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沙灘拍攝比基尼寫真,吊帶脫落被攝影師看光奶子拍下裸圖,受威脅強迫海邊礁石上被瘋狂jian逼
唐寧的生日還有兩個月就要到了。 他這段時間行程安排得比較滿,于是打算提前拍攝好用來紀念自己今年生日的寫真。真說起來,還要感謝那位“周總”。唐寧估計是自己上次表現得不錯,周總比較滿意,給他介紹了些不錯的資源,再過不到兩個星期,唐寧要進組拍戲了,也就這幾天還算空閑。 今年請來給唐寧拍寫真的攝影師和去年的不一樣——當然,去年這時候的唐寧還只是無名小卒,雖然他現在仍然不算有名,但好歹也有了幾部作品,知道他的人還是多了不少,公司看他有進步,請了個更高價位的攝影師來拍他,也算是一種鼓勵。 在這個時代,雙性人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唐寧也沒有隱瞞自己的,畢竟有些特征太明顯了,他又長得偏陰柔,一出道就是靠拍艷片出了點小名,后來的一些作品里也大多脫離不了這種角色類型,因此當時楊洲和唐寧說看過他的一些作品時,著實有點把他嚇了一跳。 但楊洲看著正正經經,溫文爾雅,說起話來什么奇怪的神色都沒有,唐寧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要么對方是在敷衍他,當做給他捧場了,其實根本沒看過唐寧演的東西,要么就是他只看過那一兩部,又剛好是自己所出演過的比較正常向的作品。 唐寧想來想去,腦海里一團亂麻,想把楊洲從腦袋里拽出去,又總是浮現出他最近一次見面時對自己露出來的笑,他真是……十分英俊。唐寧想:從來沒有變過。 他也曾經通過以前認識的同學陸陸續續得知一些關于楊洲的事情,但他之前卻沒有任何楊洲的聯系方式。曾經他們也是有互換過號碼的,不過那也是當年一起上高中的事情了,后來唐寧為了躲那些追債的人,不得不換了手機號,只要他忍著不去聯絡楊洲,對方也絕對找不到他。 這是楊寧這個下午第四次點進楊洲的微信朋友圈。 他們才加上好友不久,之間也沒怎么再說過話,唐寧一邊為自己的期待覺得好笑,一邊又十分失望,對著對方兩個小時前新發的朋友圈看了好久,終于下定決心給對方點了個贊。直到聽到隨行的工作人員在門外喊他的名字,唐寧這才放下手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準備出門進行拍攝。 他們今年選擇的拍攝地點是海灘,選擇的服裝也與之相當配套,是幾套款式和花色都不相同的比基尼。公司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讓唐寧延續以往的露rou風格,唐寧對此也覺得無可厚非,畢竟這就是他的本錢。 他從沙灘邊上專門為他租了一天的小屋里出來,果然看見新聘請的攝影師以及三四個負責化妝、造型和打光的工作人員已經在海灘上等著了。 第一套比基尼是白色的,胸前的布料只有半個巴掌大,各自遮住他兩邊奶子正中間的位置,其余豐盈的乳rou全都暴露在空氣中。往下看,唐寧的腰肢纖細,到了胯骨的位置突然衍生出了圓潤飽滿的弧線,連著下邊rou感十足的屁股,掛在胯間的帶子只是細細的一根,好像讓人隨便一扯都能將其撕壞。 唐寧的肌膚天生就白皙細嫩,他第一次在公共的場合被工作中的同事看見這么多裸露的部分,總有些許不自然,又覺得在場的工作人員全都在盯著他身上看,心中更加窘迫,慶幸還好這時沙灘上的人不多,不然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公司的工作人員專門選了一個人少的時間段帶著唐寧過來拍攝,唐寧也就糾結了一會兒,很快便投入到了工作狀態中,先是在沙灘上做了幾組造型和姿勢,讓攝影師拍完了之后,又聽對方建議到水中去再拍攝幾組。