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身上忽然長出女人的逼和奶,將軍找隨行軍師幫忙,毛筆刷xue,舔奶揉逼,軍師后入發情的將軍狠cao嫩逼
尹秋陽慢慢地醒了,只覺得胸前一點被身下的床面蹭得發癢。他微微側趴著,右邊的乳rou被自己壓得嚴實,幾乎喘不過氣來,那顆rou粒也在不知不覺中硬了,惹得尹秋陽還在夢中時,就迷迷糊糊地扭動身子,讓那奶尖不斷在被褥上蹭動。尹秋陽恍惚地低喘出聲,腿間漸漸滲出一些濕意來,使得他不自覺地伸手去揉捏自己的rutou。 尹秋陽常年帶領軍隊在關外駐扎、打仗,這里常年風沙肆虐,晚上極其寒冷,帳內常常必須要生起炭烤的暖爐,十分燥熱,因此他喜歡裸身而睡,身上往往只穿一條褻褲。尹秋陽握著自己的乳rou,發現那居然是沉甸甸的一團,手感綿軟,和他摸過的女人沒什么差別,反而又因為他多年習武的緣故,顯得更有些彈性,一旦上了手,就不愿意拿下來。 ……cao,軍中將近二十萬士卒各個長rou帶鳥,哪來的女人? 他來到北疆,一駐扎就是四五年,前幾日終于打完了最后的勝仗,和邊疆外的蠻族達成協議,另其不敢再犯。當今天子十分高興,剛聽說了他大捷的消息,就派人宣尹秋陽上京覲見領賞。尹秋陽大致安排好時間,打算這一晚和手下眾士兵見了面,喝了慶功酒,馬上就要上路——至于女人,真不記得是從哪里變出來的。 這么一想,尹秋陽就醒了。睜開眼,手上又加重了力道捏著,只覺得胸前發疼發脹,他唰地一聲,掀開身上的被褥,在帳外蒙蒙亮的天色中撐起身來低頭一看,只見身前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忽然隆起兩團綿綿乳rou,分量還不小,前端的紅豆硬成圓圓兩顆,乍從溫暖的被窩里釋放出來,又被外面更冷些的空氣刺激得顫動不停,變得更加脹大,早被自己捏玩得顏色艷紅,乳rou上盡是尹秋陽剛才那狠狠幾下捏出來的紅紅指印,被手掌揉捏的舒爽快意還停留在上面,叫他心里有些發癢。 尹秋陽愣了,嘴中又冒出兩三句臟話,一只手慢吞吞往下摸,仿佛是擔心接下來要面對的事實似的,他隔著褻褲的面料,閉著眼 ,草草對著自己兩條腿之間的部分胡亂地摸了一把——在那已經微微有些挺立起來的roubang下邊,憑空多出來一個鼓凸的柔軟rou阜,中間一道微微凹下去的縫隙,稍微往下再行進一點,就能觸碰到那仍從尹秋陽身體里源源不斷冒出來的液體。 尹秋陽喘息了幾聲,腿間的地方無比sao癢,他還在猶疑著,忽然聽見帳外隱隱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是邵遠。邵遠是尹秋陽的隨行軍師,兩人也算相當熟悉,尹秋陽聽到他的聲音,似乎是在和帳外的士兵詢問自己醒了沒有,先是有些終于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的欣喜:他在行軍打仗前,總是要和邵遠一同商量、定奪;但轉念一想,仗都打完了,這也不是在戰場上,是他尹秋陽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竟然長出了這種東西…… 尹秋陽又猶豫了,不料邵遠已經掀開了帳門口的簾子,口中道:“秋陽,今日為何醒得如此……” 他還沒說完,抬頭一看帳中的情形,卻有些愣住了。尹秋陽正猛地將自己的手從那隱秘的地方撤出來,因為實在沒有時間躲藏,那光裸的上身和兩只鼓脹的奶子全都暴露出來,被自己的軍師看在眼里。 邵遠難得有些失語,迅速地回身,放下了身后的簾子,這才走到尹秋陽的床榻邊,開口道:“……這是怎么了?” 尹秋陽被男人看得脖頸都泛紅了,有些粗聲粗氣地道:“還能怎么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他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忽然意識到自己把氣都撒到了邵遠的身上,只好又降下聲音道:“長出了……女人的東西?!?