下輕晃了起來,兩顆圓圓的可愛奶頭也毫無防備地裸露著,被暖色的燈光照成了桃粉顏色,顫巍巍地在空氣中顫栗,又在江林的注視下脹大一圈,周圍一圈乳暈不大不小,看著是薄薄的一層,比乳粒的顏色深些。

    江林又硬了。江晚的肋骨上有一道被背心下擺勒出來的細細紅印,微微向內凹陷,看著就知道江晚穿著有多不舒服,那整對rufang看著也被憋悶壞了,兩團小小的半圓軟rou泛著淡淡的嫩粉,色情,又發著蔫,讓他看了就想捧到手里,用掌心輕輕地揉按,幾根指頭去玩他豆粒一樣的奶頭,摸得江晚呼吸不過來,像之前他們曾經做過的那樣,癱軟在自己懷里,發出貓似的喘叫;他還應該把那rou豆含在嘴里,嘬舔得rutou愈發腫脹,連著乳暈一塊吮吸,叫江晚的全身都發著潮紅。

    江林的心里這么想著,臉上卻面無表情,幫江晚把內衣取下來,才說:“不合身了,改天帶你去買新的?!?/br>
    江晚臉色發紅,口中支支吾吾地應著。不知道為什么,光是被哥哥看著,他胸前的小豆就脹得發癢,想讓哥哥給他揉奶子。

    哥哥以前也給他揉過的,哥哥的手很好看,又修長又大,一捏著他的奶頭揉按,江晚就止不住地怯怯呻吟,下邊的rou縫也斷斷續續地往外滲出yin水,每到那個時候,江晚就會去蹭身后的江林,用軟軟的小屁股去擠對方褲襠中同樣脹硬的jiba。

    江晚那時也不知道具體是要做什么,只是他那敏感的rou阜一被男人巨大的rou根頂著、摩挲著,就十分舒爽地微微抽搐。

    他雖然也有這根東西,卻沒有哥哥那樣又粗又長,之前只是隔著褲子蹭過,今天才是江晚第一次真正見到江林的那玩意兒——要是別的男人對他露出那樣嚇人的東西,江晚早被嚇退了。江林的性器即使不勃起也是鼓鼓囊囊一團,挺立充血時更顯得壯碩無比。江晚被頂得泄出好多汁水,連帶著對那根猙獰的roubang也依賴起來,此刻再一回想,身下居然不知不覺地又變得濕潤,小洞潺潺地往外冒著絲絲yin水。

    江晚脫了內褲,看見上邊最中間一灘泛著水光、又顯得有些發稠的水跡,心砰砰地跳個不停:他在更衣間脫下那條被哥哥的jiba頂過的絲襪時,上面也有好多這樣的東西。小傻子嗚咽著坐在浴缸的邊緣,將兩條白嫩的長腿張開,忍不住一只手伸下去揉腿間鼓鼓的rou阜。

    他才剛碰上去,就摸到一手濕乎乎的汁液,指尖觸碰到的小小roudong翕張著,內里的艷rou層層蠕動,一下、一下地拉著他自個兒的手指往里吸。

    江晚著迷了般地將其中一根插進去,動起來慢慢的,xiaoxue內溢滿了濕滑的sao液,rou壁的淺處有許多紋路清晰的rou褶,再往里去,又是大片柔軟的淺嫩rou粒兒,一被他摁著,就起伏不停地凹陷下去,吮著手指,絞弄插入的異物。

    傻子在情事方面不知道害羞,也不懂遮掩,從江林第一次教他自慰開始,江晚也逐漸知道自己平時下面又脹、又癢、又難受究竟是什么原因,又應該怎么解決了,就連回鎮上之后,也想著哥哥自yin過好幾次。

    江晚想象著哥哥就在自己的身邊,插進rou逼的東西不是自己的,而是哥哥骨節分明的手指。他的xiaoxue敏感,一被最喜歡的哥哥用手指抽插一下,就要往外濺出許多的花汁。哥哥的手指在他的甬道內換著方向地摳撓,對著sao點不住地揉按,叫那里面的yin軟浪rou又滿足又不安。