唐寧沒有異議,也答應了,其他的工作人員沒法下水,只能讓唐寧和攝影師單獨到海邊的淺水處去。 唐寧拍了些玩水的照片。 他彎下腰來,從小腿處掬了一捧水,笑意盈盈地假裝要往鏡頭上潑,攝影師的鏡頭捕捉到了那水花飛濺出來的第一瞬間,比基尼胸衣包裹著唐寧柔軟的乳rou往下墜,在他俯身的姿勢下,乳溝變得非常明顯,綿軟的奶子隨著唐寧自身的動作輕輕搖晃。 而當他雙手并攏到一起去捧水的時候,兩邊的乳rou更往中間聚攏,露出大片讓人垂涎的奶子,胸衣的邊緣松松散散,好像只要伸手一勾,就能讓那少得可憐的布料拽下來,露出sao貨圓挺的rufang。 攝影師的視線不由得凝固住了,有些直勾勾地看著唐寧美妙的身材。他稍微走到更深一些的水域時,身上的比基尼套裝幾乎都被打濕了,那比基尼的面料本來就薄,此刻吸完了水,更是牢牢地貼在唐寧柔軟的肌膚上,顯露出唐寧不知道什么時候激凸了的rutou的形狀,看著圓圓一顆,不知道揉起來是什么感受;如果他現在就把這個雙性sao貨的奶子握在手里,去掐他敏感的rutou,他會不會立刻發起浪來? 男人幾乎發起了呆,還是唐寧叫了他好幾下才反應過來。攝影師咳嗽了幾聲,這才道:“我們再去那邊的石頭旁邊拍些圖片吧,這套就基本上差不多了?!?/br> 他小心翼翼地掩藏著自己的欲望,直到兩個人都走到了距離岸邊有將近十五米遠的礁石旁邊。 這礁石很高,如果躲在它的背面,幾乎能把人完全遮住。唐寧應著對方的要求,側靠在礁石背面一處坡度不高的斜面上,屁股剛好露出水面的位置,那豐滿的臀rou就擺在攝影師的面前,被海水打濕的白嫩皮膚上一片晶瑩,比基尼很好地勾勒出唐寧色欲勾人的身材,顯得更加充滿誘惑。 唐寧的嘴唇微張,沖著照相機做出一副茫然又像是勾引的樣子,胸部往前挺,想要更加露出奶子柔軟的線條,卻不想他這個舉動觸動了比基尼胸衣上系得不夠緊的掛脖吊帶——他這件胸衣沒有扣子,只有兩根系在脖子后面的繩子撐著,而之前唐寧拍攝了好久,又做了很多大幅度的動作,不知不覺就將那吊帶弄得松散,這時更被唐寧的動作搞得完全掛不住,直接從他的頸間和肩頭墜落。 唐寧自己毫無察覺,仍然沖著鏡頭微笑,攝影師卻將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親眼看著唐寧胸前那兩片礙事的布料是怎樣忽然滑落下來的,將將掛在乳根處,卡在肋骨邊,倏地便露出他肖想已久的那對柔綿的奶子。 美人胸前的肌膚也因為在海水里待過的緣故而變得晶亮,兩顆rutou高高挺起,圓潤飽脹,一從比基尼中釋放出來,便帶著整團rutou晃晃地顫了兩下,似乎非常想被男人狠狠地愛撫,在嫩白肌膚的映襯下變成艷紅的兩顆,十分刺激男人的眼球。 攝影師面上不動聲色,舉著相機對著眼前美人擺出來的yin靡姿勢拍了好幾張圖片和特寫,這才忽然做出驚訝的樣子,提醒唐寧道:“你的衣服開了,要不要……” 他話還沒說完,唐寧便低下頭去,看到自己居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露了整對奶子,當下驚叫一聲,嫩紅色爬上他漂亮的臉龐。唐寧害羞極了,幾乎要把頭埋在身前,努力側轉過身去擋住自己胸前的風光,這才慌慌張張地想要重新系上帶子。 他這么一轉身,疊在上面的那條腿側出一個好看的弧度,rourou的屁股更是變成直直對著攝影師的狀態,他肥厚圓鼓的rou阜被薄薄的比基尼內褲面料緊緊包裹著,兩瓣大rou唇中間有輕微的凹陷,顯示出那yin蕩的rou縫所在的位置,又隨著唐寧的呼吸跟著一起起伏,讓男人恨不得現在就拿什么東西插進唐寧的rou逼里。 他是這么想的,也就這么做了。 唐寧正將雙手放到頸后,剛把兩根帶子交疊在一起,就聽“啪嗒”一聲,攝影師將自己的照相器材扔到了礁石的平面上,而他的細腰忽然被男人的大手握住,整個人都被往下拽。 唐寧重心不穩,旁邊又沒有可以抓的地方,立刻就順著礁石的斜面滑了下去,被攝影師大力地摟進懷里,掐著他的腰,將他按在礁石的邊緣,同時一雙手不老實地在他身上到處游走。