/br> 而且還不止是一處。尹秋陽犯愁了——身下的那個地方,自從他早上恍恍惚惚、近乎是自yin地揉了奶子后,便一直流水不斷,這下被邵遠的目光盯著,更讓尹秋陽覺得胯下潺潺流著yin液——從那女人才有的花xue里。他和邵遠已經是軍中最熟絡的了,要是連這都不能讓邵遠知道,尹秋陽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讓誰幫自己解決這個問題。 尹秋陽一閉眼,再睜開,便拉著軍師的手,從被褥下端伸進去,引導著男人去摸自己那秘密的rou逼:“邵遠,還有這里……” 尹秋陽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多帶有誘惑的歧義,只是不好意思直接撩開被子給對方看那個地方,卻不知道邵遠幾乎是一瞬間呼吸便粗了。邵遠雖然是軍師,曾經也是軍中數萬士卒中的一個,只不過后來表現出眾,被尹秋陽一路提拔上來,手指和眾多武人一般,是粗硬、又帶著握過刀劍的厚繭的,只輕輕按了按尹秋陽身下那新長出來的rouxue,便惹得他又瞬間冒出好些濕潤水液,那濕意立刻傳到邵遠手上,讓他忍不住故作驚奇道:“秋陽,你下面也長了一個……” “閉嘴!”尹秋陽才不想聽他說這個,卻忍不住被男人粗糙手掌的撫弄玩得身子后傾,也跟著喘息加重,兩團軟軟的奶子在身前挺著,情不自禁隨著男人手指那上下搓弄的動作張開雙腿:“啊……別摸了,這個……唔,一直在流水,怎么辦?我褲子都弄濕了,還讓我到時候怎么給手下的士兵cao練?” “那就別練,才剛剛打完勝仗,讓大家都休息一天,晚上你不是還要和大家一起喝慶功酒?濕著下面怎么喝?我給你看看,幫你把水止了?!?/br> 女人的逼流水了該怎么止?只能靠男人的jiba給cao干了。尹秋陽瞪了邵遠一眼,“不許想那種事!我又不是女的……” 話是這么說,尹秋陽的下面早被邵遠揉得yin水連綿了,兩條精瘦有力的腿也一直緊緊閉著,夾著男人的碩大手掌,rou蒂被揉弄得快感不斷,嘴中直往外冒出呻吟。 尹秋陽長久待在軍營中,很少泄欲,這會身體像突然開了個出口,所有欲望都盡數往外傾倒,被邵遠揉得舒服極了,還想讓男人再摸摸那地方。原來女人的逼被摸的時候是這么爽……尹秋陽這么想著,臉上泛紅了,心中更有種難以言述的隱秘快意——自己居然任由男人玩著身上那不應該存在的yin浪rou逼…… 尹秋陽這時候再說什么,都十分沒有威嚴,邵遠只笑著應是,把撫慰著花xue的手從尹秋陽的腿間抽出來時,還能感受到對方不自覺地絞緊了雙腿挽留的力道。他到帳外,吩咐讓眾人都別進來,宣布今日不再cao練,又讓人打了一桶干凈的溫水來,再進入帳子,滿鼻都是一股男人長久未釋放過的濃重腥膻味道,尹秋陽坐在榻邊,兩條腿大大張著,褲子還穿在身上,只有一根憋得通紅的roubang露出來,挺立在空氣中,從那頂端馬眼處不斷噴射出白精,射了尹秋陽自己滿手。 他在等待邵遠的時候,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剛剛被邵遠褻玩rou逼的時候還不覺得,等帳中沒人了,尹秋陽又覺得空虛起來,想讓男人狠狠揉弄那處yin浪的rou阜,卻始終沒法伸手下去撫慰那個脆弱又敏感的女xue。 盡管真正sao癢難耐的是那剛剛被揉得狂流水的小逼,他還是退而求其次地安撫起身前的jiba,等他射出來了,下面的rou縫又更加不滿足了,因此他一等邵遠進來,便開口催促道:“快點……本將軍難受死了!” 邵遠身下的jiba早就硬得不行,心心念念想著待會要對尹秋陽如何如何,這般那般。尹秋陽自小習武,身段卻不像普通武夫粗人,整個人高挑精瘦,肌rou線條優美,倒有很有點溫香軟玉不同的風味,長了女人的奶子和逼,便搖身一變成了蕩婦,待會不一定要怎么求饒。 