    江晚小腹抽搐,柔軟的腰肢前后挺動,口中不停地低喘,發出被情欲浸染的低叫:“哥哥、唔……哥哥,想要……里面……”

    可是江林并不在這里。

    江晚的手上功夫笨拙,白天的時候才被江林用roubangrou貼rou地頂泄過一次,這時再想用手指把自己撫慰舒服,就難了不少,他只覺得自己按著那微微凸起的圓圓rou粒,不管再怎么加快了速度,甚至又伸入第二根手指、一并進進出出地捅插自己嬌嫩的rouxue,那敏感點上傳來的快感也只是絲絲縷縷的,叫他的大腿不住地跟隨著插入的頻率反射般地猛顫,體內的汁液順著手指根兒滴滴答答地滑落下來,卻又不能讓江晚覺得滿足。

    他又茫然、又委屈,張大的漂亮眼睛眨著眨著,又開始發酸,覺得只有哥哥才能讓他舒服。

    江晚沮喪著,卻又被視線一角的東西吸引了過去 ——那是江林掛在浴室墻中間的一件襯衣,估計是之前洗完澡時忘了拿走的。這又讓江晚稍微雀躍了起來,他從吸得緊緊的xue口拔出自己的手指,牽連出兩三根拉長了的銀絲,在空中彎曲著墜落下去,濺成幾點飛汁。

    他稍微在身上抹了抹指間的yin水,便起身去將江林穿過的那件衣服拿了下來,抱在懷里,仔仔細細地聞。

    是哥哥的味道。

    江晚抿著嘴笑了,改成在馬桶上坐了下來,有些迫不及待地、像只小動物一般,一手捧著江林的襯衣,將一張精致漂亮的臉埋在衣服里反復輕嗅,又用一側的臉頰一下、一下地去蹭。江晚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味道,他只知道當他和江林靠近、江林低下頭親他的時候,這就是他能聞到的所有了。

    江林的衣服很長。從江晚的手中垂下來,能一直往下蓋到他的膝蓋。那些精細的面料蹭得江晚的大腿癢癢的,他全身光裸,溢滿yin水的rou阜下端貼著冰涼的馬桶蓋,rou蒂隱隱地發著酸麻。

    江晚感受著哥哥的氣味,腿間的rou縫又開始覺得難耐,他重新岔開腿,將哥哥的衣服塞進兩條大腿中間,叫那襯衣緊緊挨著、磨蹭著自己敏感嬌嫩的花唇,恬不知恥地更加并緊了雙腿,又將身體往后仰,腰胯一下下往前挺著,屁股聳動,讓腿間的團成一塊兒的面料不停地在那陰戶上端的rou核上施力,將漲紅充血的rou粒兒碾來壓去,連帶著下邊薄嫩的yinchun也一起蹭動起來。

    整個rouxue上酥酥麻麻,陰蒂終于被激起連綿成線的快感,順著各處的血管如同電流般快速竄動,涌流和遍布過他的小腹和下身,惹得江晚面色潮紅,xue口內的層層yinrou帶著饑渴地快速抽動,細薄的腰肢高高地在空中挺成圓潤的弧線,腰窩也深深地凹陷下去,在頭頂的燈光下顯出暗色的陰影。

    江晚細長的手指也干脆伸了下去,順著小腹擠進他兩條不住輕顫著的腿根中,隔著一層襯衣的面料,便用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貼住那小小的尖圓陰豆,繞著圓弧地來回揉按,想讓自己的yinxue也沾染上哥哥的氣息。

    “啊啊……唔!好舒服,哥哥……哥哥、豆豆好癢……唔、哈……”江晚光著腳,腳跟踩在冰涼的瓷磚地面,腳掌和腳尖卻全都翹了起來,幾根細嫩的腳趾時而大大地舒展開,腳背往上勾著,時而又緊緊蜷縮,互相貼靠在一塊兒。他的腳踝胡亂轉動,雙腿也早不知不覺地打開,泛著粉嫩rou色的膝蓋朝外敞,里面私密的景色毫不吝嗇地暴露出來,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那玉一樣的白嫩肌膚才被褶皺的襯衣遮蓋住了。