唐寧的吊帶沒系好,在被攝影師拉下來的時候就又重新掉到了肚子上,兩團奶rou再次暴露出來,男人幾乎是立刻就將唐寧的奶子抓在手里,大力揉捏著,仔細感受著這美好的觸感。 “唔……你干什么,別揉了……嗯、啊……” 唐寧的rutou脹硬,一被男人急色的大掌貼上來按住,就已經有了感覺,又被那有些兇狠的揉捏弄得yin性外露,急促地喘息起來,本性讓他想要更加去迎合,甚至連雙腿都忍不住并在一起。 他之前在水里泡久了,就算這天有陽光,還是覺得有些冷,又被男人guntang的手掌這么一撫弄,嘴里已經發出舒服的鼻音。他的腰身被攝影師有力的胯部壓著,怎么也無法逃脫,只好一個勁地往后仰去,沒想到這個舉動又給了男人機會,趁著唐寧雙腳離開水下的地面、失去支點的機會,身體稍微后退,雙手直接抓著他兩邊的大腿往旁邊掰開。 唐寧猝不及防,一被男人分開腿,就再也難合上了,轉瞬便感覺攝影師的膝蓋頂上了他的雙腿中間,膝蓋碾著他的rou阜,壓得唐寧的rou唇變了形,rou縫上端的陰蒂被重重的力道刺激得快感不斷,唐寧反射性地顫著腿根,上下兩邊都被攝影師玩弄著,花xue深處的roudong很快就濕潤一片,sao水漸漸滲出體外。 “我干什么?當然是想干你!sao貨不就是要被人干的?你知不知道,你的sao樣都把我看硬了,今天一看到你就想cao你的sao逼!” “你瘋了嗎……”唐寧伸手去推男人的手臂,“他們都在岸上呢,會被人看到的……啊??!不要再頂了……小逼好酸,唔、唔!” 攝影師同時照顧著唐寧胸前的rou粒和xue間的sao核,又更用力地左右挪動膝蓋去按摩唐寧那敏感至極的陰蒂。唐寧早被男人玩熟了,身體更是不受控制地噴出yin賤的sao水,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靠在身后的石壁上,幾乎是任由對方動作 。 攝影師意料之中地看見這個口是心非的sao貨低低地呻吟著享受的模樣,笑著說道:“那又怎樣?礁石擋著我們,他們看不到的,就算你現在找他們求救,他們也會立刻就知道你在這里被我玩了sao奶子和賤逼的事情,你敢嗎?再說了,我這相機里還有剛才給你拍的照片呢,這種露奶子的圖片放到寫真里一定會很受歡迎吧,就算不是你的粉絲也都愿意買來欣賞你的sao浪樣子 ,你說,我到時候要不要傳一份圖片給你們公司的員工傳看?” 唐寧立刻就睜大了眼睛:“你說什么——你!” 男人觀賞著他慌張的表情,更加得意,“所以我早跟你說了,別不情愿,我不是摸得你這個sao貨還挺爽?聽話一點,我保證不讓別人知道?!?/br> 唐寧沉默著,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沒有其他方法了,只好任由攝影師帶著得逞了的笑繼續yin褻著全身。 攝影師玩夠了唐寧的奶子,終于將手向下移動,膝蓋也從唐寧的腿間放下來,轉而扒下他的內褲,一直褪到膝蓋下邊,粗大的手指頂開他發熱的小yinchun,對著逼口一下就插了進去。 “嗚、嗯嗯……” 唐寧嗚咽著,身下的花xue剛被攝影師的手指插入,就順應著本性,迫不及待地蠕動起來,熱情地迎接著男人的入侵。唐寧要被自己身體的yin賤擊潰了,攝影師沒有停頓,兩根手指快速地在他緊致濕熱的逼內擴張起來,攪得水聲陣陣,不一會兒就插得他xue間更加濕潤,sao水止不住往外流,滴到身下的水面上。 男人手指的抽動粗暴,絲毫不顧及唐寧的感受,只是盡可能地為自己之后的插入做準備。盡管他并不溫柔,唐寧浪蕩的身子卻依然從中感受到魯莽的力道帶來的刺激,甬道止不住地輕微收縮,已經開始情動。 他咬著嘴唇,輕蹙著眉,眼看著攝影師將第三根手指也順著rou逼洞口的邊緣插進自己身下的xue口。