邵遠不多說話,只先將尹秋陽手上的精水擦干凈,又讓對方在榻邊坐著,幫尹秋陽脫了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把他兩腿扯得露出中間那嬌嫩又還未經人事的rou花。 “唔……”尹秋陽自己都還未看過這個令他覺得難堪的地方,現在又被別的男人仔細查看,讓他未免羞恥起來,rouxue卻已經不由自主地開始翕動,整個rou阜泛著發情般的潮紅,那yinrou軟乎乎的,手指一戳就陷下去。 邵遠湊得很近,把洗干凈的帕子重新覆在那綻著rou瓣的花上,上下輕輕搓揉幾下,又分別把兩瓣大rou唇給擦拭干凈了,上邊水亮的yin液剛被揩拭完,就又盈盈地從yin洞里涌流出來。尹秋陽只覺得那熱熱的帕子抹著rou逼,讓他舒爽極了,兩片有些肥厚的yinchun緊緊貼著外邊更大的rou瓣,露出xue口艷紅的rou來,rou蒂也腫得不行,剛被男人的手指隔著帕子按壓幾下,就讓他受不了般地直喘叫。 “啊、嗯啊……”他尹秋陽一腳踹在男人肩膀上,又被輕松地握在手掌里,邵遠從旁邊取出一只準備好的毛筆,將它前端的毛刷沾濕,不停地圍著那敏感的rou粒來回打著圈地輕刷,把那可憐的rou蒂磨得又腫大兩圈、輕輕顫動,熱流一陣又一陣地順著尹秋陽此刻敏感得讓人難以置信的身子往下涌動,直到那快感激得roudong大股大股地往外吐出花汁,毛筆順著rou蒂往下游走,貼著小而肥的花唇上下滑動,濕熱的筆尖撫得rou唇也充血了,變成紅彤彤一片,每被觸碰一下,尹秋陽就止不住股間顫動,整個rou阜跟著一起害羞地微微開合。 男人熾熱的呼吸打在嬌嫩的xuerou上面,又讓那rou逼更饑渴了。邵遠的手指輕輕一翻,就叫那手間的筆桿顛倒了個兒,細硬的筆桿將兩片rou乎乎的花唇翻來覆去地碾弄,最后讓筆根的硬頭淺淺地戳cao進rouxue的yin洞里,只幾下就被那潮濕發熱、又正蠕動著的saorou吸扯得插進了小半。 邵遠干脆把那筆桿全部插進去了,saoxue里面濕滑無比,幾乎沒有任何阻礙,男人拿捏著毛筆,叫那細桿在將軍的體內捅插起來,看著上面不斷被帶出的、牽連著的晶瑩水絲,心中興趣大起,也不管尹秋陽允不允許,當下一只手仍然握著筆桿,另一只手已經按著將軍的肩,將他重新推到榻上,大手覆上那柔軟的rou團,有著粗糙舌吻的粗長軟rou對著另一顆紅紅rou粒一吸,便順便將周圍一圈淺紅乳暈也一塊含了進去,對著那奶尖津津有味地嘬吃舔咬。 “邵遠!……誰準你——啊……別咬……”尹秋陽原本想斥責他——下屬原本就應該只做好自己被吩咐了的事,這個人不過仗著自己平時對他不錯,反倒真的毫不客氣地自己上手了! 可尹秋陽到底還是沒真罵出來,只因男人舔得自己太舒服了,他的rutou即使在它還沒長得如同女人般時,便已經十分敏感,平時在床上,但凡被那些女伴帶著調笑地揉一揉、摸一摸,都會立刻硬腫得不行,叫他更加用力地揮霍身下那根物件,更何況現在他下邊還長了一個rouxue,叫尹秋陽的身子更容易受挑逗,只覺奶子分別被男人guntang的大手和靈活濕滑的舌頭褻玩著,沒過一會兒,竟讓他yin賤的rou逼更加空虛難耐。 他那被邵遠含在口中吮吸的乳粒已經脹得叫他難以忍受了,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將他xue內那根毛筆拿了出來,直接把一只大掌蓋在rou阜上,幾乎是有些粗魯地揉按著那sao浪軟rou。 尹秋陽赤身裸體,稍微一低頭,便能看到自己的軍師側躺在一邊,身子半壓在他身上,頭又埋在胸前,十分迫切地吃著他的奶尖,那豐盈的乳rou隨著男人的動作左滾右搖,yin靡極了,男人的大手不停逗弄著他的rou逼外陰,尹秋陽承受著對方用力又刺激的揉弄,才剛長出這樣的東西,就被男人這般yin玩,自然是受不了的,很快便抖動起雙腿,口中喘叫。 “啊??!