    江晚只覺自己那指甲蓋兒般大小的rou蒂內好像有什么蟲子在咬,咬得他整個身子火燒火燎,rou逼更是酥癢難耐,他按著yinhe,便又如有無數小蟲從那一個嫩軟rou粒上攀爬出去,遍布全身,沒過一會兒,竟然哭喘起來,整個腰胯以下的部位一同不受控制地顫動,這時他再揉陰蒂,下邊的xue口就要噗嗤、噗嗤地噴出花液,濺得那洞口周圍的面料被打上一小片、一小片的深色水漬,更有細小的水流偷得了空隙,悄悄飛濺出來,淋濕了江晚自己的腿根。

    江晚不知道控制音量,口中停停頓頓,喘得曖昧得不行,又時常拉長、拉高了聲音地驚叫,含混地喊哥哥,想要哥哥過來愛一愛他。

    江林趕過來的時候,江晚還維持著這個雙腿叉開的姿勢。他身上出了薄汗,下邊緩緩地淌著水,前面的小roubang也高高挺起,頂端滴答地腺液。江晚擼著自己的yinjing,眼見自己心里想著的哥哥開門進來,都有些呆了。

    江林原本在客廳里坐著,準備給洗完澡后的江晚吹頭發,沒想到等了半天沒聽到水聲,本就覺得奇怪,后來又忽然聽到幾聲雜七雜八的巨大聲響,擔心是江晚撞到東西了,在快步走到浴室門口的途中,又連續聽著弟弟叫自己的名字。

    那聲音可憐兮兮的,還帶著奇怪的哭音,江林沒有細想,便急匆匆地拉開浴室的門——他走的時候沒給江晚反鎖,怕的就是他滑倒、出事,沒料到江晚也確實還沒開始洗漱,他剛才情欲正濃時想伸手抓著旁邊的洗手臺面,不想把上面的瓶瓶罐罐給弄倒了一堆,才會發出那樣大的響動。

    江晚的眼睛濕亮,一看見哥哥來了,有些羞怯,又止不住地看他。他把哥哥的衣服弄臟了。江晚將懷里的衣服團了團,想塞到背后藏起來,一邊又沖他要糖吃一般地埋怨:“哥哥,我……下面癢,里面、里面夠不到……要哥哥來……”

    江林看了他一會兒,只覺眼前活色生香,江晚身上哪兒也遮不住,每一片肌膚都白白嫩嫩,偏偏他自己還毫無察覺,伸出手做出了擁抱的姿勢,只是那手張得也小,看著底氣不足,好像不確定哥哥到底會不會來。

    他又嘆氣,幾步走到江晚身前,彎下腰去,叫江晚心滿意足地緊緊摟住哥哥的脖子,把這個擁抱坐實了,兩團薄嫩的乳rou頂著哥哥的胸膛,屁股剛被哥哥的大手托著,就迫不及待地將兩條長腿攀附在對方的腿上,做成樹袋熊似的姿勢,讓江林把自己徹底面對面地抱了起來。

    江林家里的洗手臺是大理石面的,面積不小,江晚的小屁股根本占不了那么大一塊兒地方。江林看穿江晚的小把戲,把自己那件沾了不少體液yin水的襯衫從小傻子手里拿走,翻出干燥的一面,墊在臺面上,這才讓江晚坐上去,左右動了動,就聽江林問:“小晚剛才做什么了?是不是拿哥哥的衣服做壞事了?”