他的xue壁被更寬地撐開,飽滿的感覺讓唐寧說不出話,只壓抑地喘息,又被男人忽然變快的捅插速度弄得失了神,感覺那并在一起相當有分量的指節一下頂到最深,在他yin亂的xue腔里四處亂捅,頂得唐寧xue內各處的yinrou都跟隨著男人捅抽手指的速度一起痙攣起來。 有些粗糙的指腹磨到他甬道內的一點時,唐寧忽然猝不及防地驚叫了一聲,攝影師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當下愈發用力,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到那一塊小小的區域,又撓又戳地用手指cao著唐寧的sao點,直把他插得rouxue猛縮;原本就緊致的、被撐得滿足的xue道更加發浪似的去吸吮男人的手指,不斷地分泌yin水,將攝影師的手指濕乎乎地泡著,又順著roudong沒被堵住的空隙流到體外,打濕了唐寧自己的臀尖,身前溢出yin水sao甜的味道,roubang也不知廉恥地翹起來,想要人來愛撫。 “啊??!唔……別再動那里了,要去了、哦……sao水要xiele,拿出來??!……” 唐寧無助地叫著,卻換來攝影師無情又曖昧的嘲笑 :“你看看,這就是你,之前嘴上還那么不情愿,其實隨便被手指捅一捅就能噴水,還流這么多……看來你是被調教得很好啊,嗯?其實早就期待著不同的男人都來cao你的賤逼了吧?saoxue這么會吸,一直不讓我的手指出來呢……看來你已經等不及了!” 唐寧搖著頭,想說不是的,他才沒有,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他的sao點一直被攝影師攻擊著,快感源源不斷地順著背脊往上涌,又被對方的話刺激得十分羞恥,眼前變得一片模糊。與此同時,xue內的水流越攢越多,酸麻的感覺一直累積著,直到攝影師最后惡狠狠地在他的xue口狂插了四五十下,他驚喘一聲,口中不由自主地嗯嗯啊啊地叫著,憋了許久的花汁盡數狂瀉出體外。 攝影師“噓”了他一聲:“不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么?賤貨還叫得這么大聲,也不怕被沙灘上的人聽見?還是說,你其實很想讓他們知道,你這個下賤的sao逼正在被我干?” “不是的……” 唐寧怕對方做出什么事來,又惦記自己有把柄落在對方手里,立刻壓低了聲音。其實這邊海浪的聲音很大,加上他們離岸邊不是很近,是很難讓岸上的人聽到的,但是唐寧心慌意亂之間很難想到那么多,他還想再說些什么,男人卻已經將他的腿打開得更加大張,轉瞬之間,對方胯間那根丑陋的roubang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探出頭來,上面青筋畢露,柱身紫黑,抵在他翕張的xue口,眨眼間已經干進整個guitou的深度,并且還在不斷深入。 唐寧雖然做了心理準備,但真被這帶著腥味的東西cao進逼里,仍然被嚇得瑟縮了一下,他實在想不到這個攝影師居然有這么大的膽子,就敢真的在露天的地方做這種事,雖然周邊人少,但也并不是沒有有人會游過來的可能,他怎么能這么—— 唐寧下意識地掙扎起來,雙手抓住男人握著自己大腿的手往外掰:“你真的要在這里……不、不要……你先出去,萬一有人看見了怎么辦……” 攝影師又是冷笑,并不理他,唐寧因為受了驚嚇,xue內更加收縮得緊,一顫一顫地吸著男人的jiba,像是在討好和服侍。攝影師被這異常緊致的xue道絞得差點就要射了,卻又覺得非常刺激,更用力往里cao干,破開唐寧甬道壁上的層層褶皺往深處去,被這sao逼吸得魂都要沒了,心中更加興奮,嘴上道: “怎么了?這sao逼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了,更過分的做法都有吧,你這就跟我耍脾氣了?