唔……怎么會這么舒服,再重點,玩玩sao豆……嗯……也別這么用力,要被玩死了……” 他剛說完,rou逼內立刻被邵遠擠進一根手指,那手指可比一只毛筆的桿要粗多了,只輕淺地在roudong里來回抽插幾下,便將尹秋陽插出不少sao水,里面的嫩浪saorou逮住什么東西,都拼命湊上去迎合、討好,yinxue把邵遠的手指吸得緊緊的。 男人被這yin賤的rouxue勾得下身更硬了,已然幻想起待會兒自己把jiba干進尹秋陽的sao逼的場景,把那手指當做自己的roubang替身,又順著roudong的邊緣插進一根,緩緩在里面加快了速度地捅cao起來。 邵遠想也不想,一只手解了自己身上的褲裝,將里面那根暴脹的青紫jiba放出來,硬邦邦地打在尹秋陽的大腿外側,對著那富有彈性的軟rou戳cao個不停,硬脹的guitou滴著汁水,柱身上的青筋磨得尹秋陽口干舌燥,讓他又氣又笑:“你還挺會顧著自己……哎……那是什……嗚!啊啊、別摳那里,好奇怪……唔??!受不了了,會不行的……” 尹秋陽原本被邵遠兩只手指cao著,只覺得rou逼內被填滿了,感覺充實,男人變換著角度去用指腹不斷戳弄著xue道里的軟rou,把尹秋陽插得呻吟連連,原本以為女人的yinxue也就這樣了,不料邵遠卻忽然碰到了一處與眾不同的浪rou,光是輕輕一碰,就叫尹秋陽渾身酸軟,整個下半身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邵遠找到了那一點就不愿意放手,不管尹秋陽如何放軟了語氣求他,也都只更變本加厲地對著那一處sao點使勁摳撓。 “唔、唔??!都說了不要碰,水流得更多了……哦……被摳得好爽……啊啊……” 尹秋陽的甬道里一陣酥麻,那一點上傳開的快感更是激烈無比,讓他好幾次想把腿收起來,緊緊夾著邵遠的手,讓他不要繼續動作。尹秋陽很有預感,再這么放任對方進行下去,自己一定變得像個真正的蕩婦一樣,任人魚rou,就算邵遠真的想把那根粗硬的、一直在頂著他的大腿的roubang干進自己的yinxue里,他也只會挺身迎合,而不是拒絕。 可是這種感覺實在太好了。尹秋陽忽然體驗到自己以前上過的那些女人的感覺,心中覺得奇妙無比,與此同時,身體也愈發yin蕩,邵遠的手被他的腿夾著,順應他的意思,慢慢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一下又一下地往那yinrou里深搗著,擠開層層rou褶,每次險險擦過尹秋陽體內的sao點,又不去觸碰。 尹秋陽的身體剛被第一次開發,又因為他在軍中,禁欲已久,原本就堆積了很久的欲望,這一下哪那么容易釋放完,不一會兒,就被yin性勾得重新打開了雙腿,幾乎是大開門戶地請求男人繼續了。 “難受、難受死了,用力插那里……哦、唔唔……”尹秋陽拉著邵遠的手,示意般地握著對方的手掌,讓那手指在xue內極快地捅插了幾個來回,便聽邵遠問:“用力插哪里?將軍,我不明白?!?/br> 尹秋陽的下面饑渴得可以,里面的saorou完全不由自主地狠狠蠕動著,情欲讓他的嗓音變得沙啞,最終有些自暴自棄道,“……插我的女xue,插我的sao逼……嗯……將軍想讓軍師狂干下面的sao逼……啊??!就是這樣,哦……shuangsi了,好邵遠……” 尹秋陽上頭了,迷迷糊糊又粗魯地上下搓揉自己早就重新豎立起來的roubang,被體內狂風暴雨般的酥麻爽感激得不停浪叫,卻又因為男人忽然抽離出來的手指而變得迷茫了起來,xuerou急劇收縮,yin水順著被手指干開的roudong不住往下掉落。 邵遠翻過他的身子,將尹秋陽的屁股托舉得翹起來,尹秋陽就算有力反抗,也無心了,只順著男人的動作,把自己圓潤的rou屁股高高挺起,左右晃顫著上面的軟rou:“我還要……怎么停了?浪逼里面癢死了,sao水還在流……哦……什么在頂著我……” 尹秋陽早就猜出對方要做什么了,身體已經興奮地想要迎合,心中卻還有些搖擺不定。