    江晚一聽“壞事”,連忙搖頭,怕哥哥以為他是個壞蛋,“沒有做壞事——我、小晚只是拿哥哥的衣服弄下邊了……嗚……下邊,不舒服,要哥哥的衣服,有哥哥的味道……才可以流水,流水,就舒服了一點……”

    他一邊說,一邊打開腿,怕哥哥不相信,要給他看:“用哥哥的衣服蹭sao豆豆了,豆豆、麻,就噴到衣服上……用手指插到小逼里,就噴不了,難受……”

    江晚的臉顯出酡紅,有一種嬌艷欲滴、光靠他自己有意根本做不出來的媚色。

    可那臉上的表情又是懵懂的:懵懂,并且依賴,他腿間yin靡又清純的rou花暴露出來,兩片小小的yinchun像是翻卷出去的花瓣,被它們包裹著的yin洞仍在輕微地起伏和收縮著,洞口可見內里淺淺幾層沾著sao水的蠕動軟rou,顏色艷紅,從那上面涌出來的絲縷汁液打濕了江晚的會陰,那rou蒂也果真紅腫著,看著就像是被不知輕重地揉過、撫慰過,如同一朵花最中心的嬌嫩花蕊,周圍些許淡褐色的絨毛全黏在大而肥軟的外唇上,散發出性液的味道。

    江林卻面色微變:“你從哪學的這些話?”

    江晚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什么……話?”

    江林伸手撥了撥他的yinchun,兩三根手指在江晚的xue口打轉:“誰教你的,你mama?她教過你這個地方應該叫什么嗎?”

    “唔……”江晚情不自禁地讓雙腿更向兩邊分來,只覺被哥哥摸過的地方先前只是暖洋洋的,現在都要燒起來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從鼻子里發出顫音,“是、是看電影,電影里說的,這個地方……嗯,是,是sao貨的逼……啊、唔!哥哥……”

    江晚忽然驚叫了一聲,只因哥哥忽然掐了一下他的陰蒂,敏感脆弱的rou粒被這一下弄得又痛又爽,叫他兩條腿都跟著一起彈動了一下,仿佛脫水了的魚。江林立刻就明白了,江晚說的電影指的是那種片子,這讓他又有些煩躁了,誰這么壞心眼兒要給一個傻子看這種東西,就為了教他這種說辭?

    “誰帶你看的?”江林問他,“熟嗎?”

    看出了哥哥心情不好,江晚的聲音又低又軟:“沒有帶,是、是鎮上的……嗯,小李給我的,我自己,在家看。學、學……”

    江林 “嗯?”了一聲:“學什么?”

    江晚支吾了幾下,不說話了。

    江晚是要學怎么和江林做那種事的。他之前和哥哥明明都互相說過喜歡了,哥哥也經常和他做點親密些的事,卻一直不肯做到最后一步。江晚什么都不懂,只聽哥哥的,雖然心中一直期待,但哥哥說不做,他也乖乖等著,每次最多親親蹭蹭,讓哥哥用手把他玩得高潮了——總共也就四五來回。

    江晚沒等來和哥哥的第一次,反而被江林的一群朋友團團圍住,叫他早點死心,說江林一直沒上他是有原因的:一來,是雛兒的傻子很不好搞,江林向來只有別人討好他、讓他爽,沒有他在床上伺候別人的份兒,又怕江晚以為自己真的有了依靠,以后死死粘著江林,還要借此跟他要這要那,連家產都拿走一半,但如果單單只是對他玩玩,占點便宜,反而什么責都不用負;二來,腳踩兩條船的婊子實在不招人喜歡。

    他們說的兩條船、家產,江晚通通不知道,只知道婊子是個罵人的詞兒。哥哥怎么會罵他?哥哥只會叫他小乖、小晚,叫他愛哭鬼,把他抱在懷里哄。

    誰知道他再去找江林,江林真的不再理他了。

    江晚想了兩年,只能從自己能理解的部分想解決辦法。他不要江林對他負責,他們能待在一塊兒就好了,江晚知道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樣,不指望上大學,他可以出去找工作,就算沒有江林賺的多,他倆也是一樣的;有不會的,江晚也能學,只要他學會了,主動和哥哥做那種事,哥哥應該會高興吧?

    要說他傻,也不是真的傻到沒救。江晚就是不知道死心,江林就算不想要他,也該面對面和他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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