剛才我跟你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嗎,你是想反悔,想讓我讓其他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唐寧絕望地感受著那根粗熱又猙獰的roubang在自己發情的xue內插得越來越深,被這兇器捅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道:“沒,不是……我是說、嗚嗚,去別的地方,不要讓別人知道,啊、啊??!太粗了……去屋里,不要在這里……” 他這時候只能退而求其次,在這里被男人cao干,實在太危險了,即使這危險非常刺激,可這也不是唐寧想要的。 攝影師并不理會他的建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等到了岸邊,你再讓人一直陪著你,我還能cao到你的賤逼嗎?今天你是不管想不想,被必須在這里被我上!” 說完,男人不再停頓,直接一下將自己的jiba全插進去,隨即便在那事先已經擴張過的sao軟yinxue里快速抽插起來。 “啊啊??!唔、嗯!太快了,你、慢一點??!” 唐寧忍不住驚呼著,伴隨著嘴中各種模糊的呻吟和低叫,只覺得體內一根火熱的東西在飛速攪動,男人不遺余力地變換著角度cao著他已經被調動出性欲的賤浪rou逼,似乎鐵了心要把這個心口不一的sao貨cao服在這里。 唐寧皺著眉,卻覺得xue內又爽又痛。他自從上次從性愛party上出來,遇見了周總,之后跟公司的老板說明了情況,老板便沒再主動帶他去見過什么人,他也有半個多月沒有做過愛。這時忽然來這么激烈的一次,yin性被喚醒了,身體卻還沒完全適應,更何況男人根本不在意他疼不疼,只一個勁地撞擊。 攝影師像條公狗一樣瘋狂聳動著腰肢,一下又一下地將自己的堅硬jiba往唐寧的xue內搗,幾乎每一次抽插都能將他的花xue捅出透明晶瑩的sao水。 那guntang的roubang雖不算很長,但卻粗壯,光是塞進xue內,已經讓唐寧覺得十分滿脹,只覺得攝影師的jiba要把自己的甬道內壁都頂破了。但那形狀橢圓的guitou撞擊到他最yin浪的sao點上時,卻又是十分爽的,唐寧一想到自己正被一根丑陋的roubang強迫著caoxue,待會兒還可能被人射精在逼內,就忍不住皺起漂亮的眉頭,而他抗拒的,卻是這具yin浪的身體最想要的:被粗大的jiba狠狠地貫穿,再被男人guntang的jingye喂進身下那欲求不滿的饑渴小嘴里,干得他不斷高潮,全身酸軟…… 唐寧忍不住打起了哆嗦,又被sao點上讓人禁受不住的酥麻爽感激得xuerou更加緊縮,恨不得就讓那侵犯著他的jiba嵌進自己的體內。攝影師狂風暴雨般的jianyin讓唐寧失了神,只能讓身子全部后仰在礁石的斜面上,胸前裸露而沒有束縛的乳rou隨著男人猛力的cao動而一晃一晃,白嫩的sao奶子在男人眼前搖動,雙手無力地擺放于身體的兩邊。 這攝影師本身就是個急色的性子,看見這樣的情景,roubang甚至又脹大一分,更如第一天開葷一樣狂jian著唐寧的rou逼,一邊順勢低下頭去,將唐寧一邊的奶子濕乎乎地沿著乳根一路上行,把整片綿嫩乳rou都舔舐一遍,入口時有些微咸的屬于海水的鹽味,他也絲毫不在意,只是不停地將腦袋拱在唐寧的身上,急切地吃著他的奶子,弄得唐寧的乳rou上全是男人黏膩的口水。 攝影師將那奶子的軟rou心滿意足地舔弄了一圈,這才將唐寧脹紅的rutou咬進嘴里,像是吃奶嘴那樣,使勁地含著那可憐的紅豆往外吸,嘴唇蠕動著嘬食美人乳尖那一點若有似無的香甜,如同想從那奶孔中吸出奶一般。 唐寧先是感覺痛。男人的牙齒不懂收斂,碾得他的rutou生疼,不住地往后縮,可他被吸奶尖的時候又覺得舒服了,猥瑣的大舌不住頂著他的rutou頂端,掃著他的乳孔,被這么熱乎乎的東西弄著,唐寧的臉漲得發紅,時不時發出不再壓抑著的浪叫。 