邵遠要把那根東西插進來了……一想到那即將品嘗到的滋味,尹秋陽便直咽口水,早在邵遠將那jiba頂著自己的大腿戳cao時,尹秋陽就感受過了那兇器的粗長guntang,在那之前,他至多也只和雙性人做過——一些長得很漂亮的、有著碩圓乳rou和花xue的男人,就和他現在一樣。難道他真的要被其他男人的猙獰東西插入嗎? 尹秋陽的心禁不住瘋狂跳動起來,嘴上卻仍然堅持道:“不許把那根東西插進來……邵遠,你聽見了沒有?我又不是女人!我不許……” 尹秋陽說著,已然感受到有什么yingying的熱燙東西頂上自己的rou阜,將那rou蒂連著下邊的花唇一塊頂玩著,他甚至能在心中描摹出那guitou的形狀,rouxue也開始瘋狂地抽搐起來,整個rou逼泛著熟紅。 邵遠才不回答他,他看出尹秋陽現在只是一只紙做的老虎,就算一條什么野狗野狼,想要竄入帳中,奔到床上,把那勃起的獸根直接cao進尹秋陽的rouxue,他也未必會想要反抗,更何況…… 他正想著,那硬熱、又帶著rou感的粗大rou刃便已經再也忍受不住誘惑,緩緩cao進尹秋陽發情的xiaoxue里。終于干到自己一直意yin著的saoxue,這感覺實在好極了,讓邵遠忍不住粗喘著又將jiba挺進幾寸,擠著內里還從未被開墾過的軟rou,被那yin蕩而不自知的緊致yinxue吸得魂都要沒了,更加惡狠狠地掐著尹秋陽精瘦有力的腰,故意在xue內來回轉換方向碾磨著。 男人硬脹的guitou幾乎撐得尹秋陽喘不過氣來,隨著性器的整根頂入,他的甬道也被撐得滿滿當當,這種感覺是手指完全比不上的。尹秋陽不住地喘氣、低低地呻吟,嘴中帶著軟勁兒罵他:“混賬東西,誰讓你插進來的……??!不要再繼續了,小逼要被撐壞了,怎么這么粗……” 邵遠被身下這sao浪貨色的yinxue給夾得頭皮發麻,只覺被無數張饑渴的小嘴吸吮著,還在拉著他的rou根往里拖拽,yinrou里面濕漉漉的,他剛試探性地抽插上二三十個來回,那浪逼便唰地涌下一大股yin水,直把他的孽根整個包裹在里面,又潺潺地往外冒。 尹秋陽跪趴在自己那些許簡陋的榻上,耳根通紅,口中嗯嗯啊啊的,也被cao爽了,rou逼不自覺吸著男人的jiba,屁股也微微擺動,像是要幫助邵遠更好地cao進來。 邵遠仗著尹秋陽現在渾身無力,又不能往后看,不停說著渾話:“將軍的逼流了這么多水,下官即使cao過女人,也沒見過這么下賤得稍微摸一摸就泄個不停的yinxue,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親自用下官的jiba來堵將軍的sao水了,將軍您看,是不是把您的逼撐得很滿?” “你……放、放屁……我才沒有……” 邵遠猛地一個挺身,倏地將自己的粗壯jiba整根插入,只要過了開頭最緊致的roudong入口,頂進那片褶皺,剩下的地方都十分好進入,尹秋陽的rouxue初嘗人事,雖然說不上多痛,但還是隱隱覺得漲得難受了,rou逼的洞口被陽具的柱身干得渾圓,邊緣處的軟rou也全被微微cao干進了xue內。 邵遠剛開始只是淺淺抽插著,用roubang重新尋找起尹秋陽xue內的sao點,這邊戳一下,那邊頂兩次,jiba上火熱的青筋磨得尹秋陽xue內像是起了火,saorou互相絞來絞去。尹秋陽被cao得爽極了,竟然想不到什么反駁的話來,反而被自己的軍師那碩大的roubangcao得欲仙欲死,涎水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打濕了面前的褥子,那屁股翹得高高,每被男人的jiba狠頂一下,尹秋陽便要被那巨大的力道cao得整個人都往前送上幾寸,光裸的奶子被他自己壓在身下,順著不怎么柔滑的床面不斷磨蹭,直把那倆顆圓圓rutou磨得更腫更癢。 “將軍的里面好濕啊,還一直吸著下官的jiba,shuangsi了……” “嗚……別說了!”尹秋陽快要瘋了,邵遠挺胯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讓他不能承受。