他的rouxue也很快就在男人的攻勢下cao得紅腫起來,都是被roubang在xue間的快速抽插給磨的,攝影師把他roudong的邊緣干得一片艷紅,好像要cao起了火。唐寧那小yinchun的下端不斷被男人大力又粗魯的cao干頂進xuerou,疼得他掉了眼淚,卻又很快被xue內瘋狂的快感惹得喘叫不止,兩塊臀rou被拍得啪啪作響,和性器交合處的猛烈抽插聲混合在一塊,幾乎分不出哪個是哪個。 “下面被cao得好痛,嗚嗚……你就不能慢一點嗎,逼口太酸了,要被捅爛了……” 唐寧怎么求饒都沒有用,男人根本就不想聽他的,只是一個勁地滿足自己的yin欲,似乎只要一想起身下躺著的這個敞開雙腿挨cao的美人是誰,就連對方感受如何,是爽還是不爽都不在乎,僅僅像是一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樣反復cao干著唐寧被磨得爛熟的浪逼。 唐寧被cao弄得迷迷糊糊,不知道攝影師又壓著自己干了多久,只知道等他從自己胸前起身時,自己的rutou已經腫得不像話了。xue內的rou刃不斷進出,唐寧的整個甬道內被磨得火熱,更別提是那些敏感地帶。 他伸出手去,握著自己身前的roubang上下撫弄,又覺得不夠,逐漸加重了之間的力氣,讓自己擼動自yin的速度盡量更上男人在他體內沖撞的頻率,才慢慢覺得前面也舒爽了起來,希望這色欲的折磨早點結束。 唐寧對著自己的yinjingtaonong了好一會兒,手里的roubang越來越脹,柱身的顏色也憋成深紅,他喘著氣,嘴里yin叫不斷,這才最終腦袋一空,roubang的前端抖動半晌,釋放出有些日子沒有發泄過的jingye,全都灑在了他潔白的身體上。而攝影師也在最后的百十來下中集中地沖刺,在他的jiba脹動著撐滿唐寧的甬道時,唐寧忽然從情欲中回過神來,努力地想要推開他,身子往后掙脫:“不要射在里面,唔!……啊??!” 他的話還是說晚了,攝影師牢牢地把握著他的細腰,guitou一陣顫動,那濃厚的男精就陣陣噴射出來,澆在唐寧脆弱又嬌嫩的rou逼內。 唐寧在回到沙灘上之前,躲在礁石后面清理了好久身上的痕跡,最后又把比基尼的帶子重新系好,確定衣服上沒有沾染什么明顯的液體,又等自己臉上的潮紅都退去了,在攝影師整理自己衣物的時候偷偷拿了對方的照相機,刪除掉那幾張讓他看到就感到羞愧的照片,這才放心了,重新回到沙灘上繼續工作,只是再也不肯和攝影師單獨待在一起。 等這天的工作結束,唐寧精疲力竭地回到了沙灘邊的小屋內,進屋時仔細檢查了房間門是否有鎖好,終于脫力般地去衛生間清理了身體。 他重新回到沙發上坐著,按亮了手機的屏幕,原本只是想看看時間,卻忽然發現信息欄有新的消息提醒,居然是楊洲給他發了微信。 唐寧愣了一會兒,這才解鎖了手機,點進APP里查看,看見對方給他發了一張新的圖片,和一條語音。 那圖片內容和唐寧之前在朋友圈里點贊的照片有些相似,都是同一處的景色,只不過角度不同,也更具有細節——那是一顆校園里的法國梧桐,這么多年過去,樹干比之前更加粗壯,上面有瘢痕一樣的痕跡,有的是梧桐樹自身長的,有的則很明顯是學生無聊刻上去的。 這樹很有些年頭了,整個校園里只有這一棵,在學校教學樓后邊的樹林里鶴立雞群地立著,依稀能見到不知道是哪一屆的學生在上面刻“誰誰誰愛誰誰誰一輩子”、“誰誰誰到此一游”、“我討厭上學”。 楊洲在發過來的語音里溫柔地告訴他:“我回學校了,小寧,今年的同學聚會你來嗎?” 唐寧鼻子一酸,當下關了手機,隨手扔到一邊的茶幾上,整個人迅速倒在柔軟的沙發里,身子往下陷,一手拽過自己剛來時換下來的外套蓋在臉上。他不舍得不回復楊洲的消息,但也不知道該和對方說些什么。 腿間的花xue還腫著,讓他不怎么舒服。唐寧默默地想:我是個什么貨色?竟然也…… 他在恍惚間還是把手機重新拿了回來,匆匆回復了一條,說自己沒有時間,就這樣帶著傷心睡著了。