那根要了他命的東西一下又一下地搗著他的最深處,每一下沖撞,都將男人的子孫袋狠狠打在尹秋陽的臀尖,把他那厚實的屁股rou撞得發紅泛腫,兩邊的大腿后側也被頂得有些疼了。 尹秋陽這雙手是用來拉弓揮劍的,現在卻只是僅僅地抓著身前的褥子,好叫自己不至于完全跌落在床邊。 邵遠的jiba將尹秋陽的xue內搗出了陣陣噗、噗的水聲,尹秋陽真覺得事情便像對方所說的那樣,自己那yin賤女xue中的汁水多到源源無盡,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帶著些溫熱觸感的sao水是如何在男人瘋狂的cao干下流瀉出體外的,因為roudong口被撐得太脹太滿,尹秋陽的yin液一經過那狹窄的縫隙,就只能被cao得飛濺出來,噴灑得兩人大腿上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水痕。 “哦、哦唔……好快,roubang好脹,要被插射了!唔啊……” 隨著男人愈發變本加厲的聳動,尹秋陽心中的yin性也被慢慢開發出來,好像自從多了這么一個逼,和一對兒女人似的鼓脹奶子,他便真的成了一個蕩婦,即使被自己的下屬、另一個人男人侵犯了最隱秘脆弱的地方,也不覺得羞恥難堪,反而想讓男人一直cao他的sao逼。尹秋陽被這樣的自己嚇了一跳,卻又沒法不在這最原始的欲望中沉迷,口中也愈發肆無忌憚地發出yin言浪語。 “啊……好厲害的jiba,好軍師插死將軍了!……將軍的saoxue好舒服,jiba也……好燙、好大,嗚嗚!要被cao壞了,jiba又粗了……” 尹秋陽第二次的jingye比第一次少了不少,也沒一開始那么醇厚,他一邊被邵遠撞著xue,柱身前端的馬眼便一邊顫顫巍巍地吐著精,剛剛蔫軟下去沒多久,馬上又被邵遠不間斷的cao干弄得半勃起來,火熱粗黑的性器根部在他嬌嫩的腿根時隱時現,將尹秋陽那片嫩rou撞得啪啪作響,身上都是一層細細的、綿密的汗。 尹秋陽聞得整個帳中都是他不同的性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身下的褥子也早濕了大片,心中這才慢吞吞地覺得羞了:他原本只想讓邵遠給他隨便解決一下,拿個什么物件,或者只是用手指服侍他,沒想到最后把他自己也搭了進去,反而讓對方占了便宜。 ……只是被那玩意兒cao的感覺確實太好了。尹秋陽被干得暈乎乎的,只記得自己喊了好幾次不要,那粗壯的性器還是不肯放過他,把他cao得連連尖叫,即使知道邵遠早就把士兵遣散得遠離帳邊,也仍懷疑自己的yin叫是否聲音太大,能讓在遠處的士兵也盡數聽見。 這晚還慶什么功、喝什么酒?他光是早晨就被cao夠、滋潤夠了。尹秋陽腰身酸麻,見識了邵遠在性事上毫不守諾,即使在最后被cao得高潮連連、腰身直抖的時刻,也不忘再三叮囑,叫這混蛋把那東西從自己體內拿出去,邵遠要是敢射在里面,不管那驢一樣的jiba之前讓他多爽快,尹秋陽都得把它一劍割下來。 尹秋陽被cao干過后的rouxue紅極了,不斷有被cao成細碎白沫的yin液從洞口涌流出來,兩片小小花唇蔫蔫地外翻,仍然紅腫而充著血。尹秋陽在邵遠重新出帳、叫人送來新的溫水時悄悄掰開 了rou唇查看,他的陰毛不濃密也不稀疏,一路從陽根下端延伸到rou阜,此刻沾了yin水,濕噠噠地黏在rou花上,看著十分yin靡。 他懶勁上來了,指使邵遠給自己擦身、更衣,最后在對方又試圖掰開自己雙腿時在他腿上踹了一腳。尹秋陽沒太用力,那力道還是比之前在床上、往對方肩上的那一下重了不少。尹秋陽不在性事中時果斷利落,從前對女人,現在對男人。 他冷冷道:“不伺候了,別妨礙將軍睡覺?!?/br> 他累得狠了,從早上醒來到這時一直沒吃飯,也不怎么覺得餓,反而又昏昏沉沉睡了將近兩個時辰,夢中坐著馬車,晃晃悠悠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